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灾难,美国不如中国的十二个地方
面对灾难,美国不如中国的十二个地方

 
本文是根据袭击浙闽的“桑美”台风过后的反思. 但却精辟地概括了两国对灾难处理的不同的反映.

一,美国将军不如中国将军勇敢

中国将军敢于用士兵当沙包挡洪水,美国将军只敢派遣士兵驾飞机扔沙袋堵决口。虽然在1956员工奖罚制度年,福建海浪卷走了5000个人肉沙袋,浙江海浪卷走了3000 个人肉沙袋。98年到底有多少人肉沙袋冲走了至今还没有解密。虽然,美军士兵没能堵住4个大决口,新奥尔良市直接死亡了155人。福鼎有人肉沙袋挡着却直接死亡了237人。在福鼎沙埕港,有数百人靠着“人在,船在”的信念和渔船同葬海底。因为英勇无比,海军舰艇测量不了台风风速,纷纷进入沙埕良港避风第一线,结果数艘军舰倾翻,有多少海军战士英勇牺牲,那也是国家机密。因为贪生怕死,美国数艘军舰跟踪飓风“卡特里娜”进入新奥尔良港,舰载直升飞机盘旋
灾区上空,结果无人英勇牺牲。

二,美国政府不如中国的事实求是

新奥尔良市为遇难者准备了25千个裹尸袋,结果只用上200 多个(直接死亡155个,1年中间接死亡575个,绝大多数因病死在医院)。夸大了100倍。福鼎市的死亡人数是46人,失踪57人,然后逐渐上升到 237人,失踪157人。只是缩小了士字开头的成语5倍。不过还有发展的趋势。

三,美国记者的新闻素质不如中国记者好。

美国记者一见灾难就象苍蝇见大-粪一样兴奋,钻到里面乐不思蜀乱拍一气,写出的东西漏洞百出,互相矛盾。新奥尔良超级穹顶里总共死亡6人,写成好几百人,会议中心大楼死亡4人,写成尸体堆积如山。将新奥尔良街头写成硝烟迷漫的战场,实际上在灾后一周内却只有5人死于和暴力有关的犯罪,与平时正常犯罪率几无二致。至于黑帮火并,,无一真实(参见飓风“卡特里娜”周年回顾一文)。中国记者一遇灾难,先跑党政,再走救灾指挥
部,写出的东西高度一致,鼓舞人心。重庆卫生局长说,重庆热浪旱灾没死一人。重庆殡仪馆馆成了保密单位。(对不起,离题了)

新华社浙江分社的记者偶尔大脑放松,被责斥为“桑美”以外的台风人祸。福建东南新闻网痛斥道:“其中有些记者不与当地党委政府联系,道听途说,一味夸大灾情,编造耸人听闻的细节,发表了大量严重失实的新闻报道和内参”,这不,连福建众都纷纷痛斥省外媒体造谣诬蔑夸大灾情。

结果呢,美国灾民得到本国捐款13亿美元,世界各国捐款6亿美元,咱政府也捐了500万美元,比下拨给整个福建省的救灾款还要多。迄今为止,福鼎灾区所收到的最大一笔捐款是美国驻中国大使馆送来的25万美元,面对记者的质问,驻华大使回答:我今早起来翻看了福建日报,立刻觉得美国的25万美元也是多余的。

四,美国人的技能不如中国人

美国人救灾。在美国筑堤修坝要靠陆军工程部队,搜索生还者要靠消防队员,收集尸体要有专业遗体处理行动队,清理坍塌房屋瓦砾要等建筑工人,清理断木树枝要等专业砍树队。我们中国呢,这些事情中国灾民们赤裸着双脚都能干。今年来,大量进口日本,德国,美国的机械设备是为了帮助他们扩展销路,增进友谊。解放军报天天登的我军现代化,职业化步伐,原来是为了化。领导干部们挂在口头的“与国际接轨”,那是为了引导全世界和我们中国一样。

