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财经大学学报（双月刊）
２０２０
年第６期（总第２２６期）
收稿日期：２０２００９０７；修回日期：２０２０１１０９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一带一路’战略下我国口岸流通功能转型升级与拓展研究”（１６ＢＪＹ１３４）；江苏海洋大学青年基金项目“连云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指标体系的构建及其指数测算”（Ｓ２０１６００８）
作者简介：宣昌勇（１９６７— ），男，安徽舒城人，经济学博士，江苏海洋大学商学院院长，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开放型经济；何计文（１９８３— ），男，江苏徐州人，经济学博士，江苏海洋大学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李玉成（１９９５— ），男，安徽芜湖人，江苏海洋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开放型经济。
①根据《中国口岸开放与发展之路》［２
］和《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８年版）》［３
服务意识］，“一带一路”倡议圈定省份的一类口岸主要包括：呼和浩特、海拉尔，沈阳、大连，长春，哈尔滨、佳木斯、齐齐哈尔、牡丹江，上海，杭州、宁波、温州，福州、武夷山、泉州、厦门，广州、深圳、湛江、梅州，南宁、桂林、北海，海口、三亚，重庆，昆明、西双版纳、丽江，拉萨，西安，兰州，乌鲁木齐、喀什３５个空运口岸；营口、锦州、大连、丹东、盘锦，上海，宁波、舟山、温州，福州、厦门、漳州、泉州，广州、珠海、潮州、汕头、蛇口、湛江、惠州、深圳、阳江，北海、防城、钦州，海口、三亚、清澜、洋浦、八所３０个海运口岸；二连浩特、满洲里，丹东，集安、珲春、图们、长白，密山、绥芬河，皇岗、文锦渡、罗湖、拱北、沙头角，友谊关、东兴、水口，畹町、瑞丽、河口、磨憨、天保、金水河、孟定，卡拉苏、普兰、吉隆，巴克图、阿拉山口、红其拉甫、霍尔果斯、红山嘴、老爷庙３３个公路口岸；二连浩特、满洲里，绥芬河，丹东，集安、珲春、图们，上海，广州、佛山，凭祥，河口，阿拉山口、霍尔果斯１４个影响中国口岸流通功能的因素分析
———以“一带一路”倡议重点圈定省份的口岸为例
宣昌勇，何计文，李玉成
（江苏海洋大学商学院，江苏连云港２２２００２）
摘要：以“一带一路”倡议重点圈定省份的口岸为研究对象，在分析其流通功能基本现状的基础上，运
用ＴＯＰＳＩＳ法、个案聚类法与广义线性回归模型相结合的分析方法，分析影响中国口岸流通功能的因素。结果表明：口岸所在城市的行政等级、口岸“单一窗口”建设水平、港口代际、口岸所在城市的外贸依存度是影响海运口岸流通功能的重要因素。口岸所在城市的行政等级和口岸的飞行区等级是影响空运口岸流通功能的重要因素。在陆运口岸上，区位条件是影响其流通功能的核心要素。据此，海运口岸流通功能的提升应走提质增效之路，以智能化改造、“放管服”改革和发展临港经济等为着力点，提升其流通功能；空运口岸应以扩大中小型机场规模、增加中小型机场航线密度和航班密度及发展临空经济为着力点进行流通功能的提升；陆运口岸应以完善软硬件基础设施、加强区域合作为重点进行流通功能的提升。关键词：“一带一路”；口岸；流通功能；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Ｆ８３０ ９１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
１６７２６０４９（２０２０）０６００９９１０一、引言
口岸作为将国内与国际两个市场联系起来的中心节点和生产要素跨境流动的载体与通道，其流通功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生产要素流通效率的高低有着重要的影响。本文以《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２１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１
