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晴心情随笔
七月七日晴心情随笔
  小心情
  遇见爱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说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企盼爱
  如何让我再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忧伤的爱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如果爱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默默地爱
  我是这样的爱着你。但愿它没有打扰到你,也不会令你伤心。我默默地,毫无指望地爱着你。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我那样真诚地,温柔地爱着你。但愿上帝保佑,让她像我或比我更深深地爱着你。
  一转眼,一年已消失过半,我的大学日子也所剩无几,时间过的真快,每次回家时乡亲们都会这么说,一转眼,都这么大了,都快不认识了,我只是笑笑,不知是因太久没回来了,还是因为时间真的过的太快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我已经快21了,青春年少不再是任性的借口,不能再因为不开心就哭闹,不再因为渴望就撒娇,不能因为难过就哭鼻子,我终于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事,除了与文字诉说。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父亲离去已有八年了,八年的时光改变了一切,模糊了父亲的面容,
淡化了多少或喜或悲的回忆,只是思念,未曾稍离。父亲走的那天,阴雨绵绵,以至于每一次下雨,我都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至亲挚爱的父亲,有一种鸟叫的声音特别凄凉,奶奶说那叫鬼鸟,我记得爸爸走的时候我听到那种鸟一直在鸣叫,以至于以后不管我走到哪,只要听到这种声音,就如万箭穿心,心疼的不能自已,八年了,我是放下了,可是却一辈子也忘不了。
  时间过的真快,身边的人来来走走,换了又换,最让我痛心的是我失去了我曾认为除了父母之外的两个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发小,我和前男友相识是在初中,相恋是在高中,分手是在大学,两年多感情在伤害和误解中烟消云散,痛苦了一阵子后我爱上了别人,或许在有的人看来有些无情,可是我觉得,我为他流尽了眼泪,以致于!
  在分手的时候,我半点眼泪也挤不出来。我和发小认识是在十几年前,具体十几年,我也记不清,我只记得,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她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形影不离,甚至还有人误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我们的性取向没问题,我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闹,她可以在大街上为我系散了的鞋带,我可以在她哭泣的时候陪她一起哭,只是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她忙她的工作,我忙我的学习,偶尔想念她时,会给她打电话发消息留言,
世界那么大还是遇见你是什么歌只是这些消息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渐渐地我也不发了,因为我觉得没有哪个人值得我拿尊严去讨好,包括她,渐渐地我们不再联系,形同陌路。
  时间过的真快,随着科技的发展,家长的变化也是日新月异,家乡的那一弯弯曲曲的小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河芦苇和杂草,那一座座俊秀挺拔的山峰,早已只剩满目疮痍,泥土满天,森林间喧闹的小动物不见了,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新农村建设的路牌下,久久不能醒来。
  冰心曾说,谁愿意,一年又一年,总写苦难的诗,我又何尝不是,谁愿意,一日又一日,总书悲伤的文字,我想,唯一能给我解释的,恐怕只有一句话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变了,而是当所有人都变了,唯有你一成不变,而我,恐怕就是那个冥顽不灵的那个吧。
  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不见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这苍茫的高原,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
把你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的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题记
  你走以后,单身的好处,是我可以一个人哭也不会有人知道,一个晚上重复播放自己喜欢的那只歌,可以听着它入睡,不会有人告诉我关掉手机,不会有人催促我早点睡觉,也不会有人问我,此刻在想些什么,不会有人嫉妒我,是否在想一些与她无关的人和事,不会有人在乎今晚的我,有没有收到,晚安!
  初听到《西海情歌》时,我被震撼了,我一直在听,一直在默默流泪,这个旋律让我往事不堪回首,我喜欢这种苍茫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可以有这么痛的领悟,那是一颗被爱伤成了什么样的心才会那么痛苦,我去网上搜了下,真不敢相信,写出这么沧桑,原来歌者是一个女人,却有着男人般苍凉浑厚的声音!
  开始熟悉那歌词。“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会出现一个或两个曾经爱过他的女人,她们都曾经想要给他温暖,给他诺言,想要和他一起走到永远!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放荡不羁,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曾让多少温柔的女人流着眼泪听情歌,让多少女人心伤的不在相信爱情和男人!而今她们去向何方,为何彼此消失不见,他在不懂感情的时候玩弄女人,现在他懂得感情以后苦求真爱,原来不珍惜必然会失去,泪水划过脸庞,是心在忏悔,很多事情,都回不到从前,如果能够返回,她们还会喜欢懂得眼泪的男人吗?
  也许她们就是被男人放荡不羁的外表所蒙骗,又是否愿意重复一遍从前的故事!此刻的我又希望回到哪段记忆里,回到哪一个女人身边!看一看你昨日为我绽放的欢颜,这世间男人或女人,何止千万,可是要寻一个与你相似的人也是很难,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满足于目前的生活,对我没有你的日子,能否做到视而不见!没有你,是否会有另一个我,另一个我从此以后放荡不羁!
