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稿日期：2010－08－08
基金项目：国家软科学基金项目（2006GXQ3D148）；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0YJA630175）；河海大学“211工程”三期
电子商务网站设计重点学科建设项目（H09002：2008－2010）。作者简介：刘光东（1984－），男，江苏徐州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企业创新、战略管理、人力资源管理；丁洁（1989－），女，浙江绍兴人，金融工程专业在读学生，研究方向为金融工程；武博（1959－），男，四川成都人，管理学博士后、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企业创新、战略管理、人力资源管理。
基于全球价值链的
我国高新技术产业集升级研究
———以生物医药产业集为例
刘光东1，丁洁2，武博
1
（1．河海大学商学院，南京210098；2．四川大学经济学院，成都610065）
摘要：在进行国外典型生物医药产业集多案例研究的基础上，分析了国内外典型生物医药产业集在全球价值链的位置，金融学是学什么的
并针对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出了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转型升级的思路。关键词：全球价值链；生物医药产业集；产业集升级中图分类号：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409（2011）03－0036－06
Research on China ＇s High －tech Industry Cluster
Upgrading Based on Global Value Chain
———A Case Study of Biomedical Industrial Cluster
LIU Guang-dong 1，DING Jie 2，WU Bo 1
（1．Business School ，He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8；2．Business School ，Sichuan Unive
rsity ，Chengdu 610065）
Abstract ：Based on the multi －case study of foreign typical biomedical industrial cluster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osi-tion of typical international biomedical industry cluster in the global value chain．It suggests the thinking of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China＇s biomedical industrial cluster based on its status quo．Key words ：global value chain ；biomedical industrial cluster ；upgrading
产业集是提升区域竞争力的重要途径之一。进入21世纪后，全球价值链（Global Value Chain ，简称GVC ）分工日益深化，国与国之间的竞争更多地表现为产业价值链某一环节上的竞争。中国自改革开放30年来，一直以加工贸易方式进入全球产业价值链分工，相对廉价的劳动力优势构筑了我国产业集在全球分工中的重要基础，我国也曾一度因此受益。但随着我国劳动力成本的逐年上升，随着越南、老挝等东南亚国
家的崛起，劳动密集型产业竞争加剧，利润空间逐渐萎缩。当代高新技术主要包括生物技术、计算机信息技术、纳米技术和航空航天技术。作为高新技术产业，生物医药是典型的技术密集型产业，但是长期以来我国生物医药产业往往以生产制造业为主，由于缺乏核心技术的支撑，生产决定权往往掌握在拥有技术优势的发达国家手中，这种以劳动密集型加工业为主的粗放式经济增长模式，已显现出“低端锁定”效应，其负面
影响日益严重，这使得我国在促进生物医药产业集升级、实现经济转型的过程中十分被动，削弱了我国的国际竞争优势。要想根治“低端锁定”痼疾，应围绕全球价值链做文章，通过全球价值链由低端向高端的控制，实现产业集升级，最终达到对我国产业价值整体提升的目的。
一、高新技术产业全球价值链及集升级方式
饭堂承包关于产业集的研究起源于20世纪80年代，典型的研究成果或学派包括韦伯（Alfred Webber）的工业区位经济理论、马歇尔（Marshall）的规模经济理论、帕鲁的增长极理论以及克曼的新经济地理思想。产业集的研究为推动地方区域经济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理论基础。但是随着经济全球一体化的进一步深入，国际分工的日益加剧，使得原有的以国内经济为主要背景的产业集面临着诸如“区位低端锁定”、“柠檬市场”等新的考验。Porter和Kap Linsky考察了发展中国家，认为要保证集在从事贸易中对劳动和资本的收益获得竞争力的最佳办法就是升级———制造更好的产品、更有效率地生产或移动到更具技能的环节［1］。如何提升集内部竞争力，促进集升级以达到和谐良性发展成为近些年来众多学者研究的主要方向之一。
