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希腊早期的文艺思想
1.办信用卡需要什么条件摹仿:文论意义上的摹仿说,植根于古希腊的宇宙学说和信念。在早期希腊的祭祀活动中,人们是要通过歌、舞、乐合一的艺术形式,摹仿、进而宣泄内心的感受和激情,以求灵魂在瞬间摆脱肉体的束缚。毕达哥拉斯学派则是将人类心灵对应于宇宙的结构和秩序,如果说艺术最终摹仿着宇宙中的数字关系,其直接摹仿的对象也只是与之相应的心灵。至德谟克里特,摹仿的对象被重新解释为自然或者外物。但是柏拉图在自己的著述中绝口不提德谟克里特,却强调摹仿的终极对象在于理念的世界。
2.净化:Katharsis或者Catharsis净化,又译“卡塔西斯”,后来弗洛伊德所谓的“宣泄”也是用这个词。“净化”起初是指古代宗教祭祀活动所导致的一种情感作用,即:通过热烈的歌、舞、乐将内心的激情摹仿出来,灵魂得到解脱,便也得到了净化。“净化”后来成为亚里士多德解说悲剧的重要概念;悲剧中的“净化”,既是通过“怜悯和恐惧”、也是要排除“怜悯和恐惧”,最终求得新的和谐。
3.灵魂音乐:人类心灵也体现着宇宙的和谐,也同样存在着以数字关系为基础的感应能力。这样,人所创造的艺术,应当是摹仿着宇宙的和谐,应当是对宇宙秩序的呼应和共鸣。
7.对立产生和谐:赫拉克利特深化毕达哥拉斯的和谐说,强调“对立产生和谐”认为和谐是由对立面相结合而成的;而赫拉克利特所谓的“和谐”是强调“斗争”。例如:“对立的事物是协调的。不同的事物产生最美的和谐……”。作为一项重要的美学命题,“对立产生和谐”的思想对后世影响极大。但是赫拉克利特的“对立统一”既成为古希腊“和谐说”的基础,又暗示出一条通向相对主义的思路。
4.逻各斯:欧洲古代哲学术语。希腊文的音译,意为言语、思想、思维、理性、比例、尺度等,一般指尺度、规律。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最早将它引入哲学,主要用来说明万物生灭变化的规律性。斯多葛学派借以解释自然运动的秩序,并赋予它“宇宙理性”或“命运”的意义。亚历山大里亚的斐洛认为逻各斯是“神的理性”。基督教宣传逻各斯是神创造世界的原型或真理等。在黑格尔哲学中,逻各斯是指概念、理性、绝对精神。
5.人的自然:赫拉克利特最早提出“艺术像是人的自然”之说,其后继者还谈到“艺术通过摹仿自然而实现其职责”等等。以致到德谟克利特那里,成为实现了向“摹仿自然”的转化。
6摹仿自然:在德谟克利特看来,无论实用技术还是美的艺术,都是摹仿自然现象的社会实
践活动,是在赫拉克利特以“人的自然”界说“艺术”的基础上,更直接地使“最新好听的英文歌曲摹仿”转向“追随自然”的意义。德谟克利特在西方文论史上的意义之一,在于他标志着“摹仿”概念的一种根本转变。从他之后,西方人所讨论的“摹仿”才越来越多地以“自然”为对象。
7.美的相对性:赫拉克利特在西方美学史上最早提出了相对美的问题,实际上是强调“主体决定标准”。“最美丽的猴子和人类相比起来也是丑陋的。”
8.人是万物的尺度:普罗塔哥拉斯的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存在的尺度。”实质上说的是“我”(审美主体)是万物的尺度,“美的尺度,各从其类”。“类”的相对性,亦即“主体”的相对性,从而“美”只能是相对的。这种相对主义的态度,对后世西方关于“美感”甚至“文本接受”的分析具有巨大影响。
9.艺术幻觉:智者学派的一个代表高尔吉亚,是西方文论史上第一个讨论“艺术幻觉”问题的人。他的艺术幻觉来自他的三个著名的认识论命题:一、任何事物都不存在。二、即使有事物存在也是不可认识的。三、即使有事物可以认识的事物也是不可传达的。基于这样的认识,艺术只能被认为是“制造幻觉”甚至“欺骗”。不过,高尔吉亚并不是要通过“幻觉”和“欺骗”来否定艺术,恰好相反,艺术的价值就在这里:“借助传奇和情感,悲剧制造一种欺骗,
在这种欺骗中,骗人者比不骗人者更诚实,受骗者比不受骗者更聪明。”
