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构想研究
战略与决策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构想研究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构想研究
卢伟1，申兵、李大伟2，王杨堃3，公丕萍1
(1.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国土开发与地区经济研究所，北京100038;
2.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对外经济研究所，北京100038;
3.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综合运输研究所，北京100038)
摘要：推进共建“一带一路”向高质量发展转变是下一阶段“一带一路”建设工作的基本要求。本文从总体层
面、项目层面、规则层面、货币层面、文化层面分析“一带一路”建设中出现的问题和存在的困难，提出“ 一带一
路”建设高质量发展应体现在“五高”，即投入效益高、合作水平高、价值链位置高、市场瞄准程度高、整体联动性
高。为此，需要推动“一带一路”重点合作领域迈向中高端，构建"一带一路”建设项目质量提升机制，探索
创新
完善经贸投资规则并推动标准“走出去”，构建金融高质量支持“ 一带一路”建设机制，改进人文交流重点和策略
强化“软实力”支撑。
关键词：“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经贸投资规则；软实力
中图分类号：F12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丨005 -0566(2021)03-0009-09
Research on the Overall Concept of Promot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LU W ei1, SHEN Bing1, L I Dawei2, WAND Yangkun3, GONG Piping1
(1. Institute o f Spatial Planning&Regional Economy y Academy o f Macroeconomic Research y Beijing \0003S .C hina；
2. Institute o f Foreign Economy .Academy o f Macroeconomic Research , Beijing \0003S, China ；
3. Institute o f Comprehensive Transportation，Academy o f Macroeconomic Research，Beijing \0003S，China)
Abstract：The next priority of jointly advancing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 BRI) is to realize its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This study analyzes the problems and difficulties in promoting the BRI at the overall level, project level, rules level, currency level and cultural level. It proposes that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BRI should be reflected in five aspects, including high investment efficiency, high level of cooperation, high value chain position, high degree of market targeting and high overall linkage. To this end, it is necessary to promote the key cooperation areas of the BRI to move towards high-end, build a BRI projects quality improvement mechanism, improve and innovate economic and trade investment rules, promote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Chinese standards, build a high-quality financial support mechanism for the BRI and improve the focus and strategy of people-to-people exchanges.
Key words：the Belt and Road；high-quality development；trade and investment rules；soft power
当前，“一带一路”建设合作理念正处于由发 物质认同向制度认同的转变时期，推进方式处于展导向向规则导向的演进时期，共建目标处于由 由面上扩张向点线深耕的转型时期，价值链构建
收稿日期：2020-09 -15 修回日期：202丨-02-26
作者简介：卢伟（1983—），男，贵州纳雍人，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国土开发与地区经济研究所室主任、副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区域 战略、区域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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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软科学202丨年第3期