］中重点圈定的省份所包含的一类口岸①
为对象进行研究。口岸按照运输方式的不同，可分为空运口岸、海运口岸、铁路口岸和公路口岸；按照所处地域的不同，可分为沿海口岸、内陆口岸和延边口岸。为后续研究之便，本文按照口岸运输方式的
宣昌勇，何计文，李玉成影响中国口岸流通功能的因素分析
不同对口岸进行分类，并据此展开相应的影响因素研究。 表１ ２０１４—２０１７年“一带一路”省份口岸进出口货运量统计
单位：
万吨年份空运口岸海运口岸铁路口岸公路口岸合计２０１４６３７．５８１１８３０２．８１４２８９．５９５９１１．２９１２９１４１．２８２０１５５８４．８７１１９８５６．８７３５７２．２７７３７５．９５１３１３８９．９６２０１６７２１．４７１２４６９５．９９４２７２．５４７７６１．７５１３７４５１．７５
２０１７８２７．３２１７６２２７．４４４９８５．１９８９３４．３４１９０９７４．２９合计２７７１．２４５３９０８３．１１１７１１９．５９２９９８３．３３—数据来源：根据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５—２０１８）
数据整理计算得出。 表２ ２０１４—２０１７年“一带一路”省份口岸出入境人员统计
单位：万人次年份空运口岸海运口岸铁路口岸公路口岸合计２０１４６４５０．００１０１９．０３４８８．０３２５４７３．８７２７６１４．９３２０１５７２３９．６６１０７２．０２４４７．１３２５９８３．１９３４７４２．００
２０１６８２３３．５９１１９５．２８４１３．９６２８４７１．０８３８３１３．９１
２０１７８８５５．２６１３１１．０５４１８．４６３０１８５．７４４０７７０．５１合计２４３２８．５１３５７８．３５１２７９．５５８４６４０．０１—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５—２０１８）数据整理计算得出。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我国口岸的建设与发展不断加快，口岸布局进一步优化、通关环节不断减少、货物通关时间不断缩短，口岸流通功能总体上不断提高。口岸货运量从２０１４年的１２９１４１ ２８万吨增长到２０１７年的１９０９７４ ２９万吨，
年均增速为１３ ９３％。其中，海运口岸货运量由２０１４年的１１８３０２ ８１万吨增长到２０１７年的１７６２２７ ４４万吨，年均增速为１４ ２１％；集装箱进出口吞吐量从２０１４年的４７９１ ５２万箱次增长到２０１７年的５９７０ ５６万箱次，年均增速为７ ６１％；空运口岸、铁
路口岸、公路口岸的货运量也都实现了较快的增长，年均增速分别达９ ０７％、１４ ７６％、５ １４％［３６
］，如表１所示。
口岸出入境人次从２０１４年的２７６１４ ９３万人次增长到２０１７年的
４０７７０ ５１万人次，
年均增长达１３ ８７％。其中，空运口岸的出入境人次增长较快，年均增速达１１ １４％；海运口岸和公路口岸出入境人次的增长速
度分别为８ ７６％和５ ８２％。铁路口岸的出入境人次非但没有增加，
反而减少了５％，如表２所示。 表３ ２０１７年“一带一路”省份各空运口岸出入境人员差异情况
单位：
万人次口岸名称出入境人员口岸名称出入境人员口岸名称出入境人员呼和浩特１１．４６海拉尔０．４２沈阳１５１．６１大连１６６．４２长春５１．２１哈尔滨７５．８３佳木斯３．６５齐齐哈尔０牡丹江１０．４０
上海３９０８．６８杭州４７７．８５宁波１２２．４１温州３４．２３福州１９４．１５武夷山１．２６泉州７０．９８厦门３６５．４１广州１５２４．６６深圳３８９．５４湛江７．７６梅州２．８０南宁１１８．６３桂林３８．８４北海３．３２海口９３．９２三亚９０．９１重庆２８６．９５昆明３４０．０１西双版纳０．６３丽江３．５８拉萨５．９０西安２０３．４７兰州１５．７８乌鲁木齐８２．２５喀什０．３０数据来源：根据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８）数据整理而得。尽管口岸的进出口货运量和出入境人员从整体上不断提高，但彼此间的差距却十分明显。从空运口岸的出入境人员数量来看，上海、广州等空运口岸的出入境人员不仅数量大，而且增长较快，增速分别达８ ２５％和１５ ７１％；
