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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电影《无人区》的叙事风格及人性揭露
周小诗
（北华大学，吉林，吉林
132000）
摘
要：《无人区》这部电影于2009年完成拍摄、2013年上映、2014年入围柏林电影节，了解过的人都知道它的发
展之路充满了坎坷。但也是这样一部电影，抓住了人物的性格、命运及其变迁，运用最少的特效，传递了最真实可感的故事，牵动着观众的情思。人与动物、金钱与名利，这部西部悬疑片以它的独特魅力表现出了永久的生命力。关键词：黑幽默；人性；悬疑
一、独特的叙事风格
这部电影平铺直叙，没有多余的技巧，单纯的将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向我们展现。我们可以直观的感受到这就是一个无良律师帮助盗猎者洗脱罪名在返程路上不断遇险的故事。而巧妙的是，这部电影没有因为叙事方式单一而显得枯燥乏味，反而将剧情设计的紧凑、连贯，并将伏笔埋的不露痕迹，比如打火机、鹰隼、舞女的抱枕、律师的箱子、甚至是傻子手中的锤子，一眼看过不觉得有什么，但细细琢磨就会发现，这部剧中每一个物品和人物的出现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并为后续的情节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1.叙事中的黑幽默
刨除这部电影中的西部元素，单单将其定位为悬疑片，不得不说在近几年，国内的悬疑题材电影市场异常活跃，尤其是《唐人街探案》系列将喜剧与悬疑题材成功融合，使其口碑和票房得到了双赢。而与《唐人街探案》系列不同，《无人区》这部电影没有刻意的搞笑，不是传统的喜剧表达，而是将痛苦与欢笑、荒谬的事实与平静得不相称的反应、残忍与柔情并列在一起的喜剧，这种黑幽默的表现方式也
许没有让我们捧腹大笑，但却在看过之后留给我们深刻的思考。电影中的黑幽默处理，我选择了几处进行分析：
第一，是台词中“一条路上两条猪”这个形容方式，撞翻警车之后在大戈壁滩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们逃跑就像两头猪从公路上走过一定非常显眼，因此两个人中一定要有一个为这件事付出一定代价，如果是光头被抓，依照他藏不住事的性格，他们的偷猎罪行很可能会暴露，相反如果是黑老大被抓，那么以他缜密的思维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自己走出困境，何况只要他们手中的鹰隼是安全的，这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从有趣的的对话中我们获得了大量的信息，并且对人物的性格特征有了深入的了解。多布杰饰演的“黑老大”，在光头的聒噪的说话声中镇定从容地安排好了报警、逃跑等一系列后续计划，而且纵观他在剧中的人物设定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无论做多坏的事，无论多么激烈的战斗，似乎总能死里逃生。而电影中黄渤饰演的“光头”则承接了电影中的全部笑料，为紧张刺激的故事注入一抹异样彩。
第二，是超车这个情节的设计，这段约五分钟时长的故事，可以说是整个电影走向的转折点。进入无人区之前律师潘肖开着车、听着曲，拿着手机拍摄沿途美景，从容不迫的安排着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可他没预料到的是，进入无人区的一刹那，
悲剧就如同突然中断的电话信号让他措手不及。观众都觉得卡车兄弟有些欺负人，让他超车又能怎样呢？
可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这对卡车兄弟的干扰，很可能躺在后备箱被汽油焚尸的人就会变成律师，但同样如果没有这对卡车兄弟，律师也不会经历无人区中的惊吓与恐惧，不会经历人性的考验和煎熬。在律师潘肖与卡车兄弟的互动过程中说的最多一句台词是“算我原谅你了”，你想超我车，我就吐你口水，你想让干净，我就揍你一顿在你车上小便，你还想再超车，我就把你车玻璃砸碎。这一来一回的互动包含了一个重要信息，他们身处的地方是无人区，这里一片法外之地，不是开好车就能有优先权，不是谁有道理就能占上风，在无人区里看得见的钞票才是王道，厉害的拳头才是话语权。尽管这一部分以律师烧了卡车上的干草扬长而去的短暂胜利为结尾，但在这三场无厘头的斗法中谁又真的原谅了谁呢？谁又彻底的赢得了这场战役呢？是喜是悲、是福是祸在这部电影中是无法轻易下结论的。
第三，修车父子与光头的对手戏，光头举对着老头的时候，用浮夸的表情、搞笑的语气对傻儿子进行挑衅“你头上给我敲一下嘛，锤嘛，来来来”。包围在自己的父亲被指着这种紧张环境之下，正常人都能听出这句话的潜在语是“你敢砸我一下，我就杀了他”，但很明显，拿锤子的人是个傻子，他哪里听的出这些弦外之音？就真的非常听话的对着光头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而光头就这样毫无准备被砸死了。作为整部剧的笑料，光头实在是命运多舛，辛辛苦苦捕到鹰隼，结果刚捉住便被警察逮捕了，同伙来救他，却将警车撞翻差不多要了他半条命，精心布置想在路边解决了律师并带走鹰隼，可阴差阳错地被律师撞飞血流如注，好不容易活了过来硬气的抢走了车和鹰隼，没想到半路遇到了傻子，被锤死了。回想整个事件，光头死的有趣吗？有趣！如果他不贪财、不挑衅、不多嘴，他就不会死。光头死的冤枉