处于设施链建设带动高层次供应链形成的关键时 期。下一阶段，我国将推动共建“一带一路”向高 质量发展转变。七年来，我国通过在项目层面发 力，实施一批具有比较优势的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产能合作、经贸合作区项目，初步取得了沿线 国家对我国的“基础设施+产业园区”发展模式的 认同11]。凭借强大的基建能力和制造业基础，我 国在项目层面和部分规则层面初步奠定了自身的 优势地位，这种影响力从我国周边地区特别是东 南亚地区向外逐渐减弱。但是在全球大部分的规 则层面（制度认同）、契约层面（货币认同）和最重 要的战略层面（文化观念认同）仍然是西方国家的 优势领域21。西方掌握着全球主要的金融、贸易、投资规则制定话语权，美元仍然是短期内无可撼 动的硬通货，世界许多地区对西方文化和观念的 认同感更高。我国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 展的主要目标，就是要在全球不同范围内逐步实 现对我国的物质认同、制度认同、货币认同乃至观 念认同，进而构建真正的“命运共同体”。
本研究在基于对当前“一带一路”建设所处阶 段判断的基础上，从总体层面、项目层面、规则层 面、货币层面、文化层面分析了“一带一路”建设质 量不高的主要表现，结合下一步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面临的总体形势，提出了推进“一 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框架和主要任务。
一、过去七年“一带一路”建设质量有待进一步提升
在过去的七年中，在“一带一路”建设的区域 布局、合作层次、项目建设、规则完善、标准输出、金融支持、软件配套等方面还存在着诸多问题，对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形成了制约。
(一）总体层面
1.对外投资和工程向东南亚南亚地区聚集但 还未形成较强的经济影响力
与2005 —2013年相比，2014—2018年，我国在东南亚地区的累计对外投资流量占比由29%上 升至50%，南亚地区则由8%上升至20%，中东欧 地区由3%上升至6% ；两个时期的对外工程承包 额在沿线各地区变化不大，增长幅度最大的是南 亚地区，增长了 7个百分点，东南亚和南亚地区工 程承包额占到沿线地区的近一半比重®。对于东 南亚国家而言，我国正在成为一个日益重要的经 济伙伴，但日本仍然是东南亚最主要的外国投资 者。2011 —2017年，东南亚地区20%的绿地投资 来自日本，与2004—2010年相比增加了 6个百分 点，虽然同期中国在东南亚的外国直接投资增长 速度更快，但也
仅占该地区投资总额的14%，与日 本相比还有较大差距®，还没有形成对东南亚各国 经济强大的影响力。在工程承包领域，根据惠誉 国际信用评级有限公司2019年6月最新的调查显 示，日本在东南亚承包的基础建设工程远远超越 我国，是我国承包工程价值的1.5倍。
2.合作领域中低端居多，创新、绿、高标准 的合作领域有待拓展
三八妇女节是指多少岁从与沿线国家的外贸结构上看，我国主要出 口商品为机械制品及纺织服装。2014—2018年，机械制品出口占比从33. 2%逐步提高至38. 0%，纺织服装产品至2018年占比为13.0%，金属制 品、化学制品也占有较高比重；从沿线国家进口方 面，2018年我国主要进口商品为能源及机械制品，能源产品进口占比达到37. 6%；机械制品进口占 比为24. 1%®。整体上看，我国与沿线国家外贸结 构还处于较为低端的水平。
从对外工程承包结构上看，劳动密集型特 突出，技术含量不高。2017年，交通运输、房屋建 筑、电力工程基础设施建设新签合同额占我国对 沿线国家对外工程承包新签合同额的68. 5%，环 保、通讯工程和石化等高新技术行业合同比重较 低®。业务模式主要以低端施工总承包项目和现 汇项目为主，国内企业虽然已开始重视以投资带
①根据 China Global Inves丨ment Tracker( www. aei. org/china-global-investmen卜tracker/)统计数据计算。
②David Hutt. Does China really dominate Southeast Asia? Asia Times Report，2018..
③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统计数据库数据计算。
④商务部、对外承包丁.程商会，《中国对外承包T程发展报告2017—2018》，2019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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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与决策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构想研究
动总承包、BOT及PPP等高端商业模式，但仍处于 初级发展阶段。从国际产能合作行业结构上看，如果把装备制造业作为国际产能合作的中高端行 业,2014—2018年，我国非金融类直接投资流向装 备制造业的比重由6. 1%先升后降为6.0%①。我 国企业开展产能合作的重点仍集中在与东道国合 作开发优势能矿资源，在先进制造业和高技术产 业领域合作较少。
从中欧班列的培育发展看，国内铁路系统内 部经营主体间关系不够顺畅，中铁多联与其他铁 路代理企业间的竞争关系不利于中欧班列的统筹 优化。铁路运价机制仍不够完善且缺乏灵活性。地方补贴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正常的市场竞争秩 序，削弱了统一议价能力，降低了回程货源组 织能力。主要国际规则和标准的协调还有待进一 步突破，适用于包括中欧班列在内的国际铁路货 物联运特点的国际贸易规则还未形成。班列运输 服务与生产、贸易、物流、金融等相关行业的融合 程度还不深入。
