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罗密欧与朱丽叶大战僵尸
董篱著
开场诗
烟雨锦都维洛那,两族名望难两立。
旧恨新仇遇僵尸,血染市井乡民泣。
无瞑冤魂枉死鬼,多情儿女无情夜。
厄运非命照新城,竟解两家不解结。
痴情人本难连理,一朝悲喜却成双。
若愿费神细听看,补缺述漏说端详。
白话文注释:两大家族打打杀杀死了一堆人,非要到搞出僵尸来才肯和解,才让罗密欧与朱丽叶有机会终成眷属,到底是怎么搞的,如果有兴趣的话,就请听我慢慢说分明吧。
第一幕卖药人
“葛莱古里,我们可不是给人呼来唤去的苦力啊。”山普孙穿着凯普莱特家绣着雄狮的白斗篷,手里持着盾和剑。
“没错,没有人可以欺侮我们。”葛莱古里也穿着同样的白外衣,并且也同样拿着武器。两人穿过街道,走向雨中的维洛那广场。广场里尽是贩子与各家的杂役,因为雨并不大,许多做惯粗活的人都没穿雨衣,雨水不会比汗水更湿衣裳。酒馆前的告示板上贴着几张盖了官印的告示:一张是悬赏捉拿炼金术士;一张是要整顿贫民区的街道;还有一张则是最近被逮捕的罪犯名册,上面有七八个名字,所犯的都是偷窃或打斗闹事等轻罪。三张告示都被雨水浸透,纸张变成湖水般的灰绿,红的官印显得更醒目。
维洛那城多雨少晴,大多数日子都是这样的绵绵细雨,因此穿雨衣斗篷的,几乎都是贵族家里的人。他们在雨衣或斗篷上锈着华丽的家徽,在阴冷的天中展示自己家族的荣耀。在这些贵族当中最显眼的,自然是凯普莱特家与蒙太古家。他们是维洛那极为富有的两大家族,掌握了全城大部分的资产,权势几乎不亚于王室,但两家却长久不睦,时常在城里发生冲突。“谁要是惹火了我们,那可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山普孙说。
“这是你说的,”葛莱古里说,“到时可别缩起脖子来不敢拔剑。”
“开玩笑,我要是发起脾气来,手里的剑是不认人的。”
“那么我看你一定是脾气相当好。”葛莱古里笑着糗他。
“谁说的?我一见蒙太古家养的狗就生气。”山普孙说着瞪圆了眼。
“有胆量的,生气就要像条汉子站出来,逃跑可就不是好汉了。”葛莱古里不怎么相信同伴的胆量,他听说先前几次发生冲突时,山普孙都“正好”不在场,却又在距离相当近的地方目睹经过。
“才不会逃跑呢!”山普孙不服气地说,“我要是生气了,就会像一堵墙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要叫蒙太古家的那些狗,见了我就像撞墙一样。我会把他们全挡下来。”
“墙?要是蹲在一旁变成墙脚的话,狗见了正好撒尿。”
“他们敢对大爷我撒野?”山普孙被葛莱古里一激,脸都红了起来,语调又上扬了几分,“让我撞见他们,不管男的女的,我……我要把他们全都给……全都给……全都给解决掉!”“连女人也不放过吗?”
“男人就用我的剑,哼哼;女人就拖进房里,嘿嘿!”山普孙说着比画了起来,但一旁的葛莱古里显然不太相信。
衣衫褴褛的卖药人从凯普莱特家的两人身后走过,就像广场上其他的人一样,既不多看凯普莱特家的人一眼,也不想引起这两人的注意。凯普莱特家或蒙太古家的人都一样,一般市井小民遇到他们倒也没什么好处或坏处,运气好的话,替他们跑跑腿之类的还能讨几个赏钱。
但是当他们提到对方的家族时,最好就离他们远一点,万一双方的人在路上相遇,更是能避就避,避不了的话很有可能丢了小命。
不过卖药人比其他人更不想引人注目。
他怀里抱着一个乌黑的木盒子,表面的漆早已全部脱落,之后又经过多年的油污尘染,原本木头的颜已不复存在。他身上的衣服也和那盒子差不多,发出油脂和药草混合的气味。淋在他头发上的雨滴则像是被吸入土壤里一样,浸润了不知道什么成分,从他的发梢滴下褐的水珠。别说是贵族人家,就连寻常贩夫走卒也不愿与他并行。
街道另一头像是围篱上开出几朵花似的,醒目的红衣出现在人中,不用说那便是蒙太古家的人。
“你说咱们家少爷罗密欧又怎么了?”亚伯拉罕问。蒙太古家的带刺蔷薇家徽在他的披肩上摇曳生风。
“他们说少爷快病死了。”鲍尔萨泽说。
“‘又’快病死了吗?”亚伯拉罕一脸疑惑,“前几天不是还外出狩猎?”
