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落的青春号码牌
作者:水阡墨
来源:《视野》2006年第24期
作者:水阡墨
来源:《视野》2006年第24期
遇见
17岁那年,我家搬进荷花小巷72号。
每天回家我都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有些糜烂气味的巷子,喜欢踩着青砖哼着一首哀伤的歌温柔地穿过它,就像穿过一条蓝静脉,到达的另一端就是某个人的心脏。
妈妈说: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心地善良,有一颗感恩的心,她的气质就会如清风明月。我知道妈妈是在安慰我。我的额头上有一条长长的疤,是小时候被碎玻璃划破的,像垂死挣扎的蜈蚣般狰狞,只有留了齐眉的刘海才能稍稍遮掩。
也就是那年我认识了许零。我跟着妈妈捧着礼物去拜访新邻居,门敲开了,他一双深邃晶亮的眼睛像黑夜里璀璨的星星,照亮了我心灵的某一个角落。王阿姨是个谦和而热情的人,她摸着我长长的一直垂到腰的黑发说:重装系统后不能上网“猪尾巴的做法大全我们家许零在实验中学上高三,小如刚搬来还不
太熟悉路,就让许零和她做个伴儿吧。”我抬眼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也低头看我,眼睛里灵光闪闪,似乎能洞穿一切,我慌忙垂下头皱着眉毛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说:“好啊,那条长巷子独自走也挺无聊的。”
我每天回家依然要经过那条长长的有些糜烂气味的巷子,只不过不再是一个人。我也不再唱歌,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青砖,那微微凌乱的纹理就像我凌乱的心。金木
许零说:“林小如,你想捡钱吗?”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要你管?”然后继续埋头走路,几乎快要贴到墙根。我想,当我做不到接近的时候,只能疏远。
落在疤痕上的吻
我是个孤单而自卑的人,不喜欢与别人接近。我额头的伤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自己:你是没有权利享受和接受别人同样目光的。总之就一个字:丑,丑,丑。3月8日妇女节的祝福语
可是我这一头美丽如瀑布的头发和大大的眼睛还是很能迷惑人的,所以刚来到新班级不久,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就丢了纸条给我,约我放学后在枫树林见。我心里冷冷地笑,还是准时赴约去了。
他站在我面前自信满满地看着我说:“林小如,我从一开始就注意你了,你是个文静的女孩子,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我扬起嘴角笑:“真的吗?你真的看清楚了吗?”
抵押他点点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我微笑着抬起手指,很优雅地拨开齐齐的刘海,那条“蜈蚣”嘲笑着张牙舞爪地露出来。下一秒,我看见了他惊讶得合不拢嘴的表情。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离开。
我终于还是落下泪来。那条长长的巷子像一条蓝的静脉,却永远也不可能到达某个人的心脏。我蹲下身子,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青砖上,如一朵朵瞬间开放又败掉的花。
“林小如,你这笨蛋故意要人家看到的,现在怎么哭了?那又不是你的错!”不知道什么时候,许零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低着头看见他雪白的球鞋在眼前模糊一片。ipad如何升级系统“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用来吓人就不对了。”许零的手忽然攫住我的下巴,我的脸被他扳起来,他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我额上的头发,“你不觉得你这条疤也挺有创意的?”他弯起嘴角,唇很轻很轻地落下来。
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我爱上了第一个吻我伤疤的男孩子。
我和许零的关系明显改进了许多,我开始每天等他放学,然后我们并肩走在那长长的巷子里,手不时地撞在一起,又分开了,像风中两片孤苦无依的树叶。
许零高考那天空气都很浮躁,我坐在教室里,耳边是班主任没完没了的唠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命运的转折点……”我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因为别的。我命运的转折点不是明年的今天而是今年的今天,我决定了,许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许零高考落榜,他的成绩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本以为他会选择复读一年的,而他却决定去西安的一所民办高校。他走的时候指着我的鼻尖说:“你给我好好学习,明年考不上好大学我就不理你了。”我乖乖地点头:“我也去西安好吗?”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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