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中国文学和莫言中日学者对话
挂裤架潍坊学院学报Journal of Weifang University 2019年6月Jun.2019
第19卷第3期
Vol.19No.3
聚焦中国文学和莫言：中日学者对话
王西强I，李光贞2
（1.陕西师范大学，西安710119；2，山东师范大学，济南250014）中图分类号:1206.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4288（2019）03-0012-04
为响应国家中国文化/文学"走出去”的号召，切实有效地推动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为代表的中国当代优秀作家作品及相关研究成果走向世界，由首都师范大学张志忠教授担任首席专家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世界性与本土性交汇：莫言文学道路与中国文学的变革研汤灿近况
究”（13&ZD122）项目组，于2019年4月3-7日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取得丰硕成果。本次赴日
关于场面描写的作文
学术交流团共有22名成员，团长由张志忠教授担任。在日本期间，学术交流团先后参加两场学
术研讨会：第5届世界和平与地域经济社会创出国际学术研讨会（分论坛：中国的莫言•东亚的莫言）、莫言研究中日学者东京对话学术研讨会。
邓伦电视剧4月4日在鹿儿岛国际大学召开的“第5届世界和平与地域经济社会创出”（分论坛：中国的莫言•东亚的莫言）国际学术研讨会，共有来自首都师范大学、山东大学、南京大学、山东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等大陆高校，来自香港大学、东吴大学、台北市立大学等港台高校以及日本鹿儿岛大学、鹿儿岛国际大学、名古屋大学等三十余所高校以及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山东省莫言研究会等中日学术团体100余位专家学者、硕博研究生参加会议，我国驻福冈领事馆何振良总领事也应邀出席会议并作发言。鹿儿岛国际大学教授、日本全球地域研究会会长康上贤淑教授主持开幕式，首都师范大学张志忠教授、香港大学黎活仁教授、台湾东吴大学钟正道教授、鹿儿岛国际大学原口俊道教授先后致开幕辞。他们在致辞中，对本次学术会议召开的意义均给予积极肯定，并期待大会取得丰硕的交流成果。在主旨演讲阶段，项目组首席专家张志忠教授做了题为“莫言研究的现状与展望”的主题演讲。在演讲中，张教授重点对大陆莫言研究的历史动态发展进行了系统的梳理，肯定了莫言研究方面取得的成绩，并指岀未来还可以在“莫言的文学思想研究”“莫言与同时代作家的比较研究”和“莫言与文学语言学、文学地理学、中国农民学、文化人类学等论域的研究”等方面做岀新的拓展。出席大会的100余位中外专家学者、硕博研究生聆听了张教授的精彩演讲。
本次大会的分组研讨共有以下议题：区域和平与经济社会进步、东西多元文化与文学、莫言研究、中
国古典文学研究、日本经济、社会文化与艺术，日本学者对“一带一路”的研究也成为重要议题之一。参加“中国的莫言•东亚的莫言”分论坛的22位中国学者在各小组参加研讨发言，与来自不同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交流互动。从本次会议代表提交的有关莫言研究论文和发言情况来看，莫言研究者们越来越注重通过文本细读来解读莫言作品的思想内涵和艺术价值，研究所及涵盖以下几个方面：莫言的文艺观念、世界观（宗教观、哲学观等）和写作“立场”研究；莫言作品的主题、思想内涵及其浓郁的现实关怀情绪研究；莫言小说“有意味的形式”和“形式的意味”研究；莫言作品对中国文化传统和审美基因的承续与发展研究；莫言文学在海外（日本）的传播特点等方面。
