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西番”传统婚俗文化及其变迁
芦兰花①余粮才②
靠比较软件短视频(①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陕西西安
710062
②西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甘肃兰州
730030)
“家西番”是对生活在青海东部地区的湟源、湟中、大通、平安和民和等县,主要从事农业生产,讲
汉语、生活习俗受汉族影响较大的藏族众的称呼。在以上县市的史志中,只有湟源县对“家西番”有所记载。湟源县位于青海东部农业区西端的日月山麓,湟水上游。湟源县最早的县志《丹噶尔厅志》
卷六“人类”中记载:“南乡(包括日月藏族乡、和平乡等)一带克素尔、兔尔干各庄,有西番住屋耕田者,名曰东科寺佃户,与汉民杂居,间有读书者,土
人称为‘家西番’,即熟番也。”[1]
《湟源风土调查录》在“种族”一栏中记载:“五族杂处,大部分均系汉族,城关杂居回族,东南乡多番族,其习俗多陈汉风
正在同化时期,土人称为“家西番。”[2]
《湟源县志》:“藏族,宋元时称‘吐蕃’,驻牧湟源,明末,渐次开垦,牧而兼耕,清代多为东科寺佃户,称‘家西番’”。[3]在与当地的汉、回、蒙等族的交往过程中,“家西番”
逐渐学会了汉族先进的农耕文化,生产方式转变为以农业为主,兼营牧业,生活习惯也发生了变化,形
成了一种既不同于牧区藏族,也不同与当地汉族及
其他民族的民俗文化。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青海各族人民越来越多地受到外部世界的影响,
原有的生活方式、思想观念、民俗活动、传统文化正在发生或大或小的变化。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这种变化
越来越快,“家西番”的宗教信仰、衣食住行等生活习惯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其婚恋礼俗,从择偶订亲、迎娶到婚后习俗都发生着变迁,呈现出传统与现代交织、藏汉文化融合的多姿多彩的风貌,具有鲜明的民族与地域特征。本文以青海省湟源县为例,探讨“家西番”婚俗及婚礼仪式的变化,并试
图分析变迁的原因及趋势。一、“家西番”婚俗仪式的变化(一)通婚范围与择偶标准
清顺治初,四世东科尔嘉木羊嘉措,向固始汗
收稿日期:2010-03-22
基金项目:2008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湟水河流域方言与地域文化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号:08C Y Y 009.
第一作者简介:芦兰花(1974-),女,藏族,青海湟源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甘肃天水师范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方言与地域文化。
摘要:“家西番”传统婚俗文化随着当代社会生活的变迁正在发生变化,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家西番”的通婚范围、择偶标准以及结婚程序和仪式等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家西番”传统婚俗
文化的变迁与全球化背景下的社会发展以及“家西番”所处的地域环境和民族的融合有关。
关键词:家西番;婚俗文化;变迁中图分类号:K892.2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738(2010)03-143-05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TIBET UNIVERSITY
Vol.25No.3Sep.2010
第25卷第3期2010年9月
建议在河湟地带,划出土地,修建寺院,弘扬佛法,固始汗答应了他的请求。在顺治二年(1646)将青海东南德木卡尔地区(今湟源)赐给嘉木羊嘉措,并以金印卷为凭。据清人许公武著《青海纪略》记载,
