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_十一五_期间北欧文学研究
中国 十一五 期间北欧文学研究
谢李晶李玮琳
内容摘要: 十一五 期间，我国在北欧文学研究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1、易卜生研究实现了世界性对话，呈现出跨越 国界 之势;2、国家人文社会科学基金对北欧文学研究给予立项资助，各种类型与层次的研讨会召开;3、北欧文学研究数量递增，研究方法更趋多元化。然而，也有一些问题亟待解决，例如译本数量不足，涉猎范围不广，文学批评理论的使用僵化，批评视域狭窄，研究对象局限等。本文认为，在 十二五 期间，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强北欧文学研究:1、增加北欧严肃文学的译介，例如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品的译介，文类上，在保持对北欧小说译介的同时，加大戏剧和诗歌的翻译介绍力度;2、在外国文学史编撰中，注意加强北欧文学史部分的编写;3、在各级立项上对于北欧文学研究应加大支持力度，并加强立项指导;4、采用英语和北欧语言并重的研究策略，突破制约北欧文学研究的语言障碍。
关键词: 十一五  北欧文学研究
作者简介：谢，文学博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主要从事西方现代戏剧和北欧文学研究；李晶，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李玮琳，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T itle:A Sur vey of Nordic L iterat u re Study in Ch i n a dur i n g the E levent h Five Year P lan Peri o d
Abst ract:During the E leventh Five Y ear P l a n Peri o d(2005-2009),Nordic literature study in China has m ade g reat pr ogress.F irs,t I bsen study has won w orl d w i d e recogn ition,de monstrati n g t h e trans national study tendency.Second,pr o jects ofNo r d ic literature study have rece i v ed grants fro m the Nati o na l Fund for Soc i a l Sc iences.Con ferences concer n i n g d ifferent t h e m es have been he l d by different or gan izations.Third,the quantity o fNo r d ic research has increased and t h e re search m ethods are diversified.Nevertheless,so m e proble m s can a lso be i d entified in current N or d ic literat u re study,inc l u d i n g the i n adequacy o f translation and too fe w authors being transla ted,the m echan is m o f apply i n g critical theories to literary criti c is m s,and the li m ited research fo cus on certain aut h ors.This paper contends that i n the Tw e lfth Five Y ear Plan Period,t h e fo llo w i n g strateg ies m ay be taken to enhance No r d ic literature study.Firs,t i n crease the translation of m a j o r w or ks by those Nobe l laureate w riters.I n addition to fiction,m ore plays and poe m s should be intr oduced to Chinese readers.Second,N or d ic literar y h i s tory should be g i v en m ore e labora ti o n i n the co m p iling of books on fo reign literary histo r y.Thir d,research pro j e cts on Nordic litera ture shou l d be supported w ith g rants by research funds of all leve ls.Fourth,it is si g n ificant to en courage researc h on Nordic literature i n both Slavic and Eng lish rather than i n Slavic only,wh 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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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ight break t h e bo ttleneck restricti o n of the Nordic L iterat u re study.
