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以云南省目的地网络为例，基于社会网络
分析视角和方法，收集团队线路报价单和自助游客网络游记，构建旅游线路整体网和个体网评价指标体系，探讨其网络结构与空间结构特征。结果发现：①云南旅游线路网络密度较低，发展不均衡，存在明显的核心—边缘结构；昆明居绝对核心地位，大理、丽江、西双版纳、迪庆、保山具有一定的网络竞争优势，其余目的地网络地位较低。②线路网络空间分布呈现“西密东疏、北密南疏”的整体特征，空间流向
表现为对热点旅游线路节点明显的集聚特性。③每个个体网节点之间依托旅游线路关系都可形成一个独立闭合的回路，方便旅游者依据各个体网结构特征结合节点具体的地理位置，选择合适的门户、中转和离境目的地。
关键词关键词：：旅游线路；社会网络分析；空间结构；
云南省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文献标识码：：A
云南省旅游线路网络与空间结构特征
孙勇，史春云，唐雯雯，刘静
（江苏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徐州221116）
RESEARCH ON THE SPATIAL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F
TRA VEL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
SUN Yong,SHI Chun-yun,TANG Wen-wen,LIU Jing
(College of Urban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Xuzhou 221116,China)
Abstract:After 30years of development,the tourism industry in Yunnan province,is in a critical period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ourism economy,and is experiencing the rapid development process.In order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tourism industry in Yunnan province,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patial network structure for the travel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and two aspects of whole network and ego-network.Two different types of travel itineraries data are used in our research,which included travel quotations from national top 100travel agen-cies in china and self-help tourists'diaries on the Mafengwo and Tuniu websit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net-work of the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 i
s unbalanced and its density is low.In addition,the characteristics of core-periphery structure exist obviously in the network.As the capital of Yunnan province,Kunming city occupies the absolute core position in the network.Dali,Lijiang,Xishuangbanna,Diqing and Baoshan cities have competitive advantages in the network.The rest of the destination cities just have