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存在的意义、困境及其对策
第43卷第1期 宜春学院学报 V743, N al
2021 年 1 月Journal of Yichun University Jan.2021
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存在的意义、困境及其对策
陈豫岚
(广州工商学院，广东广州510850)
摘要：营利性民办高校的两个突出特点是具有营利性和民办的。营利性民办高校在我国有 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一方面有助于实行民办高校分类管理和h大高等教育资源总量，另一
方面有助于提升我国教育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然而，当前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存在观念变革滞
后带来的阻力、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无人喝彩、营利性民办高校缺乏政策保障等困境。为了更好
的发展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应做到转变观念，客观认识营利性民办高校；大力鼓励和支持营利
性民办高校试点；给予营利性民办高校必要的优惠政策。
关键词：贸易逆差；教育服务；民办高校；营利性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 -380X(2021) 01 -0108 -05
The Significance，Dilemma andCountermeasures of For - profit Private Colleges in China
CHEN Yu-lan
(Guangzhou College of Technology and Business，Guangzhou510850，China)
Abstract ；The two outstanding characteristics of profit- making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re for- profit and private.The existence of for- profit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as rationality and necessity in China.On the
one hand，it can help to implement the classified management of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nd expand the
total amount of higher education resources-on the other hand，it can help to enhance the i ness of Chinas education service trade.However，at present，there are some dificulties in Chinas for- profit pri­
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such as the resistance brought by the lag of concept change，no one cheering on the
pilot of for- profit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and the lack of policy guarantee.In order to b for- profit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our county，we should change our ideas，objectively u for- profit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vigorously encourage and support tlie pilot of for- p ges and universities，and give them necessary preferential policies.
Key words ；trade deficit;education serices;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profitability
2017年9月实施的《民办教育促进法》明确 提出允许国民举办营利性民办高校，并确立营利性 民办高校在我国的合法性。尽管营利性在我国民办 教育事业中早就存在，对于营利性民办高校的研究 也较为繁杂。国内大部分学者对于营利性民办高校 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民办高校的发展方面，如牛三 平、陈浩（2018)分析了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遭 遇“社会抵触现象”的原因以及解决办法，认为 法律政策变迁、社会环境影响以及营利性民办高校自律性不足时导致其发展缓慢、引起社会抵触的主 要原因，同时希望营利性民办高校可以进一步端正 办学动机，强化自身的质量意识与公益意识，促进 营利性民办高校的进一步发展。[1]徐纯正、陶夏 (2017)从财政经费、市场供需、资源配置以及产 业发展等四个维度论述了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必要性 以及在实践层面的困境，同时对于营利性民办高校 在利润一'事、品牌营销、完善立法以及产业政策几 个方面提出了相应建议。[2]此外，王鲁刚（2017)
收稿日期：2020 - 04 - 25
