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第21卷第4期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Apr.2024
Vol.21 No.4
“在地”与“他方”的陈词
——论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
王淼(南开大学文学院,天津300071)
摘要:“日本侵华”“日据马来亚”是离散于母国外的马来(西)亚华人乃至全人类的历史之殇。战时,马来(西)亚华人“以笔应战”,形塑马华小说抗战传统。战后,不在场的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出于精神防御的自保需要与身份确认的强烈渴望,“小说”抗战。新生代马华小说、马英小说经由新历史主义的叙事、不可靠的叙述,为官方大历史陈列的“抗战”提供“在地”与“他方”的双重陈词。
关键词: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抗战书写;精神防御;身份确认
一、引言
之于以1937年“日本侵华”、1941年“日据马来亚”为主要历史语境的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①,抗战书写是其文本不可忽略的重要内容。学界对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更是早有关注,呈现出重个案、轻宏观,重史料、轻文本,重马来亚华文小说、轻新生代马华小说(至于马英小说则关注更少)的面貌②。在面对日本法西斯残暴行径时,南渡的中国人、“抗日卫马”的马共文人、马来亚本地的华侨都同祖国人民同仇敌忾,写下了不少具有“抗日救亡”使命的文字,为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埋下“抗战”伏笔。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③也不断以“抗战”作为小说写作的重要元素。以黄锦树、黎紫书为代表的新生代马华小说家,以欧大旭(Tash Aw)、陈团英(Tan Twan Eng)为代表的新生代马英小说家记述或重述了侵略者的罪恶行径,为这段历史提供了“在地”与“他方”的双重陈词,提醒人们正视战争的代价,珍惜和平。
二、追踪源流:马华小说的抗战传统
穿越抗日小说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并非“现代发明”,而是基于马华小说的抗战传统。在
1937年“七七”事变发生以前,马华小说就有了“反抗”的传统。特别是1923年后,马华文坛出现了陈桂芳的《苦》《人间炼狱》、李垂拱的《一个车夫的梦》等小说。这些小说情节相对简明直接,多通过人物
之间的对话与“白描”手法讲述一个或几个饱受压迫的“典型的华人”形象,表达马来亚华人的“反抗”意识。1927年以后,马
华文坛出现了王探的《育南与但米》、梅子的《红溪的故事》、依夫的《猎狗》、浪花的《生活的锁链》、槐才的《血泪》等小说。这时的小说开始在故事中加入爱情、亲情、友情、历史叙事等元素,讲述更为立体真实的“抗战”故事。1937年“七七”事变后,“各地华侨毅然奋起,抗日救国,挽救中华民族,成为他们一致的最高目标和最大共识。”[1]漂泊于母国外的华侨以笔应战,同仇敌忾,从中国南渡而来的作家以及当地华侨作家书写了大量以祖国“抗日救亡”为主题的小说。金丁、乳婴、铁抗(亢)、张一倩等南来作家,就以国内抗战为题材创作了《谁说我们年纪小》《逃难途中》《小根是怎样死》《试炼时代》《一个日本女间谍》等小说。1941年日本偷袭珍珠港并入侵东南亚,一年后马来半岛彻底沦陷,新马华侨不再是处于战争之外的救助者,而是深陷战争的受害者。期间,当地华侨作家创作了包括《二三个奇奇怪怪的人》(乳婴)、《火浪》《小城忧郁》(苗秀)、《牺牲者的》(殷枝阳)、《在马六甲海峡》(赵戎)等在内的以抗日救亡为主题的小说。此外,依藤的长篇小说《彼南劫灰录》则忠于历史,记述了深受日本法西斯迫害的新马华人像,揭露了日本法西斯虚伪而凶残的面具。总的来说,这时小说中呈现的“斗争者/被压迫者”“反抗者/被迫害者”的多重反抗,
基金项目:湖北省教育厅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专项“新时代高校红文化育人的数字化路径研究”(22Z048)
作者简介:王淼(1998- ),女,陕西咸阳人,南开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与文化、华人文学。
在一定程度上形塑了马华文学的抗战传统。
