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民俗文化
民间灯会:
六朝时,南京为帝王之都,每年元宵节,灯火满市井。明太祖洪武五年(、公元1372年)的元宵节(正月十五日),朱元璋曾经下令在秦淮河上燃放水灯万盏,以示与民同乐,共庆升平。数百年来,相沿成俗,农历正月初一至十八,南京居民都要逛夫子庙灯会灯市。正月初八为上灯节,十五为元宵节,十八日为落灯节。其时,南京人几乎“家家走桥,人人看灯”。近十年来,每逢春节南京都要组办规模宏大的金陵灯会,届时“十万灯彩映秦淮”,花灯种类繁多,如荷花灯、蛤蟆灯、兔子灯、金鱼灯、熊猫灯、狮子灯、走马灯等都扎制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夫子庙街道两旁站满卖灯、赏灯、买灯的人,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南京人除赏灯外,还要品尝元宵。民间早已有上灯吃元宵,落灯吃面的习俗。
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龙舟竞渡:友善福怎么获得
端午节,原是祭祀龙的节日,民间文化活动丰富多彩,其中龙舟竞渡,风格独具。据闻一多在《端午考》之说,四五千年前,划龙舟之习俗便已存之于江南昊越水乡一带。其目的是通
过祭龙,从祈求免遭水早之灾。《金陵岁时记》云:“龙舟竞渡。吊屈原之溺水,楚俗也,吾乡亦沿用之,秦淮河一带,观者如蚁。”江宁区秦淮河流域的乡镇,都有龙舟竞渡的民俗活动。尤以湖熟镇的赛龙舟活动最为壮观。龙分乌龙、黄龙、白龙、青龙、火龙等,分组轮番竞技。除划船速度外还要求龙尾“吊梢”的青少年表演轻捷惊险的技巧动作。竞舟时,河两岸围观的人数多达数万人。
“立夏尝三新”:
农历四月初,春去夏来,天气日渐暖和,万物欣欣向荣。三麦油菜已经成熟,樱桃、青梅、枇杷等鲜果陆续上市,各种菜蔬也应时而生。这时,人们自然需要换换口味,南京就有“立夏尝三新”的习俗。“三新”指樱桃、青梅、鲥鱼。
“送夏”:
进入夏季,天气不仅转热,各种传染病也增多,有的人消化力锐减,会因此不思饭食,,即所谓“疰夏”。南京风俗有“送夏”(父母向出嫁的女儿送凉枕、羽毛扇、夏服)、称体重(据说立夏时称过体重之后,便不会疰夏)。南京人还喜欢吃豌豆糕,《金陵岁时记》称:“立夏叫小儿骑座门槛,食豌豆糕,谓不疰夏。”
“蚕月”闭户:
农历四月江南人还称之为“蚕月”,因此时正逢蚕儿上簇作茧。南京郊县的养蚕人家,为免除蚕儿疾病,立夏期间家家闭户,禁忌往来,有“蚕家忌客门门闭”之俗。 三山五岳的三山
吃“乌饭”:
农历四月初八,南京郊县农民一般都要蒸煮江南特有的乌黑发亮、清香可口的青精饭,俗称乌饭,又名“阿弥饭”。它是用南天烛(即青精树)茎叶捣烂后浸泡糯米,再晾干蒸煮而成。古人做时要“九浸九蒸九晒”,米粒紧缩,碧如坚珠。每天煮食一碗,能强筋骨,益气力,固精驻颜,被誉为“仙家服食”。
三月三,荠菜花煮鸡蛋:
赞运动员农历三月三,南京人有吃荠菜煮鸡蛋的习俗。民谚曰:“三月三,荠菜当灵丹”。因荠菜的谐音是“聚财”,故此,南京人会将新鲜荠菜洗净后捆扎成一小束,放入鸡蛋、红枣、风球,再配两三片生姜,煮上一大锅,全家都吃上一碗,食之既可交发财运,又可防治头痛头昏病,久而久之便形成一种民间特有的食疗习俗。据说可以去风湿、清火,腰腿不痛,
而且还可预防春瘟。
特文化(地域性文化)
民国建筑文化:
作为上世纪初全国性首都的城市规划与市政建设,其曾经的重要地位和留给今人的沧遗,在全国历史名城中也难有出其右者。1927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作为首都的南京进行了城市的全面规划和集中建设,这形成了现在南京的基本格局,至今仍影响着城市的生活。国民政府制定的《首都计划》,可以说是第一次中国政府自己主持的大规模的现代城市建设规划,其内容包括人口预测、城市功能分区(中央政治区、行政区、住宅区、文教区、工业区、商业区)、道路系统规划、市政工程等。
南京是近代中国建筑师活动最为集中的城市之一,他们或自办事务所,或在政府部门负责规划,或在大学担任教职,在南京近代建筑的探索、实施方面,做出了可贵的贡献。其中以吕彦直、杨廷宝、赵深、童寯、陈植、刘敦桢、徐敬直、李宗侃、奚福泉等为代表。他们多数留学欧美和日本,构成了我国的第一代建筑师。他们在创作设计思想的更新、不同
