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作为党的十九大重大决策部署，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党的“十四五”规划提出要深化农村改革，推进乡村振兴，解决“三农”问题。返乡农民工作为推动农村现代化和城乡一体化的重要力量，其创业行为可以有效解决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中“主体性缺失”问题和空心村问题，既能拉动内需应对经济危机，又能够协调城市劳动力过剩的负荷问题，推动城乡关系健康发展，促进乡村振兴。
新冠疫情爆发以来国内外形势复杂多变，农民工就业面临着巨大挑战。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0年第三季度外出务工劳动力和去年同比减少380多万人，下降2.1%。联系推拉理论，一方面，疫情导致国民消费下滑，企业招工减少，鉴于防疫常态后国民消费不会立即出现反弹式增长，多数企业会选择保持原有薪资待遇不变甚至降低以控制成本，农民工务工收入下降。城市生活快节奏、高成本的特点，推动着失利者返乡创业。另一方面，农民工在城乡观、价值观方面都发生了不同程度变化。城市竞争压力使部分农民工无法应对信息化产业的需求，而农民工长期务工所获得的知识技能格局能够为他们返乡创业提供基础；大多数农村家庭中婚姻关系、家庭负担带来的无形拉力，也在一定程度上促使农民工留在家乡。因此，新冠疫情以来返乡农民工的数量增加，研究这类体的就业问题对“保民生，促发展”有重要作用。
21世纪是互联网技术革新的新时代，2020年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也提出，实现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离不开乡村建设。提供网络嵌入的便利，使互联网成为返乡农民工创业过程中的媒介。国家统计局新闻发言人刘爱华表示，在疫情冲击下，互联网经济已成为促进产业转型发展、经济增长的
新动能。
至今已有大量学者对创业行为的影响因素做过研究，但大多注重一些城市的新兴产业，没有充分关注到返乡农民工这一特殊体，尤其是在防疫常态下，促进返乡农民工创业对乡村经济发展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同时，在防疫常态化下互联网对创业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基于此背景现有文献关于互联网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作用缺乏深刻广泛的研究。再然，互联网的嵌入使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本发生分化，而对这两大资本进行分类探讨的文献较为少见。综合现状，本文将使用Probit模型研究防疫常态下影响返乡农民工创业的因素，并使用Probit、Ordered Probit模型，从人力资本的“潜在”与“实际”、社会资本的“虚拟”与“现实”四个方面分类分析互联网的内在作用机制，深入探讨农民工创业面临的困境，总结经验教训并提出相应对策，科学指引农民工返乡创业，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推动解决“三农”问题。
1 文献综述
创业是创业者、创业机会和创业资源三者动态匹配实现价值创造的活动，高素质的农民工返乡后，为乡村带回资金、信息和管理经验，甚至可以引进项目，推进乡村崛起。
已有研究表明，返乡农民工创业意愿的产生以及创业行为的开展受个人特质、社会资本、人力资本和创业环境等因素的影响。广阔而稳定的社会关系网络有利于提高农民工的社会资本。良好的社会资本
有利于农民工之间相互交流学习，获得资金支持，促使他们做出创业选择；人力资本对返乡农民工做出创业决策具有显著正影响，人力资本较低对农民工返乡创业有约束作用，有较高人力资本的青年农民工更倾向于选择创业。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互联网对创业的影响逐渐成为了学者们研究的热点问题。一方面，互联网使用促进了人力资本的增长。通过互联网搜索，劳动者可以获得大量资料和信息；另一方面，互联网生活化有利于提升返乡农民工的社会资本。已有学者研究发现，虚拟互联网改变了传统的社会
防疫常态下互联网嵌入
对返乡农民工创业行为的影响思考
胡利琪，张睿涵，张 静，尚佳贝，李 韬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陕西 咸阳 712100）