三、触碰历史: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
“马共”在马来(西)亚抗战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其至少指向流散的华人与母国同仇敌忾、患难与共的历史经验。在马来西亚复杂的政局中,以黄锦树、黎紫书为代表的新生代马华作家,从“在地”的视角,以神秘而英勇的“马共”为线索回溯“抗战”;以欧大旭、陈团英为代表的新生代马英作家,从“他方”的视角,重述抗战语境中求生者双重边缘的境地、加害与被害的撕扯状态。
首先,“在地”的抗战书写以“马共”为所指,透视马来(西)亚华人的“抗战”。在小说中,以黄锦树、黎紫书为代表的新生代华裔作家描述了“马华”族在马来族的疏离与战争战乱的侵扰的双重力量排斥下所处的边缘地位。基于此,“马共”作为代表“马华”的存在,从一开始就以维护华族权利的姿态出现。特别是在1937年以后,“通过领导‘全国抗日救亡协会’,马来亚共产党已经成为马来亚华人的砥柱中流”[2]。在《鱼骸》中,马共是身处战乱的马来亚华人少年实现民族独立的梦想之所。少年们争先恐后地加入“马共”,为维护华族利益而挥洒热血。在《大卷宗》中,黄锦树继续以“失踪”为引子,带领读者在跟随“我”追踪失踪的马共“父亲”的过程中,进入抗战历史。在《山瘟》中,温义毫无意外地成为读者了解这段抗战“小历史”的主要线索。黎紫书将温义描述成为“神”的化身:“山神。山神温义。”[3]他外表不凡,英勇善战,能够在“莽林中魑魅般穿越”,也能在黑暗中“例必独行”[4]。在《州府纪略》中,黎紫书将重述抗战历史的“重任”附着在一名生来貌美,但“没什么好出身”[5]的女子身上。读者根据这位毅然决然参与游击队的“神秘女侠”的生平纪事,逐渐拼凑起抗战的历史面貌。无人知道她真正的去向,只有在丈夫赵锡贤的“纪略”中,读者才知晓“她是抗日军。”[6]与之形成互文的是罗雁生的“纪略”,日本人向赵锡贤“讨要”燕梅的下落,并使用非人的手段虐待他:“用塑胶管塞到胃里灌水,灌到肚胀胀,又踩几脚,
水从眼耳口鼻倒流出来。”[7]纪略以燕梅的行踪为线索,向读者讲述了官方历史背后一个个鲜活的“人”的悲惨遭遇。
其次,新生代马英作家基于时空的双重“他方”,为读者贡献了更具张力的抗战书写,即小说呈现了马来亚华人双重边缘的尴尬处境与马来亚华人在战争“受害者/加害者”中的双重撕扯。无论是《丝之谜》(The Harmony Silk Factory)中的林强尼(Johnny Lim),还是《雨之赐》(The Gift Of Rain)中的中英混血儿菲利普·哈顿(Philip Hutton)、《夕雾花园》(The Garden of Evening Mists)中的海峡华人张云林(Teoh Yun Ling)都被迫不断处于身份拉扯中。作为华人,即便在家庭中也难逃多元种族带来的矛盾:尽管主角每一次都活了下来,但却是以丧失亲情、良知等为惨痛代价,以至于他们背负着无法启齿的过去而痛苦纠结地活着。除此之外,他们也深陷“受害者/加害者”的双重撕扯中。《雨之赐》中,在远藤教授菲利普·哈顿学习合气术时,哈顿无意间泄漏了抗日的机密。直到1942年初,日本法西斯入侵新加坡时,哈顿才意识到他曾帮助远藤勘探地形,这让他成了日军的帮凶。《夕雾花园》中,张氏妹在日本法西斯的折磨之下,家破人亡。撕裂的是,云林(Teoh Yun Hong)以通讯员的身份为日军服务,不得以成了加害者。更崩溃的是,战后身患失语症的云林发现自己在与皇家园艺师中村有朋(Nakamura Arimoto)学习日本园林艺术并成为情人的过程中,就已经无意间与罪恶的“金百合计划”④有所关联。《丝之谜》中的陈强尼则更为复杂,他既是马来亚反日人民军的一员,在与日本兵的战斗中九死一生;他同时也在日占期间建造了一座日马和平纪念碑,同“日本将军一起抽雪茄”[8]。
四、叙述策略: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小说”抗战
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作家选择“小说”抗战。以黄锦树、黎紫书为代表的新生代马华作家选择以新历史主义的叙事作为“小说”抗战的叙述策略,以欧大旭、陈团英为代表的新生代马英作家选择以不可靠叙述作为“小说”抗战的策略。
首先,身处马来西亚当局的黄锦树、黎紫书对以“马共”为代表的马来西亚抗战书写抱着更加审慎的书写态度。他们用新历史主义的叙事策略,通过现代派写作手法、后设技巧等不断解构正统的历史叙事。新生代马华作家借其时间不在场的间隙,借用海登·怀特(Hayden White)所言的“新历史主义”(New Historicism),即“提出了一种‘文化诗学’的观点,并进而提出一种‘历史诗学’的观点,以之作为对历史序列的许多方面进行鉴别的手段——这些方面有助于对那些居于统治地位,例如在特定的历史时空中占优势的社会、政治、文化、心理以及其他符码进行破解,修正和削弱。”[9]黄锦树、黎紫书用“寻”的姿态,将读者的视线牢牢粘着在文本中“我”或者“他”的有限视角中。在《鱼骸》中以“他”寻大哥的尸骨为线索,在《大卷宗》中以“我”寻记载华族历史的大卷宗为线索;在《山瘟》中以“我”寻我的“祖
