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充分发挥大学创业作用实现区域自主创新--麻省理工学院与新英格兰区域创新案例分析及启示
论充分发挥大学创业作用实现区域自主创新——麻省理工学院与新英格兰区域创新案例分析及启示
周春彦1，亨利·埃茨科维兹2
1沈阳大学工商管理学院(110044)
2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11974)
email:  zhoucy0382@sina, henryetzkowitz@earthlink
摘要：本文以麻省理工学院与新英格兰区域产业发展的关联作为案例，透视大学在实现区域创新中的重要作用。麻省理工学院主要依靠咨询和系统的公司形成活动促进区域产业发展，实现它的第三功能。咨询使大学教学与研究活动不脱离产业实际，系统的公司形成活动使大学直接参与创建新公司和形成新产业，促进区域自主创新。大学参与产业活动，与产业相互作用形成某些区域高技术产业发展的主旋律和推动力。在知识经济时代，企业不是唯一的商品生产机构，也不是唯一的技术创新主体。大学作为知识商品生产机构将越来越多地参与创新，甚至与产业共同成为区域自主创新的主体。
关键词：大学-产业关系，区域自主创新，创业型大学，知识资本化
1．引言
至少自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美欧一些国家就已掀起研究大学-产业关系的热潮。研究的起点和焦点主要集中在麻省理工学院、斯坦福大学等。它们分别在美国东西两岸创造了大学-产业互动促进区域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奇迹，在帮助产业发展、形成新的高技术公司及产业的同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创业型大学”。
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MIT）的案例表明在知识日益成为生产要素的时代，大学完全能够帮助改造现有产业，更重要的是还能通过知识资本化直接参与创建新公司、形成新产业。MIT不仅为未来一些大学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办学模式，而且也为大学-产业互动实现区域自主创新树立了榜样。
2．MIT与新英格兰地区的产业发展战略 [1]
MIT创办人是威廉·巴顿·罗杰斯。他曾经是维吉尼亚大学的地质学者，梦想办一所直接为产业发展服务的技术大学，觉得在夏洛茨维尔（Charlottesville）乡下很难实现自己的梦想，于是移居波士顿。在他的兄弟亨利的帮助下，罗杰斯结识了波士顿富有影响的金融家和政治家，极力宣扬他的大学理念。终于以1862年的《莫瑞尔法案》的颁布为契机，创建了MIT这个以促进产业发展为宗旨的“赠地大学”。因而，可以说这所学校自创办那天起就流淌着创业的血，埋藏着与产业联系的根。
2.1美国致力于地方产业发展的大学
威廉·巴顿·罗杰斯的游说为MIT筹集到建校资金，甚至麻萨诸塞州“赠地”资金的 30% 都被用于这个项目。按照罗杰斯的设计，这所学校将“囊括所有的教育课程，包括直接与机械设计工艺、动力应用、机械与化学制造、电版印刷摄影的雕刻技术、探矿与采矿、化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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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工程学、运动学和农业相关的科学原理的学习”。[2] 他要把MIT办成以科学为基础的致力于地方产业发展的理工科大学。
自MIT诞生起曾发生过对学校发展方向问题的争论。例如，发生在20世纪早期的对于将学校办成以“纯粹科学”研究为基础的大学还是办成以应用研究为主的技术大学之争，即洛克—诺伊斯之争。最终以坚持基础科学研究的诺伊斯被迫离去而告终，他到西部帮助建立了以基础研究为特的加州理工学院。而MIT则沿着强调实际应用的道路前进。在20世纪中叶前，在MIT还一直存在着关于大学是否应肩负为产业服务使命的争论。其中非常典型的一次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之交的关于教授咨询活动的争论。MIT坚持担负第三使命——对外为经济与社会发展服务，成功地利用五分之一规则解决了争论。这两个争论的解决奠定了MIT发展成为集教学、研究与对外服务为一体的所谓的创业型大学的思想基础。
2.2大学-产业关联的基础——咨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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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无尽的前沿》的作者、MIT的教授和管理者万尼瓦尔·布什积极倡导大学教授为产业公司做咨询，并且是这个活动的实践者。布什从塔福特学院毕业后成为MIT第一批电机工程博士之一，并留校任教。他在事业生涯的早期就兼职为产业做咨询工作。布什坚信大学-产业咨询关系不仅能为产业解决实际问题，而且能为学术研究提出新课题，并使大学教授用生动实例充实课堂，使教学活动更贴近实际。
19世纪末20世纪初，有几家咨询公司和生产科学仪器的公司在MIT和哈佛大学校园外出现。MIT的一些教授直接或通过这些公司对外从事咨询工作，曾引起长达20余年的关于咨询活动的争论。一直到30年代早期，MIT为解决这个争论成立的专门委员会才利用“五分之一规则”解决了这个问题，即允许教员每星期可以有一个工作日为产业工作。
