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的意思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的意思
  篇一:刘禹锡——前度刘郎今又来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提到刘禹锡,我们就会马上背出他的《乌衣巷》;马上背出他的《竹枝词》;马上背出他的《陋室铭词》。而他也以那一首首隽永的诗歌,在大唐的天空里,留下了千年不朽的诗情,镌刻上千古流放的英名。刘禹锡,字梦得,号乐天,汉族,唐朝彭城人(今江苏徐州),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其文章在中唐异彩纷呈的文坛上独树一帜,可与韩愈、柳宗元媲。他的诗歌与自居易齐名,并称“刘白”;与柳宗元交好,人称“刘柳”。他的诗现存700余首,大致可分为讽喻诗、感遇诗、咏史诗和民歌体诗。刘禹锡的诗词有一种恢宏的气度,骨力豪劲,抒发了他虽屡遭贬谪,但仍傲岸不屈、百折不回的斗争精神以及奋发自励的乐观精神,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
想到刘禹锡,马上出现在脑海的就是那首脍炙人口的《乌衣巷》,桥边的乌衣巷,野草野花映照着夕阳,燕子在普通百姓家里飞出飞近,这是人人都能看到眼前实景,说不上有什么新奇的,但第三句诗突然一跌,运实入。睁开幻想的,看到了几百看到了几百年前显赫赫一时的王谢两大家话的烟消云散。其实也是提醒当时那些炙手可热的官不要得意忘形:历史无情,何必那么不可一世!是啊,当年疯狂地弹劾刘禹锡的那些官僚,都像枯叶一样凋落了。然而,“人间要好诗”,一千多年来刘禹锡的诗却永远滋润着后人的审美快感。想到刘禹锡,马上就会想到他别具风格的《竹枝词》,这青山碧水一样婉转流畅的诗歌,这巴蜀儿女的情思也被他细致描摹。人心的缺憾被他放大。那转瞬即逝的情意,反复无常的人心,有情无情的扰,都在曲词之间了。其中“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更是别出心裁的名句,“东边日出”是“有晴”,“西边雨”是“无晴”。天晴的“晴”与多情的“情”正好同音,由于借用这种双关隐语,使这首诗显得特别有情致。想到刘禹锡,就会想到与他的官场沉浮,有着密切关系的桃花诗。那是刘禹锡在永贞革新失败后,被贬为朗州司马,在那里过了十年谪居生活后,在元和十年二月被召回长安。初回京师,游玄都观,写了《戏赠看花诸君子》一诗,来表现了他的傲岸不屈:“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诗人用桃花比喻朝中新得势力的权贵,用看花人比喻那些趋炎附势、奔走权门之徒。于望洞庭的意思
戏谑之中,暗藏讽意。一句“尽是刘郎去后栽”更是令他的政敌难以忍受,句中之意很明显:满朝中红极一时的权贵们,你们哪一个不是我刘禹锡被排挤后才爬上去的!此诗一传出,他马上得罪了权贵,执政者当即以“语涉讥讽”再贬刘禹锡等为远州刺史,实际是靠镇压永贞革新起家的宪宗不愿起用他们,刘禹锡以诗获罪,三月又远去连州。如果说,刘禹锡因“永贞革新”失败被贬十年,初回京师,能写下这样富有战斗性的篇章,是很可贵的话,那么更为可贵的是,他因写《戏赠看花诸君子》被贬十四年后,重回京城,又写了一首《再游玄都观》,锋芒不减当年:“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这时的玄都观,已是无人游赏,那百亩庭院已半是青苔,往日那灿若红霞的千树桃花已荡然无存,代替它的是不足以观赏的菜花,那种桃的道士也不知所终,而上次因看花题诗被贬的刘禹锡却又重返长安,旧地重游!作者还是用桃花比新贵,用种桃道士比喻打击当时革新运动的当权者。这些人,经过二十多年有的死了,有的失势了,就连皇帝也由宪宗、穆宗、敬宗而文宗换了四个,现在有的只是“菜花”。刘禹锡作这首诗,是有意重提旧事,表示丝毫不为十四年前因诗得祸而悔恨,不会因屡遭贬谪而屈服,而为再题笔赋诗而欣喜,又一次显示了他的傲骨。但是,这个“再游”又引起执政者的“不悦”。他又被派出长安,到东都洛阳做“太子宾客”这一闲散的官。但从游玄都观这两首诗来看,刘禹锡则与众不同,时间上贯联
诗人二十三年的被贬生活,可谓时间之长,但从诗中看出,他始终坚持自己的进步的政治思想,从未在逆境中向当权者屈服,并且一直以笔作为战斗的武器,显示了他百折不回、傲岸不屈的杰出的品格。想到刘禹锡,就会想他的怀古诗诗,其中最出名的当是那首《西塞山怀古》。整首诗写当时身为西晋的龙骧将军的王濬,奉司马炎之命在益州造战船,船造好后的第二年(公元280年),王濬带兵从益州出
