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2010 5:39 PM导读:今天,又有一个从非洲回去的兄弟,脑疟病发,现已昏迷2天(肝肾肺衰竭,酱油尿)。非洲的疟疾,其实是比艾滋还要恐怖的。是以记之,以警钟长鸣,万不可懈怠!
关于疟疾, 抗疟药以及抗疟药和疫苗研究现状之调查
——— 献给实施喜出望外怎么造句“走出去”战略的人们 ———
一 关于疟疾
疟疾是一种热带和亚热带寄生虫病,从远古开始就在人类社会肆虐。在古希腊以及罗马帝国的崩溃中可以到疟疾的行踪。疟疾的法文名称为paludisme, palus是拉丁文沼泽的意思, 17世纪法国人发现在沼泽地带生活的居民多发高烧打摆子, 便用paludisme 这个词来命名疟疾。意大利文和英文为 Malaria。早在1630年, 秘鲁人就用金鸡纳树皮打摆子的病人了。1820年金鸡纳树皮中的主要成份“奎宁”被分离出来,投入使用。1880年, 导致患疟疾的元凶----疟原虫由法国军医拉弗兰(Laveran)和三个意大利人(Marchiafava, Celli, Golgi)先后发现。他们将寄生虫分成三类: 间日疟原虫(plasmodium vivax), 恶性疟原虫(plasmodium falciparum)
和三日疟原虫(plasmodium malariae)。19世纪末, 英国人Ross发现, 传播疟原虫的媒介是雌性按蚊(anophèle)。第四种卵形疟原虫(plasmodium ovale)在1922年被认识。此后疟疾的循环周期也被认识。但在20世纪中叶之前, 人类对疟疾还是束手无策。直至1940年采用氯奎, 随后又用各种氯奎派生药治病, 总算有了临床药物。出于预防考虑, 对传染媒介的研究开始加速, DDT和大量同类杀虫剂被广泛应用。在发达国家和某些地区果然奏效。本以为可以根除疟疾了, 但是在发展中国家遇到了重重困难, 尤其是60年代初期, 抗药性开始蔓延。按蚊对DDT, 恶性疟原虫对各种合成抗疟药的抵抗力成倍增长。由于其它杀虫剂比DDT贵10倍, 也因为科研人员迟迟不到临床新药,在非洲,有些新的致命的传染病, 如出血热, 艾博拉,爱滋病还分散了对疟疾的重视和财政投入,疟疾乘虚而入, 收复了失地。不但在非洲, 在热带湿热地区, 还在温带地区不断发展, 甚至通过飞机进入欧洲。可以说, 今天的状况是和蚊子斗争彻底失败造成的切的组词。此外,暴风雨、台风、洪灾都会引发传染病。大气层变暖让专家担忧。厄尔尼诺兴许是推波助澜者:1998年,肯尼亚西北部因厄尔尼诺而下暴雨发洪水,滋生了大量的按蚊,随后便有疟疾大流行。
二 疟疾的传播和症状
雌性按蚊是一种刺很长,腿也很长的蚊子。在叮咬人时将疟原虫孢子体传入人的血液。这种表皮很硬的寄生虫先滞留在肝脏,潜伏期7-10天,大量裂殖后便出来攻击红细胞,最高可危及10%的红血球。人在抵抗力强的时候不会发病。典型症状为发40度高烧,烧退出冷汗,感到渗骨头的寒冷,浑身颤抖几分钟至30分钟,继以高烧数小时,后大汗淋漓自行退烧, 头疼、浑身酸软无力。疟疾会反复发作。恶性疟每天发作一次;间日疟隔一天发作一次;三日疟72小时发作一次。还有两种同时发作的疟疾,轮番折磨病人。最易复发的是间日疟。一般情况下,几天后,病情就过去了。但有时因为贻误了,高烧不退,病痛加剧,甚至昏迷,死亡。疟疾主要损伤肝脏。患者肝脾肿大,红细胞胀大破裂,可引起贫血。血小板特别低者会颅内出血。恶性疟原虫还会导致凶险的脑型疟。其症状为说胡话,躁动,昏迷。重症脑型疟会死亡。得过疟疾,人体并不产生免疫力,以后还可能发病。
三 疟疾的危害性