分组研讨结束后，大会进入特别演讲阶段。项目组成员、山东大学文学院贺立华教授受邀做了题为《莫言创作的心路历程》特别讲演。贺立华教授是大陆学界最早的莫言研究者，是莫言在山东大学招收研究生的合作导师。贺立华教授结合莫言的人生阶段和心理心态的变化，对莫言的文学
收稿日期：2019-04-18
基金项目：本稿依托国家重大招标项目“莫言文学道路与中国文学的变革研究”（项目编号：13&ZD122）；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莫言文学在日本的翻译与研究”（项目编号:17CWWJ07）
作者简介：王西强（1978-），男，山东临沂人，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研究
方向：莫言研究、中国当代重要作家作品海外影响研究；李光贞（1962-），女，山东济南人，山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文学博士，博士生导师。
・12・
第3期王西强，李光贞：聚焦中国丈学和莫言：中日学者对话
创作及其创作心路历程进行分期：莫言在青少年时代早期的创作有功利心态，例如《春夜雨霏霏》
《民间音乐》等;30岁左右的莫言创作心态突变，进入了一种艺术迷狂忘我的境界，代表作有《红高
粱家族》和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等;40岁前后的莫言走向成熟，进入文学创作的自觉时期，代
表作有《檀香刑》;50岁左右的莫言完成“向内转”，在创作中更加沉静，其作品弥漫着宗教般的忏悔意识，代表作是《蛙》。纵观三十多年的莫言创作，可以发现：作家莫言和他作品中的人物在一起成长。作为特别演讲嘉宾，我国驻福冈领事馆何振良总领事应邀做了题为“中国改革开放•一带一路&中日第三者市场协力”的发言，向与会代表介绍了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取得的辉煌成就、“一带一路”构想提出，以及五年来取得的建设成果和中日第三者市场协力的情况。何总领事在演讲中，对中日未来的合作友好交流充满信心，期待中日两国不仅在文化教育领域，在经济领域也继续进行深入的合作，取得更大的合作成果，实现共赢。
在鹿儿岛学术会议圆满结束后的第二天，学术交流团赴东京参加在东京驹泽大学召开的“莫言研究中日研究者国际学术对话会”。对话会由项目组和日本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联合主办。4
月6日下午13:30分，大会在驹泽大学大学会馆正式开幕。参加此次学术研讨会的日方参会者有
东京大学、中央大学、拓殖大学、神户学院大学、和
光大学、首都大学（东京）、驹泽大学、名古屋大学、
国家公务员考试条件二松学舍大学大学院、公爱学园前桥国际大学、立
教大学、三重大学、神户外国语大学等29所高校以及中国日语教学研究会山东省分会、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山东省莫言研究会、中国同时代小说翻译会、中国女性史研究会（日本）、日本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东方书店（日本）、驹泽大学中国语研究会等8家中日学术团体的43位专家学者。
大会开始后，日本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
和光大学副校长加藤三由纪教授致开幕词。加藤
会长首先向与会代表介绍了日本中国当代文学研
究会历史与发展过程、研究会规模、会刊杂志《日
本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报》的发行情况，以及日本中国当代文学读书会活动情况。其中，她特别提