low status in the net-work of Yunnan province.Meanwhile,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ravel itinerary network in Yunnan province reveal that destination cities are closely connected in the western and the northern region while destination cities contact less in the east and the south.Therefore this spatial itinerary distribution leads to the concentration to the popular destination nodes.Finally,each nodes of travel itinerary can form an independent closed loop based on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the ego-network in Yunnan province,which is convenient for tourists to select the appropriate gateway destination,transit destination and departure destina-tion according to the ego-networks'characteristics and the nodes'geographic location.Key words:travel itinerary;social network analysis;spatial structure;Yunnan province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101130）
作者简介：孙勇（1990—），男，山西大同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是旅游地理。E-mail:sunyong1783@163 。通讯作者：史春云（1971—），女，江苏常州人，教授，博士，主要
研究方向是旅游地理。E-mail:shichunyun@163 。收稿日期：2014-12-10；修订日期：2015-07-13
文章编号:1003-2398(2016)01-0147-07DOI:10.13959/j.issn.1003-2398.2016.01.020
1引言
旅游线路作为旅游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是具有典型空间属性的社会文化地理现象和经济地理现象在空间上的线性组织[1]。旅游者在目的地之间游览经过的线路，不仅是目的地旅游运行网络形成的重要纽带，同时也反映了目的地的空间“竞合”关系。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区域目的地间的旅游联系与合作更为活跃，旅游要素呈现网络化的联系特征，因此基于目的地空间关系视角对目的地旅游线路网络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国外对于旅游线路的研究主要从空间视角对其结构模式和空间布局进行归纳和分类[2-5]，国内总体上起步较晚，但目前已基本形成了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多学科融合的研究体系，
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理论与实证研究[6-8]、空间模式研究[9-13]以及设计优化研究[14,15]等方面。从以往的研究成果来看，单个城市或区域范围的研究较多，城市或区域内部之间的关系研究较少；沿海发达地区的研究较多，偏远落后地区的研究较少；与地理学、规划学、管理学、经济学等学科融合紧密，与其他学科的交叉研究较少；研究方法主要是定性方法与简单的数理统计方法结合，其他视角的方法较少。
