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卷第3期 安康学院学报 Vol 121№32009年6月 Journal of Ankang University June 12009
从《东京梦华录》看北宋都城城市旅游发展状况
马媛媛
(安康学院科技处，陕西安康725000)
摘 要：中国古代旅游活动发展到北宋时期已具备了一定的规模，尤其是北宋城市经济和文化的繁荣为城市旅游活动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本文以《东京梦华录》一书为主要文献资料，结合旅游学相关理论，探讨了北宋都城汴京的城市旅游活动发展状况。
关键词:《东京梦华录》；北宋；汴京；城市旅游中图分类号:I 206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4X (2009)03-0072-04
北宋时期，社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是一个发展比较突出的历史时期。与此同时，中国古代旅游发展到宋代已具有一定规模，城市经济的发展则为旅游活动的开展奠定了良好的物质基础。东京又称汴京或汴梁(今河南开封)，不仅是我国北宋王朝的首都，而且是当时全国的经济和文化中心，其城市旅游发展具有代表性。本文以《东京梦华录》一书作为主要参考文献，结合旅游学相关理论，对北宋时期都城汴
京的城市旅游状况做一个浅析。
一、相关概念的界定
(一)《东京梦华录》版本的界定
《东京梦华录》是幽兰居士孟元老晚年追忆他居住、生活长达二十四年之久的东京都市风貌的一部名著。这部著作对于研究宋代的社会生活、风俗民情、建筑风貌等方面都有较大的学术价值，长期以来，受到人们的推崇。该书历代均有刊刻，以至在浩如烟海的古籍之中，绵延不绝，繁衍为庞大系统。最为常见的主要是十卷本系统，即《秘册汇函》本、《津逮秘书》本、《学津讨源》本、《四库全书》本、《三怡堂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等。此外尚有《说郛》、《唐宋丛书・别史》的一卷本〔1〕。笔者采用的主要是《四库全书》十卷本，为编修汪如藻家藏本①，另外，还参看了中国商业出版日剧甜大尺青春校园剧推荐
社1982年版《东京梦华录》〔2〕
和邓之诚先生的《东京梦华录注》〔3〕。
(二)对古代旅游活动的界定
朱砂痣和白月光指什么对于旅游产生于何时，国内外旅游学界存在着明显的分歧，但是学界却对工业革命之前只有旅行没有旅游的看法出奇的一致。其实就中国历史而言，在古代，人们对于外出游览活动必须是在业余时间进行的观念已经很强了,《礼记・学记》中就有“息焉游焉”的话，早
女孩子学什么专业比较好在公元4-6世纪南北朝时代,“旅游”一词就已出现在典籍中，并在唐朝时被文人们频频使用〔4〕。由此可见，在古代中国，旅游活动已经产生。
(三)对城市旅游概念的界定
“城市旅游”在目前尚无一个大家公认的定义。在有限的相关研究当中，有学者认为城市旅游是发生在城市的各种游憩活动及以城市为旅游目的地、以城市为旅游吸引物招徕游客的各种旅游活动的总称。还有学者认为城市旅游就是指城市作为旅游吸引物(可以是城市整体或城市的著名景点)招徕游客的一种旅游活动〔5〕。笔者认为，城市旅游活动之所以能形成，是因为旅游者对城市高度发展的文明及其具有的特产生了向往与追求，这也是城市旅游的吸引力之所在。由此可见，城市旅游就是以城市作为旅游目的地的旅游活动所引起的一切劳务与物象的总和。
通过以上的界定笔者认为，在古代已有旅游活动的大前提下，北宋的都城东京已经具备了开展城市旅游的条件，其城市旅游活动业已产生，并且内容丰富，参与人数颇具规模。
二、北宋东京城市旅游的发展状况
(一)城市繁荣的市场经济
城市作为旅游的目的地，以其自身经济、文化的高度繁荣吸引着旅游者的到来。北宋社会经济的空前发展，使得人们的生活条件有了很大的提高。东京作为北宋的都城，是政治、经济、文化、商业、交通以及对外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人口众多，工商业发达，为城市旅游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在东京出现了很多的市场，若按时间划分，可分为日市、夜市、早市、季节市、定期市等。日市一般从早上开门营业到晚上闭店。这类全日开门营业的店铺为数
3①收稿日期:2009-03-01
