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切的爱情道路上,从来也不缺乏因为他的革命激情而仰慕他的异性。奇奇娜、蒂塔、佐莱达、伊尔达……以及可以数出来的两段婚姻,还有无数的路上艳遇以及革命情感,包括南美洲的荷尔蒙之旅.以及他在革命过程中对于爱情的寻求,他的一生甚至在生命结束前夕也会遇到爱情的打扰。这位情圣,直到今天仍是伟大的一个情感标本。以革命的名义,他从来没有失去过爱。而这种爱,被他喜欢的诗人聂鲁达同志表达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我们系住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我们绑在一起
我喜欢海员式的爱情
接个热吻就匆匆离去
我要走,我心里难受,
可我心里总是很难受.
题记
Letmesay,attheriskofseemingridiculous,thatthetruerevolutionaryisguidedbygreatfeelingsoflove.
“我想说,尽管这很有可能很荒谬,但真正的革命是由伟大的爱所引导的。”
★“你那双闪着迷人光彩的蓝眼睛,使我终生陶醉。”
切1951年10月20日给奇奇娜的信。格瓦拉在旅途上一直把奇奇娜当成自己坚强的精神依附。奇奇娜家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富家,她家有科尔瓦多最引人注目的建筑,她本人也是长有一张靓丽的瓜子脸,皮肤白洁,高挑的鼻子和肉感的嘴唇。在大学里她就爱上了不是富家子弟的中产阶级出身的格瓦拉,奇奇娜曾写到她喜欢切的原因:“格瓦拉倔强的外表和不受礼仪束缚的性格使我着迷。”但这恋爱遭到了奇奇娜父母坚决的反对,他们除了看不惯切落拓不羁的叛逆性格,也有大名鼎鼎的格瓦拉家族与自己家的政见相去甚远的原因。
1948年前后,奇奇娜冲破家庭的约束,勇敢地与切订了婚。她渴望与切建立一个幸福的爱巢。但切的脑海里却始终有堂•吉珂德式的远征梦想,想着要去委内瑞拉,去麻风病院。1951年12月,切最终还是出发了,奇奇娜也跟他分手了。
★“我承认,当时我所以辩论,所以发表演说,一小半是出于我对丘吉尔的恨,一大半是因为奇奇娜的态度。她佩服我!”
几年后,切回忆自己在追求奇奇娜的故事。他在奇奇娜家的一次家庭聚会中,当听到众人大肆吹捧英国首相丘吉尔时,他发表了一通尖锐的言辞:“(丘吉尔)这条英国狗,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说什么是他领导取胜的,……那是大错特错。丘吉尔是个贵族,帝国主义的代表,他的目的是要保住帝国,挫败一切要求独立的国家。”这让他的未来岳父大发雷霆。但特别让他高兴的是,奇奇娜正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自己。切的爱情道路上,从来也不缺乏因为他的革命激情而仰慕他的异性。
★“赠给崇拜我的科尔多瓦姑娘们。——旅行大王”
切对即将出发的远行非常陶醉。在格瓦拉和他的朋友阿尔贝托远行之前,切拍了一张骑在自行车上的照片,并把它寄给了朋友们,他在上面写的赠言是“赠给崇拜我的科尔瓦多姑娘们”,落款是“旅行大王”。这句话为切的远行的罗曼蒂克气氛做了一个注脚。这次单纯的激进青年的时尚之旅显然带着一种盲目的乐观与浪漫的召唤。
在这张照片上,他显得青春焕发,皮夹克的口袋装得鼓鼓的,车把上挂着帆布包,肩上斜挂着像救生圈一样的备用轮胎,裤口用衣夹紧紧地夹住,嘴角微微向上,自然地露出微笑。他身穿的皮夹克和脸上带的墨镜,使他看上去像一个航空驾驶员。
★“我愿诚恳地把我生活中这种如此现实的爱与你分享,我每时每刻都在自觉地享受着这种生活。”
蒂塔•因方特是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认识的女同学,在两人认识之时,切正与奇奇娜热恋中。于是两人只好成为异性知己。
以上是切写给蒂塔的信中的话。在蒂塔给切的回信中这样写到:“我们心心相印,不管面临什么祸福,我们都能始终保持相互信赖。对两颗纯洁的心来说,我们不需要很多语言就能充分表达内心要说的话。”而他们始终未能成为夫妻,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未逾越友谊的界限。
两个人的友谊如此之深厚,以致于在切的第二次拉美之旅时,蒂塔成为切行踪的一个重要消息来源,因为切经常将自己的情况写信告诉蒂塔,再由她转告自己的家人。
★“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你就能获得格瓦拉特级勋章。”
1952年7月24日,切在旅行途中,写信给蒂塔,希望她帮自己代填三个课题。他用调皮的话这样跟蒂塔说,语气里已充满了未来革命家的气概。
★“我相信她是爱我的,我应当用思想去征服她。她是我的。我曾经跟她睡过觉!”
你和他之间是否有了真感情 1952年2月12日在穿过智利边境的前夜,切收到了奇奇娜写给他的断交信。
奇奇娜的家,是切摩托车之旅行程的第一站。他们度过了美妙而浪漫、如胶似漆的一周。切掉进了温柔乡。
可是在切离开前这对恋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很大的裂痕。就在切走后,奇奇娜就写了断交信,要求与切分手。切在一个月后才收到这封信。对于又累又乏的格瓦拉来说,这封信尤如当头一棒。他在日记里写写下了这句充满幼稚的话.他以为与自己睡过觉就可以拥有这个女人?
可是年轻人对于爱情的复元能力,甚至可以超乎切自己的想象,他很快发现,自己并没有为此痛苦多久,因为“我不可能再坚持,坚持也没有用”。
切的第一段爱情故事明显地记录在他的日记里。这句话其实更多的类似于一种反思。爱情处在两难中的切,仍然渴望寻到真正前行的理由。
我无意在这篇日记中,长篇累牍地回忆在米拉马的那段日子,在米拉马,“康白克”(这是格瓦拉给狗起的英文名“COMEBACK”,意为“归来”,后来他将这只狗送给了奇奇娜。)得到了它的新主人——正是这位新主人的缘故,“康白克”才有了这么一个英文名。我发现,我们的旅行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我的心志眼看就要被那些甜言蜜语融化。
阿尔贝托早就明白了我的心思,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独自一人踏入去美洲的旅程,可是,他从来就没跟过发过脾气。真正的角力,其实只是发生在我与她之间。当某一刻,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战胜了感情,决定就此离去时,我的耳边就会响起奥特罗•席尔瓦(OteroSilva,生于1908年,委内瑞拉左翼诗人、小说家)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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