社会网络分析方法主要是对社会关系结构及其属性加以分析的一套理论和方法[16]。20世纪90年代开始，社会网络理论在国外研究中日益得到重视，甚至被视为是进行旅游研究的绝佳范式[17]。国内，社会网络理论应用于旅游研究起步较晚，2006年才出现相应的成果。虽然其在旅游研究领域中不够成熟，但却是未来研究的重要趋势之一。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目的地旅游流研究[18-26]、旅游政策网络和企业管理研究[27-31]、旅游经济联系等方面[32-35]。Hwang指出网络分析非常适合多城市间旅游线路的研究[36]。但综观国内外的相关研究成果，社会网络分析在旅游线路所构建的旅游产品网络系统中的应用成果较少[37]。此外，云南作为我国西部以旅游产业为主要抓手的发展中地区，相对于东部地区来说，受到的关注较少；同时，旅游业是当地的重要支柱产业，独特而优越的旅游资源吸引着大量游客前来，正日益改变着当地的经济发展与城市建设。因此本文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分析云南省旅游线路网络结构与空间特征，以期进一步明确云南旅游业空间竞合关系，丰富社会网络理论在旅游研究领域的应用成果，为云南旅游业协调均衡发展提供参考。
2分析方法
2.1旅游线路网络构建基本思路
云南旅游线路网络构建基本思路如下：
第一，确定网络范围和选取网络节点。以云南省为网络研究范围，省内市级行政单元为网络节点。
第二，确定网络关系。以旅游者通过旅游活动在目的地的流动轨迹为网络关系。
第三，数据搜集与整理。数据来源于全国百强旅行社
2014年1—2月份云南团队旅游线路报价单，蚂蜂窝和途牛两大旅游网站上2014年6—7份发布的云南自助旅游者网络游记。根据研究需要，排除自由行、单目的地旅游线路，最终整理云南省团队旅游线路报价单506份，自助游旅游线路数据462份，共计968条旅游线路数据。
第四，建立节点关系数据矩阵。每一条旅游线路都可转化为用“1”和“0”表示的节点关系数据矩阵，其中，“1”表示两节点之间存在线路连接关系，“0”则表示不存在关系。将所有节点关系矩阵加总得到节点关系赋值矩阵。赋值矩阵中首行和首列表示目的地节点，单元格值表示该值所对应（行和列）两个节点之间存在由“行”（节点）→“列”（节点）的流向及流量关系。
第五，赋值矩阵二值化处理。经过反复尝试，选取断点值为4将云南旅游线路网络节点关系赋值矩阵转化为二分矩阵。
2.2评价指标体系
社会网络分析主要有两大研究领域：整体网和个体网研究[38]，因此对网络结构评价指标的构建，也主要分为整体网和个体网两个方面。整体网（whole network）是由一个体内部所有成员之间的关系构成的网络，个体网（ego-network）是指一个个体及与之直接相连的个体构成的网络。整体网是测量网络结构的重要方法，而个体网主要用来分析社会连带[37]，对个体网的分析可以比较全面地认识网络中的各个个体。在本研究中，整体网评价指标又分为节点结构和网络结构两个二级指标，其中节点结构选取中心度和结构洞指标，网络结构选取网络密度、中心势和核心边缘结构指标。个体网选取网络规模、关系总数、密度、可达效率和个体网结构洞五个指标。对于整体网和个体网指标的详细释义，有关学者已做深入研究，篇幅有限，不再赘述。
3分析结果
3.1云南旅游线路整体网分析
3.1.1整体网节点结构
云南省旅游线路网络中（表1），除孤立点外的13个旅游节点，平均每个节点与3.92个其他节点存在线路连接的集聚与扩散关系，平均8.08次充当网络中介者，接近中心度均值约为61，节点间距离关系比较紧密。从方差结果来看，节点外向和内向接近中心度方差分别为142.76，144.61，中间中心度的方差则高达520.73，可见，节点的网络地位极不均衡，线路连接关系集中于部分节点。
节点中心度指标和功能定位（表1）显示，昆明中心度值最高，与除孤立点外的其他节点都存在双向连接关系，处网络绝对核心地位；集聚和扩散功能很强，是网络首要集散中心和中转中心，与其作为祖国西南门户，云南边疆多民族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省会城市密不可分。丽江、大理、西双版纳程度和接近中心度值均较高且外向值略高，与网络其他节点的线路连接较密切，处网络次级核心地位；其中，丽江、大理作为滇西重要的经济发展和文
化旅游中心，旅游业合作密切，是网络的重要集散中心和中转中心；西双版纳作为云南乃至中国对外
开放的重要窗口，良好的区位优势和独特的旅游资源，使其成为网络的重要扩散中心。迪庆和保山中心度值均较低且内向值略高，与其他节点的线路连接较少，处网络半边缘地位；香格里拉和腾冲独特的资源要素吸引大量游客，使其成为网络的重要集聚中心。此外，对于中心度值偏低，线路连接少，处于网络边缘的节点，如文山、玉溪、楚雄、红河、普洱、德宏、曲靖等地，完善道路基础设施，加强旅游规划和宣传力度，增加与核心节点的旅游合作开发，不断提升网络地位和竞争优势至关重要。