作者简介：马媛媛(1983-)，女，陕西安康人，安康学院教师，研究方向：中国古代经济史。本文以下所引《东京梦华录》原文均出自台湾商务印书馆《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
较多。《东京梦华录》中提及的诸如唐家金银铺、温州漆器什物铺、百钟圆药铺、梁家珠子铺之类的商店，大抵都是全日开业的店铺。汴京夜市比较兴旺,《东京梦华录》卷三记载，有州桥夜市:“夜市北州桥又盛百倍，车马阗拥，不可驻足，都人谓之里头”。同书卷二还专门写了“州桥夜市”一条，说:“出朱雀门，直至龙津桥。自州桥南去，当街，水饭、爊肉，乾脯；王楼前，獾儿、野狐、肉脯、鸡；梅家、鹿家，鹅、鸭、鸡、兔、肚肺、鳝鱼包子、鸡皮、腰肾、鸡碎，每个不过十五文。曹家从食。至
朱雀门，旋煎羊、白肠、鲊脯……直至龙津桥须脑子肉止，谓之杂嚼，直至三更。”在夜市的酒楼里,“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浓妆数百，聚于主廊槏面上，以待酒客呼唤，望之宛若神仙。”除了日市、夜市以外，汴京还有早市。据《东京梦华录》记载，每天五更时分，在寺院“行者打铁牌子或木鱼循门报晓”声中,“诸趍朝入市之人，闻此而起。诸门桥市井已开，如瓠羹店门首坐一小儿，叫饶骨头，间有灌肺及炒肺。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其杀猪羊作坊，每人檐猪羊及车子上市，动即百数。……更有御街州桥至南内前趁朝卖药及饮食者，吟叫百端。”另外还有各种节日出现的专门市场，比如《东京梦华录》卷八“端午”条说:“端午节物：百索、艾花、银样鼓儿、花花巧画扇、香糖果子、糉子、……”。“中元节”条记:“先数日，市井卖冥器靴鞋、幞头帽子、金犀假带、五彩衣服。以纸糊架子盘游出卖”。这些市场都是专门销售节令和节日性商品。此外还有定期市，这可以以内城大相国寺的庙会为代表。《东京梦华录》卷三，专门有一条记载大相国寺庙会的繁盛情景，叫做“相国寺内万姓交易”。我们可以看到汴京市场不但种类多，而且营业时间长，交易规模大，反映了当时汴京经济发达、市场繁荣的都市经济特点，这为汴京城市旅游活动的实现提供了基本的经济条件。
(二)城市旅游基础设施完备
11便利的交通条件。旅游活动的开展需要便利的交通条件为其提供必要的空间位移，同时交通条件也影响着旅游者活动的规模、形式和内容。在北宋那样一个交通工具尚不发达的时代，交通道路(包括了
陆路与水路)的便利程度，对实现旅游活动的影响就显得尤为重要，而北宋的都城汴梁恰好就具备了便利的交通条件，为旅游活动在域内的实施提供了可能。首先，汴梁位于中原地域的平原地带之上，陆路交通十分便利，路运活动也比较活跃，如《东京梦华录》卷三中“天晓诸人入市”条所描述“其卖麦面，秤作一布袋谓之一宛，或三五秤作一宛。用太平车或驴马驮之，从城外守门入城货卖，至天明不绝。”由此也可见其时陆路交通运输之繁华，真正是骆绎不绝。另一方面就是水路航运，隋朝大运河的开通为汴京的水道航运奠定了基础，这在《东京梦华录》中有更为详尽的介绍，其卷一中的“河道”条记载,“穿城河道有四：南壁曰蔡河，自陈蔡由西南戴楼门入京城辽绕，自东南陈州门出。……中曰汴河，自西京洛口分水入京城，东去至泗州入淮。运东南之粮，凡东南方物，自此入京城，公私仰给焉。……东北曰五丈河，来自济郓，般挽京东路粮斛入京城，自新曹门北入京。……西北曰金水河，自京城西南分京索河水筑堤，从汴河上用木槽架过，从西北水门入京城，夹墙遮拥，入大内灌后苑池浦矣”。由这些记载我们可以看出，汴京的水道交通系统比较发达，对外交通与联系也多以水道进行。在上面的记述中我们也可得知，在四条水道中，以汴河尤为重要，它使汴京与富饶的江南地区直接连接起来，这不仅仅为汴京的城市经济繁荣作出了贡献，也为距离都城遥远的旅游者进入汴京提供了必要的交通条件。
21发达的旅馆业。由于北宋都城的城市经济和文化都比较发达，各种店铺林立，往来的商贾、士人、学子、僧侣等等骆绎不绝出入京城，这就催生了民间旅社和客栈的开设。在东京城内，州桥以东，沿
汴河向东南方向，一直到东水门内外，这一带遍布着各类大大小小的客店。《东京梦华录》卷三“大内前州桥东街巷”中记载:“街西保康门瓦子，东去沿城皆客店，南方官员商贾兵级皆于此安泊”。汴京的客舍，往往兼营存取货物，为旅客提供方便，这类的客舍在宋代又称为寄附铺或者房廊；也有专门的住宿店，称为客栈。此外，有些酒楼、饭馆、歌馆等也兼营旅店，每当科举考试之年，旅店生意极为兴旺〔6〕。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北宋时都城所设各类迎宾馆，虽然迎宾馆早已有之，但是汴京的迎宾馆在官舍上实行一国一馆的制度。据《东京梦华录》卷六“元旦朝会”条的记载,“其大辽使人在都亭驿，夏国在都亭西驿，高丽在梁门外安州巷同文馆，回纥、于阗在礼宾院，诸藩国在瞻云馆或怀远驿”。这些遍布于城中的各旅馆，为汴京的城市旅游活动提供了良好的住宿条件。