到在研究会成立36年来的323次例会和读书会活动中，被阅读讨论最多的中国当代作家就是莫言。然后，张志忠教授代表中方致辞，对日方对此次会议的精心筹备表示感谢，对与会的日本研究者代表表示欢迎。开幕式由日本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秘书长、驹泽大学盐旗伸一郎教授主持。在会议上，先后有14位中日代表分为四组进行主题发言，全体代表参加了讨论。
第一组有四位老师发言，分别为张志忠教授、贺立华教授、王洪岳教授（浙江师范大学）、丛新强教授（山东大学）。他们的发言主要集中在对莫言文学创作的精神内核、文化教养和艺术气质的讨论上。张志忠教授在题为《大悲悯与拷问灵魂》的发言中指出，近年来莫言多次讲到大悲悯，讲到拷问自我、拷问灵魂，讲到反思与忏悔的命题，他将大悲悯与拷问灵魂关联起来，在至高的视角下面，所见皆是悲剧，众生平等，无论高下强弱。悲悯众生，是悲悯他们各自的命运，更是从那些邪恶的权势人物那里仮观自身，发现自己心灵中的幽暗和卑污，引发自我的灵魂拷问，这正是莫言悲悯书写的深意所在。贺立华教授在题为《莫言：文化教养与文学底》的发言中指出：莫言是山东高密人，山东古称齐鲁，高密属齐地，故莫言自称“齐人”，近年来又称“齐叟”。不少研究者关注了莫言文学自由飞翔的想象力与齐文化的关系，这是很有见地的。但管氏家族对莫言的文化教养却是鲁国的孔孟之道，是
儒家文化。儒家文化经汉代大儒董仲舒定于一尊之后，经过千百年的风化流行早已化作人们的心理模式和行为规范，齐鲁大地尤甚。管氏家族重义轻利、重伦理道德规范、重人格气节尊严、重“恕道”而反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复仇，重耕读传家、敬畏文字……就连不识字的莫言母亲也在恪守着这样的以儒家文化氤氟着的家训家规。在阐释莫言作品受拉美作家、世界文学影响、张扬自我、个性解放、人性批判的时候，请留心莫言作品背后的母体文化的底，即中国传统儒家文化里那些温暖的价值：爱、恕和自省。王洪岳教授在题为《论元现代理论视野中的莫言文学》发言认为：莫言的文学创作充分体现了元现代主义的特点，其主要表现为：（1）包容的宗教观;（2）杂糅的世界观;（3）巫幻写实的叙述观;（4）反（狭义）美的美学观和反讽且自我反讽的艺术观。莫言文学世界所呈现出来的这种元现代主义，极其类似于马克思所说的“人体解剖是猴体解剖的前提”的“人体解剖”，是对人性和社会最为复杂的立体的表现与揭示。丛新强教授作了题为《莫言文学的“鲸鱼精神”》的发言，他由刘再复与莫言关于“鲨鱼精神”和“鲸鱼精神”的对话说起，认为莫言是世界文学海洋里的“鲸鱼”，这体现在莫言所主张的“捍卫长篇小说”在“长度、深度和密度”上的尊严的强烈的文体意识上，也体现在莫言作品所表现出的“海纳百川”的气度上：他的创作既汲取中国
•13•
潍坊学1½学报2019年6月
民族文学的精神传统和审美气度，主动接续以“聊斋”“红楼”“金瓶梅”为代表的古典传统、以鲁迅为代表的现代传统和乡土民间生活传统，又大胆学习借鉴世界文学的优秀因子如马尔克斯、福克纳、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等。
第二组有三位学者发言，他们的发言讨论主要围绕着莫言新作审美特点和风格展开。日本拓殖大学教授、中国同时代小说翻译会会长立松昇一多年来致力于中国当代文学在日本的翻译传播，翻译了多部莫言文学作品。他在题为《“讲故事的人”真的回来了吗？—
—浅析莫言新作》发言中，对莫言获得诺奖以后的作品列目概评，重点分析了莫言的短篇小说《天下太平》，认为这部作品在个别细节上与《拇指拷》很相近,“但《天下》太平充满着安全感”,“这个作品没有狂欢的叙事，也没有审丑的叙事，有清新，温暖的风格。这是莫言以前初期的风格。我最喜欢这样风格的作品。”立松教授还对《故乡人事》《等待摩西》、剧本《锦衣》和《高粱酒》等作了细致分析，认为“'讲故事的人'真的回来了”！山东师范大学张丽军教授作了题为《莫言最新作品审美探析》的发言，他认为莫言获得诺奖之后新作的审美风格有了理性、节制、宽恕等新变化，这为其重新创作长篇小说提供了极为重要的新审美尝试。广西民族大学文学院张柱林教授在题为《莫言的“民族国家寓言”书写》发言指出，莫言的小说创作，用极具自身特的笔墨，书写了别具一格的民族国家寓言，如《酒国》中的迷醉与清醒、《丰乳肥臀》中的大地母亲的苦难与包容、《生死疲劳》与《蛙》中的生死循环，总是从某种特定的事件与状况中，再现现代中国的总体结构o 第三组有四位教师发言，中心