对外协调机制仍较粗放，目前更 多的是某些部门、某些行业、某些地区各自的协调。
从经贸合作区建设看，园区建设整 体还处于初级发展阶段，高质量、高标准的海外园 区不多。目前，具有一定规模和影响力的园区多 是以农产品加工和资源开发利用为主，集聚高科技 产业和高端服务业的园区很少。按照我国国家级境 外经贸合作区的建设标准，113个经贸合作区 目前只有20个通过考核，说明我国园区建设仍 不规范，距离应该达到的国际标准还有较大差距。
(二）项目层面
节日送礼1.部分企业“跟风政策”式投资导致产能过剩 和投资亏损风险增加
七年来，国内部分企业和金融机构对我国政 策导向性支持的国家和区域“热情高涨”，导致企 业、资金、资源在这些国家的某些行业过于集中，以致投资建设产能过剩和投资亏损风险加大。如 在中方投资政策的大力支持下，中巴经济走廊大量能源电力设施项目短期在巴国集中上马，我国 金融机构也放宽审批条件，可以预见未来几年巴 基斯坦电力产能将快速增长，但由于短期内巴国 的工业化和城镇化水平难以跟上电力投资步伐，新建的电力产能短期内无法有效消化，因而投资 回报率将难以得到保障。根据世界银行P P I数据 库分析，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的 总投资收益率和项目资本净利率分别集中在0.47% ~1. 11%和2. 1% ~ 5%之间，投资商业收 益不高且缺乏稳定盈利模式。
2.部分项目企业前期尽职调查不充分导致后 期运营受到影响
我国部分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进行投 资时，由于没有对东道国经济状况、要素禀赋开展 深入前期尽职调查，导致项目在建设中和建成运 营后受到影响。如我国企业承建的非洲第一条完 全电气化的跨境铁路项目——亚的斯亚贝巴一吉 布提铁路（亚吉铁路），由于没有考虑到埃塞尔比 亚国内电力短缺的事实，导致铁路建成后使用不 足，铁路不得不实施重组债务。又如作为中国一 中东欧合作框架下“旗舰项目”的匈塞铁路由于缺 乏可行性研究，以及匈牙利作为欧盟成员国在使 用中国政府提供的专项优惠贷款方面需要完成国 内议会和欧盟审批，致使这一具有标志性意义的 项目迟迟未能开工。
(三）规则层面
1.经贸规则构建方面
截至2020年11月底，我国已经和全球26个 国家或地区签署了 18个自由贸易协定，但在协定 的规则水平上，与欧美国家和这些沿线国家间的 FTA存在一定的差距。在东南亚地区，我国仅与 RCEP谈判国实现了部分的货物贸易规则谈判，在 服务贸易、贸易便利化、投资及环境等的规则领域 进展甚微。我国与新加坡签署的双边协定涉及的 WTO-X条款仅涵盖投资、自然人移动、经济合作等 少数几个领域[3]。在俄蒙中亚地区，基于对我国 产品大量涌入会冲击其国内市场的担忧，俄罗斯、
①商务部，《中国对外投资发展报告2018》,2018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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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软科学2021年第3期
蒙古和欧亚经济联盟并不愿与我国在自贸协定谈 判中涉及关税减让的议题，因而与其仍面临较高 的贸易壁垒。
2.双边投资规则层面
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我国已和57国签 订双边投资规则协定（BIT)，尚未签订或已终止 BIT效力的国家有8个，分别是阿富汗、伊拉克、黑 山、尼泊尔、不丹、巴勒斯坦、马尔代夫、印度尼西 亚。由于我国与这些国家间尚无BIT，对保护投资 者利益相当不利。同时，我国签署的已生效BIT保 护标准普遍低下，多数仍然采取的是准入前国民 待遇与投资准入模式，部分未提供准入前国民待 遇，与美式条款中准入前国民待遇与负面清单形 式要求的投资自由化程度还有很大的差距。大部 分BIT仲裁范围有严格限制，对投资者诉诸投资 者一国家争端解决（ISDS)的权利未加限制，且未 就便利劳务人员入境做出确有约束力的规定[4]。关于赞美老师的诗
3.技术标准层面
从标准国际化的程度来看，我国目前主导制 定的国际标准仅占国际标准总数的〇.5%，中国标 准“走
出去”的范围和应用领域还较少[5]。在 2013—2017年我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实施的 569个对外工程项目中执行的主要标准中，我国标 准仅占35%[6]。目前，由于我国标准缺乏认证且 认可路径单一、团体标准数量总体较少、技术指标 明显落后于国际标准、缺少成套成体系的外文版 标准、东道国当地工程管理制度法规限制、规划和 建筑风俗习惯文化与东道国要求不符以及我国材 料设备标准与当地标准的差异大等原因，大多数 国际工程招标项目的建设仍必须采用欧洲、英国、美国标准等。
(四）货币层面
1.中美贸易摩擦对外汇储备资金可持续投入 “一带一路”建设形成挑战
2015 —2019年，我国经常账户顺差从3000亿 美元下降到1413亿美元。由于我国服务贸易项下 已连续多年出现较大逆差，经常账户也将面临更大的调整压力。可以预见，如果经常账户的顺差
进一步减少，甚至转向逆差，则支撑“一带一路”建
设的外汇资金来源将面临更紧的约束，这降低了
我国资助“一带一路”项目的回旋余地。同时，我
国还可能进一步强化对投资项目的审査。因
此，下一阶段在“一带一路”建设中需要重视有限
资金的使用效率，需要区分战略性资金和市场化资 金，确保战略性资金的投放符合国家战略的变化。
2.中资银行布局速度慢于中资企业且没有满 足企业差别化融资需求
截至2019年年底，有11家中资银行在29个
沿线国家建立了 79家一级机构，分支机构多位于
经济相对发达的东南亚、俄罗斯以及部分经济发
达的西亚国家，大部分西亚、南亚、中亚、独联体、
中东欧国家都没有中资银行的分支机构。截至 2019年年底，我国企业在46个国家在建初具规模