时至今日,疟疾依然严重威胁人类的健康,尤其在贫困国家。疟原虫只能在18ºC以上的温度下繁殖,寄生在按蚊和人的镰状红细胞内。最适宜温度在32 –35ºC。因此,疟疾主要分布在热带湿热地区。疟疾高发区有撒哈拉以南非洲,新几内亚,东南亚,南亚,大洋洲,
南美洲,北非,中东。海拔2000米以上,按蚊繁殖便困难了。全世界40%的人居住在疟疾发病区。现在全球每年至少有3亿人患疟疾,即每秒钟10个病例,其中约有100万人死亡,80-90%为非洲人。儿童与孕妇最易受到侵犯,低龄儿童又占了大多数。撒哈拉以南每30秒钟就有一个儿童死于疟疾,其中20%低于5岁。每年有50万个儿童死于脑疟疾。患脑疟疾极其可怕,10-20%得过重症疟疾的儿童在神经方面有严重的、乃至致残的后遗症。此外,世界上8-14%体重偏轻的新生儿归因于疟疾。每年由疟疾引起的贫血使1万个孕妇丧生。
每年,疟疾使非洲耗费120亿美元,使一些撒哈拉以南国家损失1.3%的经济增长率。35年积累下来,非洲国家的国内生产总值比没有疟疾的国家少了32个百分点。还有,这些国家公共卫生开支的40%,30-50%的住院费,50%的门诊费用于疟疾。疟疾高发区的贫穷家庭要为预防和开支25%的收入。
四 与疟疾斗争的现状
疟疾早已受到全球的广泛关注。世界卫生组织于1998年提出了一个《击退疟疾》(Roll Back Malaria)的规划,目标是在2010年前把因疟疾引起的死亡率至少降低50%。2000年4月,又在尼日利亚阿布贾召开了“击退疟疾”的非洲国家高峰会。2002年11月, 联合国将《
击退疟疾》运动的总结报告提上了议事日程。与此同时,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特别顾问, 美国经济学家Jeffrey Sachs认为, 阿布贾的承诺并未兑现。
承诺一: 浸药蚊帐的税收要降低或者取消孟子的名言。而实际上, 撒哈拉以南17个非洲国家已经对浸药蚊帐和制造浸药蚊帐的机器降低或者取消了征税。但还有26个撒哈拉以南国家在征税。
承诺二: 到2005年, 蚊帐普及到60%的易染疟疾人, 尤其是孕妇和5岁以下儿童。而实际上, 目前浸药蚊帐的使用只达到此目标的5%或更少。
承诺三: 到2005年, 至少有60%患疟疾的人可以在24小时内获得有效药品。而实际上, 17个非洲国家对高烧的主要尚停留在止痛的方式,对疟疾并无疗效。
承诺四: 世界银行提供增援资金5亿美元。而实际上, 美元不见踪影。
五 传统抗疟疾药品以及抗药性问题
目前药品市场上有6-7种卖了20年的常用药。疟疾发作时用两种药, 一种是青蒿素或者
它的派生药;另一种视地区而定。氯奎日渐稀少, 合成药物在临床上应用日益广泛。如有重症患者, 迫不得已才用最老式的方法——奎宁静脉注射——疗效极佳, 也没有耐药性, 遗憾的是奎宁有强副作用, 主要损伤肝脏, 是常发致残的原动力根源。静脉注射容易传播爱滋病和肝炎病毒。有用栓剂或洗涤方法来避免上述传播的风险的。其它如 Lariam 常使人抑郁,肠胃紊乱。
以前, 每个诊所都有氯奎, 既便宜又有效。现在针对抗药性, 投入了新的研究费用,在氯奎中增加了别的药材, 价格上涨了。当然, 疗效是提高了, 但穷人也因此买不起了。大家就等待药厂提出有利于发展中国家的价格和药品。从中国和越南购买价格低廉的青蒿素的派生药成了一些国家的选择。未来若干年内, 性价比仍将是各国政府和病人最关切的问题。眼下, 疟疾的研究成果和制药厂很受关注, 因为拥有数亿患者的市场是巨大的。
市场上主要销售下列药品: 奎宁、氯奎、伯氨奎、磺胺、氨酚喹、青蒿素、蒿甲醚等。少量中成药,如科泰新、青蒿琥脂片。预防药如乙胺嘧啶。
Quinine (奎宁): Quinine®, Quininemax®.
