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族舞蹈先秦时巫术舞蹈的发展
原始社会是一个漫长的历史发展阶段。原始舞蹈的产生与发展和劳动与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原始人在条件非常差的自然环境中生活,劳动能力非常低,过着居的生活,所以原始人跳的原始舞大多是以舞的形式出现。不仅如此,原始人还要对付自然界的种种灾难。他们对自然界各种现象非常好奇,认为它们充满着神秘感。他们不了解事物的自然规律,认为世间万物都有神灵,而且世间万物也都无不听命于这些神灵。他们遇到的自然现象和自然灾害,都归之于是这些神灵所显示出来的神奇力量。为了求得神力的庇护,便产生了原始宗教,自然崇拜,原始巫术性质的礼仪活动。
但是大家总是不满足于现在仅有的生产、生活方式。不满足于被动地听从于神灵的赐予和惩罚,产生了想利用一定的方法或工具,来影响和控制这些神灵,以改变他们所具有的“神奇力量”。这就是原始巫术产生的背景。
“巫术”是指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它是原始宗教仪式,是一种控制大自然力量和意念移物的魔法。
当人们在举行祭祀和施行某些巫术的时候,常常是在绝大多数时间内这一主观要求都未能兑现。不过总还是有某些巧合得到应验,也会取得一些预期的效果。巫术的仪式表演常常采取象征性的歌舞形式,并使用某种被认为赋有巫术魔力的实物和咒语。“降神仪式”和“咒语”构成巫术的主要内容。
舞蹈在原始社会经历了漫长的路程,但当发展到新石器时代,特别是父系氏族社会时,我国的舞蹈艺术体系已经基本构建形成,后世各类舞蹈的质素在原始舞蹈体系中基本上已都具备了.原始舞蹈在漫长的原始社会中度过了它的萌芽形成期。这是一个时间跨度极深,舞蹈本体及依存的生态环境、文化氛围变化也很大的阶段。随着原始信仰的出现而形成了图腾舞蹈、巫术舞蹈、祭祀舞蹈,到原始社会后期,已经是一门日趋成熟的艺术形态了。
在我国,六、七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已有不少陶埙、陶哨、骨笛、石磬等乐器出土。更为令人瞩目的是1973年秋天,在青海大通县上孙家寨发掘出土的舞蹈纹彩陶盆,它为我们展示了大约五千年前舞蹈艺术的直观形象.在氏族社会中不仅是娱乐工具,也是宗教工具、教育工具,承担着社会生活中的多种功能,具有极强的功利性。作为娱乐工具,既能自娱,也能娱人;而作为教育工具,包含的内容更是多方面的,例如:氏族历史、生产
劳动、战斗技能、伦理道德、强身健体,甚至性的知识等等,都曾是舞蹈教育的内容。但它归根结蒂是一项审美活动,它在履行多种职能的同时,都不能没有审美的、使人(包括舞者自身)得到愉娱和美感享受的作用。
由于原始社会的人们对大自然现象的理解不足,产生了畏惧感,逐渐形成了原始的宗教信仰——图腾崇拜。把动物、植物或自然物作为圈腾,认为图腾能为人赐福或降灾,把图腾奉为祖先和保护神。从出土文物和古代岩画上见到的人面蛇身、鸟身人面、人面兽身的形象,就是氏族图腾的形象。传说中人首蛇身的伏羲、女娲,是以“龙”为图腾的华夏族先祖。伏羲氏舞名《凤来》,唱《网罟》之歌;女娲舞名《充乐》,是颂扬伏羲氏发明网罟,教民捕捉鸟兽和女娲制定婚配、教民嫁娶的业绩的。传说中牛首人身的炎帝,是以“羊”为图腾的羌族的先祖,炎帝的乐舞《扶犁》,唱《丰年》之歌,是歌颂炎帝教民播种五谷,发明农业的功绩,尊称他为神农氏。阴康氏舞名《大舞》,教民体育锻炼,以抗阴湿之病。葛天氏舞名《广乐》,三人操牛尾而歌八阙(段),祈求五谷丰登,鸟兽繁殖。黄帝以“云”为图腾,《云门》是黄帝氏族的图腾舞蹈;“凤鸟天翟”舞是帝喾时的图腾舞;“击石拊石,百兽率舞”,是帝尧时各氏族的图腾乐舞。这些远古氏族的乐舞,充满着青春与力量的斗争生活,也反映了原始宗教的祈求幻想和巫术礼仪。
随着人类社会历史的不断前进,奴隶社会制度和封建社会制度的相继建立,舞蹈也逐渐地告别了它的原始形态,如果说原始社会先民们的最初舞蹈是生命形态的原始记录的话,那么,到了奴隶社会,先民们不自觉地从原始时期的那种神秘崇高的生命形态中走出来,并从全民性的活动逐渐演变为一部分人的艺术活动和宗教政治活动。至此,中国舞蹈就在“娱神”与“娱人”的双重纵深发展。这类舞蹈主要表现在周代的巫术舞蹈、傩舞蹈和汉代的百戏类舞蹈。
巫术舞蹈是巫术祭祀仪式中的舞蹈,是原始宗教信仰的产物,舞者和祭祀者希望通过祈祷、献祭等行为,求得与神灵的相通,达到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如商代的《隶舞》,就是为求雨而作的一种祭祀行为。傩舞也是一种以驱鬼逐役为目的的祭祀仪式,历经历史的洗礼至今也盛行在我国民间,后来逐渐发展成今天的“傩戏”。汉代初年巫风仍很盛,汉高祖常以巫祭祠天地山川。晋代著名的巫女有章丹、陈珠等。传说他们姿容秀丽,善于轻步回舞,灵谈鬼笑,又会拔刀破舌、隐形匿影。《古今乐录》记《神弦歌》11首,是巫的降神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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