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英雄生活一天-范文教学提纲
我与英雄生活一天-范
假如我与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
太阳的余晖一点点被垂下的夜幕掩盖,大地陷入了黑暗之中。这夜星月黯淡,只散发着淡淡的冷光。
今天白天这个阵地仍然没有攻下来,敌方有个火力点太难对付,一扫,就是好几个战友倒下。鲜血在我脚边流淌,让人从心底产生出本能的恐惧,我看着那挺机的口,顿觉它像是老虎张开的獠牙,甚至失去向那个方向冲锋的勇气。
这也不能怪我,我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在周练的学生,回寝室眼睛一闭一睁,竟然来到抗美援朝的战场上。
我盯着星星发呆,有个士兵在我身旁坐下,问:“想什么呢?”我向他那边看去,黑暗间只看出那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我想,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呢?”我叹着气说。
他的声音凝重而且悲伤,“那免不了要牺牲许多人,付出很多血汗。”
我心里一颤,对于之前的我而言,抗美援朝所牺牲的烈士们的数目是个值得敬重的数字,但今天身在战场所见所闻,让我意识到那是由许多年轻人的热血铸就的历史。
我压下低沉的情绪,对他说:“但是我们会胜利的。”“虽然我也这么希望……不过美国人的装备真的比我们厉害很多。”他苦笑。
意志再坚定的战士也会有迷惘困惑,对于这场实力悬殊的战争,甚至有的人自己也没有把握。我肯定地对他说:“我们一定会胜利,到时候中国发展的可快了!家家户户都有电,也有肉吃。每个孩子都可以上学,还可以用多媒体上课,你知道吗,就是电脑……”
他笑了,年轻的脸上露出憧憬的神:“有那么好啊,那以后的孩子们不用像我们一样了,不用点着油灯看借来的书了。”
“谢谢你说的。”他对我说,“我也很希望以后的孩子能过这样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我方又发起了冲锋。但仍然没有取得大的成果,我还被流弹打中了,身上钻心地痛,因为失血,还一阵一阵地觉得冷。
晚上我又见到了昨晚的那个战士,他脸上血污斑斑,哑着嗓子说:“我发小被他们打死了。”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问我:“你昨天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
我点头,他抹了下脸:“那就好。”
当晚我看见了在冲锋人中的他,他在向那个火力点奔去,照明弹的光照到了他,敌人调转口对准,但他终于是成功了——他扑了过去,仿佛悍不畏死的勇士挡住凶兽的獠牙。
他用胸口堵住了口,死死地扒在那里不松手。班长怒吼:“冲!冲!冲!”战士们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冲了过去,带着让人热血沸腾的决心。
这个阵地被夺下来了!
我猛然间惊觉,他原来就是黄继光,那个用胸口堵住口的英雄。他不是完全不怕死的英雄,而是会犹豫会担忧,但在最后时刻仍然冲了上去的一个战士。在这短短的一天的相处里,我认识了一个为中国而死的青年。怪不得,怪不得他只说希望孩子们能过上好日子,他本就没打算活到那时候……明明他也很希望读书,很希望过上好日子的。
我和他只相处了一天。
假如我与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
清晨四点半,我恋恋不舍地从暖被窝中爬出,按照先生所说的方式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清晨特有的寒风从厨房的窗户中挤进来,狠狠地拥抱了我,也许这是对我大清早起床做饭的奖励。
“中国之青年应当早起,早起方能早于他人看清世界的变化,看清变化才能更好地发展自己。”鲁迅先生对我的指点,让我醍醐灌顶,不仅改变了我赖床的坏习惯,还让我明白了早起的深意,使我学会了先他人一步观察大局。我望向窗外,天尚黑,静默中只有从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在“众人皆睡”中“独醒”的还有正坐在书房看报的鲁迅先生。
先生坐在沙发上,把报纸铺在桌子上,目光缓缓扫过每一行字,先生读得入迷,手指慢慢抚过那些油墨似乎还未干透的字。他时而微笑,时而扼腕叹息,到了兴头,他甚至像寿镜吾老先生一般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