结构洞指标（表1）显示，昆明、丽江、大理的结构洞水平都比较高，在网络中存在明显的竞争优势。其中，昆明具有绝对的非替代区域优势和竞争优势，在网络中为合理分配旅游要素在网络节点间的流动提供桥接点和切入点，但也要注意过高的结构洞水平可能造成旅游要素流出现瓶颈。因此，云南旅游业发展过程中，改善功能突出目的地旅游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同时，不断提升其他中转节点
的网络地位与功能，以降低旅游流瓶颈出现的概率，缓解旅游流要素过分集中对目的地与网络产生的压力。3.1.2整体网网络结构
云南旅游线路整体网络密度为0.327，网络规模为13，理论最大线路连接为156，而实际线路连接仅为51，可见，云南旅游线路网络密度较低，网络发育水平低，有待完善。
网络外向和内向程度中心势均为72.92%，外向和内向接近中心势为87.51%和87.45%，中间中心势为64.64%，指标值均大于70%，可见，云南旅游线路网络发展极不均衡；中间中心势相对较低但大于60
%，表明网络中线路的集聚和扩散关系主要通过部分节点产生，网络存在明显的核心边缘结构。
离散的核心边缘结构模型进一步验证了云南旅游线路网络的核心—边缘结构特征。其中，昆明、丽江、大理、西双版纳是网络的核心区节点，迪庆、保山、文山、红河、普洱、楚雄、曲靖、玉溪、德宏为网络边缘区节点。核心区线路关系为全联结，密度为1；核心—边缘区和边缘—核心区的联结密度分别为0.472和0.417，边缘区的联结密
表1云南旅游线路网络节点结构特征及功能定位
pokemmoTab.1Nodes Characteristics and Function Position of Travel Itinerary for Whole Net in Yunnan Province
昆明丽江大理西双版纳
迪庆
保山文山玉溪
楚雄
红河普洱德宏曲靖均值标准差总和方差最大值最小值
程度中心度外向
126563332232223.922.73517.46122
内向125644433322213.922.76517.61121
接近中心度外向10066.6763.1666.6757.1457.1457.1454.5554.5557.1454.5554.5554.5561.3711.95797.79142.7610054.55
内向10063.1670.5957.14606057.1457.1457.1454.5554.5554.5552.1761.3912.03798.13144.6110052.17
中间中心度86.834.836.33301.51.50.500.50008.0822.82105520.7386.830
结构洞有效规模9.753.824.043.111.2122.33211.6111
效率0.810.550.580.520.310.500.580.500.330.530.500.500.50
限制度0.240.430.430.470.530.510.580.490.560.620.670.710.76
功能定位
首要集散中心、首要中转中心重要集散中心、重要中转中心重要集散中心、重要中转中心重要扩散中心、一般集聚节点、重要中转中心
重要集聚中心、一般扩散节点、普通中转节点
重要集聚中心、一般扩散节点、一般中转节点
一般集散节点、一般中转节点普通扩散节点、一般集聚节点、一般中转节点
一般集聚节点、普通扩散节点、普通中转节点
一般扩散节点、普通集聚节点、一般中转节点
普通集散节点、普通中转节点普通集散节点、普通中转节点普通扩散节点、普通集聚节点、普通中转节点
空调睡眠模式是什么意思注：上表分析结果中未含网络孤立点怒江、昭通、临沧。
孙勇，史春云，唐雯雯，刘静：
云南省旅游线路网络与空间结构特征
度为0.111。可见，网络核心区节点联系紧密，联系强度较大，线路连接完备；核心区与边缘区节点间联系相对比较紧密且边缘区节点受核心区节点的辐射影响较大；边缘区节点间的线路连接较少，连接强度较小，有待加强。
3.1.3整体网空间结构
使用二值化的关系数据分析网络结构特征时，不可避免的忽略部分节点间存在的线路连接关系；此外，在反映网络内部节点关系强度和差异上存在不足。而通过将目的地旅游线路连接关系数据空间化，则可以很好地弥补以上不足。
根据旅游线路在云南省各节点间的集聚和扩散情况，运用AI软件绘制旅游线路空间分布格局图（图1）。使用ArcGis最佳自然断裂法，将线路流量生成六个等级（图1），其中线路越粗，流量越大；反之则越小。互相连接的两节点产生的线路为双向线路，反之为单向线路。单、双向旅游线路沟通着不同的目的地节点，相互交织共同组成旅游线路网络。通过分析旅游线路空间流向流量特征，对于全面了解目的地节点网络地位及旅游流的扩散方向具有巨大作用。