西双版纳景点建筑功能的规划、各种近代材料的运用、多种建筑风格的探索、审美标准的试探,直到具体施工的亲临实践等等方面,都付出了艰苦的努力,创作出了一批丰硕的成果,其中不乏影响深远的作品。一个典型就是1929年建成的中山陵,至今为后人所尊崇和津津乐道。
中华民国定都南京在时间上,从1912年算起到1949年只有38年,从1927年算起只有22年,其中还有8年迁都重庆,在这短短的二三十年间,留下的代表性建筑不少于200座。南京的近代建筑类型齐全,大型行政办公建筑、纪念建筑、商业建筑、文教建筑、教会建筑、使领馆建筑、住宅洋房等,在中国近代建筑史地位很高。这些建筑形式风格多样,中西兼容,反映了当时中国建筑的最高水平。
南京白局:
以南京方言表演。流行于南京和六合、江浦、江宁等地区。
南京盛产云锦、绸缎,明清时最盛。当时的织锦工人经常在织机房哼唱一、二首明清俗曲或江南小调。嗣后,演唱的曲牌日渐丰富,演唱内容也不断扩大。他们还根据当时的社会新闻、民间传说编写新词,配上俗曲曲牌联缀说唱。其演唱形式少则一人,多至三、五人,
或说方言,或唱侄曲。其表演生动滑稽,通俗易懂。后逐渐形成规模,并由自娱性向娱人过渡,但不取报酬,常谓“白摆一回唱局”,由此人称“白局”。
清代中后期,白局进人全盛时期。此时,还出现了男女同台演唱,同弦分腔等新的表演形式。在音乐上,比以前有了较大的发展。如曲牌增多,演奏乐器不断丰富。为区别于自娱性质的白局,一些专业演唱班社被称为“红局”。红局的诞生,标志着白局职业化的形成。
六合神书:
六合神书是一种坐唱艺术,源于“香火神会”,这是一种由 “童子”(巫师)为驱邪逐疫、消灾纳吉所进行的宗教祭祀活动。其中有念、有歌、有舞蹈与表演,属“摊万的范畴,民间称为“香火会”,六合神书就是在念与歌的基础上衍变而形成的,俗称“香火”。但它究起子何时,待考。清代的六合神书甚盛,自康熙年间起,唱“神书”活动逐渐活跃。至晚清时唱“神书”的艺人多达一百余人,并出现了一批知名者,有郝徐瑾、郑有荣、陈文生、周家贵等。稍晚又有那徐洲、王长坤等。清末民初,“香火戏”(后称洪山戏)兴起,大批“神书”艺人改唱或兼唱 “香火戏,之后又有一些“香火”艺人改唱了“扬剧”,其曲目、音乐也成为“扬剧”的组成部分。文化部门为保这个古老曲种,曾发动艺人记录整理传统曲目。目前六合农村有
艺人四十余名,其代表人物张柏林,他书路广,唱腔灵活多变,节奏平稳,能领能伴,甚为全面,今已年过八旬,是当今唯一能唱完全本《唐僧取经》的艺人。
六合神书的音乐属曲牌联缀体,曲调丰富,现存有:《迎神歌》、《开坛歌》、《七字调》、《十字调》、《联弹调》、《四平板》、《磨豆腐冷三十余种。唱腔结构为上下句或四句一段体。曲调跳跃起伏,跌宕多姿。
六合神书以韵文歌唱,叙事为主,代言为辅。演出形式一般为二至四人。一人司鼓,一人司锣,一人司小锣。演唱者均为男性,有独唱、对唱、交替唱、齐唱和帮腔等演唱样式。
南京白话
又名“南京相声”。南京白话是北方相声的变异。最初,南京白话只是对相声的简单模仿,即用南京方言来学说相声段子,故时至今日,在民间仍习惯称其为“南京话相声”。南京话相声最早起于何时尚无确切文字可考。尽管“南京话相声”受到听众的欢迎,但仍不被同行所重视。因此,这种方言相声在专业曲艺团体中,只能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因不论从曲目的内容上及表演技巧上都没有主体意识,仅仅是对相声的模仿。1963年“南京相声”改名“
南京白话”。南京白话的代表性曲目有《杂学唱》、《老相识》、《包您满意》、《商业新风》、《人情债》、《庙上风情》等。南京白话韵表演形式大体与相声相同,分单口、对口、口三种,以对口为主。其表演方式说表类长于演唱类。七十年代末是南京白话走向成熟的发展期。从此时起,南京白话的脚本在文学的叙述方式上渐与相声有所区别。前者多以自传体式即代言方式叙述—演员即是故事中人,采用第一人称角度叙述“我”身边发生的一切。如《老相识》、《包您满意》、《人情债》等。这是为着叙述的方便而决定的。因南京白话绝大多数的段子的内容基本是表现南京的风土人情,因此,用第一人称的角度叙述更显方便,自然听众也感亲切。这与相声多采用叙述体—第三人称有明显的区别。正是由于叙述手法的不同,决定了南京白话的表演重于说表。演员一上台便是剧中人,一开始便进人“规定情境”之中,人物情绪始终如一,易于把握。表演上要求也高,不允许“跳进跳出”。人物演得像不像,剧场观众笑不笑,这两者成为演员追求技艺的最高标准,而其中的核心则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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