作者简介：陈豫岚（1982—），女，河南西平人，广州工商学院副研究员，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管理、大学思 政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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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营利性民办高校的现状也进行了一定的调查，制度环境的不利、社会民众的抵触以及学校内部压 力较大等问题也是阻碍营利性民办高校发展的重要 原因。[3]营利性与非营利性民办高校分类管理是综 合改革民办高等教育的关键所在，也是促进民办高 等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前提。民办高校分类管理目前 还没有丰富的经验和固定的模式来借鉴，它需要一 系列的制度变革与创新，当前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分 类管理存在创新资源不足和创新环境不完善的现实 困境。因此，要对这种不利局面和现实境地进行预 期和估计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内涵及其重要意义
(一）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内涵
营利性民办高校是指采用营利模式运作、具有 学历授予资格的民办高校。它具有两个特点：一是 营利性，即学校的运作过程采用营利模式，投资者 拥有学校的所有权，办学目标之一是获取利润，且
办学者自己可以分配利润，利润动机和投资收益是 它的重大驱动力。二是民办高校，它是具有学历授 予资格的高校，与民办高等教育机构有所不同，民办高等教育机构不具有学历授予资格，它属于培训 机构类。这里的“营利”指的是主观谋求利润，与“赢利”不等同。非营利性的高校也可以进行 营利性的活动，其所得赢利不能在成员之间进行分 配，而是用于学校的就建设和发展。因此，有没有 从事营利性活动和赢利并不是区分营利和非营利的 关键，而要看组织的所有盈余是否在在组织成员之 间分配，或是否全部用于组织自身的建设与发展。作为民办高校，无论营利或非营利，其重要宗旨是 教育服务，而不是牟取暴利。
(二） 举办民办高校的意义
虽然营利性民办高等教育曾是特殊时期对公办 高等教育的补充，但当前营利性民办高校在我国仍 然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一方面，发展营利 性民办高校符合我国国情，有助于通过市场融资来 解决民办高校资金匮乏问题，促进教育体制改革，优化高等教育结构；另一方面，有助于实行民办 高校分类管理，推进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有利于 扩大高等教育资源总量，重置社会闲置资金；提 升我国教育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扭转教育服务 贸易逆差。
第一，营利性民办高校有其存在的合理性。随 着世界性教育财政危机的出现和高等教育规模的扩 大，多样化的教育需求对单一的传统教育体系提出了挑战，故此，发展营利性教育进入人们的视野。
人们对营利性民办教育存在一些争议：持肯定观点 者认为，应支持和鼓励民众发展营利性民办高校，民办教育不一定非要坚持教育的公益性和走非营利 性办学之路。持反对观点者认为，在开放营利性学 历教育的社会、经济及法制环境还未形成条件下的 现阶段，还不适合进行营利性和非营利性分类管 理，如果发展营利性学校可能会带来民办教育的新 问题。基于此，《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 纲要》采用了“试点”的方式。经大量调研发现，将民办学校按营利性学校和非营利性学校进行分类 管理，既有利于发展非营利性高等教育，也有助于 对不同类型的学校给予相应的扶持，从而有针对性 的开展管理工作。同时，2017年1月，国务院及 相关部门相继颁布《关于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教育 促进民办教育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民办学校 分类登记实施细则》和《营利性民办学校监督管 理实施细则》，对于营利性民办高校工作的开展以 及教学工作的推进都提出了建设性意见，同时也肯 定了营利性民办高校存在的科学性与合理性。
营利性民办教育有助于优化教育结构、 促进教 育体制改革、提供多样化教育选择等，还有利于通 过资本市场融资来解决当前民办高校资金匮乏问 题。同时还可以从政策层面进一步了解我国民办高 校的现实状况，这也符合我国的国情。积极探索营 利性民办高校的经费筹措、税收政策、运行机制、办学体制等，为民办高等教育提供新的发展空间。《教育规划发展纲要》为改革民办高等教育提供了 前行的动力，大力支持和鼓励各地高校要坚持解放 思想，与时倶进，不断进行探索和试验，打破传统 理念，改革现行民办高等教育体制机制。实行民办 高校分类管理是扶持与规范的基本前提，也是落实 国家政策的必备条件。[4]
第二，我国建立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必要性。首 先，建立营利性民办高校是进行分类管理的前提条 件。当前我国还没有完全属于营利性性质的民办高 校，因此，从国家层面对不同类型的学校出台相应 的管理政策，是有效推进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发展的 重要路径之一。所以，为了真正落实民办高校分类 管理，就要进行合适的制度设计，让一部分民办高 校走向营利性的发展道路，另一部分高校走向非营 利性的发展道路，而介于这两者之间的部分则可以 模糊他们具体的属性，这些民办高校在选择自身发 展道路的过程中可以给予他们更多的考虑时间。在 这种制度设计驱动下，将所有满足条件的民办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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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进行分类管理，使其“成熟一所，归一所”。