“这我也不清楚,希望别是染上最近传闻的怪病。”
“快住嘴,你说得我腿毛都竖起来了。”亚伯拉罕一阵哆嗦。
云南大理旅游景点“你腿毛不是都刮掉了吗?”
“你怎么知道?不对,谁说我刮腿毛?我的腿毛茂盛得有如雨后春草,风吹过来还有一阵阵的波浪呢。”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鲍尔萨泽说。
“你这人真是多嘴,小心祸从口出。”亚伯拉罕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把腿毛的事说出去,你会杀我灭口?”
“不是腿毛,是少爷的事!万一咱们家的人染上那种怪病,给凯普莱特家的人知道还得了?”不过亚伯拉罕又补充了一句,“腿毛的事也一样!我腿毛好得很,连熊都比不上。”
卖药人低着头快步行走,经过蒙太古家两人的面前,只见绣着带刺蔷薇家徽的红披风里伸出一只手,轻蔑地对他挥了挥,他便赶紧闪了开来。虽然他们只是贵族家里的家仆,但是蒙太古家和凯普莱特家财大气粗,其他贵族家的家仆在外面遇到了,都会让他们三分,一般平民也几乎都是把这些身上带着家徽的贵族家仆当做大爷看待。他的身份比一般平民更为低贱,要是得罪了这些贵族家里出来的人,少不了当街就要挨一顿打。他不想挨打,更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坏了大事。
离开了广场,卖药人走过一段曲折的小路,还不时留意是否有人跟踪,东转西拐地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回到他陋巷中的家。
一进屋,他就立刻将门关上,插上门闩,还绕上了铁链。屋内十分昏暗,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关着,空气潮湿得要渗出水来,但卖药人既不开窗也不点灯,抱着木盒子往更黑暗的房间里走去。他显然经常在这里面摸黑走动,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杂物,他却能轻巧地进入漆黑的房间。
入房后,卖药人再度关上门,将仅存的余光拒在门外,然后打开他怀里的木盒。盒内不知装的是什么,竟透出一抹淡蓝的荧光,照在他的脸上。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在鬼魅般的光线下,看来却有如幽魂。
盒内发光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截人骨,又像一截老树根,却又绝对不是这两样东西,因为它像冰块一般是半透明的。
“终于让我到了。”卖药人轻声叹息着说。
他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就着微弱的荧光到了房内的油灯。点亮了灯以后,他关上木盒,提着灯推开一张桌子,弯腰打开了地板上的暗门,一阵硫黄味扑鼻而来。
暗门下接着一道扶梯,他走下去,灯光跟着照亮地窖里的空间,只见里面陈列着一排排的橱
柜,上面放着不计其数的瓶罐,堆着各式各样的材料。下面的空间竟比上面的要大上几倍。他穿过那些橱柜,将手中的木盒放进最里面的一个抽屉,再小心翼翼地上锁。接着他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旧布袋,打开另一个抽屉,倒出里面的金币,然后同样仔细地锁好。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后,他才脱下外衣挂好,点起桌上的灯台,让室内更加明亮。
灯光照亮的是满屋的烧杯、试管、锅炉和各种实验器材,其中一面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刀具,从高过人头的大镰刀到细小如针的切割刃都有。他走向一个可以装下两三个人的大锅,往里面看了看,又吃力地搅动了几下插在里面的木棍,然后回到桌边,坐下来开始抄写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卖药人一坐下来就这么工作了大半个小时,时而口中念念有词,时而从桌上摸出像是石头又像是玻璃块的东西来观察,直到写满了好几页笔记,才满意地站起来伸个懒腰。
然后他来到那些锋利无比的刀具前面,像是欣赏艺术品般仔细端详着,每一把都拿起来看看又放回去,最后才从中挑选了两把器具,一把是相当有分量的剁骨刀,另一把则是有双环的大铁钩。他走开几步,想了想,又回去拿了把刀刃是半圆形锯齿,刀背附有提把的工具。他带着三样工具走到房间的另一头,绕到一面壁橱后,点亮了另一盏灯。这盏灯照亮了隐藏在壁橱后面的布帘,在昏黄的光线下,布的花难以辨认,却看得出上面有许多脏污,整块布都被染成深浅不一的褐。
卖药人将布帘揭开,横放在他面前的,竟是一具棺木。而且在这具棺木的后面,是更多的棺木,总共多达十几具,有些新漆还有光泽,有些已经斑驳腐朽,每一具都沾了不少干土,甚至还有整块草皮落在棺木旁。
“让你们久等了。”卖药人对着那些棺木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第二幕罗密欧
蒙太古家的两个红披肩一出现在广场上,眼尖的葛莱古里便瞧见了。他用手肘顶了顶山普孙说:“你表现的机会来啦,前面有两条蒙太古狗崽子。”
“在哪里?”山普孙个子矮,东张西望只见拥挤的人,“你快上去,不用怕,有我在。”“你在?你打算在哪里?”