吗？冤枉！因为他做梦都不会料到他碰到了只会用蛮力解决问题的傻子。但这就是无人区，没人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
第四，“明天我会上头条”这是在律师与黑老大同归于尽时说的一句话，也是律师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上头条是他最大的愿望，原本只要他平安回到家就可以得到这一切，却因为在无人区的经历使他与头条擦肩而过。观看电影时弹幕中有人评论说“人都死了上头条又有什么用呢？”但细细揣测他说出这句话时内心的活动，或许他是在给自己下定决心做心理暗示吧？纵观整部电影我们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律师这个角
作者简介：周小诗（1996-），女，汉族，吉林人，北华大学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广播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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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胆小且注重名利的，虽然他已被射伤，但如果能成功出逃并得到救治也不是非死不可，当然这个几率十分渺茫，相反，很有可能是律师与舞女两个人同时被黑老大开车撞死，因此能让他下定决心与黑老大同归于尽，除了拯救舞女的善念就是死后的名声，史记中写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用之所趋异也”。人终究免不了一死，有的人死的其所，体现出了生命的价值，而有的人的死无足轻重，因此意义是不同的。对律师来说，如果能死的轰轰烈烈上个头条，也算是死得其所。明明已经处在生死一线，明明做了一件行善积德的事，但临死前仍不忘暴露他追名逐利的本性，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这些“包袱”置于一部喜剧电影中或许不值一提，甚至一些台词的设计显得十分粗鄙，但设身处地的思考，结合角的经历学识，你会发现这就是他能说出来的话，毫无违和感，源于生活的真情实感，让低俗的笑话不再低俗，而透过现象看本质又会发现，黑幽默只是荒诞的佐料而非荒诞本身。
2.叙事中的罗辑思维
作为犯罪悬疑电影，最重要的就是逻辑上的严丝合缝，以及剧情设置上的无懈可击。本片不仅敢于接触复杂的社会问题，而且在保持生活的可信性、纪实性的同时，善于通过与内容相适应的独特结构形式、新颖的造型处理来表达作者的初衷，使作品达到了新的艺术高度。因此，在我看来《无人区》十分符合犯罪悬疑电影的标准。
首先，从故事的发展逻辑上来看，因为代理案子律师潘肖才会来到大西北，而黑老大只有把鹰隼卖出才能支付律师费，这个地方就产生了冲突，一个想拿钱走人，一个拿不出钱甚至根本就没打算支付律师费，这时车就成了唯一的等价交换工具。而车是律师主动索要的吗？观看第一遍的时候确实会有产生这样的误解，但当多次观看电影之后，不得不佩服这里巧妙的设计。在法庭上的时候就有间接证据证明黑
老大是盗猎鹰隼的人，但鹰隼却不见踪影，无法以此对他定罪。而后面的剧情告诉了我们鹰隼的真正下落，如果由黑老大开走这辆车，那么路过检查站时一定会被仔细检查，为了将鹰隼安全运出他将视线放到了律师的身上，因为只有律师这个盗猎的局外人才能不被怀疑、不露痕迹的将鹰隼带出，而且就算出了差错，黑老大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早就有了全盘计划的黑老大，在聊天中有意无意的提及汽车，成功地让律师进入了他的圈套并开走了车，而在律师的必经之路上，黑老大安排了光头去接应鹰隼，如果计划不出意外，黑老大不但可以拿到了鹰隼和车，还可以顺便解决律师和剩下了律师费，不得不说整个计划环环相扣，缜密至极。
中国黑老大其次，台词中说“人之所以是人，不是因为自私，而是因为会用火。”而这就引出了贯穿于整个故事的线索——打火机，它在电影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打火机第一次派上用场是律师在超车时为了报复卡车兄弟，用打火机烧了卡车上的干草，在这里打火机为律师赢得了短暂的胜利。打火机第二次作为线索出现，是律师想要用它对光头进行焚尸，可身边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点火，于是他只能折返夜巴黎，没想到再次回来，不但被掏空了钱包、暴露了行踪还被运油回来的卡车兄弟抓了