五,美国人不如中国人勤快

美国人想寻亲友,只会打个免费电话1-877-568-3317;怀疑哪里有遇难者遗骸,只肯打个报警电话911。我们中国人呢,招呼亲戚朋友齐上阵,往大海深处声声呼唤: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要想到亲人遗体,就亲自出海打捞,要想见亲人最后一面,就躬身从废墟瓦砾里面扒。在上海做生意的魏定明听到老家遭灾,即雇了一艘船特意赶来。13日下午,当他看到尸体顺水漂过无人捞救时,忍不住驱车去福鼎市委。终于在灾后第四天,政府贴出通告,动员全体渔民一同打捞,捞一具尸体800元,全民发财。


六,美国人不如中国人有人情味

美国人的亲人遇难死了就让他躺在“遗体鉴定中心”的冰柜里面,长达数月,最多在某处献个花篮默默祈祷一番了却心愿。中国人的亲人遇难死了,就把他摆放在堂屋里,长达数天,与尸同住,嚎啕大哭,震天动地。

七,美国人的素质不如中国人

美国人觉悟不高,一有困难就向政府伸手。美国灾民喝着瓶装矿泉水,啃着鸡腿,没有冰块,就对着政府骂娘;住着宾馆,或住着带空调和抽水马桶的汽车活动房,还筹划着示威游行。中国灾民栖息在摇摇欲坠的危房里面,勺满两桶浑浊的井水就会满意得憨厚地笑了。新华网杭州93日电烟绯(记者岳德亮)报道:浙江温州市委带领广大众自力更生,生产自救,以确保春节前灾民基本有房住。政府规定说:此次灾后重建民房的范围是指受超强台风“桑美”袭击倒塌损毁的房屋,严禁“搭车”,弄虚作假。重建房屋的所有报批手续必须在
本月底前完成。你们看看中国人素质多好啊,觉悟多高啊。这个规定,这种话语,你美国政府敢说说看?

八,美国政府办事比中国的拖拉

美国遇难者的遗体都一年了,还有不少在冰柜里面存着,说是鉴定还不完全。中国遇难者的遗体,灾难才过六天,就要施行火化(我有政府通告照片为证)。美国路伊斯安那州上报的11722个失踪人数,过了一年还有135april缩写人没有到。福建福鼎市上报的57个失踪者,大部分到,却又多了127个福鼎籍人失踪(不包括数万外地打工者和进港避难渔民中的失踪者)

九,美国的语言不如中国的严谨和丰富

新奥尔良市政府用公共交通工具将全市不能或不愿走远的数万市民撤到超级穹顶,会议中心等10个避难所不能称为政府组织疏散撤离。只有将市民运到数百公里甚至数千公里以外
的城市进行安置才能叫撤离。而中国,只要将村民从村头劝说到村尾,甚至挪动屁股到地势较高的邻居家,那也叫国家动员能力强,政府指挥得力,撤退百姓数十万。据温州媒体报道,转移每一个人,政府付出的成本是100多元。有41人听从干部安排,结果死在“安全地带”,不会有人因此被起诉。美国人在老人护理院死亡,护理院所有者和头儿则被控谋杀罪遭受审判。撷字怎么读

美国政府将“做爱”过度死亡,自杀,意外车祸,到中风,心脏病,癌症死亡都算做“卡特里娜”飓风死难者,只要能说明和飓风有关。就是那些一丝一毫飓风没吹着,在千里之外因为天天看电视忧虑而死的也算受灾死亡。飓风过去了数个月,还有数百人因“卡特里娜”飓风死亡,硬是将死亡人数累积成1726人。中国政府只将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坍塌房屋的废墟里面扒出来的尸体算作“桑美”台风遇难者,过后的一概不算。即使这样,死亡人数还在往上窜。