  发,沿江东下,很快攻破金陵,同年三月吴主孙皓在金陵城上竖起降帆,从此东吴灭亡。诗人把这场历时五个多月纷纭复杂的历史过程全部删去,只截取了王濬发兵和吴国灭亡这两个开始与结束的场面,更写出了孙皓因不修内政,荒淫误国,致使“上下离心,莫为皓尽力”,所以必然要导致“铁锁沉”“降幡出”的下场。这个历史教训是深刻的,不能不令人感慨深思。而其中“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是最为令人感叹的两句,诗人触景生情,对历史上的兴亡,发出伤心的慨叹。眺望金陵的西塞山依然巍峨耸立,其下的长江在寒秋中滚滚东流。可是当年在金陵的帝王都不见了,回首处,轻舟已过万重山。想到刘禹锡,就会想到他的《秋词二首》的其中之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悲秋,从来就是诗人的职业病,他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天高气爽的秋天使人心胸开阔,更有诗意。其中“便引诗情到碧霄”。“诗言志”,“诗情”即志气。此句更是
道出了人果真有志气,便有奋斗精神,便不会感到寂寥。此外,提到刘禹锡,还有一篇传诵千古的《陋室铭》,其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早已是人尽皆知的名句,而整篇短文,通过对陋室的描绘和歌颂,表达了诗人以君子自居,甘于淡泊、不为物役,安贫乐道洁身自好的高尚情操,反映了他不慕富贵,不与权贵同流合污的高洁清峻的品格。此刻,当我再次翻开那本古朴的诗集,去品读他的诗句,去品味他的诗情,透过那满纸经典隽永的文字,我依稀看到那一代诗豪,那”便引诗情到碧霄”豪情与才华;看那一代诗人,咏叹桃花,傲岸不屈的性格;看到他不畏“衰节”,唱出意气豪迈的秋歌;不畏“播迁”,唱出正气凛然的壮歌;不服“老迈”,唱出朝气蓬勃的暮歌。而我也随着他那首首华彩不朽的诗篇,在“前度刘郎今又来”的气度里,凝望着他那他的傲岸不屈、逆境不衰,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对节操的自我捍卫,那样一位大唐时代伟大光辉的诗豪形象。
  篇二:前度刘郎今又来
   前度刘郎今又来
   ——浅议逆境中的刘禹锡
   摘 要: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其实,究竟如不如意,关键在于自己怎么看。刘禹锡一生大多是在被谪贬中度过,然而绝对不是一个会让人觉得很悲伤的人。这一点,在他的文章里有明显的体现。
   刘禹锡之所以能在逆境中表现出与众不同的豪迈,关键取决于他独特的个性。其次,他在南楚蛮乡有意地学习了屈原的精神传统。第三是刘禹锡心理调节能力强,能主动地应付逆境适应新环境。所有的这些,造就了中国文学史上独一无二的刘禹锡。.
   关键词:刘禹锡 逆境个性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其实,究竟如不如意,关键在于自己怎么看.今天看古诗词的时候,忍不住又想到刘禹锡,翻出他的一些诗文来读。有时候真的觉得他是个比李白更加浪漫做派的人。刘禹锡一生大多是在被谪贬中度过,然而绝对不是一个会让人觉得很悲伤的人.805年,参加王叔文“永贞革新”,被贬。815年,过了十年,被召回洛阳,去拜玄都观,写下《玄都观桃花》:“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语涉讥讽,得罪了当朝权贵,闹出玄都观诗案,又被贬。828年,又过了十几年,终于又回来了,居然还跑去玄都观,写下《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大意是我老刘又回来啦!每次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心地笑。其实被贬二十多年,对于刘禹锡来说应该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曾经桃花盛开的玄都观对于刘禹锡来说,可能就是那人生中不如意的十之八九,难得他很豁达和开朗的面对,甚至还写下千百年流传的名句。
   同样的遭遇,有些人的表现就大不一样了。屈原遭谗被逐后抱穷守志,忠君爱国,为后来的迁谪诗人树立了理想的人格范式。他那凄恻的怨愁、沉痛的忧惧和极度的愤忿,为后世的迁谪文学奠定了传统的基调。从现存的二十余篇赋看,篇篇充满着恐、悲、伤、哀、怨、愤、等字眼,可以说忧思与怨愤是屈原迁谪之作围绕的核心与主题。
   特别是到了大唐,生产力发展迅猛,城乡差距和地区差距很快拉大,边鄙蛮荒还停留在刀耕火种、茹毛吮血的原始时代,而中原的富庶,尤其是京都长安的经济文化却出现了高度的繁荣,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又由于唐代的文人们把仕宦当成人生的唯一追求,成为实现个人生命价值的唯一取向,因而相当畏怕遭贬流放的打击。据说当过宰相的韦执谊害怕南谪,连岭南的地图也不敢看。著名文人上官仪、李峤、苏味道、宋之问、柳宗元、李德裕等都是经不起生活和心灵的双重磨难,死在了南方。连平日里傲骨铮铮、豪气万丈的李白,一
旦长流夜郎也变成了“愿结九江流,添成万行泪”的低徊。至于韩愈,更是一贬而准备就死,嘱侄孙“好收吾骨瘴江边”,只是一片凄楚。早年抨击权豪最切,“惟歌生民病”的白