[摘要]基于在陕西省调研得到的143份返乡农民工数据，分析影响返乡农民工创业的因素，并从潜在人力资本与实际人力资本、虚拟社会资本与现实社会资本四个方面分析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创业行为的内在作用机制。研究发现，防疫常态下，互联网嵌入显著促进返乡农民工创业行为。同时，返乡农民工自身的知识水平有限、人脉不足、资金欠缺、互联网应用能力有限以及疫情导致的经济形势低
迷使其在创业过程中面临新的挑战，鉴于这些问题提出了相应的思考。
[关键词]防疫常态；返乡农民工；创业；互联网嵌入
[中图分类号]F426.89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 2021-02-23
[作者简介] 胡利琪（2000—），女，山东泰安人，本科生。
[通讯作者] 李韬（1978—），男，湖南娄底人，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村金融。
哦组词语-230-
资本。李宁宁等认为，通过网络形成的认同关系可以称为虚拟社会资本，通过互联网以外媒介形成的社会资本称为现实社会资本。
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国的冲击在各行各业均有所体现，农民工就业也受到了较大的影响，而农民工返乡创业是促进防疫常态下经济复苏的重要方法。防疫常态下，互联网对于农民工更加重要。即使在疫情
期间，农民工可以通过互联网不受时空的限制进行联系，便捷地进行信息沟通，及时了解市场行情、消费者偏好等，构建与发展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本。
综上，已有文献缺乏在互联网嵌入的背景下对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本的分类讨论。因此，基于调查数据，本文将实证分析防疫常态背景下互联网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显著作用，并在后续的部分集中于互联网嵌入背景下社会资本的“虚拟”与“现实”、人力资本的“潜在”与“实际”进行探讨分析，分析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困境，思考并给予对策及建议，以期实现对现有文献的有效补充和完善。
2 数据来源
本文选择陕西省咸阳市、西安市、渭南市、宝鸡市的返乡农民工作为数据采集对象，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研究防疫常态背景下返乡农民工创业现状，并对此进行分析与思考。在调研过程中通过线上发放问卷、线下面对面访谈的方式采集资料，共发放195份问卷，收回195份。回收后通过筛查最终获得有效问卷共143份，有效率达73.33%。
3 变量设置与描述性统计
3.1 被解释变量
返乡农民工的创业情况（若该返乡农民工现已创业则为1；若该返乡农民工没有创业则为0）。
3.2 关键解释变量
3.2.1 互联网嵌入。新冠疫情爆发激起了人们对于无接触的渴望，农村地区无接触经济的发展让更多人选择留在村庄。研究表明，疫情的影响使大量线下返乡创业企业转型“互联网 + ”模式。鉴于已有研究，基于互联网线上零接触、信息易获取的特点以及疫情下返乡农民工增加的情况，本文把互联网嵌入作为关键解释变量。
互联网嵌入的判定依据。通过了解农民工使用网络的用途，本文将借助互联网进行的非用于休闲娱乐的行为判定为互联网嵌入，具体通过收集返乡农民工利用互联网进行创业或就业方面学习、参与培训、查创业就业信息情况来判定互联网嵌入情况。
3.2.2 性别。“互联网 + ”背景下淘宝、拼多多等电商平台逐渐普及，为更多女性提供创业机会。这一趋势下，女性创业正实现着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微商行业的灵活性使其适合部分承担家庭责任的居家女性，帮助她们通过线上创业方式获得收入。农村创业者中，男性工作技能、文化程度与身体素质情况普遍优于女性，但企业家精神无关性别，近年来女性地位提升，女性创业者不断增加，成为农村经济发展中的新动力。因此本文选择性别作为反映返乡农民工创业活动情况的变量之一。
3.3 描述性统计
表1
描述性统计
由表1可知，143位返乡农民工中有64人选择创业，创业率达到44.76%，下面将对返乡已创业和返乡未创业农民工各变量的统计情况进行对比分析。创业者互联网嵌入、职业创业类培训与参加培训意愿均值分别为0.531、0.563和0.922，明显高于非创业者。
4 模型构建与研究思路
4.1 探究影响返乡农民工创业行为的因素