“东科寺占有的土地,当在一万三千公顷(含非耕地)。而典租寺院土地赖以为生者,当在两千户左右。”[4]由于“家西番”多为东科寺佃户,所以没有贵族与平民之分,也没有“等级内婚制”。但是,
“家西番”基本上实行民族内婚制,一旦和其他民族缔结婚姻,就会遭到家庭和家族的阻挠以及舆论的谴责。
婚姻能否缔结,还要看男女双方的生肖和生辰是相生还是相克,人们十分忌讳属相不合,认为如果生肖相克婚姻就不会幸福,夫妻间会吵架、打架甚至离婚。例如,当地流传“鸡见猴,隔夜的愁”,“牛咬马、鸡”等说法。此外,
“家西番”在订婚前,还将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拿到寺院去,看看是吉还是凶,从而决定婚姻的缔结与否。
传统的“家西番”婚姻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家长相中了某男或某女,事先并不告诉子女,也不征求意见,直到成婚前才通知子女。民间有一种说法,“父母指到石头上,就是石头;指到胡基(当地方言,意为土块土坯)上就是胡基。”说明父母之命的绝对和难违。年轻人的自由恋爱被视为一种不光彩的行为。平安银行信用卡查询
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家西番”的适婚范围和禁例均有所变化。虽然“家西番”选择对象优先考虑本民族,由于风俗习惯不同,当地汉族也不愿意和“家西番”结亲。但是“家西番”和汉族之间通婚数量已大大增加,对两族之间的通婚也由反对变成默许的态度。虽然婚嫁与否的最终决定权在父母,但子女在选择配偶时已有了较大的自由,家长在提亲前会征求子女的意见。事实上许多情况都是子女自由恋爱后,将自己的意愿告诉家长,由家长出面请人提亲和订婚,最后安排婚嫁。
(二)结婚程序及仪式
“家西番”结婚的方式除女方出嫁以外,还有男方到女方家入赘的习惯。《丹噶尔厅志》卷五记载:“境内南乡一带东科尔佃户,原系西番种类,其婚多属招赘女家,男方反受聘礼,而冒女家之姓。”[5]一般情况下,当男方家看上一个姑娘以后,便委托媒人带上哈达、茶叶、酒等到女方家提亲。如果女
方家觉得这门亲事合适或者可以考虑,就暂时收下礼
品,如果认为不合适,则将礼物退回。
提亲之事大功告成后,双方父母便会商定择吉日举行“自愿”的订婚礼。这是举行婚礼之前的一次较为隆重的仪式。男方家由媒人带着4至6人到女方家,女方家也邀请至亲,摆上宴席,进行庆贺。过去女方因害羞不敢见男方,有些姑娘在结婚前只从门缝里见过男方。现在男女方在“自愿”时交换定情物,如手表、鞋垫、手机等。
“家西番”把送聘礼用汉语称作“送礼”,以前送礼多送藏服,包括“擦日”、“辫套”(绣花的套发辫的套子,也叫筒筒)、
“半长”(右衽、半长衣服)、“滚头”(一种帽子)、水獭皮等。改革开放后一般藏服和汉装各送一半,现在送礼基本上只送汉装。
姑娘出嫁,以前一般请喇嘛卜卦,确定出嫁的吉日。男方到女方家娶亲时,一般去3至5人,其中包括男方长辈、媒人等。“家西番”娶亲讲究时间早,天一亮就到女方家去。女方家在大门口摆上接桌,献上酒茶等。娶亲人到门口献上“哈达”,用酒菜祭天、祭地,这时女方家的姑娘们有的唱藏曲迎接,有的从大门到房门口,准备好一桶桶、一勺勺的清水,娶亲人在大门外也做防泼水的准备,娶亲人进
门时,站在大门后的新娘母亲向天空泼一勺掺有牛奶的白水,表示祭天神。然后娶亲人长辈一人先进门,不许泼水,长辈进到客房后,媒人等开始抢着进大门,这时姑娘们你一勺,她一勺地往娶亲人身上泼水,有时娶亲者被全身淋湿,在寒冷的冬天,往往冻结成冰。女方家的姑娘们尽情泼水,有的娶亲人进了房还向他们身上泼水,直到娶亲人拿出几尺红布向姑娘们敬上酒后,泼水才算罢休。在冬季几乎满院子都成了冰地。泼水的意思是驱赶跟着娶亲人来的邪魔,使出嫁的姑娘平安吉祥。当地汉族讲究拦住大门抢娶亲人的包袱。姑娘这天一直坐在炕上,头上梳三个辫,辫梢缠一缕活羊的羊毛。炕上放一方桌,方桌上供糌粑、酥油等。姑娘临行前,要到堂屋拜别“家神”,出房门时还要向屋内撒一把红筷子,表示“姑娘走了,财宝不走”。女方家的亲友送姑娘到婆家。男方在家门口放鞭炮,唱欢迎的藏曲,新娘下马(或下车)落脚时地上铺一张羊皮,新娘踩过羊皮后,男女双方家的亲友争着抢羊皮,谁抢到羊皮意味着谁家的财路好,会兴旺发达。新娘进门时,新郎背着和伴郎站在大门顶上,以示在以后的日子中能管住新娘,支配家务。女方家在酒席后,还要