“在后面帮你啊,你去跟他们吵架。”山普孙说得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声音有点颤抖。
“你不会转身就逃走吧?”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先上啊。”葛莱古里指着左前方说,“你要是不到,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就在那个方向。”“我所擅长的剑术是以静制动、后来居上,要是上前去就失了先机了。”山普孙果真如他所言,像堵墙似的动也不动。
“那我想个法子把他们引过来。”葛莱古里说。
“这样好,让他们先动手,打起官司来也是他们理亏。”山普孙一边附和着,一边趁葛莱古里没注意,往后退了两步。
“看看他们能否忍受这样的羞辱。”葛莱古里说着把自己的大拇指塞进嘴里咬着。
“他们过来没?”山普孙紧张地问。
教师节折纸礼物“他们好像没看到。”葛莱古里说完,把整根大拇指都塞了进去,做出更夸张的动作。
“过来没?过来了没?”
“可恶,还是没看到吗?”葛莱古里试着想把拳头塞进嘴巴里但是失败了,“你也帮点忙啊,山普孙,咬点什么更显眼的东西。”
“更显眼的……”山普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考虑了一下脚指头放进嘴巴里显眼的程度,但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于是转身在旁边的菜贩摊子上拿了一条又粗又长并且光滑无瑕的大白萝卜,张大了口,用力地咬了下去。
原本正在和鲍尔萨泽说话的亚伯拉罕,眼角余光瞥见了那根大白萝卜,猛然转身,怒目瞪着
山普孙,吓得山普孙倒退了三步,但萝卜还是咬在嘴里。
“你是在向我挑衅吗?”亚伯拉罕快步上前,气冲冲地问山普孙。
“呜嗯嗯哦嗯哦啊嗯哦哦哦(我只是在试吃萝卜关)……”山普孙因为嘴张得太大被卡住了,萝卜一时拔不出来。
“我再问一次,你是在对着我咬萝卜吗?还特别挑了一根这么光滑的!”
“唉啊哦哦呼哦哦(谁来帮我拔萝卜)……”山普孙发现萝卜好像卡住了。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亚伯拉罕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这绝对是在羞辱他,任何光滑无毛的事物对他都是一种羞辱。”鲍尔萨泽也上来帮腔,但亚伯拉罕似乎更加生气。
“哦哦啊嗯嗯哦啊(萝卜哪里会有毛)?”山普孙还是拔不出他嘴里的萝卜。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亚伯拉罕怒问。
“他说萝卜哪里会有毛?”葛莱古里上前替山普孙解释,不过山普孙倒是睁大了眼睛,很惊讶他竟然听得懂。然而不解释还好,葛莱古里的“毛”字一出口,亚伯拉罕再也按捺不住,“铮”的一声就拔出剑来,葛莱古里也不相让,立刻挺剑相击,山普孙则是赶紧??着萝卜转身躲进菜摊子底下。
“山普孙你不是条汉子吗?快拔出你的剑来啊。”葛莱古里喊着。
“哦啊嗯嘿啊呜哦哦啊(我得先拔出萝卜啊)……”
笔的组词广场上的市民见到双方开始打斗,纷纷扔下手边的事四下逃散。一旁的鲍尔萨泽也没闲着,拔出剑来对山普孙叫阵。
“来,你的对手是我。”
“啊哦?呜哦啊哦哦啊?(什么?我这样怎么打?)”山普孙剑也没拔,只顾着躲避,嘴里依然咬着白萝卜。
不一会儿,两个家族的人都闻风赶来,眼看就少不了一场混战,山普孙干脆低头一钻,躲进了菜贩的推车底下。
葛莱古里和亚伯拉罕两人一来一往正打得不可开交,忽地旁来一剑,弹开了两人的兵刃。“收手!”蒙太古家的班伏里奥呵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不是班伏里奥少爷吗?”提伯尔特扬着白披风上的金线雄狮走过来,“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怎么和下人交起手来呢?转过来,你的对手是我。”
“我不是来与谁交手的,提伯尔特,收起你的剑,管好你的人。”班伏里奥退开一步,但手里的剑不敢松懈。
“收剑?那你手中又是何物?”提伯尔特一脸嘲弄地向前,“你握的不是剑,难道是烤鸡腿不成?”