基于被解释变量分为已创业和未创业两类，在此部分使用Probit模型探究影响返乡农民工创业行为的因素。简化模
型为：
模型中，J表示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行为，S表示返乡农民工的互联网嵌入情况，X表示性别、受教育程度和年平均收入等解释变量（见表2）。其中，将年龄、受教育程度、年平均收入和年平均社交支出等变量以虚拟变量的形式引入。
4.2 互联网嵌入的作用机制研究
考虑到互联网在防疫常态下的重要作用，本文进一步探究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作用方式，通过Probit，Ordered Probit模型深入探索互联网嵌入对农民工创业行为的内在作用机制，发掘作用显著的因素。研究思路与简化模型如下：
第一步，用如下模型探究互联网嵌入对中间变量是否有显著影响，以寻重要的中间变量。考虑到返乡农民工的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已发生分化，本文从潜在人力资本、实际人力资本、虚拟社会资本与现实社会资本四个方面分析互联
网的内在作用机制。
第二步，用如下模型分别探究中间变量对返乡农民工的
-231-
-232-
创业行为是否有显著影响，进一步阐述互联网嵌入的内在作
用机制。
5 实证与分析
5.1 回归分析
表2 Probit 回归分析结果
项目
回归结果常数项0.855（1.031）互联网嵌入 1.314***（0.323）
子女数量虚拟变量已控制年龄虚拟变量未控制受教育程度虚拟变量未控制年平均收入虚拟变量已控制年平均社交支出虚拟变量未控制
家庭收入主要承担者
-0.028（0.581）婚姻状况-0.936（0.991）性别
-0.703**（0.343）
McFadden R-squared
0.277LR statistic 54.464
Prob（LR statistic）
0.000
注：括号内为标准误，*、**、***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下同。
由表2的回归结果知，模型可能存在多重共线性，因此，本文下一步进行逐步回归，具体如下：首先，将所有因素作为解释变量单独进行回归，到影响最显著、且McFadden R-squared 值最大的解释变量；然后，在此基础上依次引入第二个变量，第三个变量；由于步骤繁多，本文不再一一赘述，最终的回归结果见表3第2列，同时，用Logit 模型再次回归，见表3第3列，以进行稳健性检验。
表3 逐步回归后的回归分析结果Model Probit Logit 常数项 1.257**（0.625） 2.399**（1.207）互联网
嵌入
1.109***（0.277） 1.852***（0.468）年平均收入虚拟变量
3万元以下-1.089*（0.594）3万元以下-2.115*（1.169）3～6万元-1.384**（0.552）3～6万元-2.608**（1.123）6～9万元-1.425**（0.561）6～9万元-2.658**（1.140）
性别
-0.616**（0.302）-1.022**（0.505）McFadden R-squared
0.2090.211LR statistic 41.10041.551Prob（LR statistic）
0.000
0.000
中国有哪些世界之最由表3可知，1%的水平下，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行为具有显著影响，且回归系数为正数，表明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行为有显著正影响。5%的水平下，返
乡农民工性别对其创业行为有显著影响。
调查收集的样本数据表示，女性创业者也不在少数，而且她们更倾向于开展微商业务。本文认为，这样的创业既能够满足大众减少接触的需求，同时又可以有效减小疫情冲击对家庭的影响，实现居家工
作。此外，之前通过参加培训掌握理发、美容、烹饪等技能的返乡农民工倾向于因地制宜，就地开店。女性创业者不断涌现表现出传统家庭思想、夫妻劳务关系的转变，这一转变有利于家庭资本的积累和社会财富目标的实现。
5.2 互联网使用的作用机制研究
5.2.1 人力资本方面。考虑到农民工获取知识、提高技能的途径及其与互联网的相关性，本文分别使用职业创业类培训和参加培训的意愿探究实际人力资本和潜在人力资本的影响。由表4的第2列数据可知，返乡农民工生活中的互联网嵌入对其培训状况的回归系数为0.742，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这表明互联网嵌入有利于提高他们的实际人力资本；由表4的第3列数据可知，返乡农民工的培训状况对其创业行为的回归系数为0.364，且在10%的水平下显著。这些结果表明，互联网嵌入可以通过提高农民工的实际人力资本从而激发其创业行为。