10.普遍性:苏格拉底的出发点,就是确认一种被智者学派所排斥的“普遍性”。这被亚里士多德称为“苏格拉底的主要贡献”。“普遍性”的问题对于“美”、乃至一般人类价值的讨论,都是非常重要的。
11.招行异地取款手续费善本身:苏格拉底的论辩是要揭示真理,而最终的真理则在于“善本身”。他认为人类不必为了认识自身而去研究宇宙天体,对世界原因的真正探究并不在于到某一种物质本身,而在于发现主宰万物、使世界井然有序的力量,这种力量就是“善本身”。这里的关键在于对张瑞希整容前后“本身”、即“普遍性”的关注,亚里士多德认为:“苏格拉底……对‘完善人格’的关注,最先产生了普遍性的问题。”柏拉图所讨论的“美本身”、“马本身”也是由此而来。如他所说,只能看见“马”而看不见“马本身”,是因为“只有视力而没有智力”。“本身”并不涉及感官所能把握的感性形式,而正是要摆脱任何感性形式,以获得更纯粹的普遍性。
思考题:1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与宇宙”与《老子》、《易经》的相似论说,区别何在?
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是寓于实体的“有”,其中最根本的思路是“万物生于有”。《老子》、
《易经》中,从“数”回溯到“道”,“道”不是一种物质性的“有”,其中的独特逻辑在于“有无相生”。
寓于实体的“数”与西方渐进认识有关,强调主体与客体的关系,比较强调对象描述的精确性。非物质的“道”则可能与中国式的终极体悟有关,由此通向了“物”与“我”的神合。
2.人是万物的尺度能否被理解为对主体力量的肯定?
普罗塔哥拉斯提出这个命题,是相信人类社会中的一切价值、制度和信仰都是约定俗成,“真”和“善”都是相对的,“美”也不例外。实质上说的是“我”(审美主体)是万物的尺度,“美的尺度,各从其类”。而苏格拉底对“普遍性”的追寻的其中一面,就是在种种可变的解释背后可能存在的确定性。
“人是万物的尺度”中的“人”如果指具体的单个审美主体,以其作为尺度,蕴含了解释的多样性,但势必会引起相对主义;如果是作为“人类”的概称,则具有人本主义的信念,是对主体力量的肯定。
3. Catharsis 究竟应该理解为“净化”还是“宣泄”?
从词源上看,Catharsis具有较多的宣泄之意,比如与其词根Cathartic,就是指通便用的泻药。katharisis,音译卡塔西斯。对于这个词有四种主要说法:
一是医学或病理学上的“宣泄”说,通过煤气灶打不着火怎么办“顺势疗法”,即以毒攻毒的方法,把怜悯和恐惧的情感宣泄出去。
二是宗教上的“净化”说,把人们灵魂中的肮脏积淀排除出去,净化人的心灵,使精神得以升华。
三是伦理学上的“陶冶”说,即深挖katharisis的伦理内涵,把它作为提高人们道德观念的手段,对人起到教育作用。
四是生理心理学上的“快感”说,即通过外感活动达到一种自我享受,因为观众毕竟置身悲剧局外,无虞危险。
在我国主要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朱光潜的解释,他把“katharisis”译为“净化”,认为“净化的要义在于通过音乐和其它
艺术,使某种过分强烈的情绪因宣泄而达到平静,因此恢复和保持住心理的健康……人受到净化之后,就会感到一种舒畅的松弛;得到一种‘无害’的快感”。
另一种解释是罗念生先生所提出的不同看法。他认为所谓“katharisis”是指悲剧借引起怜悯与恐惧之情,使观众的太强或太弱的这种感情得到锻炼,达到适度,而不是把怜悯与恐惧之情加以宣泄或净化。他解释说:“亚里士多德认为人应有怜悯与恐惧之情,但不可太强或太弱。他并且认为情感是由习惯养成的。怜悯与恐惧之情太弱的人看悲剧演出的时候,也能发生适当强度的情感。这两种人看悲剧演出,可以养成一种新的习惯,在这个习惯里形成适当强度的情感。这就是悲剧的katharisis作用。”
二、古希腊文化的鼎盛至古罗马时期
1.功利:苏格拉底和希庇阿斯关于美的讨论过程中的一环得出“关于自然现象的作文美即有益”的结论。