喀什、乌鲁木齐、呼和浩特、西双版纳、齐齐哈尔等空运口岸的出入境人员数量小，而且呈下降趋势，如表３所示。从海运口岸的进出口货物运量来看，上海、宁波、大连、舟山等海运口岸的进出口货运量较大，而其他海运口岸，如锦州、北海、温州、汕头等口岸的进出口货运量则相对较少。那么，造成口岸的货运量和出入境人员流量出现此种较大差异的因素有哪些？各因素的影
响程度如何？弄清这些因素以期提出提升口岸流通功能的对策建议，对“一带一路”建设具有现实意义。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ＮＡＮＪ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ＦＩＮＡＮＣＥＡＮＤ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二、文献综述
关于口岸流通功能影响因素的研究，国内外学者做了大量的工作。Ｈｅｙｍａｎ［７
］、梁振民和陈才［８
］、包崇明［９
］、王骏［１０
］、杨继瑞和薛晓［１１
］、郝玉柱和褚婷婷［１２
］、刘妤［１３
］等研究指出，口岸作为要素在全球经济系统中进行价值提升或下降的阶梯，是联系两个或多个不同价值空间的中心节点，是国际货物运输和人员往来的枢纽。方冬莉和李红［１４
］、张丽君和董益铭［１５
］、于天福等［１６
］、涂裕春和刘彤［１７
］等通过研究进一步指出，口岸作为内外交往枢纽具有链接、过滤和转化外部系统物质要素的作用，即它可以通过链接作用吸收外部的物质要素，然后在第一时间过滤掉对自身不利的物质要素，并将对自身有利的外部物质要素转化为自身的要素，从而起到促进口岸区域发展的作用。因此，口岸流通功能的强弱通常会受到口岸的地理区位、基础设施条件、人员素质、技术水平、信息化程度和口岸所在城市开放型经济发展水平等要素的影响。ＦｕｊｉｔａａｎｄＭｏｒｉ［１８
］、ＣｏｈｅｎａｎｄＭｏｎａ
ｃｏ［１９
］、
郭晓欣和钟昌标［２０
lol没有声音］等研究指出，虽然口岸基础设施的改善增加了口岸的运营投资成本，但却在很大程度上完善了口岸的流通功能，从而促进了地区制造业成本的下降。图门其其格和王悦歆［２１
］研究指出，口岸配套设施、通关能力、人员素质、技术水平和地区经济结构等是影响口岸流通功能的重要因素。郭宏宇和竺彩华［２２
］研究指出，“互联网＋通关”智慧型口岸极大提高了口岸的流通功能。王勇［２３
］研究指出，口岸治理效率低、建管分离和电子口岸发展慢是影响口岸流通功能的主要因素。朱振和扈瑞鹏［２４
］研究指出，口岸的地理位置及口岸的运输方式对口岸的流通功能有着重要的影响。徐黎丽和于洁茹［２５］研究指出，口岸流通功能的强弱既受到自然因素的影响，又受到口岸合作机制的影响。王博［２６
］、穆沙江·努热吉和何伦志［２７
］等研究指出，国家宏观层面的资金和政策支持会推动口岸流通功能的完善。通过上述文献梳理发现，关于口岸流通功能的影响因素，大多数学者认为口岸的基础设施水平、口岸的信息化程度、口岸的管理体制、口岸所在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及其对外经济联系强度等是影响口岸流通功能的主要因素。本文在此基础上，加上口岸所处城市的行政等级因素，综合运用
ＴＯＰＳＩＳ法、个案聚类分析法与广义线性回归模型相结合的方法对影响口岸流通功能的因素进行分析。
三、模型构建与实证检验
（一）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比较与分类为衡量和比较“一带一路”倡议重点圈定省份各口岸的流通功能，本文在口岸流通功能指标体系构建的基础上，运用ＴＯＰＳＩＳ法与个案聚类分析法对口岸的流通功能进行测度、比较和分类。
所谓ＴＯＰＳＩＳ法，
就是通过构建口岸流通指标体系，计算一个综合性的理想解的方法。其基本思想是：假定一个虚拟的最优解（称为正理想解）和一个虚拟的最劣解（称为负理想解），并分别取值１和０。在此假定下，根据目标决策体系，求解各评价对象靠近正理想解和远离负理想解的程度，并依据各评价对象相对逼近理想解的程度值（介于０～１之间）进行各评价对象的优劣排序［２８
］。该方法的具体步骤和过程如下：设有ｍ个评价对象，每个评价对象有ｎ个评价指标，则有评价指标矩阵：
Ａ＝ａ
１１ａ１２…ａ１ｊ…ａ１ｎａ２１
ａ２２
小说排行榜2011前十名…ａ２ｊ
…ａ２ｎ
ａ
ｉ１
ａｉ２
…ａｉｊ
…ａｉｎ
ａｍ１
ａ
ｍ２
…ａｍｊ
