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们为什么要写歌词
谈我们为什么要写歌词
  要来苏州开会,来了就得说点什么。说什么呢?在火车上想到这样一个话题,觉得很有意思。十一号到了永联小镇,感觉不像个村子,倒像个规模不大,但颇有品味的现代化城市,十分喜欢、心情大好。于是在酒店里写下这样一个题目。我们为什么要写歌词呢?大概都与爱好有关,先开始是爱好,写着写着就放不下了,就开始讲究了,成了事业,甚至变成一生的追求。“爱好者”这个体很大,大到无法统计,因为太大,所以就没有什么层次,平原多、少有高原,高峰几乎没有。于是就会淘汰,淘汰了其实是好事,因为人家往往会在别的方面成就一番大事业。古代文人的写作大概与做官不顺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仕途不畅,转而游走他乡,舞文弄墨。而现在一些领导的写作大多数与“附庸风雅”有关系,俗话叫“显摆”。
黄河在咆哮  在这个世界上行走,是需要手艺的。没手艺的人往往一生不自在,因为他吃的是“嗟来之食”,手艺太多则很难达到“精”的程度,但必定是“聪明”之人。作家的手艺一般不会多,大多数人除了写作再无别的能耐,因此只能一心一意地写下去,废寝忘食,发呆、发痴、发魔。我写歌词与爱好、与工作都有关系。早年在延安歌舞团拉小提琴,提琴拉不出个名堂,所以
大量的时间读书、写诗。八十年代发表了大量的诗歌作品,甚至被当时的评论家与其他几位诗人一同称为陕北现代主义诗歌的先行者,我们那帮人中的所谓叶赛宁。现在看来都是笑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后来进入音乐家协会,在《音乐天地》当了编辑,写诗是不行了,作曲得从头学起,于是开始写歌词,捎带着写点音乐评论,其实就是随笔之类的东西。这样才能在单位站住脚,结果一写就是几十年。
  陕西那个地方历史很悠久,《诗经》中的一大半事情都发生在那里;《史记》、汉赋、唐诗就诞生在那里;当然还有老子讲《道德经》的楼观台;有大慈恩寺、兴善寺等汉传佛教的六大祖庭;还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典故等等。如果说中华文明五千年,差不多三千年的中心就在这里。因此,陕西的作家、艺术家总有一种负担,就是希望把作品写得厚重一些,历史感一些,而这一类的作品往往与现实离得比较远,读起来比较费力,尤其是歌曲。简单上口的、时尚的作品我们似乎弄不来,弄了也干不过北上广,就如同衣服一样,他们总是比我们更“潮”。然而为什么要追他们?走自己的路不好吗?虚名、金钱、假象会让艺术离真实越来越远。因此我想到了这么三个问题:一是我们这个时代是不是真的就不需要《延安颂》《黄河大合唱》这样的作品,年青一代就靠什么《小苹果》《老鼠爱大米》滋养?一味地追求“火”行吗?有用吗?别忘了在“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同时还有一句话:文艺作
北京出京最新规定品有高原,少高峰。这个“高峰”是什么?就是引领和高度。只揣摩什么能流行,完全去迎合受众的喜好,会不会使我们这个时代变得唯利是图、急功近利,让音乐变得平庸不堪?如果歌曲都“口水了”,还要艺术家干什么?还要高等院校干什么?“全民娱乐”“娱乐致死”是表面的掩盖着内里的翻江倒海。时至今日,是该反思和检讨的时候了。二是当今的互联网很发达,尤其是平台,让创作者、发布者、阅读者发生了革命性的巨变。一方面这种发展活跃了大众的思维,缩短了人们心灵的距离;极端的自由言论提升了民主意识,甚至从一定意义上提升了普通人的生活品质。另一方面则会让通俗与庸俗的界限更加模糊,人们深入思考的时间少了,信口开河的时候多了;读书的时间少了,看“心灵鸡汤”的手机信息多了。这样一种状况,会让高端的艺术探索与创造力更加艰难。事实是现在我们常常把众的喜好与专业水准混为一谈,比如让草根艺人取代专业艺术家,许多连音准都没有过关的歌手,就在国家权威媒体向世人展示,如果是一档娱乐节目也就算了,问题是出现在正规的音乐演出中。确实令人担忧!历史事实告诉我们,全民审美水准的下降,不仅会造成民族文化的衰败,最终会酿成灾难性的后果。前些时候诗歌界出了个余秀华,热的一塌糊涂,但我们应该清醒,这种现象与诗歌无关,正如同“大衣哥”“草帽”与音乐无关一样。如果连这样一个基本的判断都没有,那恐怕是一个非常不幸的事情。三是我们的文艺事业在
许多方面倒退了,所以习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就是在这个节点上发生的。我的父母都是抗战时期的文艺老兵,成为一名文艺工作者是我从小的梦想,那个时候的艺术家体被统称为“文艺界”“艺术界”“文艺工作者”。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叫“演艺圈”了,顾名思义,是个圈子,圈子里的人自娱自乐、互相吹捧,这已经在走回头路了,但这还不够。于是再往后就成了“娱乐圈”了,这个圈子多少有了上海滩上“黑社会”的彩,“娱乐”成了主题,逗人一乐而已。后来干脆回到二三十年代叫“艺人”“戏子”。排座次、分红利,大捞横财。从戏子——艺人——娱乐圈——演艺界到文艺工作者、艺术家、文艺界、文艺队伍,然后一路沦落再回到起点,这个过程令人心痛。这大概不仅是字眼的变化吧?会不会是文艺发展“倒退”的某种证明,是文艺丧失良知和责任心的悲剧开始。结果是在“演艺圈”里的“艺人”们,嫖娼、、打架比比皆是,这些流氓、小混混的勾当层出不穷,文艺工作者的形象不在,艺术家的崇高更是荡然无存。
黄河大合唱是谁写的  有人开玩笑叫写词的人是“瓷人”,意思是写词的人“傻得很”。其实也对,读书人哪有不傻的?只不过读书人的傻是大傻,鸡毛蒜皮的事不计较,大事上却一点也不糊涂。所以说这份觉悟和责任是读书人的“专属”,因此才有了“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的感慨。其实有些事与自己毫无关系,就是想唠叨几句,不小心却会惹祸上身。可就是改不了,
无论前面有过多少人的悲剧,后来者总是从不汲取这个“教训”。现在,在许多场合说“为人民写作”会受到一些所谓“斗士”的讥讽。多年前,我在《陕西日报》发表过一篇文章,题目好像是“为谁创作”,就被我的一些诗歌朋友批判、嘲笑。他们说“自己为自己创作,什么人民?”我说:我不否认世上有这样的高人,但你们不是。因为你们依然在为排名的先后争吵,依然在为发作品、出书而奔走,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开研讨会发红包让与会者说好话,名人写评论想让予以肯定成就,送礼获得各种奖项,甚至以写作做为自己升官发财的阶梯等等……他们无言。其实没有必要说大话,就你自身的创作而言,离开生长的土地,离开现实生活显然是不行的。话题似乎扯远了,其实很近。因为许多很简单的问题,往往会让我们困惑不解。那么再回到主题:我们为什么要写歌词?此刻再说这个话题,是不是就多了一些思考,有了一点点担当,或者是一种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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