2.恰当:苏格拉底和希庇阿斯关于美的讨论过程中的一环得出“美是恰当”的结论。
3.分有:柏拉图谈到:理念派生万物的途径有两种,即分有和摹仿。“假如在美之外还有其他美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之所以是美的,就只能是因为它们分有了美自身”。“分有”是指
对象获得理念的状态,“摹仿”是指对象获得理念的过程。
3.感伤癖与哀怜癖:柏拉图认为悲剧诗人是用悲哀的剧情来打动人们的“感伤癖”,而观众又是用别人的痛苦取乐,培养自己的“哀怜癖”。
4.怜悯和恐惧:看到某种毁灭性的或者痛苦的灾祸降临在一位不应遭难的人身上,所产生的痛苦情感是怜悯;看到足以招致毁灭的灾祸降临在自己头上,所产生的就是恐惧。二者区分在于:怜悯的对象是我们所认识的人,但又不是密切相关的人;如果与我们的关系极为密切或者就是我们自己,就无所谓怜悯只能产生恐惧。
5.借鉴:是罗马古典主义三原则之一,尊崇古典和仿效借鉴古希腊典籍。贺拉斯提出:“请你日日夜夜揣摩希腊典籍。”
6寓教于乐:贺拉斯的“寓教于乐”是《诗艺·诗人》篇最突出的内容。他主张文艺应使教益和娱乐相结合,寓教益于娱乐之中,只有这样才能为广大读者所喜闻乐见。他明确提出:“诗人的目的在于教益或在于娱乐,或者在诗中使娱乐和教益相结合”;但是唯有“寓教于乐的诗人才博得人人称可,既予读者以快感,又使他获益良多;这样的作品可以使书商腰囊饱和,使作者扬名海外,流芳后世不湮没”。
思考题
1.柏拉图的“理念”与亚里士多德的“普遍性”究竟有何区别?
柏拉图著作中表示“理念”的两个词是可以互换的,即idea和eidos是作为超越具体可感物的“存在”,是衍生在对象世界的“原型”,是一种“存在的抽象”。他将“理念”悬设在不稳定的对象世界之外,从而使“理念”具有一般意义上“普遍”所不能包含的意义。
如果说“理念论”是柏拉图的思想基础,那么亚里士多德一切论说的出发点就是“四因说”。亚里士多德认为,无论是以物质还是理念为依托,人们其实都是要寻一种感性世界得以生成和存在的条件。他把“四因”归纳为“质料”和“形式”两部分,而客观可感的世界是“质料”和“形式”的结合。因为质料蕴含着潜能,所以自然造物的过程实质上是促使一切质料充分实现其潜能。艺术家的创造与自然的过程存在着同构的特点。所以亚里士多德的“普遍”、“一般”并不是先验的,而是就在感性的个别之中,就在于“艺术的创造”,是从个别的对象归纳而来的。
2..亚里士多德的“过失说”与西方悲剧的整体观念有何联系?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出“过失说”,认为理想的悲剧人物应该是犯错误的,有弱点的好人:“他不以美德或正义著称。”但是“他之所以陷入否运,并非因其恶德败行,而是因为‘错误’(过失)。”具体地说,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的“过失”可以包括两种:一是判断不明的错误,比如俄狄浦斯;二是道德选择的错误,比如美狄亚。即无意的“失误”和故意选择的“罪过”。
古希腊传统的“命运悲剧”经亚里士多德的解说而倾向于“过失悲剧”,这在西方戏剧史上是非常重要的。命运悲剧的核心是“不可知的力量”,而“不可知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因此悲剧并不能归咎于人本身。亚里士多德的“过失说”在中世纪恰好与神学家的“上帝惩罚的悲剧”相应和,“惩罚”的根本原因在于人要为自己的罪过负责,要为悲剧负责。同一条思路上的黑格尔,则一方面惩罚者同样成为某种“普遍力量”和“片面正义”的代表,另一方面则不再为悲剧主人公留下任何推卸责任的余地。在这一演变中,亚里士多德的“过失说”是第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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