向亲友们展出新娘的陪嫁物,并且向新郎的父母、兄嫂、妹等赠送枕头、鞋袜、枕巾等礼物,叫“抬针线”。送亲的人们在男方家要留住一夜,叫“坐席”,以与当地汉族的“走席”(或称为当日席)相区别。晚上男方家还要特意供上一只全羊肉,叫吃“应卡肉”,亲友们尽情喝酒吃肉,唱藏曲,跳着欢乐的藏舞,直到深夜。男方家的亲戚还要请送亲的娘家人吃饭,叫“邀卡廉”,被邀请去的娘家人除新娘的舅舅外,进门时也要被婆家人泼水。送亲的娘家人离开婆家时,男方向新娘的父母送上做长衣裳的
衣料叫“奶母布”,还有母绵羊一只叫“财勒羊”,表示感谢他们养育女儿之恩。送亲的队伍离开,并不意味着婚礼仪式全部结束,婚礼后的第三天,新娘的母亲、奶奶、哥哥、嫂子等至亲一行六人或八人来举行“下面”仪式。“下面”的人给新娘带围裙、袖套,另外还有挂面、葱、盐、调料等,新娘的母亲将面下到锅中,象征新娘作为家庭主妇的生涯从此开始。
婚礼结束后,女方家择日邀请新婚夫妇“认门”,“认门”一般由新娘婆婆陪同,携带茶叶、酒等礼物。一月后,新娘去娘家住上几天,叫“坐头回娘家”。
20世纪80年代以后,男女结婚,自由恋爱的较多,所以到寺院请喇嘛卜卦的少了。结婚的日期一般选在农闲时节,由双方家长择定吉日,多半人家已不到寺院请喇嘛卜卦裁定。迎亲时,原来“家西番”与当地汉族很大的不同是“家西番”敞开大门泼水迎亲,而当地汉族闭门抢包袱。现在有些人家既泼水又抢包袱;有些人家既不泼水也不抢包袱,莫衷一是。另外,以前“家西番”嫁姑娘喜欢和男方家说成“坐席”,在男方家热闹一晚上,同时也陪陪新娘,让她适应在男方家的生活。现在结婚时,很多人家都选择在饭店里办酒席,这样既新潮又省事,“坐席”的习俗也就随之消失了。
二、“家西番”婚俗文化变迁的动因分析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民族文化在其历史长河中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一个民族或一个社会无时无刻不处在社会文化变迁的历史过程之中。近年来,由于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以民俗形态延续下
来的传统文化随着社会生活的变迁也在发生变迁,现代化和全球化背景下的“家西番”民俗正在
发生着嬗变,旧的民俗逐渐消亡,新的民俗构成因素正在形成。比如“家西番”服饰,改革开放以前,人们普遍穿藏式服装,但是现在连60岁以上的老人也基本上改穿汉服了,“家西番”和汉族从外表上基本没什么区别。关于导致文化变迁的动力,人类学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总的来看,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来自外部的文化接触和文化传播。另一方面是内部原因,即由社会内部的变化引起的。大多数社会变革都是由物质文化的变革,特别是技术的变革引发的,一旦物质文化发生变革,非物质文化即价值观、规范和意义、社会结构等也相应地发生变化。传统文化需要适应物质和技术环境的变化,与现代社会经济、政治等各项社会制度的变化相协调。“家西番”婚礼方式已逐渐由原来的“仪式型”向“娱乐型”转变,从“传统型”向“现代型”转变。婚礼中抢羊皮、唱藏曲、吃“应卡肉”、“邀卡廉”等环节已经被省略,程序和内容大为简化。许多繁褥的传统礼仪已难觅踪影,而注入地是更多的现代生活内容,如拍婚纱照、用婚车迎新、用录音机播放歌曲、用摄像机摄录婚礼全过程、在饭店里摆酒席等已是屡见不鲜。这种变化不仅体现在“家西番”的婚俗中,也反映在当地汉族和其他民族的婚俗中,这是时代在各民族婚俗中打上的烙印。
对“家西番”来说,引起文化变迁的另一个原因跟他们所居住的地域环境密切相关。湟源县东与湟中县为邻,西与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县相接,南与贵德县毗连,北与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接壤。1978年海东行署成立,其中辖有湟源县。2000年湟源县划归西宁市管辖。2008年底湟源县总人
