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地震后与他的父母失散了,正在成都华西医院接受的这个小伤员想通过媒体帮助到他的父母。
这位藏族老乡名叫布周,他听闻后急忙拿起手机询问亲朋好友,经过一番打探后,他说这里没有叫结齐村的地方。他说他是本地人,可以肯定没有这个地方。
怎么会呢,难道有误?布周主动叫我把小伤员的给他,他拨通了电话,用藏语和久美巴丁聊了一会。他告诉我,久美巴丁的家在结曲路1号,不是结齐村。
他很热情的邀请我坐上他的汽车,载着我赶往了结曲路。路上我还想着,这回有着落了,久美巴丁的事情算是搞定了。
但是,到了那里之后我发现,问题远比想象的复杂。藏獒,太多的藏獒了。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养着藏獒,或许我这个外来人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它们超级兴奋地冲我吼。一下子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赶紧躲在布周的身后。说也奇怪,这些藏獒看到布周又不叫了,变得很温顺。
经过询问,这里没有人认识久美巴丁,也没人知道有这么户人家。当地人说这里的人来自四面八方,流动性很大,相互之间不认识是很平常的事。难道又错了?布周又给久美巴丁打了电话,经过对周围建筑的反复确认,我们锁定了他的家。玉树地震时间
久美巴丁的家早已是一片废墟,而他的父母也早已不知去向。我们向周围的人打听,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由于语言的不同,寻久美巴丁的父母非常艰难。但是,今天布周的热情让我心里满是感激,这位藏族兄弟尽他最大的努力来帮助我,带着我跑遍了结古镇。
中午时分,雪开始融化了,天变得更冷。但是这位藏族老兄的热情,却让我倍感温暖。当我第一次来玉树的时候,我尽最大的能力帮助当地的村民,把他们的困难及时反映给救援队伍。今天,他们向我伸出了援手,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彼此没有距离感。[2010-04-23]
玉树的彩
鲜圣
四月,玉树地震。风是凄厉的,阳光也像一片片破碎的瓦砾。十四日,第一缕阳光的倾泻是粗暴的,像钢筋、水泥、木头和砖瓦一齐向玉树的天空袭来。那一刻,风在呜咽,格桑花在哭泣;那一刻,玉树的枝叶在颤抖,玉树的血管里流淌着天南地北的血液,玉树的喉咙里喊出了共同的声音:玉树不倒。
“512”那场地震中,我们集体受伤、疗伤、养伤,至今伤口还隐隐作痛。地震给我们带来的恐惧、破坏和打击,让我们更加坚强、人性和理智。爱,是唯一的良方,当地震阴影又一次笼罩着玉树的时候,我们依然用爱的良方来疗伤,玉树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依然被爱的阳光簇拥着、温暖着,爱的花朵绽放在玉树的枝头,四月的寒冷,只是一片飘零叶子,生命的花瓣如此芬芳。
我们可以忘记灾难,但无法忘记灾难中的彩。汶川地震与玉树地震,相隔仅仅702天,当汶川地震中蓝的帐篷又一次在玉树汇聚成一片蓝海洋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生命的旗帜在废墟上高高飘扬,作为民政人,汶川抗震救灾的艰辛历历在目,玉树又是一样惊心动魄。驰援玉树,第一时间,第一行动,当我们打开救灾物资储备仓库,清理帐篷、棉衣、棉被的时候,我们听到了玉树揪心的呼救、看到了玉树痛苦的眼神。我们清点的是自己身上的伤痕、清点的是不堪回首的痛楚和悲伤,和时间赛跑,和生命赛跑,我们期盼这些蓝的帐篷能张开翅膀飞翔,能比疾驰的火车更快。我们选择了空运,天空的高度就是生命的高度,我们把每一顶帐篷都看做一个温暖的家园,都视为一个幸福的港湾。蓝,生命的天空,当第一顶帐篷在玉树的废墟上高高矗立,它的四面或者八方,都是生命的通途,高原的风,在帐篷外呼啸,美丽的格桑花就盛开在这片蓝的海洋里。
我们可以忘记灾难,但无法忘记灾难中的彩。在倒塌的房屋前,我们看到了站立起来的一座座钢铁长城。迎风而舞的迷彩服,洁白的白大褂,还有来自全国各地不同口味、不同配方的方便面和矿泉水,这一切,对于经受了汶川大地震的四川人来说,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令人感动。今天,玉树的血脉里再一次流淌着祖国和人民的血液,这种彩,是天然的生命的原,这种彩,是纯净的爱的原,这种彩,是玉树的本。玉树的大地上奔跑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脚步,玉树的怀里,簇拥着来自五湖四海的鲜花。四月的玉树,眼泪是无的。我们记住了血液的红、药液的白和大地的绿,红白绿三颜,在玉树铺开一张彩的画卷,这幅画卷感动了中国和世界。
疼痛是相互传染的,这一次,我没能到玉树救灾的前线,我只有通过电视画面仰望玉树、遥望玉树。缺氧的玉树,让我感到我的呼吸也疼痛。当每一个生命从瓦砾堆里获得拯救的时候,我为生命的坚强和生命之至高无尚而感动。失去家园的老人,失去亲人的孩子,失去胳膊和双腿的兄弟妹,在灾难面前挺起了不屈的腰板,这让我想起在汶川大地震中,我亲眼目睹到的一个个坚强的面孔,他们把灾难当做一次抗争,把痛苦化作一种力量。经历了共同命运的人们,把大难,当做了一次生命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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