K ey w ords:E leven t h Five Y ear P lan Peri o d N or d ic litera t u re study
Aut hors:X ie Qun is docto r of literature,pro fessor and dean at t h e Schoo l o f Fore i g n Languages i n Zhongnan U niversity o f Econo m ics and La w(W uhan430073,Ch i n a).H er research i n terests are m odern dra m a and Nordic literature.Em a i:l serenax i m L i Ji n g is lect u rer a t the Schoo l o fForeign Languages i n 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 m ics and La w(W uhan430073,Ch i na).E m ai:l leech i n m LiW eilin is a post graduate st u dent at the Schoo l of For eign Languages i n Zhongnan University of E cono m ics and La w(W uhan430073,China).Em a i:l m uwum m
北欧文学在我国有着相当长的译介历史和深厚的研究基础，是外国文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 十一五 期间我国在北欧文学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步:1、易卜生研究实现了世界性对话，呈现出跨越 国界 之势;2、国家人文社会科学基金对北欧文学研究给予立项资助，各种类型与层次的研讨会召开;3、北欧文学研究数量递增，研究方法更趋多元化。然而，也有一些问题亟待解决，例如译本数量不足，涉猎范围不广，文学批评理论的使用僵化，批评视域狭窄，研究对象局限等。因此，有必要对 十一五 期间我国北欧文学的研究现状进行总结和梳理，出存在的问题，为今后发展提供参考依据。
一、译介出版
文学作品的译介是文学研究的基础，但由于北欧文学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仅仅着眼 十一五 期间的文献资料，不足以概览整个译介状态，因此本文将总结的时间范围扩大了，包括 十五 和 十一五 两个时段，即从2000年至2009年间。
十一五 期间北欧文学译介仍以易卜生作品居多，各种译本、选集计有3种。王忠祥编选的!易卜生精选集∀(2004)以及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易卜生戏剧集∀(2006)使易卜生的作品翻译更为广泛和全面，同时对部分误译和 滤化 进行了规避。而2006年潘家洵、萧乾、成时翻译的!易卜生戏剧集∀(3卷本)则以全面和权威而著称。在此期间，易卜生研究的译著有2本:!阁楼里的女人：莎乐美论易卜生笔下的女性∀(2005)，以及比约恩#海默尔所著的!易卜生：艺术家之路∀(2007)。
对学校的建议
此外，斯特林堡的译介出现了小高潮，并出现了详尽、臻实的全集译本。200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由李之义依据瑞典国家版!全集∀翻译的!斯特林堡文集∀(全五册)，是目前最权威的选本。同时高子英翻译、拉格尔克朗斯所著的!斯特林堡传∀(1983)开创了斯特林堡研究译著之先河。
总体来看，北欧五国文学作品译介集中在瑞典、丹麦和挪威。其中瑞典以通俗文学为主，例如儿童文学、侦探小说。两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埃里克#阿克赛尔#卡尔菲尔德的同名诗选，魏尔纳#冯#海顿斯坦的两部诗集!国王的人马∀和!海顿斯坦诗选∀收录在2006年由时代文艺出版社组织翻译的 诺贝尔文
学奖文集 系列中。此外，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全集在2001年由李笠翻译,2003年董继平再次选译!特兰斯特罗默诗选∀。
挪威文学的译介较为全面，诗歌、戏剧、小说和儿童文学都有涉及，其中乔斯坦#贾德最
为突出。继!苏菲的世界∀(1999)和!纸牌的秘密∀(1997)之后，贾德又有两部作品翻译出版:!喂，有人在吗∀(2000)和!橙孩∀(2004)。而三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克努特#汉姆生、西格里德#温赛特、比昂斯泰纳#比昂逊的代表性作品都有译本。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 的系列可称得上是时代文艺出版社对这些北欧代表作家在中国的传播和研究所做的切实的努力。温赛特的作品!克里斯汀的一生∀(上、下)两册，汉姆生的!土地的成果∀，比昂逊的!超越人力∀，都收录在这一译著系列中。此外,!汉姆生文集∀(1-4卷,2009)由人民文学出版社编撰出版。
其余三国文学作品的译介都比较有限。丹麦文学除了安徒生外，共计有10本克尔凯戈尔译著出版，另有三位诺贝文学奖获奖作家的代表作译介出版。冰岛和芬兰都只有一部作品，即冰岛作家赫尔多尔#奇里扬#拉克斯内斯的作品!萨尔卡#瓦尔卡∀(2002)和芬兰作家艾里阿斯#隆洛特的史诗!卡莱瓦拉∀(2000)。
除此之外，北欧文学作为一个研究整体，在 十一五 期间也产生了数本编译著作。其中，诗歌研究方面有两本，一本是!北欧现代诗选∀(2004)，一本是!欧洲现代诗歌精选评析∀(2006)；中世纪文学研究方面
有!萨迦选集：中世纪北欧文学的瑰宝∀(2000)和!北欧海盗：来自北方的入侵者∀(2002)以及!北欧神话∀(2007)。
为求明晰，特制表如下。这其中未有计入丹麦安徒生作品翻译数量单位。同时这些作家们的全集，例如汉姆生全集、斯特林堡全集、安徒生全集、克尔凯戈尔全集，都只作一个出版数量单位统计。