口约为14万人,其中汉族约占88%。“家西番”居住较为集中的南乡与海南藏族自治州之间有日月山相隔,日月山不仅是牧区和农区的天然分界,而且也阻碍了“家西番”和牧区藏族的交往,减少了他们彼此接触的机会。至于行政归属对民族交往的影响,很多专家、学者都曾经进行过论述,此处不再赘述。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家西番”和当地汉族融合,在与汉族交往的过程中,他们逐渐放弃了自己传统的生活方式和语言,发生了文化的涵化。涵化是指“不同民族接触引起原有文化的变迁。”[6]美国人类学家特恩窝尔德认为,“涵化是一个过程,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是一个文化从另一个文化获得文化元素,对新的生活条件的适应过程。”[7]在清代以
前,湟源“家西番”过着游牧的生活,清代成为东科寺的佃户以后,“家西番”租种寺院的土地,逐渐开始了以农耕为主的生活,他们的生活习惯也发生了变化。比如服饰,据《湟源风土调查录》记载:“南乡东科尔佃户多系番族,服装近似西番,男子则穿长领皮袄以带围腰,令腰间衣悬重如袋取其多能携带物件也,女子则多穿长袍腰间亦系带,不令其悬垂也,男女皆着皮靴,女子发恒作二发辫,以长布囊之,布囊上饰以刺绣珠玉及银制之物,所费亦常在数十金左右,未嫁则置胸前,既嫁则置背后稍有不同耳;至其衣服质料因气候关系多用羊皮及野牲皮。”[8]现在除了一些处在较为偏僻地方的人穿“家西番”服装外,穿着基本与当地汉族相同。再比如饮食,据《丹噶尔厅志》卷五记载:“合境人皆喜食羊肉,依蒙番俗,六七人共煮肉一大块,重十多斤,手裂而啖,同席皆然,不以为嫌,家常所食,亦用以陪客。惟需用盐、醋、蒜三种,以助滋味。八九月番羊多时,几于比户皆然,谓之手抓羊
肉也。嗜酒者更多,每因酒席酒醉以陨生者,亦有终年沉湎不事生业者,有三五日为期相聚轮饮者,亦以见嗜饮者之多也。又以木杵舂之,经三五次而后成;名曰‘打茶’,邑人多喜饮之,每人至三十碗,有终日彻夜不休者。”[9]现在“家西番”吃肉、喝酒的习俗基本和以前一样,但是在逢年过节时,不再以大盘肉待客,而是逐渐学习做菜的方法,用凉菜、热菜款待。
文化变迁一旦发生,就改变了原有文化的结构,或者产生一种新的文化结构来代替,旧的文化丧失、消亡,或者在原有文化结构的基础上创新,形成新的文化模式,或者因为不同文化的接触、移入,引起原有文化结构变化。由文化涵化引起的文化变迁一般要经过混乱、适应、平衡等阶段。混乱阶段是指两个不同文化的体开始接触,因此对于如何看待、选择、接受对方文化特质出现各不相同的看法。适应阶段是指经过一段时间,文化接触双方都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于是能根据社会需要来选择、接受某些文化特质,这个时期的特点是对外来文化有了清楚的了解,旧的不适应新情况的文化趋于消失,有关、有利的文化特质保留下来,因此文化变迁开始出现,但规模不大。平衡阶段是指人们能认清文化接触双方的差异以及对自己文化的利与弊、长与短,文化涵化大规模发生,文化变迁也大规模地出现。“家西番”和当地汉族从清代到现在有长达
数百年的文化接触,过去很长时间由于社会发展缓慢,再加上民族心理抵触等,文化涵化的力度不大。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家西番”和当地汉族文化发展都很快,文化涵化也在大规模地发生,比如“家西番”婚礼中娶亲时,“泼水”和“抢包袱”并存,再如“家西番”的称谓,称奶奶时
藏语的“阿丫”与汉语的奶奶并存,称哥哥时藏语的“阿吾”与汉语的哥哥并存,五花八门。“家西番”的习俗一家和一家不一样,有的按传统的习俗,有的随汉俗,有的人家“家西番”习俗和汉族习俗并用,我们没有办法严格地的比对它到底处于涵化三阶段的哪一个阶段,但“家西番”传统婚俗文化总体的发展趋势是向主体文化靠拢,“家西番”将越来越多的地吸收汉文化、现代文化,越来越多地改变自身。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家西番”将站在历史发展的高度去理解传统婚俗的内涵,对传统婚俗文化进行了扬弃,吸收和借鉴其他文化的精髓,促使婚俗文化向健康、进步的方向发展。
注释
[1](清)光绪.丹噶尔厅志(据钞本影印)[M].卷六:29.