其次，营利性民办高校有助于增加高等教育资源总 量，丰富国家教育资源。虽然我国社会闲置资金总 量比较大，但投身于教育行业的却不多。国家曾出 台相关法律政策，想在民办教育中利用合理回报的 方式来吸引社会资金，结果民办教育投资者在办学 过程中获得的回报并不理想，故该立法的意图并没 有实现。如果进行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教育投资 者则会采用上市融资、吸引社会闲置资金等来不断 增加教育资源，提高高等教育资源总量和民办高校 吸引社会资金的能力。[5]再次，可以提升我国教育 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教育产 业一直处于贸易逆差状态，发展营利性民办高校有 助于改变我国教育服务贸易逆差局面。一方面，国
蒲公英的约定 歌词内民办高校会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来引进国外优质 教育资源，不断加大与国外学校的合作，以此来提 高自身吸引力；另一方面，一些国外私立高校可能 会与我国高校进行合作，也可能在我国建立一些分 支机构，以此来吸引希望接受国际化教育的中国学 生，以及希望学习中国文化和语言的外国留学生。从而增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竞争力。
二、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面临的困境
营利性民办高校在我国有其存在和发展的必要 性，但在现实运营的过程中面临着诸多困境。一是 社会对营利性民办高校本质内涵存在一定的扭曲认 识和感性误读，出现民办高校企业论和高等教育纯 粹论；二是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无人喝彩，长期以 来，民办高校举办者将在非营利性外衣护驾下进行 的营利性行为看成了一种固成惯性，不愿脱取非营 利性的外衣；三是营利性民办高校缺乏政策保障，一旦选择营利性模式，将会失去税收优惠政策、土 地优惠政策、政府直接财政补贴等，还会失去教师 获得事业编制的可能性。
国花是什么(一）社会对营利性民办高校的滞后观念带来 的阻力
观念是人们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和对客观世界的 反映，它是一种人的精神意向，其内容来自客观世 界。而制度是为了约束人们的行为而人为制定的一 系列规章、准则和程序，它是人们对观念的凝聚和 投射。可以说观念是制度创新的条件，制度是观念 凝聚的结果，两者是密不可分的。如果一项制度没
有支撑它的社会观念，那么它将缺乏存在的意义，而制度创新需要激发观念对制度的塑造和正向内化 作用，扫除观念障碍。滞后的传统思想观念通常是阻碍制度创新的强大阻力，当前社会对营利性民办 高校的滞后观念影响着分类管理制度的设计和实 施。这个观念的主体涉及教育主管部门、民办高等 教育从业者、社会组织以及社会上的所有人。只有 全社会正确认识民办高等教育，分类管理制度这项 创新的价值才会得以实现。然而，长期以来，受各 种因素的影响，社会并未能恰当的理解民办高等教 育的本质内涵，而是存在一定的扭曲认识和感性误 读，致使对民办高校分类管理的认识滞后于制度创 新。当前主要存在两种误读：一是民办高校企业 论，即将民办高校等同于民营企业；二是高等教育 纯粹论，即高校不论是公立还是民办，都不能有营 利行为。此外，民办高校在发展过程中也没有正确 的树立和维护自身形象，这进一步促使社会加深了 对民办高校的错误观念。
(二）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无人问津
国家想采用民办高校分类管理一将营利性与 非营利性进行分类管理来解决我国民办高校长期以 来在非营利性制度框架之下进行的营利行为问题。举办者自主选择该民办高校的发展道路是采用营利 性还是非营利性，他们可以各自选择不同的办学目 的，然后根据自身的发展道路来区别管理、规划发 展，这也是国家实施民办高校分类管理的目的和初 衷。但在现实中，民办高校举办者一直以来进行着 在非营利性框架之下的营利性行为，并长期依赖于 此。尤其在合理回报制度失灵之后，举办者更加坚 定了依赖于此路径的信心，也认识到这种办学模式 的好处。因此，国家推出民办高校分类管理后，绝
大多数民办高校会选择非营利性发展道路而不选择 营利性。如某试验区在对四百多所民办学校进行分 类管理试点时，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学校选择营利 性民办学校，而这其中有仅五分之一的学校为学前 和中小学，其他为教育培训机构。如果让民办高校 参与试点，最终的结果可能还要比这惨很多。如果 分类管理的最终结果是所有的民办高校都选择非营 利性发展道路，而它们在非营利性的框架下依然进 行着营利性的行为，即存在经济利益诉求，则分类 管理的价值和意义就不存在了。
(三）营利性民办高校缺乏政策保障
其一，选择营利性模式，税收优惠政策就会失 去。当前很多民办高校都享有税收优惠政策，如果 选择营利性办学模式，则要根据章程缴纳营业税和 所得税这两种主要税收，这会大大提高学校运行成 本，增加学校的经济负担。其二，选择营利性模 式，土地优惠政策就会失去。高校可以通过行政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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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和土地市场购买两种方式来获取土地使用权。前 者成本较低，高校只需支付必要的费用就可以获 取，而后者需按市场价格来支付费用，不同区位 的土地价格相差很大，尤其是市中心等繁华地带 的土地价格更是高昂，其购买成本很高，这在很 大程度上增加了民办高校的经济负担。[*]其三，选择营
利性模式，就会失去来自政府的财政补贴。虽然当前政府直接补贴给民办高校的经费很 少，但自《教育规划纲要》实施以来，政府对民 办教育的直接资金扶持力度在不断加大，如果民 办高校选择了营利模式，那么来自政府的财政补 贴就会失去。