Chloroquine (氯奎) : Nivaquine®.
Amodiaquine (氨酚喹) : Flavoquine®.
Artésunate (青蒿琥脂) : Arsumax®.
Méfloquine (甲氟喹) : Lariam®.
Sulfadoxine-pyriméthamine (周效磺胺-乙氨嘧碇) : Fansidar®.
Halofantrine (盐 ): Halfan®.
Proganil-chloroquine ( -氯奎): Savarine®毙.
Proganil-atovaquone ( ): Malarone®.
Proganil-dapsone ( -氨苯砜) : Lapdap®.
Proganil-dapsone-artesunate( -氨苯砜-青蒿琥脂) : Lapdap Plus®中国五大淡水湖.
Artemether (蒿甲醚): Paluther®.
Artemether-luméfantrine (蒿甲醚- ): Coartem®, Riamet®.
Artémisine (青蒿素类药)
Dihydroartémisinine (青蒿琥酯) : Cotecxin®(科泰新),北京科泰新技术公司。
蒿甲醚 (青蒿素类药)
(注:上述药名中有些翻译有困难,留出空格,日后请药剂专家补正。)
按理说, 只要疟原虫在蚊子和人体内生成发展的任何一个环节受阻, 抗疟药就有效。可问题在于, 疟原虫的组织结构很复杂,各个地区又多不同,甚至每个菌株也不尽相同。疟原虫的基因变异能力和速度超乎人的想象。一种非常有效的抗疟药过不多久或者换个地方就失效了。所以, 对某种品牌的抗疟药持静止的、一成不变的想法是不正确的, 把它看成万灵药更是错误的了。药物的不正确使用是疟疾化学抗药性产生以及蔓延的部分原因。50-60年代出现在东南亚和南美的对氯奎的抗药性于70年代蔓延到了非洲。以塞内加尔为例, 1980-1990年之间, 由于对氯奎的抗药性的发展, 住院人数激增了两倍, 死亡率提高了五倍。用周效磺胺-乙氨嘧碇来替代氯奎也只是略微减缓了抗药性的进程。
临床医学显示, 奎宁盐或青蒿素类药品与其它治疟疾药物组合使用, 可以避免抗药性的发展。
六 11月份的黄道吉日查询抗疟疾新药和疫苗的研究现状
抗药性问题始终困扰着人们。连抗疟新药也可能为进化迅速的疟原虫提供急需的“弹药”。特别是疟原虫的基因异常复杂, 它在蚊子体内变换两次组织结构, 在人体内变换三次。而且每变换一次,都会改变抗原,自我选择抗药种原,以抵抗这种或者那种药品。人类在抗疟药方面的研究工作非常艰巨,以下是几个例子。
例一, 疟原虫需要经历复杂的发育过程, 包括一个居住在人体红细胞内的阶段。在此阶段, 疟原虫要合成大量的膜----很可能用于帮助吸收营养。一个由法国、荷兰和哥伦比亚科学家组成的小组对抑制膜合成的物质进行了研究, 并把一种名为G25的化合物确定为首选物质。他们在严重感染了人类疟疾的猴子体内对G25进行了试验,发现在远低于当前抗疟疾药物用量的剂量下,它就能治愈病猴。对老鼠也有效。能满足在实验室在活体动物中新抗疟疾药物商业开发的多种要求。
例二, 澳大利亚研究人员激活一种蛋白质,能有效抑制巴布亚新几内亚居民血液中的疟疾。这种突变能阻止病毒渗入到红血球的表层下,而这是疟原虫的主要入侵道路。这种特
别的基因疗法并不能完全使病毒携带者免疫,但是科学家希望从中得到启发,研发出一种新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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