咨询是大学-产业联系的重要纽带。五分之一规则相当于为咨询活动立了法，使咨询由非正式的大学-产业联系转变成正式的关系。有了这个保障，产业可公开利用大学智力资源，如1886年成立的利特尔咨询公司就可以公开聘用MIT最优秀的人才了。咨询活动传统也形成了MIT教授们的价值取向。在他们的头脑中已深埋下研究源于并归于实践、教学联系实际的种子。这是从大学咨询活动到系统的大学公司形成活动的必要条件和成功基础。
2.3 大学直接参与产业发展的途径——系统的公司形成活动
作为年轻的教授，布什曾申请过一项发明专利，但无人问津亏了本。这使他意识到发明一种新装置、“设计一个更好的捕鼠器” 还远远不够，还要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自己研究所得的成果的商业潜力还要靠自己去开发。在为由J.P. 摩根赞助的阿姆雷德公司（Amrad）工作的过程中，布什遇见一位发明家。当时金融家用户对他的装置不感兴趣，但布什看到了这项技术在初现的无线电产业中的应用前景。在波士顿金融家共同体的帮助下，布什帮助组织了雷神公司——一个早期的电子公司，后来发展为大公司。此外，经过老朋友劳伦斯·马歇尔的介绍，布什与一波士顿金融家打得火热。他们合作投资斯宾塞自动调温器公司等几个技术企业。
布什的以咨询与公司形成促进区域产业发展的模式很有影响, 特别是在他成为工学院院长和MIT副校长之后。他的经验证明: 科学研究与商业化这两种活动能彼此促进、相互加强。在MIT，许多教员都有产业工作经历，他们通过咨询、研究、教学和发明等形式与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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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作用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2.4 基于大学研究创建高技术公司的区域发展战略
区域自主创新是指区域依靠自身的智力力量实现创新的过程，它与引进技术的跟踪型发展战略截然不
同。正是基于大学研究创建技术公司的以科学为基础的区域发展战略，新英格兰地区在上个世纪20-40年代期间实现了区域自主创新。
在20-30年代，新英格兰地区旧产业的衰落带来了严重的失业、贫困等社会问题。政府、大学、产业三方代表组成了“新英格兰委员会”，研究解救办法。起初，他们考虑吸引外地成功公司在本地投资建分厂的战略，但由于波士顿地区缺乏廉价的劳动力和原料来源，没有公司愿意前来落户，所以没有成功。
时任MIT校长的卡尔·康普顿认为本地区拥有众多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应该充分利用这个优势。他提出换个思路，实施以大学研究成果为依托创建一批技术公司的发展战略。这是一个以科学为基础的区域经济发展模式。然而，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资金。怎样为大学里的创业人员形成公司而融资？怎样为他们提供商业经营方面的帮助？于是风险资本公司应运而生。
2.5 公司形成活动的灵魂——风险资本公司的诞生
画龙点睛为促进大学教授创办企业，康普顿等人建议成立能提供种子资本和商业咨询的风险资本公司。世界上第一个风险资本公司——美国研究与开发公司 (ARD) 在1946年宣布诞生。它由哈佛商学院的商业人才和MIT的技术人才组成。哈佛商学院乔治·道利奥特教授担任第一位负责人。ARD的宗旨就在于为大学教授创办技术企业提供种子资本和商业咨询。这个公司的职员会在大学教授创办公司的过程中给与
各个方面的指导，并成为新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新公司有时被设置在MIT的尚未被充份利用的空间内，相当于最初的孵化器。半个多世纪过去，现在风险资本产业在波士顿和硅谷地区已经相当发达。一些高技术人才不愿意离开这些地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那里有机会获得风险资本。
有了风险资本相助，大学的系统的公司形成活动得以更顺利地开展，MIT取得了惊人的成功。根据1997年世界银行报告《MIT：创新的冲击》，如果把MIT 的师生们创办的相关企业合起来作为一个国家看待的话，其收入应排在世界第24位。[3]
3．大学-产业关联增强的理性分析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当初在波士顿地区形成了大学-产业密切合作实现区域自主创新的状况，而在中国目前大学、产业双方却仍然缺乏合作的积极性？回答这个问题涉及到对大学-产业关联为何增强的理性分析。
3.1 摆脱MIT本身和波士顿地区产业发展的困境——目标趋同
一方面，20世纪初期的MIT正处于发展的艰难时期。当时麻萨诸塞州的宪章明确规定州政府只支持在其管理之下的大学。尽管MIT在建校初期曾受过政府资助，极力争辩自己与政府密切相关，但政府拨款还是被终止了。此外，MIT曾与哈佛签订过一项协议，即哈佛大学利用一笔遗赠委托MIT为它培养工
程方面的学生，但当时法院解除了这项协议。这双重打击使MIT陷入可怕的财政困境。另一方面，波士顿地区正面临着旧产业消亡新产业未现的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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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局面。在新英格兰委员会，大学-产业、政府三方目标趋同——走出各自困境。康普顿校长的新战略能同时解决大学、产业甚至政府各方的难题。过去，大学教授创办公司是非正式的“地下经济”活动，现在则成为合法的为社会作贡献的活动。这个战略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以至于不仅解决了区域经济发展难题，还形成了全新的创业型大学模式。