31丰富的餐饮。北宋的东京城分布着各种各样的酒楼、食店和夜市，为来往的游人提供风味独特的各类饮食。正如《东京梦华录》卷二“酒楼”条中记载:“大抵诸酒肆瓦市，不以风雨寒暑，白昼通夜，骈阗如此。州东宋门外仁和店、姜店，州西宜城楼藥张四店、班楼，金梁桥下刘楼，曹门蛮王家，乳酪张家，州北八仙楼，戴楼门张八家园宅正店，郑门河王家，李七家正店，景灵宫东墙长庆楼。在京正店七十二户，此外不能遍数，其余皆谓之脚店。”汴京酒楼数量众多，在此书中记载的正店就有七十二家之多，至于一般的“脚店”则更是星罗棋布，不可枚举。在食店方面，书中卷四“食店”条更是记述详尽，规模大的称之为“分茶”，此外还有诸如“川饭店”、“南食店”、“瓠羹店”、“馄饨店”、“素分茶”等等各类食店，真是琳琅满目。除了各种酒楼和食店外，汴京的夜市也是倍受欢迎，由卷二“州桥夜
马媛媛：从《东京梦华录》看北宋都城城市旅游发展状况
市”条中的记载可知，其夜市根据冬夏不同时令，各有与时节相宜的食品出售，种类繁多，其营业时间更是“直至三更”，极其繁盛。如此众多的就餐场所，为来汴京的旅游者提供了便利的就餐条件。
41遍布城中的休闲场所。汴京城中亦有相当数量的瓦肆、妓院，专供有闲阶级寻欢作乐。《东京梦华录》卷二“东角楼街巷”条说,“街南桑家瓦子，近北则中瓦，次里瓦。其中大小勾栏五十余座。内中瓦子莲花棚、牡丹棚；里瓦子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数千人。”在瓦肆中上演的有平话、杂剧、舞蹈、杂技、影戏、说诨话等等。当时的瓦肆热闹万分，不但演戏说书，同时“瓦中多有货药、卖卦、喝故衣、探搏、饮食、剃剪、纸画、令曲之类。终日居此，不觉抵暮”。瓦肆“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可见其盛况空前，经久不衰。这为城市旅游的休闲活动提供了必要的场所。
(三)城市旅游活动形式多样
城市旅游资源的特殊复合性，使得城市旅游产品呈现出多元化发展趋势。城市是高度复杂的综合性有机体，在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等多方面呈放射状发展，这为开展丰富多样的旅游活动提供了必要条件。北宋的东京城，经济发达、文化繁荣、社会，作为都城，往来游人络绎不绝，在城市里开展的旅游活动也是彩纷呈:
11风景名胜游。北宋东京城内拥有许多风景名胜地，而明人所列的“汴京八景”就是这诸多美景中的精华，这“繁(薄)台春”、“铁塔行云”、“金池夜雨”、“州桥明月”、“梁园雪霁”、“汴水秋声”、“隋堤烟柳”、“相国霜钟”等八景在《东京梦华录》中都能到相应的景物描写，比如铁塔所在的开宝寺，金池夜雨的金明池，州桥，汴河等。在卷七的“驾幸宝津楼宴殿”条中就对金明池的游览活动作了记述:“每遇大龙船出，及御马上池，则游人倍增矣”。可见，在东京城内的各个风景名胜也是人们出游的主要吸引物。
21传统民俗节日游。在北宋，传统节日众多，包括了皇帝、皇后的生辰，节令性、季节性以及传统性节日，最后还有宗教性节日。在《东京梦华录》一书中，从第六卷到第十卷较为详细地记载了当时都城东京人们欢庆的节日种类，同时也描述了在各个节日中所开展的主要活动内容。这些主要的活动包括了拜节、祭祖扫墓、观灯看戏、郊游等，除此之外，书中第六卷“正月”条，第七卷“三月一日开金明池琼林苑”条，第十卷“冬至”条都提到了“关扑”的娱乐活动。由此可见，当时在都城，不仅节庆名目众多，而且活动的内容和方式也很多样。
31宗教寺庙游。宗教寺庙是古代人们旅游的一个重要地点，不仅皇帝要驾幸，民间更是乐于在其中游赏。北宋的东京城内分布着诸多的寺庙，在卷二的“朱雀门外街巷”以及卷三的“相国寺内万姓交易”,“寺东门街巷”,“上清宫”等条中，我们可以发现诸如佑神观、相国寺、观音院、上清宫、显宁寺、婆台寺、万寿观等等寺庙和道观，它们散布于整个东京城各个位置，给民间出游带来了便利条件。
(四)参与旅游活动的人员人数众多
11参与旅游的人数众多。北宋东京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人口136万，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38000人左右〔7〕，是唐以来中国历史上人口超过百万的又一个大都市。从《东京梦华录》一书的记载中我们可以看出，北宋都城汴京的城市旅游参与人数非常可观，规模也较大。如书中所载清明节时，游人“四野如市，往往就芳树枝下，或园囿之间，罗列杯盘，互相劝酬。都城之歌儿舞女，遍满园亭，抵暮而归。……自此三日，皆出城上坟，但一百五日最盛。”遇到出游的日子则是“游人士庶，车马万数”,“于是贵家车马，自内前鳞切，悉南去游相国寺”。由以上的记载可以看出，当时参与旅游活动的人数众多。