1．生物医药产业全球价值链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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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产业价值链的研究发现：处于产业链中的企业要赢得和维持竞争优势不仅取决于其内部价值链，而且还取决于一个更大的价值系统，即产业价值链［2］。一条完整的产业价值链包括产品设计研发、生产、销售、对最终用户的支持与服务、品牌运作等多个环节，整个产业价值链中存在着两端附加值高、中间附加值低的差异现象，如果我们将这种差异现象通过图形用平滑线描述出来，我们就会发现这条平滑线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微笑曲线”。如果企业在产业价值链中能够占据“微笑曲线”的两端，即意味着存在绝对利润优势，可以获得产业价值链利润总量中绝对比例。全球价值链将产业价值链的视角扩展至全球产业分工范围，探讨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框架下，企业在产品的设计、销售、服务、最终退出市场的整个生命周期中所有创造价值的活动。图1显示的是从新药物的发现到最终服务与品牌运作的整条生物医药产业全球价值链。
2．产业集升级方式
hit关于升级方式的研究，由于研究视角的差异，国内学者的研究成果也不尽相同。综合看来，产业集升级方式主要包括以下两类。
观点一：通过内生成长因素的提升即集治理完成产业升级
地理临近性、灵活专业化、根植性、合作网络化是产业集的四个主要特征［3］，基于此，集的内生因素主要是指集内部企业间的网络联系，包括契约或非契约式合作网络和社会网络。如何维持
并提升这种网络关系是该观点探讨的关键领域，持有该观点的学者中以“价值链理论”为代表。该观点认为，价值链是维系集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价值链的存在即意味着集内部成员的隐性权力关系的存在，价值链治理的关键是权力的不对称，即价值链中的某些参与者具有负责协调链中其他参与者间的劳动分工及特定活动的能力［4］。根据主导者的不同，Gereffi将价值链分为两类，一类是以生产者为主导的生产者驱动型价值链，指跨国制造商集团因其在技术或资本市场上占有一定优势而在生产网络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价值链，如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产业；另一类则指以购买者为主导者的购买者驱动型价值链，指由大型零售商、营销商和品牌运营商组成的在生产网络中扮演重要角的价值链，如劳动密集型的消费品产业［5］。在此基础上，Humphrey和Schmitz［6］根据价值链中采购商与生产商间的不同权力关系，将价值链治理分为：（1）市
场型，采购商与生产商没有密切联系，交易完全依靠市场自行调节；（2）网络型，采购商和生产商在信息充分的条件下保持合作、互惠关系，但不存在控制与被控制关系；（3）准科层型，存在主导企业，控制着整个产业价值链；（4）科层型，整个价值链表现为主导企业的价值链，其他企业被纳入该主导企业的内部。虽然Hum-phrey和Schmitz的治理模式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但在一定程度上涵盖了其他的价值链治理模式分类，为后续的研究搭建了基本的研究框架。
观点二：依靠外部联系的强化促使产业升级
产业集升级的途径还可以通过加强与外部联系，尤其是通过嵌入全球价值链的方式实现集转型升级。从全球价值链角度讨论始于20世纪90年代后半期。Hum Phrey和Schmitz（2000）提出了全球价值链下产业集升级的四种类型，即工艺流程升级、产品升级、功能升级和价值链升级，其中工艺流程升级是针对处于全球价值链低端的产业集，强调生产效率的改进和提高；产品升级强调新产品的研发与引进以及产品范围的拓展；功能升级指在产品升级后对价值链优势环节的整合，以获得高附加值；价值链升级指向具有更高附加价值的其他产业部门延伸，在其他相关产业获取更高价值，详见表1。
表1基于全球价值链的产业集升级途径
产业集升级类型角度主要内容
工艺流程升级生产流程增进传输体系，引进先进工艺流程或重组生产网络，提升价值链某个环节的竞争力产品升级产品特性引进或改进产品，扩大产品宽度，增加产品功能，提高生产效率，提升产品竞争力
功能升级价值链优势环节组合价值链优势环节或战略环节，专注于某一个或某几个环节，放弃低价值或劣势环节，最终获得该价值链的统治权
价值链升级产业交叉将原有价值链转移至其他相关产业或者移向更具价值的其他新的产业或者使企业获得多条价值链的价值，通过产业交叉提升竞争力，实现转型升级
资料来源：Hum Phrey，Schmitz，2000
Luzia（2003）结合上述理论并结合巴西制鞋业产业集的实例，指出不同的治理方式对产业集升级的不同作用。国内学者基于上述理论也进行了相关的研究，张杰、刘东（2006）、梅丽霞等（2005）和任家华、王成璋（2005）等通过对我国地方产业集升级路径的考察，指出，一般而言，产业集升级的轨迹是由低附加值到高附加值，并依次沿着工艺流程、产品、功能和价值链实现升级。目前，国内对全球价值链视角的产业集升级的理论和实践研究上不够深入，基于此，本文在分析我国特定产业集即生物医药产业集的现状，在借鉴国外先进经验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提出建议和意见。