我也翻开一本先生的作品,学他用手指抚过文字,突然,指尖仿佛传来一股穿透纸背的力量——对命运的呐喊!那些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人物——阿Q、小栓、孔乙己、闰土、九斤老太……快要从书页中跳了出来!那些“铁屋”里的人们,就要觉醒了。
午饭后,整个屋子都变得暖洋洋的。先生又回到了书房,翻开一本磨得发白的笔记本,这是他第八遍重读《中国古代史》了吧,我望着先生那瘦削却挺得笔直的背,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先生孜孜不倦地在历史的长河中汲取规划未来的经验,用犀利的文字慰藉那些在寂寞里奔跑的猛士,使他们不惮于前驱……先生一手拿着烟斗,在氤氲的烟雾中,我感觉自己离他很远很远。
傍晚时分,先生决定出门散步。他靠在公园的长椅上,轻松自在的表情让人不禁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在
享受生活的中年人罢了。我心中的英雄此刻是那样的平凡与亲切。我抬头,夕阳的光暖融融的,已经不再刺眼。我常想,人们的思想境界固然不同,但他们至少应该会有一个共同点吧?这个共同点是什么呢?“看……”先生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他已经移步到了草丛之中,他右手捏着一只蟋蟀,正向我走来,衣服上还粘着草屑。“以前在百草园我抓到过更大的……”鲁迅先生拿手指轻点着那只蟋蟀的头,神情像孩童般快乐。
看着先生的一举一动,我想,这个共同点就是对生活的热爱吧。
假如我与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
寅时正,我卧在帐中睡得正酣,忽而被一阵冷意唤醒。朦胧抬眼间,却见将军已披了甲,执了戟,撩起帘子欲向外走。
我低唤:“将军!”他眼风一扫,道句:“既是醒了,便与我同去吧”,兀自出了帐。我便也忙不迭收拾齐整,跟在将军身后,一路行至校场。校场中央,将军摆开架式,开始了每日的晨练。
那一杆长稳稳地执在将军手中,随着那执戟之人上下翻飞,劈、扫、点、叉、挑、戳、托、扎,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激起漫天黄沙。远处,天幕沉黑,只有零星寥寥,伴着月光。那无垠的大漠接天,天地间似乎只余下我眼前的人,是唯一的彩。他脚下飞转腾挪,身姿如电,大开大合,罡风阵阵,墨发飞扬,遮了月光,背向大漠边关,面朝关内山河,夜风萧瑟,那人临风,豪气苍茫。
夜不见山云,却似忽见云中蛟!
这边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辛弃疾,这一日,我是他的亲兵长。
这时的他,还风华正茂,满腔报国志气,还曾未被主和派打压得只能在夜间“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我望着那样的将军,心中也豪气顿生。
一个时辰后,天边晨曦微露。将军收了戟,擦去面上汗水,负手而立,他的面前,五万将士如松般挺立,等候操练。校场上黄沙弥漫,将士们腿绑沙袋,手执刀一招一式虎虎生风,号声震天,响彻云端。
这一日,我跟着将军处理大小事务,将军竟日忙于军队部署、操练士兵、打磨武技,一刻也不得闲,我这个亲兵长真恨不得多生出几双手脚来。
待得夜间,月挂东天,营地寂然无声,我正昏昏欲睡,嘹亮的号角声在我耳边猛的炸开,传遍整个营地。将军低喝一声:“不好,金人犯边!”便从塌上一跃而起,披挂铠甲,冲出帐外。跨上士兵牵来的马,待到三军阵齐,一马当先,冲向沙场,与敌厮杀。
我策马紧随其后,望着那背影,忽地掉下泪来,不知怎的,想起今晨在校场,我问将军的话来。
“将军生平何愿?”
“愿天下太平,举世清明。”
“若得太平,将军何欲去?”
“春看河边柳,冬等雪白头。与友三杯酒,醉卧春风楼。沙场生死赴,华京最风流。不过凡夫子,风雨家灯暖,足够。”
狼烟点九州,将军带吴钩,我捧杏花酒,送君至桥头。
三月春光暖,簪花候城门。且问归来人,将军名可闻。
南天烧红,烽烟漫漫。城外山河目所难及,故人绝音耳力难闻。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扭曲成一片血红。
我该走了。
假如我与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
“英哉吾子,独含天灵。岂神之祗,岂人之精?何思之深,何德之清!异世通梦,恨不同生……”我读着李兴的《祭诸葛丞相文》,只觉得一字一句都深深戳到心坎上。李兴是李密的儿子,李密是季汉旧臣,
想必是有幸得瞻过诸葛丞相的音容吧。而“葛公在时,亦不觉异;自葛公殁后,不见其比”;只叹那遥远时代的荣光,那如诸葛孔明般“助宣重光,以照明天下”的人,是此生再无缘得见了吧。
正叹惋着,只听一个悠远而神秘的声音自顾自响起。
“‘异世通梦,恨不同生’,此话当真?”