“你要说它是鸡屁股也可以,反正我不跟你打。”
“那你就给我吃了它吧!”提伯尔特手腕一翻,剑往班伏里奥脸上招呼,逼得他只得回剑相挡。
一看两人动手,有些原本还在叫阵观望的家仆也加入打斗,暂时分开的葛莱古里和亚伯拉罕又再度交手。
“任谁也不能对着我啃白萝卜!”亚伯拉罕怒吼着。
车轮下一个带着齿痕的白萝卜悄悄滚了出来。在车轮后面是一双圆滚滚的眼睛,那正是山普孙躲在车底下旁观。除了山普孙以外,留在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加入了打斗,其中有不少已经挂彩,却还不肯住手。
广场一头出现了凯普莱特与他夫人的身影,另一头则是蒙太古与他的夫人。两大家族的老爷也被惊动了,在大批家仆与亲臣的簇拥下赶到。
“快拿我的剑来!”凯普莱特说,“那个老家伙也来了,这次我一定要他好看!”
凯普莱特夫人上前,不动声地挨近她家老爷。
“剑你拿着没关系。”凯普莱特夫人轻声地说,“你要是去跟人打架,晚上回家你就等着瞧。”凯普莱特瞄了他的夫人一眼,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对着广场另一头的蒙太古大喊:“老花痴,有种过来与我分个高下啊!”雅思考试的内容
蒙太古听了气得把胡子吹得老高,也赶紧叫人备剑。
“剑呢?快快备剑!”蒙太古说,“这次谁也不许拦着我,我非要拔光凯普莱特的胡子不可!”蒙太古夫人听了,从后面走上来,在蒙太古身后轻轻地咳了两声:“咳、咳……”
蒙太古假装没注意到,双手在腰际一叉,对着凯普莱特大喊:“老秃猫,你要是敢过来的话,我就把你剩下的毛全给拔光!”
蒙太古夫人若无其事地走开,蒙太古接过了剑,却只是继续叫阵,一步也没往前。
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双方就这么斗了约莫一刻多钟,忽闻号声鸣空,大家全都停下手来,原来是亲王驾到。“简直无法无天!”亲王一开口,维洛那广场登时肃静下来。
“目无王法的臣民,败坏治安的罪犯,你们的刀剑都叫邻人的血给染污了!”亲王走进广场中央朗声教训,“你们这帮人眼中还有我吗?为了怨毒的怒气,让鲜血溅洒街头,是因为你们的性命如此不值钱吗?还不快给我抛下凶器,听听你们勃然大怒的亲王将宣告的事情。“蒙太古、凯普莱特,这是最近第
三次械斗了,可知你们已经送了多少死尸进墓园?然而在你们忙着将活人变成死人的时候,不祥的疫病正到处肆虐,许多有身份地位的市民,都脱下他们得体的装束,用他们文弱苍老的双手,握起长和火炬抵抗可怖的僵尸。你们呢?你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最后通牒,若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你们全都要付出代价。现在都给我回去,离开我的视线!凯普莱特,你跟我来;蒙太古,今天下午到老自由村的审判厅,我会告诉你我对这些事的想法。
“走啊,你们这些人还不快走?想被捉起来处死吗?”
电脑开机密码忘了怎么办众人离去后,蒙太古向他的侄儿班伏里奥问起今天的事。
“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您的仆人与仇家的仆人就打起来了。”班伏里奥说,“原本我要将他们分开,凯普莱特家那个性暴烈的提伯尔特就出手了。他一出现事情就不可收拾,要不是亲王驾到,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活着回去。”
“那么僵尸的传闻,你可知详情?”蒙太古问。
“略知一二。”班伏里奥说,“听说有人死而复活,见人就杀,也不知是人是鬼;又听说是恶疾传染,染病后性情变得凶残无比,并且血中带毒,一旦病发,必死无疑。”
“到底是鬼怪作祟还是恶疟瘟疫?”
“还不知道。有时两者是一件事,有时一件事又同时包含两者。”班伏里奥叹息道,“瘟疫与魔鬼都是邪恶不祥之事,也都是神所不容之事。”
“罗密欧呢?”蒙太古夫人担忧地问班伏里奥,“今早你可见过他?最近他老说自己得了重病,却又跑得不见人影,可不要遇到僵尸啊!”
“伯母,清晨时分我曾见到罗密欧兄弟独自在林中散步。”班伏里奥说,“他也见着我了,却叹息着转头离开,我想他心中烦闷,也就没有打扰他。”
“好多个清晨,有人看见他在日出前的薄雾中缓步长叹。”蒙太古说,“可是一等到旭日东升,鼓舞众生的阳光从天边揭开夜灰暗帐幕之时,他便逃离光明,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紧闭门窗,把大好日光锁在外面。这真是令我担忧,他这样见不得阳光,把自己关在人造的黑暗里,难道……难道……他该不会染上那不祥的僵尸之毒了吧?”
“老糊涂!”蒙太古夫人提醒他,“见不得阳光的是吸血鬼。”
“那么他要变成吸血鬼了吗?他会吸我们的血吗?”蒙太古仍然很担心。
“不会!”蒙太古夫人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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