二、基于全球价值链的生物医药产业集的考察
多数学者认为生物技术将成为21世纪的主导技术，其原因在于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各种各样精密仪器的设计依赖于分子层面的研究。生物学，尤其是微生物学在工业和农业的应用是极为广泛的，它可以大幅度降低成本，为社会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基于此，生物技术得到了世界各国的普遍重视，国内外也形成了许多各具特的生物医药产业集。通过对比国内外生物医药产业集的发展现状及升
动漫御禁处受辱级路径，对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实现转型升级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1．国外典型生物医药产业集的多案例研究
从全球范围来看，生物医药产业集主要分布在三大区域：北美、欧洲和日本。2002年，这三大区域的生物医药产业的销售额占全球药品市场销售额的88%［7］。目前，全球正在开发的生物技术药品超过63%集中在美国，21%在欧洲，日本占10%［8］。
美国生物医药产业集主要分布在九大区域，即波士顿、圣地亚哥、旧金山、北卡三角研究地带、纽约、费城、洛杉矶、西雅图、华盛顿－巴尔的摩等。这些地区的生物医药产业集普遍存在着以下几个特征：一是注重R＆D投入，美国每年在生物医药的R＆D投入相当于欧洲的三倍；二是拥有世界一流的研究机构，如波士顿产业集内部拥有哈佛、M IT、波士顿大学、Mass综合医院、Beth Israel Deaconess医学中心、新英格兰医学中心等多所高校或研发机构；三是注重集内部网络机制建设，其中包括风险投资网络建设、竞争合作网络建设等等，如在三藩市、波士顿和圣地亚哥等地的风险投资公司；四是龙头企业的主导作用，如波士顿的Biogen公司、圣地亚哥的IDEC医药、西雅图的Im-munex等在当地产业集的形成和升级中的重要作用。
和美国相比，欧洲生物医药产业集无论在产业集规模大小、公司技术研发投入、雇员数目上都稍显
逊，但是欧洲也涌现出了一些典型的生物医药产业集，其中以英国伦敦、德国“生技河”和瑞典－丹麦“药谷”为代表。英国伦敦产业集包含80多家生命科学公司，其中既涵盖了一些初创公司，还包括诸如葛兰素史克（Glaxo Smith Kline）等跨国巨头。和欧洲其他地区的产业集相比，伦敦生物医药产业集依托于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两所著名的大学，并包括英国医疗研究委员会（MRC）、巴布拉汉姆（Babraham Insti-tute）、维康基金会（Wellcome Trust）、欧洲生物信息学研究（EBI）等国际知名研究机构，其卓越的研究能力不可比拟。德国“生技河”集中了310多家与生物医药有关的企业或单位，具有全欧洲最密集的学术研究网络，其中包括53所大学、27家研究机构、3所国家级研究中心、3家临床研究中心［9］，并形成了各具特的生物园区。瑞士－丹麦“药谷”横跨瑞典和丹麦两国，覆盖了斯堪的纳维亚地区60%的生物医药公司，是世界第四大生物医药产业集。临床医学研究是该产业集的重要特点之一，其突出的糖尿病、炎症、神经病和癌症四大研究领域均与临床有关。根据1997 2002的统计数据显示，丹麦－瑞典“药谷”的临床研究领域的论文发表数目明显高于其他地区。
李天柱、银路、程跃、邱杉（2009）在总结分析了国外典型生物医药产业集的发展历程之后，在创新文化和市场需求的背景下，结合集生命周期理论，认为技术研发即科学研究在推动产业集升级中处于基础地位，而龙头企业在产业集成长阶段和成熟阶段发挥着不容忽视的作用。现在，欧美主
要的生物医药产业集逐渐将生产中心向亚洲、南美洲等发展中国家转移，而专注于新药物的研制与品牌运作，通过剥离全球价值链低端的制造环节获取更多的附加值。
2．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发展现状
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普遍存在着研发投入不足、自主创新能力低的特点，在全球价值链的分工体系下，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处于中低端。综合看来，我国的生物医药产业集可以分为三类。
一是资源禀赋型产业集。以湖北省生物产业集为代表。湖北省拥有丰富的生物资源，《湖北省生物医药创新能力及体系建设规划方案2008》显示，湖北省现有的28家植物种质资源保藏单位收藏各类植物种质资源3万余种、16万余份；武汉大学是我国唯一的微生物保藏机构；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所是亚洲最大的病毒保藏中心；境内的中药资源近4000种，居全国第四位，家种药材产量居全国第七位［10］。湖北省虽然拥有“武汉健民”、“安琪”、“红桃K”、“马应龙”、“龙牡”等多家国内知名品牌或企业，但由于科研投入不足，科技成果转化率不高，多数企业集中于生物原料药的制造，如宜都东阳光的产品国内市场占有率达到40%，在全国领先，位居世界第二，但是其主打产品还是停留在红霉素原料药的生产。在2007年，湖北省生物产业产值达360.9亿元，但是其中的生物医药为205.3亿元，仅占56.9%，而生物农业产值为130.6亿元，比例竟达36.2%。目前，在我国，类似于湖北省生物产业集还有很多，如西安高新区、黑龙江省、呼和浩特等，这些地域的生物医药产业集均属于资源禀赋型，其产品多属于原料药或属于技术含量较低的药品。