比如,只要在飓风到来前一天开始,在美国路伊斯安那州呆过的外国人,外州人,其死亡和失踪都算路伊斯安那州的死亡者和失踪者。这还不算,那些灾后到了千里之外的路州居
民,死亡了,仍然算路州的飓风死难者。中国呢,福鼎只统计福鼎籍的失踪人数,苍南来的不管;苍南呢?只统计台风来时人在苍南的苍南籍的失踪人数,去福鼎沙埕港避风失踪了的苍南人不管。至于全国各地在福鼎,苍南灾区打工或旅游的十多万外地人呢?他们不是福建人,也不是浙江人,所以不会受灾,也不会失踪。闷是简单。

十,美国人不如中国人来得自力更生

美国人不懂生产自救。新奥尔良从美国联邦政府那里拿到了300多亿美元的救灾重建资金。美国民间为他们募捐了13亿美元。世界上70多个国家为他们募捐了6亿美元。福鼎人称他们所遭受的“桑美”台风破坏强度超过美国的 “卡特里娜”飓风,损失也超过美国的新奥尔良,但福鼎市人只需要中央政府300万美元救助(中央因“桑美”下拨救灾款,其中浙江3000万元、福建 3000万元,另外因热浪旱灾给重庆1000万元)。中国人的资金使用效率是美国人的一万倍。

十一,美国官员不敢象中国的那样震怒


美国社会一旦出事,官员只能接受批评和自责,作为总统不敢责骂州长和市长,就连镇长也管不着。中国社会一旦出事,有的时候领导会震怒,领导一震怒,地球也要抖三抖。有的时候。。。。。。

十二,美国官员不象中国那样经得住舆论的考验

“卡特里娜”飓风发生后不久,新奥尔良是警察局长康貝斯先生引咎辞职。美国联邦紧急救济署署长布朗先生引咎辞职。你看看,不就是有点舆论压力嘛,你这就经不起考验了?就要摞挑子,临阵脱逃,把责任留给人民众了?布什在全国电视讲话中说:“我,作为总统,我承担责任并负责弥补”。灾后,布什政府的支持率跌落最低点。

中国的福建省省委书记则在灾区宁德市领导干部大会上说:“这一段时间以来,宁德的干部-------面对着史无前例的社会压力和舆论压力。某些媒体,包括外省的新闻记者到受灾地区,道听途说,做了许多不实报道,网上也大肆炒作,我担心面临这样大的社会压力,宁
德的干部能不能经受得住,能不能继续不为其干扰,把我们为人民负责所要做的事做好。所以我不放心,要来看一看,给大家鼓鼓劲”。

你看看说得多好啊,“把我们为人民负责所要做的事做好”,说得多好啊。顶住舆论的压力,多为人民服务,这是多么的无私奉献精神啊。难怪,一些被党和人民关进了监狱的领导干部们,最感慨的是:“我多么希望能够继续为党和人民服务啊”,你看看,蹲了大牢,心里还装着党和人民,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精神啊。这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境界,再过一万年,美国官员也学不会啊。

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吹掉了美国的裤衩,让美国沦落为第三世界。

2006年,“桑美”台风吹掉了中国身上的污垢,显露出了中国的盛世原形。

本文是针对一年以前的“飓风过后的反思:中美比较,中国的十二点“不足””的应对之作。
西方记者感动和泪水 感慨的敬业


 
    感慨的敬业

  四川地震发生后,中国国务院总理马上赶赴灾区,此后他一直辗转于四川省内,在灾区一线指挥抢险救援。

  细心的外国记者一直关注着在灾区的一言一行。俄通社塔斯社记者索罗维诺夫高度评价了的敬业精神:“我们能看到中国政府抗震救灾的决心。中国总理每天花这么长的时间工作在灾区第一线,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

  还有一些西方记者注意到了中国政府在此次灾情信息处理方面的变化。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驻京记者孔安说:“这次中国政府对灾情比较公开,媒体的报道也很及时,有些是非常深入的,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世界新闻报



  四川汶川特大地震灾害发生后,驻中国的许多外国记者纷纷前往灾区进行采访。他们用镜头、用文字记录着有关中国人民全力救灾的过程,一幕幕感人的情景也感染了这些西方记者。《世界新闻报》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许多西方记者都对迅速及时的“中国式救灾”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他们的内心也不知不觉和灾区人民连在了一起。