的经贸合作区138家。从在“一带一路”沿线
国家的业务或经营布局上看，中资银行已经远远
落后于中资企业，中资银行在“一带一路”沿线仍
处在网点布局不足、业务以项目融资为主、新兴业
务涉足不深的起步阶段。由于金融支撑不够，资
金短缺已成为制约合作区建设和持续发展的瓶
颈。据统计，我国经贸合作区建设资金仅有 16%来自融资，61%的受访园区没有获得任何类
型的金融支持①。
3.项目建设还没有较好地带动人民币区域化进程
截至2019年年底，人民币跨境收支占我国对
沿线国家跨境贸易收支的比重仅有13.9%，远低
于人民币跨境收支占我国跨境贸易总收支38. 1%
的水平。同时，我国对外投资以人民币结算的业
务不到外商直接投资的人民币结算业务的1/4。
在中亚地区，我国与中亚的双边贸易目前以可自
由兑换的美元为主要结算币种，较少使用人民币
班干部竞选演讲稿作为结算货币。在南亚地区，相比中巴经济走廊
建设为巴基斯坦基建项目带来大量中国产能与工
程设备和原材料，人民币在当地的国际化步伐相
①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一带一路”中国经贸合作区助力可持续发展报告》,2019年.第9页。12
战略与决策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构想研究
对滞后。中资企业希望在相关BOT合同增加相应 的人民币付款额度用于还款，但在实际操作中这些 企业更多收取的是美元与当地货币。
(五）文化层面
1. “硬设施”建设还未转化为对我软实力的认可
七年来，由于我国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时 注重向沿线国家提供“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园区建设”的“中国方案”，但没有配套相应的教育、医疗、文化等公共服务援外项目，也忽略了 向其推广我国在城市规划、财税改革、金融改 革、扶贫、城镇化、反腐等领域的成功经验，以至 于东道国民众对我国政府和企业产生了一些负面 看法。同时，我国与沿线国家经济和贸易关系的 升温也没有直接带动沿线国家民众对我国软实力 的认可。2013 —2019年，一些沿线国家和地区民众 对中国支持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印度尼 西亚由70%下降至36%、印度由35%下降至23%、菲律宾由48%下降至42%、南非由72%下降 至50%①。
2.人文交流重点与建设项目地区分布不匹配
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人文交流总体上仍处于起步阶段，规模十分有限，而且现有的合作主 要集中在俄蒙、中亚和东盟等周边国家和地区。如在孔子学院设立方面，截至2019年9月，俄罗 斯、泰国分别设有孔子学院19所、16所，两国占沿 线国家及地区孔子学院总数的近1/4，而有12个 沿线国家还未成立孔子学院。在卫生领域，目前 合作的地域与项目分布主要集中在东南亚、中东 欧、撒哈拉以南非洲等地区，而对东北亚、中亚、南 亚和西亚北非等与我国经贸合作最为活跃的地区 卫生合作覆盖不够。在科技领域，目前合作的主 流方向仍以欧美发达国家为主，“一带一路”沿线 的科技合作规模小，其中中俄之间合作居于中等 水平，而与中亚、南亚的合作非常少。
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总体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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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基本内涵
“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应体现在“五高”(见图1)：一是投入效益高，即战略性资源和市场 化资源的高效投人。二是合作水平高，需要探索 更多新型合作模式。三是价值链位置高，包括与 参与国家的对外贸易、对外投资、经贸合作区 建设向中高端升级。四是市场瞄准程度高，“一带 一路”建设相关基础设施、园区等产品应提高供给 有效性，符合当地实际需求。五是整体联动性高，包括各领域、各主体、各地区的联动发展，协同参 与“一带一路”建设，形成更大合力。
带一路”建设
高质童发展
i i I I
•海外战略资源投 入有效服务我国
经济高质量发展
和整体外交战略•提升海外市场资 源投入的投资回
报、社会贡献、
能源和坏境绩效•以项目合作为主拓
展至项目、机制*
规则合作并重
•以硬设施项目为主
拓展至硬、软实力
项目并重
•以双边合作为主拓
展至双边、多边、
第三方合作并重
•对外贸易：提升出
口产品技术含董与
附加值
•对外投资：由劳动
密集型产业转移向
资本和技术密集型
产业合作拓展
•经贸园区：中
低端园区向中高端
园区转变
•"一带一路”产品最强大脑第四季王昱珩
供给符合当地经济
发展阶段
•“一带一路”产品
供给符合当地资源
薄賦
•“一带一路”产品
供给适用于当地大
部分体
•中欧班列与塽外经贸含
作区联动
•对外提助项目与开发合
作项目联动
•政策性、开发性、商业
性金融、播助资金、境
外金駐机构联动梦与
•东部、中部，西部地区
协同参与
•央企、地方国企、民营
企此、非政府组织，中
介机构协同参与图1“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的内涵
①Pew Research Center.Global Indicators Database：Opinion of China.April2019. https：///global/database/ indicator/24.登录时间：2019 年6 月 2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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