个正着。这一次打火机的出现让律师的处境更加艰难。打火机第三次出现，差点就作用在了律师自己身上，本想用它来焚尸光头，却差点被光头焚了尸，但好在虚惊一场，卡车兄弟的出现给了他一线生机。打火机的第四次出现是黑老大想让律师在车内一氧化碳中毒而死，而舞女运用智慧将打火机塞进排气管给了律师一线生机，也是因为这份善意，让律师在最后坚定的救下舞女，因此在这里打火机的意义是救
赎。打火机最后一次出现是卡车兄弟中的弟弟为给大哥报仇撞翻黑老大，将烧干草的打火机还给了律师，在这里两个人的关系得到了彻底的和解，却没想到这个失而复得的打火机拯救了舞女也断送了律师自己的性命，同样的打火机，同样的装满干草的卡车，却造成了截然不同的命运。
最后，是整件事的因果逻辑，潘肖在新书出版之前为了将自己的知名度再提升一个档次，代理了具有挑战性的黑老大的案子，不顾案件真相，丧失律师道德，这一部分从某种角度上显示了对司法腐败的深刻揭露和尖锐讽刺。因为潘肖的出现，犯罪者被无罪释放、警察含冤而死、夜巴黎就此消失、卡车兄弟相继被害，在无人区他经历了大起大落、体会了惊心动魄、感受了人情冷暖、临死之前得到了心灵救赎，他打破了无人区原有的秩序和安逸。但如果他不来接手这个案子呢？是不是可以顺利的进行新闻发布会？夜巴黎中的一家老小会不会一如往常地过着平静的生活？这个答案我们不得而知，就像卡车兄弟中弟弟对律师说的话“要不是你，他们能放出来？我哥能出事？”可惜事实已经发生，没有如果，这就是因果循环。
正是影片中曲折的情节，尖锐的冲突，性格化的人物塑造，让观众看到了在社会中正在上演的，不同于以往的一面。善与恶的斗争使影片充溢着令人难以忘怀的气氛，谁是好人？好人的定义是什么？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吗？很显然，这部影片推翻了我们传统的认知，真假善恶需要用心去感受。
3.导演的创作思维
宁浩，凭借“疯狂”系列电影斩获无数奖项，并成为继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之后第四位迈入百亿俱乐部的内地导演，作为中国内地炙手可热的新锐导演之一，他为什么千方百计拍摄这样一部并不讨喜的作品？商业片不是更具市场价值吗？事实上，拍摄这类“梦想型”电影的人不止他一个，冯小刚拍了十几年的贺岁片只为建立人脉、地位以便拍摄《1942》，刘德华用主演《富春山居图》的片酬来填补投资《初恋未满》注定收不回的成本，宁浩拍摄《黄金大劫案》只为《无人区》顺利上映创作的安慰剂，有妥协才有松绑。
一部作品，无论是采用创新的技巧还是传统的表现手法，都是为了展现作者深邃的思想以及他对人生和思想的看法。我们真切的感受着创作者带给我们的一切，无奈、恐惧、愤怒这些真实的情绪，以及《无人区》中对社会现实愤怒、毫不留情的揭露与批判，但是他却没有告诉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这种开放式的结局将剧情未来走向的策划权利交给了观众。
二、电影中的人性揭露
瑞典导演伯格曼说过一句话：“现实生活和戏剧是不能分开的，每个人都自觉或不自觉地在现实生活中扮演某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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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表演真实在解释生活。”剧中塑造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具有讽刺意味的人物形象，他们惟妙惟肖的的表演为紧张的剧情增不少。
1.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电影结尾处，舞女获得新生后说了一句话“鸟咋飞那么高呢？为了口吃的连命都不要了。”这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那个不是为了金钱、名利而生活呢？包括那只鹰隼，如果不是为了贪一口吃的怎么会被捉住？当然，偷猎这种行为是违法的，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改变不了这个行为的实质。
电影中的两位关键人物黑老大和律师，他们都是典型追名逐利、视财如命的人。黑老大，这个人一出现就带着一股子狠劲，为了这只鹰隼背后的金钱价值杀人袭警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在他看来不值一提，可鲜活的生命还不如一只鹰隼吗？可能在他看来确实不能吧，为了钱他可以撞翻警车救下同伴、为了钱他可以无情的杀害知道他秘密的一切无辜的人、同样为了钱他也可以假意屈服暂时放过舞女。而律师呢，他是一个好人吗？官司打赢了，黑老大对他说你是个好人，是个好律师！但光头也说你是个坏人啊！尤其是光头对律师的提出的五个问题，层层递进、步步紧逼，拷问着律师的灵魂。“一个人车坏了，在路边等