21参与旅游的人员构成多样。北宋旅游的主体构成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不仅有帝王大臣，民间的旅游活动也很兴旺，另外军队和妇女也加入到旅游这项活动之中，使得北宋时期旅游活动的主体构成更为复杂。由于战略的因素，北宋都城屯有大量驻军，这些军队也成为汴京城市旅游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诸军禁卫，各成队伍，跨马作乐四出，谓之摔脚，其旗帜鲜明，军容雄壮，人马精锐，又别为一景也”。有时，军人还要披红挂彩，组成乐队，在节日里演奏，营造喜庆气氛，正如书中所记“寺之大殿，前设乐棚，诸军作乐”。军队的演练和演奏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人们出游的情趣，也使游玩的内容更为丰富。另外，北宋时妇女的出游行为大大拓展了旅游主体的范围，当时的汴梁城中“潘楼东去十字街……又投东，则归曹门街，北山子茶坊，内有仙洞、仙桥，仕女往往夜游、吃茶于彼”。这种妇女
的出游活动上至大家闺秀，下至平民女子都很活跃，使这一时期的旅游活动主体更为广泛，这也是北宋城市旅游的一大特。
31配套管理措施的出现。由于出游人数众多，旅游活动的相对活跃，北宋都城对名胜景观游览也作出了相应的规定，如汴梁城御街近东的迎祥池,“唯每岁清明日放百姓烧香游观一日”，热闹的大相国寺也只是每月开放五次，可见对一些景点的开放已经有了时间上的限制。同时对旅游行为也有进一步规范，对一些场所制定严格的制度，比如“欲就园馆亭榭寺院游赏命客之类，举意便办，亦各有地分，承揽排备，自有则例，亦不敢过越取钱”。在一些特殊的景观区域还采取了保证游人安全等方面的措施，如“每一坊巷口，天乐棚去处，多设小影戏棚子，以防本坊游人小儿相失，以引聚之”。在一些夜晚不能随便出游的地方，采取相应的措施，严禁夜游，如规定“诸营班院于法不得夜游”等等。以上这些记载
第21卷 安康学院学报 2009年
都说明北宋都城的城市旅游已经注意到相关法规制度的制定，虽然这些法令并未形成一套完善的体系，但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为城市旅游活动安全顺利地开展提供一定保障的。
宋代都城的城市旅游活动在我国古代的旅游活动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深入研究和探讨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中国古代旅游发展情况，以及更好地促进现代城市旅游活动的发展都有十分
重要的意义。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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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适合发朋友圈的句子The Urban Tour is m i n the Cap it a l of Northern Song D yna sty
MA Yuanyuan
(A nKang U niversity,A nkang725000,Shaanxi,China)
Abstract:Tou rism deve lopm en t in anc ien t C h ina du ring the N o rthe rn Song D ynas ty to have a ce rta in sca le1Esp ec ia lly in the N o rthe rn Song D ynas ty c ity econom ic and cu ltu ra l p rosp e rity fo r the c ity tou rism ac tivities p rovided a good ba2 s is1In th is p ap e r,bases on<D ongjing M eng H ua L u>and com b ine the theo ry of tou rism1Exp lo re the deve lopm en t of tou rism ac tivities in the B ian jing w h ich the cap ita l of the N o rthe rn Song D ynas ty1