…ａ
ｍｎ
（１）运用正规化方法对评价指标矩阵进行规范化处理，则可得到规范化评价指标矩阵：
宣昌勇，何计文，李玉成影响中国口岸流通功能的因素分析
Ｚ＝
ｚ
１１
ｚ
１２…ｚ１ｊ
…ｚ１ｎ
ｚ
２１
ｚ
２２…ｚ２ｊ
…ｚ２ｎ
ｚ
ｉ１
ｚ
ｉ２…ｚｉｊ
…ｚｉｎ笔记本电脑卡怎么办
ｚ
ｍ１
ｚ
ｍ２…ｚｍｊ
…ｚ
ｍｎ
（２）
ｚｉｊ＝
ａ
ｉｊ
－ａ
ｊｍｉｎ
ａ
ｊｍａｘ
－ａ
ｊｍｉｎ
（３）
在此基础上，我们首先确定正理想解Ｚ＋和负理想解Ｚ－。设Ｊ为越大越优的目标集，Ｊ′为越小越优的目标集，则：
Ｚ＋＝｛（ｍａｘｉｚｉｊ│ｊ∈Ｊ），（ｍａｘｉｚｉｊ│ｊ∈Ｊ′），ｉ＝１，２，…，ｍ｝＝｛ｚ＋１，ｚ＋２，…，ｚ＋ｊ，…，ｚ＋ｎ｝（４）
Ｚ－＝｛（ｍｉｎｉｚｉｊ│ｊ∈Ｊ），（ｍｉｎｉｚｉｊ│ｊ∈Ｊ′），ｉ＝１，２，…，ｍ｝＝｛ｚ－１，ｚ－２，…，ｚ－ｊ，…，ｚ－ｎ｝（５）然后分别计算每个评价对象到正、负理想解的距离Ｄ＋ｉ和Ｄ－ｉ：
Ｄ＋
ｉ＝∑ｎ
ｊ＝１
（ｚｉｊ－ｚ＋ｊ）
槡２，（ｉ＝１，２，…，ｍ）（６）
Ｄ－
hdmi连接线ｉ＝∑ｎ
ｊ＝１
（ｚｉｊ－ｚ－ｊ）
槡２，（ｉ＝１，２，…，ｍ）（７）
最后根据每个评价对象到正理想解的距离Ｄ＋ｉ和到负理想解的距离Ｄ－ｉ，计算每个评价对象接近理想解的相对贴进度：
ＣＩ
ｉ＝
Ｄ－
ｉ
Ｄ＋
ｉ
＋Ｄ－
ｉ
（８）
其中，０≤ＣＩｉ≤１，ｉ＝１，２，…，ｍ。
如果评价对象正好与正理想解重合，则ＣＩｉ＝１；如果评价对象正好与负理想解重合，则ＣＩｉ＝０。在此基础上，本文结合运用平方欧氏距离的不相似和离差平方和方法下的个案聚类方法对口岸流通功能的强弱进行个案聚类［２９］，从而得出一个关于“一带一路”倡议重点圈定省份口岸流通功能的等级梯度。
１．海运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比较
本文首先从口岸出入境人次、进出口货物运量、集装箱流量、进出口集装箱箱次四个指标构建海运口岸流通功能的测度指标体系。然后运用ＴＯＰＳＩＳ法和个案聚类法对口岸流通功能进行测度和比较，结果表明：上海、宁波、蛇口、厦门、深圳、大连、舟山这７个口岸排名靠前，口岸流通功能强；三亚、汕头、锦州、漳州、阳江、北海、海口、盘锦、潮州、温州、八所、清澜这１２个口岸的排名一直靠后，从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类别划分上看，其流通功能处在一般的等级上；而营口、湛江、防城、广州、福州、泉州、钦州、丹东、洋浦、惠州、珠海这１１个口岸的排名处在中间位置，彼此之间虽然在排名上呈现波动，但从整体上看，其流通功能较强，如表４所示。
２．空运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比较
空运口岸的流通功能主要体现在对劳动力要素与附加值较高、时效性较强的物质资本的转运上。为此，本文从出入境人员和进出口货物运量两个维度构建了反映空运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指标体系。基于上述方法进行计算，结果表明：上海、广州、杭州、厦门、深圳、重庆、昆明这７个空运口岸的排名虽然在组内偶有波动，但始终稳定在前列，口岸流通功能强；南宁、三亚、海口、乌鲁木齐、哈尔滨、泉州、长春、桂林、温州、呼和浩特、兰州、牡丹江、拉萨、湛江、丽江、梅州、佳木斯、海拉尔、武夷山、北海、喀什、西双版纳、齐齐哈尔这２３个空运口岸的排名一直靠后，且组内排名波动较大，从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类别划分上看，始终处在一般的等级上；而西安、大连、福州、沈阳、宁波这个空运口岸的排名处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ＮＡＮＪ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ＦＩＮＡＮＣＥＡＮＤ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在中间位置，其流通功能较强，如表５所示。
表４ ２０１４—２０１７年“一带一路”海运口岸流通功能强弱比较
年份等级强等级较强等级一般
２０１４上海、宁波、蛇口、厦门、深