云南旅游线路空间分布呈现“西密东疏、北密南疏”的总体特征，空间流向表现为对热点旅游线路节点明显的集聚特性。西部从滇中到滇西、滇西北和滇西南分布的旅游线路比较密集，流量较大；东部从滇中到滇东北、滇东和滇东南分布的线路稀疏且流量较小；北部线路尤以滇中到滇西北最为密集，南部线路则相对比较稀疏。从具体的城市分布来看，线路集中分布在昆明、大理、丽江、迪庆、西双版纳等几个节点间，线路流量大且等级类型多。这与目的地城市自身良好的基础设施、丰富优质的旅游资源密不可分。楚雄、玉溪和普洱三地分别处于“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和“昆明—西双版纳”两条热点旅游线路的途径之地，在其利益辐射下也获得了一定的竞争优势。“大理—保山—德宏”和“昆明—红河—文山”是两条在热点旅游线路辐射下产生的处于网络边缘区却具有发展潜力的旅游线路，其凭借与热点目的地的紧密联系获得网络竞争优势，形成位于网络边缘的小团体。昭通仅存与昆明之间的双向小流量的线路连接，网络地位低，线路连接单一，有待开发新的线路连接关系。此外，临沧不存在与任何其他节点连接的旅游线路，成为网络边缘目的地，这可能与其自身缺乏特的旅游资源及落后的交通基础设施有关。因此，基础设施的改善特别是旅游交通基础设施对于增加网络线路连接关系，提升目的地在网络中的地位及竞争优势有着巨大的促进作用。
3.2云南旅游线路个体网分析
3.2.1个体网网络结构
云南旅游线路整体网的分析可以全面反映整个旅游线路网络的层次及网络结构特征，但对于目的地区域各个节点的结构属性特征及节点间具体的互动关系揭示不够深入。个体网的分析则能够弥补整体网分析存在的局限，可以对各个节点的网络结构特征作深入地分析。在个体网的研究中，可以根据整体网目的地节点的网络属性，得到对
应节点个数的个体网。本文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依据云南旅游线路网络单个目的地节点与其他节点存在的线路连接关系，得到13个旅游线路个体网，并使用UCINET软件测得个体网络规模、关系总数、网络密度、可达效率及结构洞等指标（表2）。结合上文对网络成员的功能定位（表1），深入分析旅游线路个体网网络结构特征（表3），同时依据目的地实际地理位置探讨个体网中不同功能目的地的分布情况。结果表明，每个个体网节点之间依托旅游线路关系都可形成一个独立闭合的回路，这样方便旅游者结合各个个体网结构特征与目的地具体的地理位置，选择合
适的门户、中转和离境目的地。
图1云南旅游线路整体网空间分布
Fig.1Spatial Distribution of Whole Net of Travel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
表2云南旅游线路个体网结构特征
Tab.2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f Ego-network of Travel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
昆明
丽江
大理
西双版纳
迪庆
保山
文山
绿豆糕的做法玉溪
楚雄
红河
普洱
德宏
曲靖
网络
规模
12
7
7
6
4
4
4
4
3
3
2
2
2
关系
总数
27
20
20
17
11
8
6
7
6
4
2
2
2
吸血鬼电影大全网络
密度
0.21
0.48
0.48
0.57
0.92
0.67
0.5
0.58
1
0.67
1
1
1
可达
效率
25
30
30
33.33
37.5
42.86
50
42.86
46.15
60
66.67
75
75
结构洞
（限制度）
0.24
0.54
0.50
0.57
0.78
0.73
0.82
0.87
0.97
0.93
1.13
1.13
1.24
3.2.2个体网空间结构
运用AI软件绘制云南个体网旅游线路空间分布格局（图2），一方面，可以弥补社会网络方法在分析个体网结构特征时，使用二值化数据对部分节点关系强度和差异的忽
略；另一方面，可以清晰反映云南各个个体网旅游线路在节点之间的空间扩散和集聚特征，有助于旅游者根据个体网结构特征选取适当的出行线路。结果表明，位于整体网核心区的目的地节点所形成的个体网网络成员呈团状分布，线路分布网络化特征更加明显，双向流动特征显著，流量等级较高；位于边缘区节点的个体网网络成员带状、点状分布特征较明显，旅游线路分布较松散，流量等级偏低。从具体目的地看，昆明、丽江、大理、西双版纳四地
表3云南旅游线路个体网网络与空间特征分析