  有谁知道,我仍旧会在某一个夜晚,梦回过往,我还是会在某一个时刻,去拨响代表着你的那一排数字,只是不曾拨号过去,我还是会在无眠的时候,去看一看那些凝固在影像里的眼眸,那是你呈现在别人面前的容颜,你会不会想起,昨晚共同度过的时刻,想起那时的缠
绵,那时我满怀爱的希望,我不想在时光里,让记忆一点点消磨成灰,即使到今天,我也不想要从此不见,可是突然有一天,你我彼此默契地,我不扰,盼你来相见,即使有些时候心痛的泪流满面,我还是会想要抓住你那要逃走的情缘,就象我现在听着一首歌,会有泪滋润心田!
  你听,大西北的苍凉穿透时空,穿透夜,在每一个音符上静静流淌。一种无言的伤感弥漫,空气中漂浮起的忧伤从西海古老的情歌里绵延悠长,闭上眼睛,感受来自心灵深处的共鸣,今夜,等你睡前说句再见!这首歌我从有你的昨夜重复听了千遍,于是,今夜,我对歌声依然眷恋!
  多少无奈的思念,愁肠百结,似乎每一个人的温柔都是对特定的女人才有,没有了温柔的对象,温柔也从此丢失在某一个不堪回首的角落,蒙了灰尘,洗不净心底的忧伤,如果等待可以换回从前,那么就在佛前化成一朵青莲,许千年的愿,默默等你,四季轮回可否有你的脚步渐渐临近,夜夜寒风,又怎么抵得过心里的寒冷,彻夜无眠,你可否许我一天一见!
  歌词说,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我无望的等待无望的思念,是风吗,锋利得划过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种执着被钉在苍茫的大漠,不知道回头,爱情,如血的黄昏,慢慢
暗淡无光,我的视线却依然停留你的身边,似乎听到你的呼唤,是那样的玄幻,飘过来又远走,无声无息!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不见,这是我想一辈子对你的诺言,在你的'唇齿之间变得如此平淡,离去如果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我不愿擦肩,也不愿陌路无缘,我真心不愿你走出我的视线!
  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黯然的心从此没了方向,在一望无际的荒原,在漆黑一片的长夜,做一个有你在身边的梦幻,来自远方的思念,可以唤得回什么?还是把曾经的眷恋,层层剥开,看刻在骨头上的爱恋是否清晰如昨夜一般缠绵?远了,再无熟悉的身影偏偏为我而来!
  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终于明白一切都已远走,所有的等待如风而逝,在渐行渐远的旋律中,我最终无法回你的从前,从此天涯,却不能与我游遍,从此海角,却不能与你走远,如果记忆也可以剔除,那么无论多痛,我都愿自我做一个了断,我不愿失了你的天空,从此一片暗淡!无奈已经被思念的不能承受,听了无数次依然痴迷的歌被搁在胸口,苍凉无助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淹没了你自己,也淹没了我视为最珍贵的泪眼!
  午夜六点,我把这首歌,听得无比怀念!
  月影的记忆
  平生所见月影无数,惟独今夜的月影令人着迷,那乳白的溶溶月光,那迷离的树荫花影,那阔大无垠的静谧氛围,都紧紧地萦绕着我,似乎一切都充满着诗意。
  庭院中间这棵高大的垂柳早已吐过柳穗,一轮圆月正悬在它的上空,脚下的水泥地上摇曳着斑驳的树影。楼前那棵冠盖硕大的玉兰树,像一只巨型的手挡去了洒下的月光,在它身下画出了一个幽暗的圆晕。花池内白天还风姿绰约的月季,此时已隐去了娇艳玉,在微风的吹拂下悄悄传送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唯有后院那一排哨兵似的白杨树,还威威武武地站在那里,迎着偶尔刮起的阵风发出啪啪的响声。
  这是我退休之后,迎来的第一个春天。月光下,我用目光打量着这熟悉的环境,惊异地发现它竟然如此之美,它的每一种景物、每一个角落,都可以讲出一连串故事,带给人一阵阵欢乐,唤起一个个美好的记忆。
  六十多年前一个夏夜,初中刚毕业的我背着行李,踏着明亮的月光,返回故里。临近村西
的一棵大柳树时,我突然发现一男一女依偎在树荫下。年轻人的好奇心驱使我探索其中的奥秘。我悄悄钻在邻近的高粱地侧耳细听,原来是村南的九黎和村北的小凡在谈恋爱。这两个人都是我儿时的玩伴,九黎大我几岁,小学毕业后在家务农,身高力大,多次摔跤我都败在他的手下。
  在村南头一带小伙中算是一个头面人物。小凡是村北头冉家的大女子,却并非冉家亲生,是其母从外村改嫁带来的,人们背后叫她“带犊”,长相俊美,性格又开朗,自然成为村里年轻人追逐的对象。前几年就听说他们两个要好,可谁也没有亲见。
  “我是一个‘带犊’,在村里没有根底,跟上你就是为了有一个遮风挡雨的人,让我家能站得住脚,不再让人看不起。”小冉说。
  “怕啥!有我站在这儿,谁还敢说个不字?我还能饶得了他?”九黎突然把小凡紧紧抱在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对你的心不变,你说的话也要算话啊!”
  “我说的话像板上钉钉,再也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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