圳、大连、营口
舟山、福州、广州、防城、湛江、钦
州、泉州、珠海、丹东、惠州
洋浦、三亚、漳州、阳江、汕头、北海、锦州、海
口、温州、潮州、八所、盘锦、清澜
２０１５上海、宁波、蛇口、厦门、深
圳、大连、舟山
营口、湛江、防城、广州、福州、泉
州、钦州、洋浦、珠海
丹东、惠州、三亚、汕头、锦州、漳州、阳江、北
海、海口、盘锦、潮州、温州、八所、清澜
２０１６上海、宁波、蛇口、厦门、深
圳、大连、舟山欢乐斗地主怎么邀请好友一起玩
湛江、广州、防城、营口、泉州、福
州、钦州、洋浦、丹东、珠海、惠州
汕头、北海、锦州、漳州、海口、阳江、潮州、温
州、盘锦、八所、三亚、清澜
２０１７上海、宁波、蛇口、厦门、大
连、深圳
惠州、广州、舟山、营口、湛江、福
州、防城、泉州、珠海、钦州、丹东
洋浦、锦州、汕头、北海、漳州、阳江、海口、潮
州、温州、盘锦、三亚、八所、清澜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５—２０１８）数据，运用ＴＯＰＳＩＳ法和个案聚类法计算、整理得到。
表５ ２０１４—２０１７年“一带一路”空运口岸流通功能强弱比较
年份等级强等级较强等级一般
２０１４上海、广州、杭州、厦
门、深圳、重庆、昆明
大连、福州、西安、宁
波、沈阳
南宁、泉州、哈尔滨、乌鲁木齐、长春、桂林、海口、温州、三亚、
兰州、呼和浩特、湛江、牡丹江、丽江、拉萨、梅州、海拉尔、佳
木斯、武夷山、北海、西双版纳、喀什、齐齐哈尔
２０１５上海、广州、杭州、厦
门、深圳、重庆、昆明
西安、大连、福州、沈
阳、宁波
乌鲁木齐、南宁、哈尔滨、泉州、长春、海口、桂林、温州、三亚、
呼和浩特、兰州、牡丹江、拉萨、湛江、丽江、梅州、佳木斯、海
拉尔、武夷山、北海、喀什、西双版纳、齐齐哈尔
２０１６上海、广州、杭州、厦
门、深圳、重庆、昆明
西安、福州、沈阳、大
连、宁波
南宁、乌鲁木齐、哈尔滨、海口、长春、泉州、桂林、温州、兰州、
呼和浩特、三亚、牡丹江、湛江、拉萨、北海、丽江、佳木斯、梅
州、武夷山、海拉尔、喀什、西双版纳、齐齐哈尔
２０１７上海、广州、杭州、深
圳、厦门、昆明、重庆
西安、福州、大连、沈
阳、宁波
南宁、三亚、海口、乌鲁木齐、哈尔滨、泉州、长春、温州、桂林、
兰州、呼和浩特、牡丹江、湛江、拉萨、佳木斯、丽江、北海、梅
州、武夷山、西双版纳、海拉尔、喀什、齐齐哈尔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口岸年鉴（２０１５—２０１８）数据，运用ＴＯＰＳＩＳ法和个案聚类法计算、整理得到。３．铁路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比较
通过铁路口岸集聚和扩散的要素具有流量大、流动里程长的特点，本文从出入境人员和进出口货物运量两个方面构建了反映铁路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指标体系。基于上述研究方法进行计算，结果表明：广州、满洲里、二连浩特、绥芬河、阿拉山口这５个铁路口岸流通功能的排名稳定靠前，从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类别划分上看，其始终处在较强的等级上；而珲春、丹东、上海、凭祥、河口、图们、集安、霍尔果斯、佛山这９个铁路口岸流通功能的排名虽然在组内呈现波动，但在整体形势上一直靠后，从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类别划分上看，始终处在一般的等级上，如表６所示。
４．公路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比较
通过公路口岸集散要素具有灵活机动的特点，本文从出入境人员和进出口货物运量两个方面构建了反映公路口岸流通功能强弱的指标体系。基于上述方法进行计算，结果表明：拱北、霍尔果斯、皇岗、
罗湖、阿拉山口这５个公路口岸的流通功能排名靠前，处在较强的等级上（阿拉山口在等级分类上有所跳动）。其余２８个公路口岸的流通功能相对一般，如表７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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