主要集中在对莫言某一部作品（被论及的作品有《生死疲劳》《丰乳肥臀》和《白狗秋千架》）的文本细读分析或对莫言作品的某一方面书写的理论分析（如风景描写）±o陕西师范大学王西强副教授作了题为《一个“游魂”的“寄居叙事”—
—论莫言〈生死疲劳〉的叙事形式创新》的发言，通过对《生死疲劳》的故事叙述者身份和叙述视角的细致考察以及将其与中外文学作品中较为别致的叙述者的比对分析，认为莫言在《生死疲劳》中创造出了能够出入阴阳两界、人畜之间、兼有“物形”、“人性”和“物性”、通过“视角叠加”获得了“超级视域”的“寄居叙事者”和“对话叙事者”。莫言所独创的这种“寄居叙事”，脱胎于其创作早期的拟人化“动物视角”以及“人”与“物”视角叠加的“物视角”叙事，既超越了以卡夫卡为代表的西方现代派“异化”叙事和中国古典小•14.说的志异志怪叙事，又不同于当代戏剧艺术中的“穿越”叙事，是古今中外文学史上所罕见的一种旨在拓展叙事者的视域、知域和叙述能力的颇为成功的尝试和创新，是一种崭新的现代性叙事策略。山东青年政治学院翟瑞青教授在题为《莫言小说中的风景描写》的发言中认为，莫言对风景的描写呈现岀不一样的景观和情怀，他是能把风景、心景、声景有机结合起来的最著名作家。在他笔下不仅有原始野性的自然风景，惨败绝望的民生风景，还有神秘灵动的幻化风景，但这些风景都不是外在于创作主体而单独存在的客观风景，而是蕴含了创作主体二十年的故乡和童年经验，呈现出的一种独特景观。云南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李骞作了题为《〈丰乳肥臀〉“批判”事件概略》发言，介绍了《丰乳肥臀》在获得“大家文学奖”之后所遭遇的批评和批判经过。李骞教授认为，这些批判文章釆用
无限上纲的方式，对一部在叙事艺术、主题内蕴都有所突破的新历史主义小说进行了主观武断的批判，既误导了读者理解小说的途径，对莫言的人生也有较大的影响。现在回过头去客观梳理这一“批判事件”，对净化中国当代文坛的批判空气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日本中央大学兼任讲师斋藤晴彦作了题为《小说里的潜意识：以莫言〈白狗秋千架〉为例》的发言，他认为莫言的小说中有很多不合常理的部分，所谓的不合常理，并非指违背理性的内容，而是指理性范围之外的东西，即潜意识。因此，斋藤先生用荣格分析心理学的性格类别论来分析莫言“高密东北乡系列的第一作”《白狗秋千架》中的人物形象，他经过研究得出如下结论：白狗象征着价值的颠覆，充当起剧情反转者（trickster）的角，是丑角，而且更深一层来说，白狗就是潜在作家莫言潜意识里面的丑角，不止来自于作家莫言个人的潜意识，还来自于汉民族文化里的潜意识。《白狗秋千架》讲述的就是莫言的意识和潜意识之间进退两难与自我实现的故事。
第四组有三位代表，就中国当代文学的其他演讲专题进行发言。曲阜师范大学张瑞英教授作了题为《“地母”与“蹦蹦戏花旦”——莫言与张爱玲之女性观比较研究》的发言。她认为，莫言与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主要是这两类:“地母”与“蹦蹦戏花旦”，她们能以其生命之爱对后代包容、担待，也可以屈就，可以干嚎，可以忍辱，一旦打定主意，就会坚毅地生存下去。“地母”与“蹦蹦戏花旦”作为女性的一体两面，共同阐释着女性在人类生存和延续中的作用和地位。李光贞教授在题为《房伟的历史小说与日本》的发言中讲到：房伟是近年
第3期王西强，李光贞：聚焦中国文学和莫言：中日学者对话
来中国现代文坛颇为引人注目的青年作家，他从未到过日本，其文学创作却受日本文学影响很大，他小说中对日本侵华战争时期的描写，不同于以往那种抗战小说的宏大叙事，而是将着墨重点放在日本青年士兵、普通的抗战厨师等小人物身上，场面真实，艺术性高，在时空表达上较为宽泛。神户市外国语大学松村志乃客员研究员作了题为《文艺之家中的王啸平—
