高中作文:告慰老父亲的在天之灵
告慰老父亲的在天之灵散文
武老师来信,由他担任主编的《大漠铸忠魂》发印,老兄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电邮发来新书封面图,让作者先睹为快。老兄的心思还真不是盖的:
  茫茫戈壁,漫漫黄沙,傲然耸立着不朽的胡杨,那一千年不朽的骨骼,如同不灭的胡杨精神。将编者的赤子之心跃然纸上。
  仰望不朽的胡杨骨骼,如同瞻仰一座英雄的丰碑,它孤寂而神秘的身影,让人心灵颤动,又满是期待。是啊,那究竟是一些怎样的文字呢!
  跻身这部著作里纯属偶然。
  为纪念东风航天城建成五十五周年,有关部门筹划出一本东风儿女文集,记录中国航天人的成长和奉献,约稿范围十分严格:必须在东风航天城工作或生活过。父亲是创建东风基地的第一代,心里藏了太多如今可以说却没有说的秘密,但他老人家已于四年前抱憾离世,仅仅以我在某部幼儿园肄业的资历,注定是不在撰写范围之列的。
  但是东风人汪强烈建议我撰写投稿,写写父亲。
  汪看过我的文章,听我讲过父亲的故事,再三动员我投稿试试。
  我同意了。以童年的记忆折射对事业抱憾终生的父亲,我不敢说信心满满,我只是认定我应该写一写在事业高峰期断然离开的那个人,写写他严防死守却依然零星洒落的秘密,还有曾经令他锥心刺骨的痛。至于作为撰写者的身份是否符合,我打算忽略。
  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为父亲做过了,总比不做让人心安。
  在母亲的病床前,我熬夜写下了《东风那座遥远的城》《我的遥远的父爱》两篇文字。
  那几天,病危的母亲表现得出奇的安宁,没有出现打断我思路的任何意外。而原本码字艰涩,写作时小动作奇多的我,竟然一口气敲出了4000多字的初稿,总之每件事都顺利得有如神助。
  文稿修改发出,得到的初始反馈在意料之中。
  此时,再三动员我参与征稿的汪又出手安慰:这还不是终审,你再等等,我相信他们会看到文字里的真情。
  然后,我等到了北京的来电,电话里,主编武老师的声音清朗坚定:
  你放心,两篇稿子一定要用,至于用哪一篇,能不能两篇都用再商量再定,但是一定会用,‘东风’不会忘记那些默默离去的无名英雄。
  那一天我开心的忘记了武老师自报家门的真实姓名,只记得武老师其实不姓武,他有个很有个性的名字,还有与年轻人一样清晰明快的语速和宏亮的声音。接下来的发现也很快验证了我的判断,武老师,练过
  根据他的博客名,我以我们业界的习惯,用了 “武老师这个最高称谓,以后无论是跟帖还是发纸条联络问候,都没有变。
  武老师的博客里有东风航天城的过去和现在,足以告慰老父亲的在天之灵。
  还有他果然是文武双全,除去专业工作,还会编书,会写词作诗,貌似吹拉弹唱没有能难得倒他的,忽略天赋,这应该是只有在艰苦的环境里才能练就的真本事!
  我忍不住夸他:您一个人几乎就是的一支草原上的乌兰牧骑
中元节一共几天
  武老师回:我们有一支‘大漠胡杨魂’演出队,一队年过花甲的昔日东风老战士,还有对东风这片土地的赤诚。
  经过多次修改确认,我的两篇稿件确定被采用,之后,越来越多的东风人进入我的视线,他们用记忆揭开了儿时的大漠和父辈的沧桑:
  脱水蔬菜、地窝子、干馒头,风沙卷起的帐篷;沙枣花、胡杨树、礼堂、医院、骆驼背篓,绿的搪瓷碗和白小围兜;那些父爱满盈的片段一次又一次冲破我的心灵防线,眼泪,再也守不住了……
  今年中元节,我们全家第一次在墓园同时祭奠父亲母亲,我相信他们是在天堂再次相遇的,那里再也没有远距离的牵挂和思念,再也没有无谓的纷争。
  我默默地告诉我的老父亲:我到了您的战友,他们替您成就了终生牵挂的事业,他们取得了骄人的业绩,他们也依然记得您,因为您是和他们一样的东风人。
  秋风送爽的十月,武老师与他的大漠胡杨魂演出队带着刚出版的新书,再赴东风航天城,与晚辈们同台慰问演出。
  武老师留言:有时间去父亲奋斗过的地方看看吧!看看当年父辈是怎样在风烟大漠生存与工作的,这也是自我心灵的洗礼和朝拜。
  是的,去看看吧,必须去,迅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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