二是生产制造型产业集。以苏州产业集为典型。苏州位于长江三角洲，属于我国外向型较高的城市之一。依托于长三角的区位优势，经过多年发展，苏州形成了以生物医药制造为主的产业集。2008年的统计数据显示，苏州生物医药产业集的药品生产企业和医疗器械生产企业分别为96家和409家，药品种类达2200个，其中包括中药、生物制品、原料药品、化学药品等；医疗器械产品数目达2000个。在苏州工业园区，吸引了全球50多家知名医药企业落户，如葛兰素史克、普强、百特、礼来等。生物医药产业正成为苏州地区重要的经济产业之一。2009年，苏州拟建医药企业数目达19家，其中不少是全球500强企业，涉及的金额逾50亿元。目前，苏州医药器械产业集已经从传统的技术含量较低的医疗器械的生产转向较高技术含量的医疗器械的生产，形成了门类较齐全的以生产制造为主的生物医药产业集。
三是科研驱动型产业集。上海张江“药谷”是全国屈指可数的以科研为主的生物医药产业集，目前，该产业集已经走出了依赖于资源禀赋生产低技术含量产品的阶段，其发展的主要动力来自于科技研发的投入。该集内汇聚了14家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和流动站、12家高校培训机构，并拥有院士20多名、博士2000多名和硕士6000多名，从价值链的环节来看，张江“药谷”的科研实力优势在国内十分突出。集内有37.3%的企业以研发为主、27.6%的企业以提供咨询等服务为主、19.9%的企业以物流销售为主、15.2%的企业以制药为主（摩立特咨询报告，2005）。从新药研发的若干环节来看，从早期的靶点发现等基础环节，到中晚期的临床阶段，介入的企业数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集内的企业更多的是从事前
期的研发环节，尤其是有一部分企业承接跨国企业的研发外包业务，而介入到后期环节的企业不多［11］。
3.小结
如图2所示，欧美主要生物医药产业集位于全球价值链的两端，享有高附加值，而长期以来，我国的生物医药产业集主要从事的是原材料的供应（主要是中草药的种植及供应）、原料药和合成药的生产，即只是从事附加值较低的全球价值链的生产制造环节，造成了我国在国际分工日益深化的情况下出现了所谓的“低端锁定”效应，这也和我国生物技术研发与发达国家存在差距的现实情况息息相关。高新技术产业具有明显的全球化的特征，产业集的发展也具有开放性。因此，要想突破这种“低端锁定”效应，我国必须要考虑沿着产业价值链向两端延伸，从而实现升值的目的。
三、基于全球价值链的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升级思路
通过国内外的对比研究可以看出，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多集中在附加值相对较低的生产制造环节。借鉴国外成功经验，本文认为，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可以通过以下途径实现转型升级。
1.加大R＆D投入，沿着全球价值链向上延伸
我国生物产业集升级的方向应是沿着全球价值链不断向上升级，即通过不断加大R＆D投入，整合集优势资源，通过技术能力的提升实现产业集升级。根据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产出增长率（g
Y
）取决
于资本投入（g
K ）、劳动投入（g
L
）、中间资本投入（g
I
）和
技术进步带来的增长率，α、β、λ是相应的产出弹性。柯布—道格拉斯（CD）生产函数同样适用于区
域性产出效率。由此可见，R＆D投入对促进产业集产出效率和实现集升级具有重要的影响。
g
Y
=g+α*g
K
+β*g
L
+γ*g
I
对于技术领先的国家而言，技术创新的路径一般来说，首先由行业中某一主导企业自主研发，通过集的技术外溢效应，带动产业链的创新能力和集的竞争力；而对于技术后进的国家而言，由于缺乏核心技术或者说不具备技术优势，因此，一般来说，这些国家或地区往往通过“干中学”的途径实现技
术创新，即首先掌握生产能力，然后通过引进技术并进行模仿创新，再到独立研发创新。我国在生物技术的某些领域处于领先地位，但是多数领域处于落后地位，这点主要体现在生物应用技术方面的不足。因此，我国生物医药产业集要想实现升级，加大R＆D投入，促进技术积累是关键。首先，高水平的研发机构是集升级的前提，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的经验均表明，高水平的科研机构在产业集创新能力提升过程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我国应积极推进以“官产学研”为基本框架的技术创新模式，鼓励企业与科研机构之间的技术合作。其次，民族骨干企业的创新能力的提升是基础，骨干企业在产业集的形成和发展中起到了领航人的作用，产业集（尤其是高新技术产业集）的提升很大程度上有赖于骨干企业的发展。在我国，民族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一方面需要市场经济自我调节作用的发挥，但另一方面也需要我国政府相关产业政策的扶持。最后，模仿创新是集升级的现实选择，这就意味着我国在吸引外资的同时要充分考虑到如何充分利用外资，尤其是如何扩大产业集的技术外溢效应，从而提升产业集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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