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人咖啡》解说文案_台湾电影的小格局
搞笑喜剧电影 爱情/剧情/喜剧电影《等一个人咖啡》,于2014年上映,由江金霖导演,九把刀编剧,影片讲述了大学新鲜人思萤,来到“等一个人”咖啡店打工,结识了咖啡冲调技术高超,任何客人点的特调咖啡都能做得到的超酷拉子﹣阿不思、每天都看似无所事事的神秘美丽老板娘,和她的暗恋对象﹣喜欢坐在固定座位,看似身边女友不断的泽于。 在大学里拥有许多离奇传说的学长阿拓和一好友到“等一个人”咖啡喝咖啡,却碰上抢走他前女友的拉子-阿不思,很有正义感的思莹看不惯阿拓被好友们嘲笑而大骂对方,而和阿拓结为好友。开朗的阿拓热血又真诚,为了完成去环游世界的梦想到处打工,因此不断的延毕而成为校园中的传奇老学长。也因为打工认识了看似黑道大哥但其实曾是电影导演的热炒店老板暴哥,以及拥有一身惊人厨艺的洗衣店老板娘金刀婶。 深深被思萤的正义感电到的阿拓,常常介绍他那些有趣的好朋友给思萤认识,思萤的生活也因为有阿拓而变得多彩多姿。思萤一直暗恋着泽于而只是把阿拓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到阿拓决定要离开台湾,出国去实现梦想时,思萤才明白﹣原来她所等的人不是泽于,而是阿拓。。
小清新文艺片一直是台湾电影在世人眼中惯有的标签,这部电影是去年为数不多在大陆上映
的台湾电影,尽管在整体风格上也依然给人暖暖的清新感觉,但在骨子里却透着古怪精灵的邪气。通俗桥段的大杂烩大学新生思萤,来到一家名为“等一个人”的咖啡店打工。在这里,她结识了超酷的咖啡冲调师阿不思,无所事事却又心事重重的老板娘,完全不着调的学长阿拓以及每天都会坐在固定座位上,令她无比花痴的神秘帅哥。这部电影无法按照类型进行归类,一部带着青春、黑帮、搞笑,乃至于奇幻元素的都市爱情故事集,全然没有考虑逻辑上是否合理,大杂烩一般把所有通俗桥段都放在了一个锅里煮。围绕着这家咖啡店,电影中一共有三段爱情线索。先是初怀春心的思萤和傻气单纯的阿拓,这是个有些荒唐的青春爱情故事。阿拓看着脑子不好使,却有着特异功能,喜欢思萤就会从她脑后变出一根香肠,若是思莹同样喜欢他,就会在头顶变出一碗热腾腾的豆花,这段从电影中段突然插入的奇幻元素,和原本电影小清新的氛围完全格格不入,令人大跌眼镜。最后当两个人终于在一起的时候,思莹顶着无中生有变出的烤香肠和豆花跳起了舞,简直能把观众雷的外焦里嫩,真是应了她在电影中说的那句话,千万不能放弃。而老板娘的爱情故事,则完全走了韩剧的路子。年少时彼此有好感,差点错过。适时出现的挡子弹,让两人捅破了窗户纸,原本准备一起开家咖啡馆,过上平淡的幸福生活,适时出现的车祸又使二人阴阳相隔,从此老板娘痴情不改,暗自伤怀。而男生化作天使一直守护在咖啡馆,为了解开老板娘心结,做足煽情之后变
出翅膀飞走了。韩剧中惯用的狗血桥段,竟然一个也没少,看的观众也是醉了。片中最出彩的一段,其实还是配角暴哥与金刀婶的爱情,他们主要负责耍宝逗乐。虽是江湖人士,扮相凶神恶煞,打起架来乱刀横飞,毫不含糊,其实却像过家家一般,非但没有血腥暴力的感觉,总会让人忍俊不禁。一句不合就任性的打了十六年冷战,但其实两个人彼此都放不下对方,当然最终冰释前嫌,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相比之下赖雅妍饰演的阿不思,则完全是个打酱油的。原本一心想给老板娘冲一杯“老板娘特调”,最后却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的高光是在结尾的彩蛋中,与时俱进的调侃了一下蔡卓妍扮演的包子小龙女。 小格局的电影制作这部电影称不上是上乘之作。台湾电影倒是有过自己的辉煌时刻,曾经意气风发的台湾新电影运动,如今早已偃旗息鼓,不复当年的盛况,金马奖近几年也屡屡被大陆和香港电影攻陷。没有了侯孝贤的《悲情城市》,从一个家族的悲欢离合之中,映射出时代的荣辱变迁。也没有了杨德昌的《一一》,从简单平缓的日常故事之中,探照人性深处的秘密。这些曾经的台湾导演领军人物,尽管是用现实主义的视角讲述普通人的小日子,但格局却很大,秉承着严肃的人文主义追求,一度把台湾电影推向了世界电影艺术的聚光灯下。但在如今在华语文化圈中,台湾电影极少有大制作、大场面、大视角以及大格局,近几年比较火的《海角七号》、《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艋舺》,都带着浓郁的本土气息。而这部《等
一个人咖啡》,虽然也有着温暖的故事氛围,却带着年轻人的玩世不恭,充斥着强烈的网络文化彩。与其探究与台湾新电影运动之间的血脉联系,这部都市爱情喜剧,其实更多传承了周星驰的电影基因,充斥着大量无厘头的搞笑元素。从一开始不着调的校园传说,到穿着比基尼秀着腹肌出场的男主角,还有恶搞的黑道电影“屎就在心中”,说到底还是低俗了。在电影的最后,《功夫足球》中的铁头功大师兄甚至直接现身,赤裸裸印证着二者的关联。可惜这种低俗更多是为了让电影好看硬塞进去的,让整个电影风格显得很错乱,没有周星驰电影精妙的结构,从而实现大俗到大雅的主题升华。这部电影中,展示了众多的台湾小吃,而且并不是作为宣传推广。更重要的是拿烤香肠、豆花还有海鲜炒面来象征爱情,而不是平常意义上的金珠玉石,也用不上男女主角的海誓山盟。村上春树曾经创立了小确幸这个词,意指那些微小而确定的幸福。因为居在都市中的孤独个体,在钢筋水泥中谋生活,那些曾经美好的意境消失了。快节奏的生活,也不会有人空谈幸福二字,更不会奢望永远。快餐式的小爱情大行其道,爱人亲手做的面,调制的咖啡,只要有留给唇齿间片刻的温暖,就是所谓的小确幸,就已经令人很满足了。这恐怕也是当下台湾都市青年文化的一个缩影。 一个小时代,就只能诞生小电影。于是电影不再会关心人类的命运,只在乎每个人三米之内的幸福。本文刊载于《海南周刊》,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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