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Z世代的消费特点,结合所学旅游决策知识,策划一个新的旅游
1、文化层面,Z世代集多元文化于一身,看似互不搭界的观念却导致非左即右的双向旅游诉求。
Z世代的思想观念与价值观趋向于多元化,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两极。这种多元文化追求使小众圈层不断扩大,然后小众圈层又积极拥抱主流文化。在这种意识驱使下,既特立独行,高度自信,崇尚自由,信奉悦己、享乐主义,为现实而活,为自己而活;又关注社会议题,发自内心地认同传统文化和红文化,并由此衍生出的强烈民族自豪感和社会责任感,更愿意相信个体的良善可以影响未来。自信者,“小众即大众”思想是Z世代身上最集中的体现;自由者,“放荡不羁爱自由”是他们的显著标签。Z世代能快速适应文化之间的切换,土味文化走红其实也是对精致生活的反叛。
与多元化文化相关,Z世代在消费观念上,一方面自认为年轻,可把控未来,有能力、有时间为个人理想,更愿意购买具有社会责任感的品牌,甚至执念于个人兴趣爱好挥金如土,开源而不节流,甚至陷入情绪性消费;另一方面,又“精于算计”,热衷于各种“薅羊毛”、打折活动。反应在旅游消费上,既个性又随众,既虚幻又现实,既潮玩又乡土,既盲目又敢当。
Z世代正是在这种多元文化的自相矛盾中,经历了三次消费升级,从更优品质到精神满足,再到疗愈消费,从而成为感知和感受体验经济快乐的第一体,完成了从产品服务到产品体验的蜕变。
首先,由于Z世代大多身处城市环境,对城市文化十分熟悉,却对乡土气息浓厚的环境感到陌生,于是对来自于民间的土味,感受到人性本来的简单快乐,并给予积极的回应,故而不排斥乡土生活。当然,他们心中的乡土生活与中老年人的乡愁无任何关联,而是一种与城市差异化的新、奇、特。这契合了国家层面对传统文化的倡导,且对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市场是一个契机。
一个土一个于其次,因为特立独行,迷恋“诗与远方”的浪漫,故而敢于冒险,动辄会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与自驾车旅行、营地旅游与野奢酒店有关;也如此催动了近郊微旅游和微度假;甚至出现所谓微醺经济,这与城市休闲有关。
第三,关注社会,有民族自豪感和爱国情怀,这呼应了国家层面的“文化自信”,并给国潮经济和主打国风国潮元素的文旅项目带来难得的发展机遇。以故宫、敦煌、河南博物院为代表的国风旅游文创研发已经享受到了先期红利。这还与红旅游、传统文化旅游有关。
2、娱乐层面,Z世代穿梭于虚实之间,这为虚拟场景、情境体验以及沉浸式游乐打开了无尽的想象空间。
科技打破了Z世代的生活壁垒,使他们可以穿梭于虚实之间,在虚拟、元宇宙与现实生活之间任意切换,并在不同社交平台上打造自己不同的人设,既享受平行时空带来的快感体验,在虚拟世界求安慰,游戏人生;也在乎真切的、现实的感官体验。
首先,面对Z世代的精神需求,各种虚拟社交软件强势崛起,最典型的是子虚乌有的“元宇宙”概念火爆全网,其核心就是数字原生世界,也映射出Z世代乐于拥抱数字产品给生活带来的巨大变化,无论是动态识别、特效滤镜还是AI技术,Z世代在虚实之间都切换得游刃有余。与之相关,互动参与感以及交互式、沉浸式娱乐体验休闲文旅项目成为爆点。如西安大唐不夜城的“大唐开元·钟楼”与“大唐开元·小雁塔”数字藏品等具有市场基础、文化属性的数字产品抢得先机。
其次,Z世代喜欢以碎片化的方式获取信息,玩的不仅仅是游戏,更是体验游戏全产业链在Z世代的带动下不断完善,如:剧本杀角扮演、游戏手办等游戏周边市场的兴起就是例证。
3、生活层面,“陪伴经济”下以悦己为核心的“孤独消费”激发了Z世代十分另类的新健康理念和形态。
在疫情、生活工作压力不断加大等多重因素叠加的共同影响下,Z世代愈发渴望能够通过消费疗愈情绪,他们对于健康养生报以极大的热忱,从而导致悦己消费,无论是保健品、代餐产品还是气泡水饮品都在热销,中式调理也获得Z世代更多关注。
这与传统的健康养生理念有所区分,Z时代的康养旅游更多地倾向于心理健康,不像老年体是全身心的,他们的康养体验更大程度上是精神层面的,当然这并不排斥体育健身康养,体育运动同样有利于他们的心理调整。
年轻人的新健康理念,对于文旅行业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他们从满足功能向悦己的、情绪型的消费观念转变,带有目的性消费还激发了Z世代十分另类的“老年人”生活。年轻人纷纷走出户外,或垂钓或露营或冲浪,或者踟躇于疗愈旅行、修禅出行、携宠出游等潜在旅游业态,为未来文化休闲和旅游业提供了极具想象的延展空间。
从一定程度上说,Z世代正逐渐成为中国消费市场的中坚力量,消费倾向预示着中国现代旅
游的未来方向,其消费偏好也许会重塑未来的市场格局,因此文旅行业走进Z世代、读懂Z世代就显得尤为重要。文旅行业或许从中获得其消费心理和习惯,超前性精准把握未来旅游产品发展方向和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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