表一：北欧文学作品及研究译介出版状况分布表作品译介其他
戏剧小说诗歌
丹麦
克尔凯戈尔103当代戏剧选1瑞典
斯特林堡5355挪威
962芬兰
1冰岛
1概论
32总计8310154810综合上述,2000年以降，我国北欧文学作品翻译数量增多，其中北欧小说和戏剧比较多。在对易卜生现存译本修订的基础上，学者们加大了对斯特林堡戏剧创作的翻译和介绍。此外，对北欧诗歌的译介也开始发轫。从译介的深入程度来看，诗人、哲学家克尔凯戈尔的译介取得突破性进展，成果不仅包含其哲学研究，也囊括了其文学创作，包括随笔、诗歌、日记等等。
相较而言，对相关作家研究文献的翻译偏少。目前，仅有克尔凯戈尔研究4本，易卜生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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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2本，剧作家斯特林堡研究1本。
二、研讨会与科研立项
十一五 期间并未举行以北欧文学整体研究为主题的学术研讨会，但以个别作家为主题的学术会议层出不穷，且集中在易卜生、斯特林堡和安徒生上。
以易卜生研究为主题的各类研讨会计有6次，并开创了与世界对话的新局面。2005年5月,!外国文学研究∀杂志社、挪威奥斯陆大学易卜生研究中心等单位联合主办的 第三届易卜生国际学术研讨会 ，在世
界易卜生研究领域内发出了中国学者的声音。其他易卜生研讨会包括 我眼中的易卜生 (北京,2006年9月，国家话剧院)、 易卜生诗歌研讨会 (武汉,2006年10月，华中师范大学)、 易卜生与现代自我 (香港,2008年10月，香港公开大学、香港浸会大学); 绿易卜生 (武汉,2009年5月，华中师范大学)、 跨越不同文化的易卜生 (上海,2009年6月，复旦大学)。这些国际(内)学术研讨会对易卜生的生态观、诗歌创作、现代自我观念的戏剧展现、在世界范围里的接受和影响等进行了深入探讨。这些研讨会的举办证明了我国易卜生研究的丰厚积累。通过积极与世界对话，国内易卜生研究正逐步与国际易卜生研究接轨。
斯特林堡研究在我国逐步升温。2005年，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瑞典驻华大使馆、瑞典文学院、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翻译协会在北京大学联合举办了 斯特林堡国际学术研讨会 。该会讨论了斯特林堡的女性观，其剧作对于英美戏剧的影响，以及在摄影和绘画方面的成就。这次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召开，被视为该研究领域的星星之火，可望催燃斯特林堡研究(赵白生7)。
与易卜生、斯特林堡相比，安徒生虽然在我国接受度广，但其研究仅局限在儿童文学创作领域，对其艺术整体成就缺乏综合定位，研究深度也有限，学术性不强。
2000-2009十年间，各级哲学、人文社会科学基金开始支持北欧文学研究科研立项，有国家社科基金项目4个，省级支持项目1个。社科基金项目包括 基督教文化与欧美文学传统的相互关系研究 (刘建军,
2002)、 外国古代神话史诗研究 (辜正坤,2003)、 十九世纪北欧文学及其对世界文学的影响 (何成洲,2003)、 克尔凯郭尔文艺思想及其当代意义 (刘慧姝,2007)。刘建军的 文化发展与欧洲中世纪文学 获得2009年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王远年的 消费文化语境中的文学经典重构研究 在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2006-2007年度立项的资助下，对易卜生诗歌创作进行了不同文化语境中的重新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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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五 期间，北欧文学研究学术机构以及相关网站相继设立。2007年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成立北欧文学研究所，这是国内第一个北欧文学学术研究机构。同年，南京大学成立 中国∃北欧文化中心 。此外，南京大学何成洲承担的挪威外交部项目，建设了 中国易卜生研究网 (www.Ibsen i m.c n)，为有关研究信息交流和展示提供了一个平台。
三、文学史、作家及作品研究
1.研究现状回顾
总而言之, 十一五 期间北欧文学研究的著作数量有限，鲜有深刻洞见。北欧文学史的编撰在外国文学史中已得到更大关注，同时，还出现了首部北欧国别文学史，对其整体的发展和嬗变进行了总结和分析。
此间，北欧文学研究的著作计5本:2本断代文学研究,2本儿童文学研究,1本涉及总体定位和研究状况分
析。宋炳辉的!弱势民族文学在中国∀(2007)将北欧文学定位为 弱势民族文学 ，第三章讨论了北欧文学在中国被关注及译介的过程。在断代文学研究方面，刘建军发表了关于冰岛萨迦文学及北欧中世纪文学的系列文章，其专著!基督教文化与西方文学传统∀(2005)对北欧中世纪文学与基督教关系进行了剖析。何成洲的!对话北欧经典∃易卜生、斯特林堡与哈姆生∀(2009)以他们的作品为研究主题，结合勃兰兑斯的文论，对北欧19世纪文学进行了剖面阐发。
2009年袁青侠编辑的!童话王国的使者：林桦文存∀收录了林先生翻译安徒生作品的心路历程，对北欧文学、文化的见解，以及韵文埃达和丹麦诗歌的翻译，是北欧文学译介和评论的微型专著。而汤锐的!北欧儿童文学述略∀(2009)主要介绍了五国儿童文学概况、渊源，以及与神话传说、英雄史诗和民间文学传统的关系，并着重评析了北欧儿童文学的特与成就、文化特征以及作家的特点。
诺贝尔文学奖中国