[2][8]湟源县知事民国十五年抄本.湟源风土调查录[M].元旦高速公路免费吗2022
[3]湟源县志编纂委员会.湟源县志[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605.
[4]湟源县政协文史资料组.湟源文史资料(三)[M].西宁:青海省湟源县印刷厂,1997:44.
[5][9](清)光绪.丹噶尔厅志(据钞本影印)[M].卷五: 36,24.
[6][7]黄淑娉,龚佩华.文化人类学理论方法研究[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218,221.
参考文献过滤饮水机
[1][美]克莱德·M·伍兹.文化变迁[M].何瑞福,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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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双成.“家西番”之称谓探源[J].西藏研究,2007(3).
[6]芦兰花.“家西番”族属探析[J].西藏研究,2005(2).[7]兰秀英.建设和谐文化促进的和谐发展[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87-90.
[8]李勇.和谐社会构建中价值观的多元共生及相互包容[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5):48-57.
[9]李玉琴.藏族服饰的美学分析[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46-53.
[10]刘庆慧,
陈进,觉安拉姆,金彩虹.门巴族婚俗文化特征及其与藏族婚俗的关系研究[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2):33.
[责任编辑:蔡秀清]
On the Changes of Jia Xifan's Traditional Marital Culture
Lu Lanhua ①
Yu Liangcai ②
(①College of Literature,Shanxi Normal University,Xian,Shanxi 710062;
②Institute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Nor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Lanzhou,Gansu 730030)
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ntemporary social life ,Jia Xifan's traditional marital culture is changing.After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especially in the 21st century,the scope of intermarriage,t
he standard of spouse election,the wedding procedures and ceremony which Jia Xifan owns has taken great changes.These
changes are related to the background of social development in globalization,Jia Xifan's territorial environ -ment and the national reunification.Keywords:Jia Xifan ;traditional marital culture ;changes
the Connotation of"Dreamers",the Feminine Figures in
Novels by Pema Nordrun
Pubu Tsamju
Tsiwang Norbu
Ma Yuanming
尤尤的复仇(Humanity College of Tibet University,Lhasa,Tibet 850000)
Abstract:Pema Nordun is a writer of today.Her works involve in the process of social and cultural tran
sfo -mation of Tibet since its peaceful liberation,and have introduced new artistic figures into the contemporaty literary,"dreamers"of the time while society and culture transfoming,typical Tibetan women,who expand our perspective of aesthetics.In modern Tibetan society there is a group of women who are between the tradition -al and modern culture,not having fully recognizd the value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and failed to establish a new knowledge structure,so they are depressed of emptiness of being in the crack of the two cultures.Though"dreamers"are not the majority of Tibetan women,but they really exist.Thus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figures contain cultrural significance.
Keywords:Pema Nordun;the construction of the figures,namely Tibetan women;the connotation of the fig -ures ;dreamers
[责任编辑:肖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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