“小可深慕诸葛丞相已久,自然当真。”
“逆天而行,斗转星移已殊为不易;念汝用情斯至,便假借汝一日之期,以完平生之夙愿,然切不可泄露天机,至嘱!至嘱!”
再恢复意识时,我已经在一间草庐里了。哦,我现在的名字叫子蘅,是诸葛丞相——哦不孔明先生——的书童。环视四周,自是奇绝秀雅,与别处不同。正是——修竹斜映素兰影,冬雪懒衬绘书屏。屏上有先生手书宁静致远四字,室内但有一张素案上放一张琴,一封尺书,几卷案牍,如是而已。忽然一阵清风过处,只见一人纶巾羽扇,身衣鹤氅,素履皂绦,面如冠玉,唇若涂朱,眉清目朗,身长八尺,飘飘然有神仙之概——这便是我家先生了。我家先生自会闲游如闲云野鹤,也会躬耕陇亩,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往来莫测,不知去所。只是啊,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我先生的“愿”也仅仅是这样么?无论如何,现在的先生可真是美
啊。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比沉浮乱世中之人又不知高了多少,他的美,总是带有些清雅脱俗之气的。
就这样我盯着云游归来的先生呆了半晌才如梦方醒;先生似乎很淡定;连向来对容貌这种话题着墨不多的陈寿都明明白白地写到“亮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权睹亮奇雅”,时人赞叹我家先生的容貌,想来也是不足为奇的吧。哦此时的我好像有些失态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到看到了桌上的那封书信,我的记忆才与子蘅的串联起来;
“先生,刘豫州再番来访先生不遇,因谨留书,望达先生一观。”
先生眼角眉梢尽是欣喜,然不着急拆书,好像书中内容已了然于胸;待到翻来覆去读过几遍后,先生才仔细把书收好,望着我展颜一笑。
我看得痴了:刘备之书我自然在《三国演义》里看过,但我仍不明白为何先生会有这般反应。“先生此是何意?”
反倒是先生夺人声口地问了我:“子蘅啊,汝可知汝之名有何意?”
“拱听先生教诲。”
假如我是太阳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蘅与芳芷。窃慕屈子于方泽杂糅之世,唯昭质其犹未亏,然终不得一灵修,是德音昭昭如屈子者抱憾终天也。吾深谓刘豫州雄姿杰出,欲解带写诚,厚相结纳。”
“那先生为何要等那刘皇叔三顾?”
“一则全刘豫州慕贤之名,二则可见其耿耿用心。”我看到先生的眼弯弯笑起来,带点孩子气的狡黠与自得。
“先生好大的架子。”我也笑。
“为人择官者乱,为官择人者治,是以聘贤求士,犹嫁娶之道也,未有自嫁之女,出财为妇。”
“是子蘅辩不过先生,自讨没趣了。先生诚如此把自己许给了刘皇叔?想那刘豫州不过据新野之容膝,寄景升之篱下,漂泊半世,方得寸土,且天数有变,神器更易,先生怎的确信那刘豫州便是先生所托之人?”
“吾知子蘅是为吾挂心;但唯有此出山一件事,还望汝莫多虑了。”
“子蘅敢问先生,此话怎讲?”
“我家子蘅今日怎生这般多嘴了。”先生温和地笑:“女慕财聘而达其贞,士慕玄纁而达其名,以礼聘士,天下归心,而不仁者远矣。玄纁以聘幽隐,斯仁至矣;然且观玄德公留书:‘窃念备汉朝苗裔,滥叨名爵,伏睹朝廷陵替,纲纪崩摧,雄乱国,恶党欺君,备心胆俱裂。虽有匡济之诚,实乏经纶之策。仰望先生仁慈忠义,慨然展吕望之大才,施子房之鸿略,天下幸甚!社稷幸甚!’玄德公以天下为聘请我出山,吾不容不辞。”
“前日崔州平适遇刘皇叔,皇叔有此番言语:‘备身为汉冑,合当匡扶汉室,何敢委之数与命?’深得我心也。吾已备下隆中一策,若施行得法,退可三分天下,近可北定中原,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成败利钝,非所逆睹;但于方今乱世中得主公如此,倘达乎天时,尽乎人事,复有何恨?惟愿出山筹策以全这番际遇,功成退隐,以终天年。”
我带着烂熟于心的三国历史以子蘅的视角来重新看这个故事,只觉感慨万千。诗经里还有出自同一首诗中的三句彼其之子:“彼其之子,邦之司直……彼其之子,邦之彦兮”,以及……“彼其之子,舍命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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