  20家外国媒体奔赴四川

  为了让更多的受众了解四川灾区的真实情况,中国国务院新闻办联合外交部、国务院港澳办、国务院台办等部门,邀请了20多家中外媒体记者组成采访团,于15日晚前往四川进行采访。


  这20多家媒体中包括德新社、路透社、《纽约时报》等西方主流媒体。此外,另有20多名记者先于采访团抵达成都,加起来,参与四川灾情报道的外国媒体共20家。

  路透社驻京记者马克就是采访团的成员之一。刚从四川灾区回到北京仅两天的马克,在接受《世界新闻报》记者采访时,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但一说起在灾区的采访经历,他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我所看到的一切都令人震撼和感慨”。

  据马克介绍,为了全面报道汶川灾情,这次路透社记者几乎是全体出动。“驻京办公室里所有的摄像和制片人,在地震发生当天就都去了四川”。而马克由于刚刚结束对奥运火炬珠峰传递的报道,所以晚于同事3天抵达了灾区。不过,这位有着20多年采访经验的老记者,很快便进入了状态,16日凌晨5点就和同事们开始了一天的采访工作。

  “不忍心再让他们说下去”

  外交部新闻发布处处长华宁告诉本报记者,16日上午,采访团来到汉旺镇上的东方汽轮机厂进行采访。地震发生时,这家大型工业基地的厂房不幸倒塌,4000多名职工被埋在废墟下。

  虽然有过多次采访地震的经验,也曾报道过1999年的土耳其大地震,但马克还是被这惨痛的一幕深深触动了。他说:“当那些充满泪水的脸庞在我的镜头前出现时,我明白他们正在遭受的痛苦,我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不忍心再让他们说下去。”

  俄通社塔斯社记者索罗维诺夫也是本次中外记者采访团的一员。索罗维诺夫说,他在东方汽轮机厂采访时,遇到了一位70来岁的老奶奶,老奶奶每天步行一个多小时来到厂区,期待被埋在废墟下的儿子能够活着出来。她指着倒塌的车棚下的一辆自行车说,她的儿子每天就是骑着这辆自行车上班的。

  老奶奶在接受采访时,眼里始终含着泪水。索罗维诺夫和在场的其他记者,都争先握住她的手,不断安慰这位年迈的母亲。索罗维诺夫说,在返回的路上,几乎没有记者说话。当
一名中方工作人员问及一名德国记者的感受时,这名记者面凝重地摇了摇头:“Not so great(不太好)”。

  “中国的救援工作很出”

  汶川地震发生后,中国政府迅速开展了救援活动。“中国式救灾”让西方记者深感敬佩。

  德新社记者樊廷告诉本报记者:“我看到很多中国军人以及从其他地方来的人在实施救援,所以我想,那些被埋在废墟中的人并不孤单。这些救援人员尽了最大的努力,中国的救援工作很出。”

  索罗维诺夫认为,中国的灾后救援工作紧张有序。他16日前往德阳市采访时,看到沿途几乎所有的车辆都挂着抗震救灾的标语,尽管路上的车很多,但秩序井然。“车厢里、车顶上,满载着大包小包的矿泉水、饼干、方便面。灾区的吃穿用品很充足”。

  路透社的马克也对中国救援能力印象深刻,特别是那些勇敢的中国解放军战士。马克说:“我身处中国军人之中,除了见证他们的专业精神外,也感受到他们的友善和认真。”

  马克还提到,几天前他和自己的母亲通电话时,母亲还问起中国的救灾情况。他告诉母亲,灾区到处都有水和食物供应,到处都能看到医生们在照顾受灾众。“我告诉母亲,看起来中国并不是特别需要国际援助,因为她自己的救援行动是如此顺利和迅速。”