上”的记忆为线索,在《七日食遗》中以“我”寻针孔摄像机中的祖宗的行迹为线索。作者以“寻神秘的踪迹”代替了“陈述确证的史实”,“通过小写历史和复数历史的书写来拆解和颠覆大写历史”[10],为“小说”抗战提供了必要的空间。毋庸讳言,“新历史主义”解构后的抗战书写有效规避了政治对小说的叙事干扰,但同时又因规避大写历史而被自我圈禁在充满解构、后设的小历史叙事之中。
此外,欧大旭、陈团英等新生代久居他国并用英语写作的马来西亚华裔作家,对于马来(西)亚的历史、马华文化均处于不在场的姿态。时空的双重缺席,让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的抗战书写必然陷入不可靠的叙述,即韦恩·布思(Wayne C. Booth)在《小说修辞学》(Rhetoric Of Fiction)中界定的“当叙述者为作品的规范(亦即隐含作者的思想规范)代言或是在行动上与之保持一致,我将其称为可靠,反之,则成为不可靠的。”[11]陈团英以云林的视角为第一视角叙述日据马来亚时期、紧急状态时期等马来亚战时、战后的“集中营”往事的同时,以中村有朋、日军战犯等日籍战争亲历者的视角为补
充视角,共同“见证”日本法西斯的侵略行径。欧大旭通过陈强尼的儿子雅斯培(Jasper)、林强尼的好友英国人皮特(Peter
Wormwood)、林强尼的妻子雪儿(Snow Soong)的三方视角,拼凑出了林强尼的一生,并从中透视华族在马来(西)亚历史中的踪迹,以期“为他的族(引者注:华族)重新检视官方历史回避、时间掩盖的某种事实。”[12]在《丝之谜》中,“民主”的多声部叙述看似“中立”,仅作回忆录的整合,但是逻辑上却多有矛盾,即以“历史”的视角呈现真相的“未知”,以“客观”的小说叙述疏离客观的历史真相。
五、写作动机:“小说”抗战的心理机制
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实则指向的是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面对战争时的自保需要,以及其对身份确认的强烈渴望。
首先,身份确认的前提是生存。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在马来西亚压抑华族的社会现状下所遭遇的精神苦难,在离散于母国、出生国、久居国状况下所遭遇的精神挑战,自然而然地促成了他们自保的生存需要。作为自保,其实质与代替性防御机制(dis⁃placement)不谋而合。奥地利心理学家安娜·弗洛伊德(Anna Freud)所言,幻想(fantasy)是代替性防御机制的主要构成,即“儿童期的自我在很多年的时间里都能够摆脱令人不悦的现实影响,并能保持现实检验能力。自我最大限度保持这种状态,不仅仅将自身限制在纯粹的想象和幻想中……(引者略)它利用了各种各样的外部物体来戏剧化地改变它的真实情况。”[13]对于“在地”的黄锦树、黎紫书而言,面临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后华族压抑的生存环境,他
们选择小说作为“幻想”中的重要一环,并借以代替性防御机制得以生存:他们经由小说“重述”马来西亚官方所述的“真实”历史,以规避官方审查,同时在小说中为自己赢得压抑环境下的喘息空间。欧大旭、陈团英作为“他方”的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作家,除了要面对“华”与“马”,同时要面临英语文化的冲击。在这个维度上,小说成为他们疗愈自我、实现精神自救的乌托邦世界。
此外,笔者认为万不可回避处于离散(diaspora)状态的马来西亚华人的身份确认诉求。笔者将身份问题的讨论指向“身份确认”,意在强调“确认”的主动权。对于“在地”与“他方”的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作家,这种身份确认不能简单被概括为对于“华”属性的身份确认,而是更具复杂性的身份确认,即东南亚华人研究专家王赓武所指的“多重认同”[14]。在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这种认同至少有国家认同与文化认同两种:即对“华”“马”以及英语语言文化的认同,且不相抵触,各自有所占比。黎紫书作为马来西亚国民自然无法脱离马来西亚本国文化,并多次强调“本土性”对于马华文学的重要意义。对于出生于马来西亚,留学于的黄锦树,这种认同则更为复杂。黄锦树虽多次强调马华文学的“马华性”,并借以编撰包括马华当代小说选、华马小说选、马华跨文类选本在内的五部马华/华马文学系列选本构建其“烧芭”“断奶”的写作美学,但却仍旧在写作中关注“马共”,并且他的创作也难脱郁达夫的影子。至于欧大旭与陈团英,他们对于“华”的认同,更多是来自于文化认同。在他们的作品中,我们总能看到中国面孔与华人故事和对“马共”的书写。