3.2 互惠性是大学-产业合作增强的保证
大学-产业互动建立在彼此互惠原则基础上。试想如果MIT不能提供一流的技术指导或具有商业开发潜力的技术，产业会需要它的咨询，风险资本公司会给它大力支持？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期建立起来的政府对MIT相关军事研究项目的支持，奠定了MIT的工程学研究基础。此外，MIT从一开始就以为产业服务为己任，始终坚持应用性研究，并坚守自己的办学理念，因而生产了日益增多的能够资本化的知识。这些知识达到一定的临界值时会向外溢出，进而使自己能为产业所用，或改进原有技术，或生成新技术。
反过来，产业的需求和资金投入无疑为大学发展提供了动力。大学教授从参与为产业咨询的活动到自己创办公司，都是为了满足新旧产业发展的需要。大学教授通过这两种方式获得的资金补贴了他们的财政收入，提高了他们的经济地位，也有助于他们更好地开展进一步的教学、研究工作。
3．3 技术创新与大学第三使命的周期性特征
事实表明，大学的第三使命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能充分发挥。由于技术创新的周期性特征，在新技术或产业形成的上升期，产业不十分需要大学的帮助，大学也没有合适的机会介入。而当技术创新周期进入下降期时，原有技术和产业面临淘汰，需要对旧技术进行改进或产生新技术，此时最需要作为知识生产机构的大学的出场。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中国现在还没有大学-产业合作创新的积极性。中国已成为世界公认的制造业基地，几乎在全球各地都可以看到较为廉价的“中国制造”。在还可以利用自然资源以制造业谋生的前提下，何必费劲追求高技术和知识经济？那么，什么时候中国产业需要大学发挥第三功能，实现知识资本化？首先，要到大学知识产量有向外溢出和资本化的可能时。按照这个思路，大学的发展，特别是研究型大学的发展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这涉及到政府对大学研究的态度和支持力度等问题。其次，当“低技术”制造业因某些原因失灵不再能满足产业或社会经济增长需要而产生“产业空洞”时。第三，当在大学有充分的创业理念教育的基础时。最后，当风险资本产业足够成熟时。但无论如何，随着中国知识经济时代的悄然来临，大学-产业关联也会悄然促进区域自主创新。
4．结论与重要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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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理工学院创业型模式证明了美国大学推动型区域创新模式。它创造了当初抵宁格兰地区和现在的波士顿及128公路上奇迹。二战以后，这一模式被弗里德里克·特曼引入斯坦福大学，同样创造了不可思议的神奇硅谷。这种大学创业所带来的大学推动式区域创新模式发人深思，对于我国实现区域自主创新有非常重要现实意义。
4.1 大学与产业关联是区域高新技术产业形成与发展的主旋律和推动力
大学-产业关联能促进区域原有技术、产业的升级，也能形成新的经济发展模式和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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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MIT与新英格兰区域经济发展的案例表明：在一个老工业基地，完全能够借助区域优势——大学和研究机构等知识生产资源，建立新公司和新产业。前提条件是必需有对高新技术的需求、足够的知识溢出以及容易获得的金融工具等。在我国，有些城市曾经尝试过这种战略但以失败告终，不得不转而走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的道路。注意到这些前提条件，或许对区域创新战略的制定与实施有所裨益。此外，我们还应注意到：大学对外发挥服务作用的两个途径：咨询和公司形成。
汽车保养费用计算4.2 企业不是唯一的技术创新主体
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但不是唯一的主体。在知识经济时代，大学作为知识商品的生产机构，同样可以成为技术创新的主体。亨利·埃茨科维兹博士在《三螺旋》一书中指明三螺旋区域创新空间：知识空间、趋同空间和创新空间。[4] 其中大学在知识空间的创造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大学-产业-政府三螺旋创新模式理论表明：大学、产业、政府这三方都可以成为创新组织者。重要的是创新结果的产生，而不是到底谁先提出或由谁来组织和进行创新。
此外，科技发展史研究表明：自19世纪中叶以后，技术日益以科学为基础。科学技术化是20世纪科学技术关系的重要方面。[5] 在基础研究方面，大学始终比大多数产业R&D机构更有优势。大学不必像它们那样从其他来源获得基础研究成果，作为进一步技术开发的基础。大学得天独厚，拥有基础研究的人、财、物资源，大学将加快其知识资本化的进程。如果明确了知识资本化方向和借助风险资本产业的帮助，大学完全也可以成为技术创新、组织创新乃至社会创新的主体。
4.3 创业型大学不是“大学创业活动”
任何大学都可能进行一定程度的创业活动。大学创业活动包括：对在校生实施创业教育；对产业进行技术与商业咨询；有组织地开展技术转移（Technology Transfer）；战略性地将研究成果用于产品开发实际，开展大学衍生企业(Spin-offs) 等活动。研究表明现代意义上的创业型大学必须具备后两者，而前两者则属于一般性大学的特征。换句话说，任何大学都可以开展创业活动，但不一定会成为创业