  居易,一经贬谪,便已“面上消除忧喜,胸中消尽是非心”,躲到庐山与僧人结社唱和,诗酒度日去了。可见,迁谪之于唐代文人,无异于灭顶之灾。要在如此巨大的生活落差中经受住生命和心灵的磨难,保持平衡乐观的心态和积极向上的精神,是非常困难的。因此,绝大多数的唐代迁谪文学作品,仍然是以“怨愤”为基调的。大体上是凄怨的倾诉或激愤的抗争。这两个路数仍然没有突破屈原骚怨范围。
   由上我们可以看到,自屈原至中唐的千年之中,中国的迁谪诗歌大体在“怨愤”格局中发展。直到出现了一个刘禹锡。
   迁谪文学历经千年之后,到刘禹锡手里,有了较大的突破,他不仅以巴山楚水二十三年的时间,刷新了中国文人遭贬期限的最高记录,而且以豪迈乐观的精神,创造了迁谪诗歌豪壮劲健的崭新风貌,打破了迁谪文学沉湎于幽怨、孤愤的套数,开辟了迁谪诗歌写作的新路径。永贞遭贬对于刘禹锡的打击可谓是致命的,他有一百条理由怨恨、沉沦或遁世。因为他从小在皎然灵澈等名诗人“孺子可教”的赞扬声中长大。早年又科场得意,却遭到谪贬。面对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刘禹锡内心的伤痛是如何的刻骨铭心,自然可以想见。但是诗人没有被击倒。他没有以泪洗面,灰心丧志,也没有隐逸江湖,傲啸林泉,更没有留连诗酒,嘲风弄月,甚至也没有停留于呼冤叫屈,倾泄激愤,而是以豪迈乐观的态度对待生活,在贬谪的诗文里,他寄情的山水是明丽清新的。他纵目洞庭,看到的是“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望洞庭》)湖光月,一派明净,绿水青山,相映成趣。这与张说贬在岳州时“日见孤峰水上游”(《送梁六自洞庭山》)的一片愁人秋有着显然的不同。
   他心中的前途是光明可期的。在迁谪远州的漫长的二十三年里,他虽然也难免有过感伤和悒郁,但往往能在思索中积极振起,始终对自己的政治前途充满希望与信心。他赞美经过砥砺,重为利刃的佩刀,“故志复还,宝心再起,既赋形而终用,一蒙垢焉何耻?感利钝之有时兮,寄雄心于瞪视。”(《砥石赋》)借此表达他百折不挠的劲节与待时而起的雄心。谪居朗州五年后,他曾收到元稹赠送的一根壁州竹鞭,便写诗酬赠说:“多节本怀端直性,露青犹有岁寒心。何时策马同归去,关树扶疏敲镫吟。”(《酬元九侍御赠壁竹鞭长句》)借咏赞竹鞭,表达自己坚贞、正直的耿介个性,寄托重返长安的迫切愿望。直至晚年,诗人依旧保持着积极进取的锐气和坚贞不渝的志节:“闻说功名事,依前惜寸阴”(《罢郡归洛阳闲居》)
、“在人虽晚达,于树似冬青”(《赠乐天》)的自强不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莫羡三春桃与李,桂花成实向秋荣”(《乐天所寄咏怀且释其枯树之叹》)的通脱识度;“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酬乐天咏老见示》)、“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始闻秋风》)的豪迈壮烈,无不表现出一种撼人心魄的力量。
   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浪淘沙九首》之八)
   诗人自比真金,是建立在自知无罪的心理基础上的。他相信历史终究会吹去“狂沙”般的谗言,还我真金的面貌。这种坚定信念倒是与屈原很相近。屈原也是不认为自己有罪的,“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本无罪于是才敢怨、才敢愤,才能心里坦荡,豪迈爽朗。刘禹锡就是用这样的情感格调开拓了迁谪文学的新境界。
   值得注意的是刘禹锡的豪放又与李白的豪放不同,李白的“豪”更多的是一种疏狂,多带一种浪漫的乐观,刘禹锡则不同,他的“豪”建立在对现实生活的理性
  认知基础上,有着严缜的社会生活逻辑,经得起哲理和生活的同时考问。比如,刚遭贬谪,他就在《桃源行》中借渔人的形象揭示了“桃花溪满水似镜,尘心如垢洗不去”的污浊现实与美好理想之间的尖锐矛盾,否定了桃花源避世、遁世的文化传统。总结了“直道由来黜”(《酬杨八庶子喜韩吴兴与予同迁见赠》)和“主张其时”(《何卜赋》)的历史规律,对政治斗争的必然性和长期性表现了清醒的理性认识。有了这种理论认识和思想准备,他才能“蹈道之心一,而俟时之心坚”(《何卜赋》),才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外贬中“于铁尚铮铮”(《历阳书事七十韵》),自觉地坚持美好的理想和正义的事业。他的人生态度最少偏执,既不高蹈出尘,又不哀伤消沉;既保持积极进取的锐气、又保持着相对开朗豁达的心态。这种心理态势和人格品质是怎样形成的呢?换句话说,是什么原因使得刘禹锡能以豪健风格打破迁谪的怨愤传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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