与北欧文学整体研究相对薄弱的状况相比，北欧文学史的编著有突破性进展。李赋宁教授的!欧洲文学史∀(2002)补充了北欧文学史部分，不仅介绍了中世纪神话,19世纪的现实主义文学，而且补充了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北欧新浪漫主义文学。同年，吴元迈先生主编的!外国文学∀第6编19世纪文学概述涉及丹麦和挪威文学。石琴娥的!北欧文学史∀(2005)填补了该研究领域空白，为深化北欧文学研究奠定了基础。在整体文学史之外，国别文学史方面，刘麟、韩玮编译的!丹麦文学的星∀(2002)使丹麦文学的译介扩大到安徒生以外的范围。
2.重点作家研究的成果及分析
鉴于北欧文学研究整体处于起步状态，译介不足，研究基础薄弱，目前成就主要集中在几个代表作家上的状况，本文将通过归纳重点作家易卜生、斯特林堡、安徒生等的研究成果来反映 十一五 期间我国北欧文学研究的实际状况。
(1)易卜生研究
十一五 期间，关于易卜生戏剧创作的研究著作计有7本。田民著的!莎士比亚与现代戏剧：从亨利克#易卜生到海纳#米勒∀(2006)在现代戏剧传统中考察自莎士比亚起的戏剧艺术传承。聂珍钊、陈智平主编的!易卜生戏剧的自由观念：中国第三届易卜生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7)被AHC I 检索目录收集，可谓中国易卜生研究和世界对话的一个标志。李华东所著的!戏剧舞台指令的语用文体研究∀(2007)运用语用学相关理论，对!玩偶之家∀进行了话语分析。刘明厚主编的!不朽的易卜生：百年易卜生中国国际研讨会论文集∀(2008)收录论文24篇，内容包括易卜生与中国的百年际遇、易卜生剧作新解读等等。李兵的!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心理现实主义剧作研究∀(2009)对其戏剧创作的三种倾向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进行了剖析，并重点对后期象征主义戏剧的成就进行了探讨。陈惇、刘洪涛编著的!现实主义批判∃∃∃易卜生在中国∀(2009)运用译介学相关理论以及影响研究的思路，收编了易卜生作品在中国近百年译介中的序跋，辑录了详实的文献资料。王忠祥教授的!建构文学史新范式与外国文学名作重读∀(2009)重读易卜生经典作品以构建外国文学史观。
十一五 期间，易卜生研究论文(数据统计主要依据中国期刊网、万方数据库检索结果)计博士论文2篇(李兵和李华东，均修改成专著出版)，硕士论文13篇(多以各种形式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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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遂列入学术论文中统计)，学术论文64篇。为直观表述研究发展趋势以及研究侧重点的变化和研究角度的分布，特制表如下。(2005-2007年间，未查到相关学术论文发表，以下数据只涵盖2007-2010年)
表二: 十一五 期间中国学者易卜生研究切入角度数量分布表(单位：篇)
当黑帮小遇到黑帮少爷切入角度
思想
艺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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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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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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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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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生研究成果丰富，邹建军、王远年等发表的易卜生研究论文，实现了易卜生研究由戏剧到诗歌的转向。但问题依然存在。首先，研究对象集中在几个代表剧作上，如!玩偶之家∀、!海达#高布乐∀、!培尔#金特∀、!建筑大师∀。而对!咱们死人醒来时∀、!觊觎王位的人∀、!小艾尔夫∀等剧目鲜有涉及。这反映出我国易卜生研究的滞后性。如参考国外相关文献和!外国文学研究∀上刊发的挪威易卜生研究中心的专家们的文章可发现，这些过去不太被关注的剧目正在成为国际易卜生研究的新热点。
其次，从研究视角来看，比较研究与影响研究，女性主义批评，艺术手法研究，主题解读，仍然占主要地位。一些新的理论视角也不断引入，例如生态批评等，但总体来看仍有相当比例的研究显得视角陈旧。这一点亦与国际研究态势有差异。清华大学王宁教授曾指出，国际易卜生研究出现了 美学转向 (14)。亦即国际上的易卜生研究不仅关注作为戏剧艺术家的易卜生及其作品，还关注全球化时代易卜生作品的 旅行 ，它们在各国的上演并藉此被 建构 出来的易卜生。如果能抓住这一新的视角，立足易卜生在中国的深厚接受基础，中国易卜生研究大有可为。
(2)安徒生研究
十一五 期间，安徒生研究专著有3本。这些研究不再单纯地将他定位为儿童文学作家，而着眼于其小说、戏剧整体创作，并努力运用跨学科的批评范式对其作品进行重读。韩进的!世界童话大王：最受孩子喜爱的安徒生∀论及了安徒生的歌舞喜剧、诗集和诗剧。王泉根、陈伯吹的!中国安徒生研究一百年∀
以论文集的形式，综合了安徒生研究的几乎所有重大研究成果。李红叶的!安徒生童话的中国阐释∀分析了安徒生在中国语境下的接受和流变。此间，期刊网检索研究安徒生童话的论文共计55篇，多数缺乏理论支持，批评视角单一重复，缺乏学术性与严肃性。
综合而言，安徒生研究正处于变化中，力图摆脱单纯读者反应式文学批评的困境，积极同批评理论结合，融入到儿童文学的大文类中寻定位，并且开始对安徒生的诗剧、歌舞喜剧、诗歌等有所触及。然而，要在这一领域取得有影响的研究成果尚需时日。
(3)斯特林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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