  另外,救援人员不放弃任何挽救生命的机会,也让西方记者深受感动。来自法国《观点》周刊的蒲皓琳女士说:“每个人都充满信心地在尽全力抢救生命,这非常好。”

 
  “时时刻刻都在经历感动”

  “在灾区采访的这些外国记者,可以说每个人都从心底里被触动了,他们的报道也都带有自己的感情。”外交部新闻发布处处长华宁对《世界新闻报》记者说。


  瑞士记者弗雷德13日晚上就赶到了重庆,第二天又奔赴成都。那些乐观向上的灾区人民,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你看,在绵阳的体育场,那些孩子们还在玩游戏,这一幕是最感人的。我的父母对我在这里采访也有一些担心。我想跟我的父母说,我很想念他们,尤其是看到这些受灾的中国家庭,我更觉得能和亲人在一起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最后,弗雷德用中文对本报记者说:“加油,中国!”

  英国电视4台驻京记者林夕也是13日到的四川,地震发生前她正在英国休假,一听到消息,她就立刻买机票飞回了中国。

  “当我从网上得知汶川发生地震后,我的心也在流泪。我在当地的一所受灾小学采访时,看到一名遇难学生的父母正在为他们的孩子哭泣,这一幕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这所小学的学生虽然经历了可怕的灾难,但他们想上学的愿望并没有破灭,所以我希望他们能
狙击手幽灵战士配置够有美好的未来。”

  路透社的马克当了20多年记者,按理说对什么事都能以冷静的态度对待,但这次在四川,当他看到来自各地的志愿者时,他的心还是软了。“尽管我是一名正在工作的外国记者,但我还是和受灾众一样领到了水和食物。我觉得现场的所有人,包括战士、救援人员、受灾众和我自己,我们都被团结在了一起,我时时刻刻都在经历着感动。”

  新闻背景 / BACKGROUND 全身心投入救灾报道

  四川汶川特大地震不仅是中国媒体拼抢的新闻热点,同时也是外国媒体聚焦的重点。为了获取第一手的信息,一些西方记者投入了百分百的精力,深入地挖掘有关灾情的一切信息。

  徐竹萍是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制作人,地震发生后,她特意从华盛顿赶到了四川灾区做采访。在17日的省政府新闻发布会上,她一直在关注堰塞湖是否会因北川地震而决口的
问题,省政府的人告诉她,目前已经制订了疏导方案,人员如何转移也都有所计划。但“较真”的徐竹萍还是有不少问题要问:“什么时候转移呢?”“现在堰塞湖的情况怎么样?”“这一地区有不少堤坝,这些堤坝目前都安全吗?”“现在已经开始放水了吗?”

  不停的提问,让人看得出她的执着。“我们有专门的小组在监控这些大坝,大坝建设时也考虑到了抗震性,有些已经放了水以减少危险。”在终于得到这样的满意回答后,徐竹萍才离开发布会现场。

  路透社的马克任务也很繁重。长期积累的经验告诉他,打出充足的时间,是做出好报道的前提条件。马克通常在凌晨五六点出发采访,工作要一直持续到深夜。16日那天晚上8点,马克和其他记者一起去什邡市的一个受灾众安置点采访。采访完成后,已经是深夜11点了。不过,马克等人还有余下的报道要做,等到一切完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那几天,马克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记者们有时还要面临可能的危险,但在这种情况下,报道永远是第一位的。据外交部新闻
发布处处长华宁介绍,有一次她带领中外记者采访团在重灾区汉旺镇采访,救援人员在一片坍塌的楼房中发现有生命迹象,命令大家立即前往救援。4名中外电视记者目睹这一幕,立即跟随救援队赶往现场。

  到达现场需要穿越数百米的街道,两边是随时可能因余震而再次倒塌的残破楼房。街道深处还要穿过一片没有完全倒塌的居民楼,几名记者不顾危险进入内部拍摄。救援队暂未发现幸存者,却仍冒险以接力的方式,从一条河沟中将一具死者遗体抢运上几米高的斜坡。4名记者的镜头完整地记录下了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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