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行》汉乐府]《长歌行》赏析
[《长歌行》汉乐府]《长歌行》赏析
    《长歌行》是北宋文人郭茂倩(1041-1099)编纂的《乐府诗集》中的一首五言古诗。这首诗以景寄情,由情入理,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人生哲理,寄寓于朝露易干、秋来叶落、百川东去等鲜明形象中,使表达的哲理发人深省,又明白易懂,是劝诫世人惜时奋进的名篇。下面是分享的《长歌行》赏析,供大家参考!
    《长歌行》赏析
    作品简介:
    汉乐府“乐府”原是古代掌管音乐的官署。秦及西汉辉帝时都设有“乐府令”。汉武帝时的乐府规模较大,其职能是掌管宫廷所用音乐,兼采民间歌谣和乐曲。魏晋以后,将汉代乐府机关所搜集演唱的诗歌,统统称为乐府诗。
    汉乐府创作的基本原则是“感于哀乐,缘事而发”(《汉书·艺文志》)。它继承《诗经》现实主义的优良传统,广阔而深刻地反映了汉代的社会现实。汉乐府在艺术上最突出的成就表现在它的叙事性方面,其次,是它善于选取典型细节,通过人物的言行来表现人物性格。其形式有五
言、七言和杂言,尤其值得重视的是汉乐府已产生了一批成熟的五言诗。流传下来的汉代乐府诗,绝大多数已被宋朝人郭茂倩收入他编著的《乐府诗集》中。
    原文: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注释:
    此诗选自汉乐府。乐府是自秦代以来设立的朝廷音乐机关,汉武帝时得到大规模的扩建,从民间搜集了大量的诗歌作品,内容丰富,题材广泛。本诗是其中的一首。
    长歌行:汉乐府曲调名。葵:古代的一种蔬菜。晞:晒干。阳春:就是春天,是阳光和露水充足的时候。布:散布,洒满。德泽:恩泽。秋节:秋季。节,时节,节令。焜黄:枯黄。华:同“花”。衰:为了押韵,这里可以按古音读作。百川:无数条江河。川,河流。徒:徒然,白白地。
    今译:
    园中的葵菜呵郁郁葱葱,晶莹的朝露阳光下飞升。
    春天把希望洒满了大地,万物都呈现出一派繁荣。
    常恐那肃杀的秋天来到,树叶儿黄落百草也凋零。
    百川奔腾着东流到大海,何时才能重新返回西境?
    少年人如果不及时努力,到老来只能是悔恨一生。
    赏析:
    这首诗从“园中葵”说起,再用水流到海不复回打比方,说明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再回。最后劝导人们,要珍惜青春年华,发愤努力,不要等老了再后悔。这首诗借物言理,首先以园中的葵菜作比喻。“青青”喻其生长茂盛。其实在整个春天的阳光雨露之下,万物都在争相努力地生长。何以如此?因为它们都恐怕秋天很快地到来,深知秋风凋零百草的道理。大自然的生命节奏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趁着大好时光而努力奋斗,让青春白白地浪费,等到年老时后悔也来不及了。这首诗由眼前青春美景想到人生易逝,鼓励青年人要珍惜时光,出言警策,催人奋起。
    简评:
    这是汉代乐府古诗中的一首名作。诗中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来说明应该好好珍惜时光,及早努力。诗的前四句,向我们描绘了一幅明媚的春景,园子里绿油油的葵菜上还带着露水,朝阳升起之后,晒干了露水,葵菜又沐浴在一片阳光中。世上的万物都在春天受到大自然雨露的恩惠,焕发出无比的光彩。可是,秋天一到,它们都要失去鲜艳的光泽,变得枯黄衰落了。万物都有盛衰的变化,人也有由少年到老年的过程。时间就像大江大河的水一样,一直向东流入大海,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在年少力强的时候如果不珍惜时光,好好努力的话,到老的时候就只能白白地悲伤了!
    廉声长篇小说《长歌行》作者后记——姑且当作写作背景吧
    十几年前,我有机会到北京求学。那时候北京的文学氛围真是十分的浓烈。我们这个作家研究生班聚集了全国最优秀的青年作家,莫言、余华、洪峰、刘震云、迟子建、毕淑敏等等,几十个人整天泡在鲁迅文学院小小的墙院里,吃大白菜,喝玉米粥,听教授讲课,听专家讲座。最乐意有编辑来组稿,就有机会改善伙食,到外面小餐馆吃涮羊肉,喝红星二锅头。也有体育运动,主持人是洪峰,下课后十几个笨手笨脚的大男人就在几十平方米的水泥篮球场上踢足球,时不时咣咣地踢碎一侧住房的玻璃窗,然后照价赔偿;再就是下围棋,还举行围棋比赛。我和余华、陈虹等几个是新学的,有一阵下得如痴如醉,半夜能听到余华和陈虹两位男女同学为一盘棋的输赢发出嘹亮的吵声。此外还有什么?那就是同学间的闲聊,天南地北,无所顾忌地聊,聊文学,聊各地风情,聊饮食男女。西北汉子雷建政聊到激动时便要唱甘南地区的“花儿”,那悠长的拖腔带着苍凉与悲情,久拂不去。
    在这种独特的氛围中读书三年,让我感悟到文学的真谛。在远离家乡的北京,在浓重而久远的思乡情绪中,我到了自己文学中的立足之地,感觉便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莫言到了“山东高密东北乡”这块沃土,余华的小说中少不了河沟交错的江南水网地带
的特定环境,迟子建至今写的还是她的家乡漠河的风土人情,刘震云也走不出他的出生地河南“塔铺”,也就是后来的“故乡黄花”地,而我的立足之地,便是我的家乡浙西天目山。
    年少时,时常听说一些旧时的人物故事。抗战时天目山是浙西行署所在地,有大量驻军及各种机构,包括剧社、报社、少年营、妇女营等。那时发生了许多战事,有的确实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我的父辈、祖父辈,他们对那场战争留下了许多痛苦的记忆。还有大量的历史资料。没有哪次战争有抗日战争记录得这么多,留下这么复杂曲折故事的。这是一段丰富浩瀚如同海洋的历史,有如一个极大的露天富矿。这些年我走访了许多老人,查阅了许多资料,临安县志,于潜县志,昌化县志,几个不同年代版本的,还有杭州市志,浙江省志,还在北京图书馆查阅相关历史档案。小说《长歌行》中写风啸岗狙击日军那场战役,是实事,那场战役打得极惨烈,死伤上千人,参战的广西军身上仅穿着短裤短衫,在冰天雪地里与日军作战,战后收殓死去将士尸首,其中好些是冻死的。
    就在毕业前那个夏天,我写出了《月狰狞》、《观云山旧事》等小说,很快便在《收获》和《天津文学》上发表了。而后一发而不可收,连续写了几十个中短篇,在全国十几家刊物上发表,结集出版了中篇小说集《战争故事》和短篇小说集《观云山旧事》,还有一部人物故事组接的长篇小说《疲于奔命》。
    但我总有未尽兴之感,想写一部全面反映那个时代的长篇巨作。1998年初,刚上任主持省作协工作的黄亚洲带盛子潮、洪治纲等来我家走访,听我说起这个题材,便竭力鼓动我把这部小说写出来。在朋友们的支持催促下,我花了两三年时间写成此书,又经出版社主编、责编的指点,多次修改,历时五六年之久,才最终出版,终于了却一个心愿,可以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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