—从王安忆和茹志鹃的角度出发》的发言，呼吁学界关注王安忆的父亲、茹志鹃的丈夫王啸平的文学成绩。松村志乃认为，茹志鹃的《百合花＞(1958)和《一首古老之歌》(1980)中弥漫着对“亲爱的老同志”王啸平的感情。王安忆则自《叔叔的故事X1990)以来，不断讲述着对父母这一代人爱恨交织的情。松村志乃的发言探讨了王安忆、茹志鹃以及王啸平三个人创作之间的互文关系，从而引发王啸平文学在当代文学中的意义的思考。
本次会议还收到加藤三由纪教授的论文:《韩少功〈山南水北〉—
深圳景点排行榜
—我们将在这个世界里缺席》，该论文的主要观点如下:《山南水北》四分之一的文章都和回不去的往事和逝者有关；关于消失的思索显然是贯穿整个作品的一个基本旋律;《山南水北》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来回穿梭，含有历史文化意义的山水和藏有个人记忆的风景、虚构和非虚构的并存，构成了一道多层次时空融合的场景。韩少功这种对生命的凝视和生态意识与梭罗和佩索阿的作品遥相呼应。
纵观这两场学术研讨会，中日学者讨论热烈，新锐观点层出，碰撞出一些对今后的莫言研究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方面极为有益的火花。以张志忠教授为首席专家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世界性与本土性交汇：莫言文学道路与中国文学的变革研究”项目组，组织部分项目组成员及中国大陆高校其他莫言研究者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活动，完成了预定的学术交流目标，取得了丰硕的交流成果。这对推动中国当代文学的优秀代表性作品在海外的译介、传播、接受与研究营造良好的中国国家形象起到重要的作用，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首先在学术交流方面，与会代表都是严谨认真的学者，提交的论文和发言都能紧密结合莫言的作品细读深挖，进行既有深度的理论探索，又有思维缜密的鉴赏分析，立论立足于文本，结论高于文本，能有所发明、有所创见，既将莫言及其作品作为个案作家和个案作品进行个性化研究解读，又能在其典型性的代表作中发现当代文学乃至整个中国文学甚至世界文学的普遍性规律。学者们的论述所及，既有严肃的学术上的崇高之感，又不乏其各各不同的人生体悟和妙文妙语。其次在人文交流方面，取得合作译介中国文学作品到日本、联合创办编辑学术刊物、校级交流合作(学生互换、教师互访)、建立定期学术交流机制等丰硕成果。第三，为增进大陆地区中国文学研究者与港澳台地区及东亚地区其他国家中国文学研究者之间
的学术交流与良性互动，打下了极为扎实的基础O 项目组在此次学术访问大获成功的基础上，意欲
努力拓展研究空间，扩大研究视野，积极寻求与国外科研院所和学术机构合作，推动中国文学研究国际化合作平台建设。作为下一步计划，将组织项目组成员和有关莫言研究学者赴韩国进行学术交流活动，以推动莫言研究走向更广阔的舞台。
注：项目组重大研究成果如下：发表阶段性成
果论文30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3部、会议论文集3部，召开国际、国内学术会议9次，完成结项成果书稿和论文集12部，并在国内4所985,211和“双一流”高校开设莫言研究专题必、选修课程。
责任编辑：陈冬梅
•15•

版权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仅供演示用，请勿用于商业和其他非法用途。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QQ:729038198，我们将在24小时内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