三、我国发展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对策建议
为了更好的发展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应该从 以下几个方面着手：一是转变观念，客观认识营利 性民办高校，营利性民办高校也具有公益性，它增 加了教育资源总量，能够促进高等教育变革；二是 大力鼓励和支持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既要加强国 家对民办高等教育的介入，也要减少对营利性民办 高校的硬件要求，降低准入门槛，加强师资队伍建 设；三是给予营利性民办高校必要的优惠政策，在 冠名、专业设置和课程开设、给学费定价等方面给 予一定的自由权。
(一）转变观念，客观认识营利性民办高校
教育的公益性，一方面体现为教育者通过接受 教育给国家和社会带来经济或非经济收益，另一方 面体现为教育活动直接给国家和社会带来经济或非 经济收益。有相关法律指出“民办教育事业是社 会主义教育事业的组成部分，它属于公益性事业”，因此，营利性民办高校也属于公益事业，具 有公益性。首先，增加了教育资源总量。投资者自 己购买土地、购置设备、聘请教师、创建校舍等，从而形成教育资源，国家不用花钱。此外，为了更 好的生存和发展，营利性民办高校会不断改善教学 环境，
提高教育质量，开设一些特教育。这样，营利性民办高校实际上为受教育者提供了更多的教 育机会和选择，尤其满足了一些具有一定经济支付 能力的民众对高等教育的多元化需求，而这个过程 本身体现了营利性民办高校具有的公益性。其次，营利性民办高校能够促进高等教育改革。《国家中 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 -2020年）》指出，“民办教育是促进教育改革的重要力量，也是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增长点”，营利性民办 高校具有以市场为导向的特征，这致使它具有不同于公办高校的特殊性，即行政化倾向很弱。由于营利性民办高校具有独立的办学自主权，使其 很少受政府和政策等方面的制约，这有助于营利 性民办高校与市场需求接轨，有利于自主创新发 展。再次，营利性民办高校在日常运营、校舍建 设、购置土地时要依法纳税，缴纳的这些税收费 用成为公共资源。
(二）大力鼓励和支持营利性民办高校试点
要鼓励和支持营利性民办高校，积极创造社会舆论环境和政策环境，促进营利性民办高校健康发 展。首先，加强国家对民办高等教育的介入。我国 政府在民办高等教育中扮演“规范者”与“扶持 者”的角，同时以监管和扶持两种方式对民办 高等教育进行介入。监督政策是“大棒政策”，用 来制裁可能引发社会风险或损害受教育者权益的行 为。[7]扶持政策是“胡萝卜政策”，只有符合必要 规定、达到一定条件的民办高校才能够得到扶持。国家监管和扶持政策对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产生两 方面的影响：一是监管措施能够有效化解民办高校 等办学风险，提高稳定性；二是民办高校将会获得 更多的财政支持。其次，减少对营利性民办高校的 硬件要求，降低准入门槛。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对营 利性民办高
校在资金筹备、土地、建筑面积方面的 要求，将更多的经费用于聘请师资、开发课程、发 展特等方面，从而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再次，建 设高质量的师资队伍。民办高校分类管理改革实施 以来，我国民办高等教育格局被打破，高校教师面 临“利”与“名”的抉择。营利性民办高校在没 有事业单位编制“光环”的前提下，如何挽留和 吸引优秀教师成了成了不可回避的话题。因此，吸 纳优秀教师人才是当前发展我国营利性民办高校的 重要课题。具体来说：一是建立完善的薪酬管理制 度和薪酬体系，使薪资体系逐渐走向规范化和系统 化。二是制定完善的个人考核制度，以考促改、促 评，不断提高教师的教学能力；三是建立科学的职 务晋级制度，逐步完善职称评定，为优秀青年教师 创建公平的职称评定环境。[']
(三） 给予营利性民办高校必要的优惠政策建设银行汇款单
为了进一步推进营利性民办高校发展，国家应从政策层面给予一定的优惠。首先，给予一定的自 由冠名权。有部分地区明确规定，营利性民办高校 一律取名为“教育公司”，而不能使用“学校”的名称。在当前的经济市场环境中，这种名称很明显 的显示了学校的营利性质，给学校发展带来了一定 的困难。其次，在设置专业和开设课程方面给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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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期宜春学院学报第43卷定的自由权。当前所有高校在设置专业和课程时都网购网站有哪些
会受政策的限制，专业和课程设置权力不自由。为 了进一步提高市场活力和竞争力，可以允许营利性 民办高校根据市场需求来灵活地设置相关专业和课 程。再次，给予确定学费的自由权，允许营利性民 办高校根据自己提供教育服务的质量和市场需求来 确定学费。[/]有人担心这样可能会使营利性民办高 校通过制定高昂的学费来谋取“暴利”。从经济学 来看，这是不会发生的，一般来说“暴利”是因 为市场垄断而产生的，如果没有垄断，可能会由于 某种服务或产品具有不可替代性和高度的竞争力而 产生“暴利”，而这种“暴利”不会影响社会公 平。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若营利性民办高校的学 费与其所提供的教育服务质量不匹配，他们就会放 弃这样的学校而另选他校。最后，对营利性民办高 校暂时减少或免收税收。为了鼓励发展营利性民办 高校，充分考虑当前我国民办高校的现实状况，可 以暂时减免相关税收费用，或者在进入良性循环阶 段之后，考虑到它具有的公益性，也可以对其实行 一'定的优惠税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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