更进一步来看,笔者以为“身份确认”诉求实则指向的是对“身份”的阐释权利。我们可以从黄锦树近年来提出的“无国籍华文文学”一探究竟:黄锦树通过放弃“华”“马”的纠结,将“非民族—国家文学”作为“新的起点”[15],重新拿回马华文学内含的身份议题的阐释权。至于马来西亚华裔作家,他们同样需要拿回身份阐释的权利。陈团英出生于马来西亚的海峡华人家庭,
他无可避免地在心智尚未成熟时就陷入一种身份确认的撕扯中。在采访中,他说吉隆坡的华人通常使用粤语,因此他必须学习粤语;至于普通话,他仅可以理解一点。总的来说,海峡华人的身份让英文成了他熟悉且精通的语言[16]。可见,陈团英成为“马英”作家,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无奈
之举。陈团英将个人经历投射至《夕雾花园》。小说中,云林身为马来西亚最负盛名的华裔女法官,海峡华人的身份依旧让她在“华”“马”“英”三种语言与身份中流浪。同样地,《雨之赐》中,中英混血儿菲利普·哈顿、《丝之谜》中华人丝绸店店主林强尼,他们都被迫处于身份的拉扯之中。作家通过小说介入其中的人物成长,某种意义上,是为了实现作家个人对于自身身份确认的阐释权。至于这样的阐释权是否有效力,仍须研究者谨慎勘探。
六、结语
对于离散在母国外的马来(西)亚华人来说,“日本侵华”“日据马来亚”是悲痛的历史伤痛。战后,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出于自保的生存需要、出于对身份确认与阐释的强烈渴望,选择通过新历史主义的叙事、不可靠的叙述,为抗战提供“在地”与“他方”的双重陈词。正如艾瑞克·霍布斯鲍姆(Eric
Hobsbawm)所言:“战争变得愈加残忍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战争本身的非人化。……(引者略)战线上死命瞄准的口下,射倒的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串统计数字……”[17]新生代马来西亚华人小说通过观照亲历战争的具体的“人”,为后来人提供了对战争苦难的具象感知,提醒后辈珍惜和平。
注释:
① 论文拟采用王列耀教授定义的广义的东南亚华人文学,即:“广义
的或者说是指涉整体的东南亚华人文学,是指在东南亚历史与现实中,‘具有广义的中华民族成分的人’——不论是完全、部分或者少部分‘具有中国血统’、认同中华文化、认同自己华人身份的人的文学创作。……(引者略)也就是说,广义的东南亚华人文学,强调创作主体是否为广义的‘东南亚华人’。只要是广义的东南亚华人的创作,不论是用中文,还是‘用外语发出的声音’,都应该归为东南亚华人文学。”(参见:王列耀.东南亚华人文学的“望”“乡”之路[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4):7-12.)那么,马来(西)亚华人文学则指广义的马来(西)亚华人创作的文学,马来(西)亚华人小说则指马来(西)亚华人文学中的小说文本,在论文中具体指涉马来亚华侨用中文书写的小说,新生代马英小说、新生代马华小说。
② 学界通常将马来(西)亚华人小说中的抗战书写囊括于反法西斯
文学、马华左翼文学中加以观照。其中刘白羽,庄钟庆、郑楚先后于1992年、2015年,编撰《世界反法西斯文学书系》《东南亚反法
西斯华文文学书卷》。其中,关于马华文学中的抗战书写,学界大致集中于对马华左翼文学的宏观研究、马华左翼小说的作家作品个案研究、新生代马华小说的“马共”书写。关于马英小说的抗战书写,学界则集中于对欧大旭、陈团英两位新生代马来西亚华裔作家作品的探讨。
③ 文中有关“华人”“华侨”“华裔”等概念,参照《现代汉语词典(第7
版)》词条定义,即“华人:中国人;指取得所在国国籍的中国血统的外国公民”;“华侨:旅居国外的中国人”;“华裔:华侨在侨居国所生并取得侨居国国籍的子女”(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560.)
④ 金百合计划实则与日本皇室侵占被占领国财产的恶劣行径相关。
吉隆坡和槟榔屿是他们存放“赃物”的中转站,新加坡是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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