Tab.3Analysis of Ego-network and its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Travel Itinerary in Yunnan Province
个体网昆明丽江大理
西双版纳
迪庆保山文山玉溪楚雄红河普洱德宏曲靖
怒江昭通
祝寿网络特征分析
规模大；关系来源广，基本覆盖全省范围，总数多且重叠少；网络密度低；
可达效率低；网络集散功能突出。线路安排灵活，可根据目的地具体的
地理位置安排线路，可在大理、丽江、西双版纳设中转停留。
规模较大；关系主要来源其周边地区，总数较多；网络密度较低，可达效
率低；网络地位较高，集散功能突出，仅次于昆明。线路安排灵活，以昆
明、丽江、大理为中心，可在迪庆、西双版纳设立中转地停留。
与丽江的个体网络结构特征相似，但其利用结构洞的能力和中转能力稍
强于丽江。线路安排灵活，以昆明、大理为中心，可在丽江、西双版纳设
中转地停留。
规模较大；不存在与滇东地区的线路连接；网络密度较低，线路连通能力
弱；但其利用结构洞的能力较强，网络集聚功能较突出。线路安排相对
比较灵活，以昆明、西双版纳为中心，可在大理设立中转点。
规模较小；线路连接比较紧密，但线路的连通能力较弱；结构洞水平较
低，具备一定的集聚能力。线路安排比较灵活，昆明、丽江、大理可作为
中转点停留。
规模较小，线路连接关系较少且集中；连通较弱，利用结构洞的能力较
强；在网络中有一定的集聚功能。线路安排以丽江为中心，昆明、大理设
立中转点。
规模较小；线路连接关系较少；连通率较高，利用结构的能力较低，受其
他节点影响较大。线路安排比较固定，昆明是绝对中心点。
规模较小；线路连通能力较弱，网络地位较低，受其他节点的影响较大。
线路安排比较固定，昆明、大理中转功能突出。
规模较小，线路集中在热点旅游线路“昆—大—丽”；线路通达率较高，受
热点目的地的影响较大。线路安排相对固定，以昆明、丽江为起点或终
点，大理为中转点，楚雄为途径节点。
线路集中在其周边地区，双向连接较多，通达率较高；网络地位较低。线
路安排比较固定，昆明为起点或终点，红河为重要的途径或中转目的地，
玉溪为途径目的地。
与昆明和西双版纳存在双向连接关系，个体网级别低。线路安排固定，
昆明、版纳为起点或终点，普洱则是重要的中转目的地或途径目的地。
与昆明和保山存在双向线路连接，个体网发育不完善，级别低。线路安
排固定，昆明为起点或终点，德宏、保山是重要的中转目的地或途径目的
地。
只与昆明和文山存在线路连接关系，个体网级别低。线路安排固定，昆
明为起点或终点，文山为中转点，曲靖为途径目的地。
——
空间特征分析
除临沧孤立点外，成员覆盖全省，呈片状分布；线
路以大理为中心呈网络化分布，等级高，双向连接
关系明显。
那次玩得真高兴300字优秀作文成员除其周边地区，还包括西双版纳和文山两个
地方，呈“点—团”状分布；线路的网络特征较明
显，以昆明、大理为中心，线路等级高，双向连接特
征比较明显。
成员主要分布在其周边地区，大致呈团状分布；线
路的网络特征较明显，以昆明、西双版纳为中心，
线路等级高，双向连接比较明显。
成员主要分布在其周边地区，大致呈片状分布；线
路以昆明、大理、丽江为中心呈网状分布，线路等
级较高，双向连接较明显。
成员主要集中在滇西北地区和昆明、西双版纳，呈
“点—团”状分布；成员之间的线路连接等级较高，
双向连接明显，网络特征较明显。
成员与迪庆相似，呈“点—团”状分布；线路以昆
明、丽江为中心，高等级线路连接集中在偏北位
置，线路双向连接较明显。
成员主要集中分布在滇东南，大致呈团状分布；线
路连接比较分散，等级较低，但双向连接仍比较明
显。
成员主要为其周边地区，大致呈团状分布；线路以
昆明、大理、西双版纳为中心分布，等级较高，双向
连接比较明显。
成员以热点目的地为主，呈带状分布；线路等级
高，双向连接明显。
成员分布在其周边地区，大致呈团状分布；线路等
级较高，以昆明、大理为中心，双向连接比较明显。
成员为昆明、玉溪和西双版纳，呈带状分布；线路
级别较低，以单向流动为主。
成员分布比较松散，呈点状分布；线路以昆明和大
理高等级双向连接为主，其他节点之间线路连接
等级低且以单向流动为主。
成员主要集中分布在滇中和滇东南地区，呈团状
分布；线路级别较低，网络化特征不明显，双向连
接较明显。
成员较少，分布比较零散；怒江旅游线路集中在
“昆明-大理”之间，线路等级较高，昭通线路等级
低，不存在网络特性。
孙勇，史春云，唐雯雯，刘静：
云南省旅游线路网络与空间结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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