Key words:D ongjing M eng H ua L u;N o rthe rn Song D ynas ty;B ian jing;U rban Tou rism
(上接第71页)但是她们在经济上一直没有独立，这就注定当爱情和现实发生冲突时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这些没有经济地位的脆弱的知识女性。子君的死亡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另外，蘩漪和颂莲的发疯也是她们思想自由与经济依附相冲突的必然产物。“人首先要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曾树生的结局之所以不同于前者，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她掌握了经济大权，跳出了几千年以来女子依附男子而生活的传统，从而获得了新生。
当然，曾树生并不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坏女人，她对家庭、对丈夫、对儿子都充满了爱。一开始她并不想离家出走，她的出走是被家人一步步推出去的。丈夫的软弱和日益严重的病体对她丧失了吸引力，纯粹的爱情在现实面前是非常脆弱的；婆婆和她几乎是天敌；唯一的儿子和她的感情也很淡漠。整个
家庭对曾树生来说几乎没有些许的吸引力，作者的这种安排似乎也是有意为曾树生的出走铺平道路。总之，曾树生的离家出走一种必然的、合理的选择，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她，批评她，反而，我们要理解她，同情她，因为唯有出走，才会在寒夜中寻出一条光明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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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钱理1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M〕1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1
On the I mage of Zeng Shusheng and the Rea son sW hy She Ran away from Hom e
西湖十景介绍HAN Ye
(The Chinese D epart m ent,A nkang U niversity,A nkang725000,Shaanxi,China)
Abstract:Zeng Shusheng,a cha rac te r c rea ted by B a jin in h is nove l‘H anye’,has a l w ays m ake us reflec t on the w om en p rob lem a t tha t ti m e1Th is p ap e r p rovides us the reason w hy its reasonab le and inevitab le fo r Zeng Shusheng to run aw ay from hom e,by ana lyzing on he r iden tity as an in te lligen t w om an and he r econom ic and sp irit s ta tus in he r fam ily1
Key words:H anye;Zeng S husheng;in te lligen t w om an;libe ra tion of the p e rsona lity
马媛媛：从《东京梦华录》看北宋都城城市旅游发展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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