人帮，他错了吗？”“没错，你撞他干啥？”“啥意思嘛？人撞上了，为啥不救？”“他死了吗？”“没死你往人身上浇汽油干啥呢？”律师无言以对，他无法回答，只是想到这里就做了，哪有那么多理由呢？面对着飞来横祸，律师措手不及，在他濒临绝望的时候哪怕有那么一点的光明他都会拼命抓住。因为这就是人性啊！是不是好人只是相对而言，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正如黑老大与律师的关系，你的行为对我有利，那么你是好人，我们就是朋友，反之，如果你损害了我的利益，你就是坏人，我们就是敌人，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结局中黑老大一定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因为钱没了，鹰隼也没了，他在意的一切都没了。这脆弱关系的建立都是利益的驱使罢了。
舞女从出逃开始手中始终抱着一个玩偶，那里面是她一笔笔攒下的钱。律师手里始终提着一个黑箱子，那里面是他的代理合同和即将出版的新书。一个代表金钱，一个代表名利，就算仓皇逃跑他们也不曾放弃手中的物品，显得可笑有可悲，但经历了重重困难之后，就在对方处于生死边缘的时刻，他们都
放弃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舞女为了救下律师将玩偶中的钱悉数交给了黑老大，律师为了救舞女选择与黑老大同归于尽。虽然，如今在我们眼前呈现的不是最初版本的电影，很多网络评论对于最后的“彩蛋式”结尾表示不满，感觉多此一举，也许最初版的《无人区》在剧情设置上更加符合事情发展需要，更加符合剧中营造的残酷社会现状，但我们也该庆幸删减过后的《无人区》让我们感受到了“人之初，性本善”，让我们看到了的希望，而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2.这是一个关于动物的故事
影片从一开始的旁白话外音就在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关于动物的故事，在无人区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没有人性只有兽性，这里出现的每一个人在本质上都不能称为人，但没人能否认他们表现出的贪婪、欲望，多多少少都能在自己的身上寻到痕迹。不同于《可可西里》中哪怕付出生命代价都要守护正义，不止一次出现的两只猴子的故事，《无人区》中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所有的人都如同动物一般只有纯粹的生与死、喜与恶。
两只猴子的故事，在开头结尾各出现一次，肉食者与素食者，追猎者与猎物，猴子与猛兽，他们的宿命关系似乎在一开始就奠定了，两只猴子只有一只活了下来，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生死关头以“利他主义”完成了对自己灵魂以及对同伴的救赎，对比于这边的境况，两只鹰隼自由的翱翔于天空，更显这是一个苍凉的故事。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不是无私而是自私，动物很单纯，谁对我好，我便毫无顾忌的保护他，谁欺辱我，我会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这就是简单粗暴的黑暗游戏，而人呢？需要规则的约束，秩序的建立才能维持基本的信任，所以当真相被颠倒，秩序就崩塌了，没有了信任，人就不能再称为人。因此在一开始，自诩与众不同的潘肖就错了，他亲手将自己置于了非人的境地。参考文献：
[1]陈智慧，陈婷慧.电影《无人区》对"人性"的荒诞演绎艺术[J].电影文学,2014,No.613(016):84-85.
[2]陈佳星.物欲时代《无人区》人物叙事分析[J].电影评介,2014,000(006):23-25.
（上接第101页）
③麦基口述；黎宛冰主编：《遇见罗伯特•麦基：2011-2012：“好莱坞编剧教父”谈电影与剧本创作》，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12年版，第39页。
④王军：接受美学与电视剧审美价值取向，《中国电视》1995年第6期，第59页。
⑤梁英：《大众叙事与文化家园——韩国电视剧叙事文化研究》，华夏出版社2008年版，第76页。
⑥梁英：《大众叙事与文化家园——韩国电视剧叙事文化研究》，华夏出版社2008年版，第79页
⑦童庆炳主编：《文学理论教程（第五版）》，高等教育出版社20
15年版，第357页。
⑧同上。⑨同上。
参考文献：
[1]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第五版）》，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版.
[2]梁英.《大众叙事与文化家园——韩国电视剧叙事文化研究》，华夏出版社2008年版.
[3]葛彦希.接受美学视角下编剧与观众交互生成模式研究——以中韩电视剧为例，《科技传播》202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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