型大学。创业型大学的根本特征是要有科研成果的“溢出”——不仅要有强的研究领域，而且在哪个领域上的（基础）研究要超过一定的临界值。对于区域创新而言，就是超过知识创新空间中的“临界质量”。
4.4 由大学-产业关联引发的关于大学未来的思考
自中世纪大学在欧洲诞生以来，其使命已经由单一的教学扩大到科研以及对外服务。从世界范围来看，大学的地位不断提高，特别是在知识经济时代，大学将由社会次要机构进化为与产业、政府并列的社会主要机构。在这个大趋势下，中国大学将向何处去？在办大学过程中首先应该明确的是：
（1）不能搞大一统，或者说把所有的大学都按一个模式来办。大学从所有制上说可以都是公立的，但办学的层次和模式却应当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即使在美国，现在也有教学型大学和坚守大学围墙的“象牙塔大学”。虽然所有的大学都应当面向国家在一定时期内的实际需要办学，但并不是说所有的大学都应办成创业型、研究型或综合型。无论是德式还是英式大学，无论是哈佛模式还是MIT模式，其根本点在于能否培养出受社会欢迎的人才，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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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与社会发展中有所建树。
（2）大学里的研究成果能否通过自己实现产业化（或知识资本化）？事实上，MIT主要通过四个途径实现创业功能：产业咨询、公司形成、技术转移和创业教育。这四点也是创业型大学的重要内涵。其中公司形成是最具代表性的部分。据初步调查，目前中国国内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起源于大学自己的研究成果的大学衍生公司。尽管如此，从MIT的经验和人们日益关注巴斯德象限研究的趋势来看[6]，利用大学-产业合作关系，大学研究完全可以走向产业化的道路。
（3）大学形成公司的前提是大学研究与产业实践的联系不断增强。中国大学要想在最快的时间内实现知识资本化目标，就必须首先在保证教学质量的基础上大力提倡教授进行产业咨询、横向课题研究等工作，即首先解决教学、研究工作与实际需要脱节的弊端，经过长期不懈努力方可与产业形成亲缘和彼此依赖关系，进而实现高科技产业化。
4.5 风险资本产业的建立和完善是大学参与实现区域自主创新的关键
新英格兰地区是当时的金融中心，不乏金融资源。大学-产业合作实现区域创新不能离开风险资本公司的帮助。风险资本公司不仅为大学教授创办企业提供种子资本，而且更重要的是还为他们提供宝贵的商业建议，使技术知识和商业知识能同时在公司形成过程中发挥作用。因此，在中国大学能否参与实现区域自主创新的关键是能否建立起风险资本产业及其完善有效的运行机制。
参考文献
[1]参见Etzkowitz, Henry. MIT and the Rise of Entrepreneurial Science.[M]. New York. Routledge, 2002
[2] Rogers, William. "A Plan for a Polytechnic School in Boston" in S. Prescott When MIT was Boston Tech.
[M]Cambridge: MIT Press. 1954.
[3] World Bank. MIT: the Impact of Innovation. 1997
[4]（美）亨利·埃茨科维兹著，周春彦译，《大学、产业、政府三元一体的创新模式：三螺旋》，[M].北京. 东
方出版社，2005.6
[5]周春彦，《科学技术化：技术时代的科学基础》，[M] 沈阳. 东北大学出版社，2002.4
[6]（美）唐纳德·司托克斯著，周春彦、古春立译，《基础科学与技术创新：巴斯德象限》，[M].北京. 科学
出版社，1999.10
Achievement of Regional Industry Development by
University & Industry Relationship: from Case Study
of MIT and New England Innovation
Chunyan Zhou1, Henry Etzkowitz2
Business School of Shenyang University, Shenyang, PRC, 110044
Technology and Society Department,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Stony Brook, NY 11974 1.Abstrac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of MIT and New England’s industry is viewed as an example, to inspect the relation’s important role in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MIT fulfilled its third function: improving local industry, largely through consultation and systematic firm-formation activ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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