基于此，本文认为农民工生活中的互联网嵌入，可以帮助他们获取更多参与培训的渠道，促进他们参加学习和培训。这些培训可以帮助他们到更多获取信息的途径，了解国家的帮扶政策，市场信息；同时，在与其他参与培训的人员和专业人士沟通的过程中学到与创业就业相关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性强的专业技能。最终，这些日积月累的实际人力资本给他们提供创业信息、方向指导、融资渠道和策略指挥，让他们敢于尝试，进行创业。
由表4的第4列知，返乡农民工生活中的互联网嵌入对其参加培训意愿的回归系数为1.485，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这表明互联网嵌入有利于提高他们的潜在人力资本；由表4的第5列知，返乡农民工的参加培训意愿对其创业事实的回归系数为1.056，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由此，本文认为互联网嵌入可以开阔返乡农民工的眼界，让他们积极学习，通过提高他们的潜在人力资本而直接激发其创业行为。不仅如此，由表4的第6列可知，返乡农民工的培训意愿对其培训状况的回归系数为1.022，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这表明增加农民工的潜在人力资本有利于提高他们的实际人力资本，
表4
探究人力资本作用机制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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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潜在人力资本的提高也可以通过影响实际人力资
本而间接地对其创业行为产生影响。
图1 人力资本的作用机制
互联网嵌入还有利于农民工思维的解放和发展，实现“扶贫先扶智”，使他们愿意参加培训提升自己，通过改变他们的传统思维方式，让他们敢于接受新鲜事物，改变他们对就业、创业的看法，这也就是互联网嵌入通过影响潜在人力资本间接的激发其创业行为。总的来看，互联网嵌入通过影响返乡农民工的人力资本而激发其创业行为的路径如图1所示。5.2.2 社会资本方面。亲友中个体老板数量和社交软件好友数量展现了返乡农民工社交网络的特点，分别为个人现实社会资本和虚拟社会资本的体现。由表5第5列可以看出，社交软件好友对亲友老板数量的回归系数为正，这表明更多的虚拟社会资本有利于拥有更好的现实社会资本。随着互联网的嵌入，人们可以从各个渠道结识社交软件的好友，通过
社交软件进行线上交流，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或朋友相互引荐后，部分线上好友也会发展成线下好友。在这个过程中，虚拟社会资本与现实社会资本实现了转化。
由表5第2列知，互联网嵌入对亲友中个体老板数量的回归系数为0.655，互联网嵌入有利于农民工认识更多已经创业的亲戚朋友。由表5第3列知，与不认识个体老板的返乡农民工比较，有已创业亲友的返乡农民工进行创业的可能性更大。由此认为，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作用机制之一是通过增加现实社会资本来促使返乡农民工做出创业的决定；由表5第4列知，社交软件好友数量对创业行为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由此认为，互联网嵌入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作用机制之二是通过增加虚拟社会资本来促使返乡农民工做出创业的决定。
互联网的使用同时增加现实生活中的亲友老板数量和社交软件的好友数量，有利于扩大返乡农民工的社会资本规模；返乡农民工借助互联网通过社交软件与好友分享经验、答疑解惑，建立更加稳定的社交网络，稳定社会资本；农民工使用互联网可以更便捷的认识成功的创业者，形成高质量的社会资本。互联网嵌入提高个人获得资源的概率，加大可获得
资源的广度和深度。最终，个人产生创业想法以及获得创业各项资源的可能性增大。总的来看，互联网嵌入通过影响返乡农民工的社会资本影响其创业行为的作用机制如图2
所示。
图2 社会资本的作用机制内蒙古旅游攻略
6 防疫常态下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困境
6.1 返乡农民工知识能力欠缺，创业培训较少
农民工在谈及创业时不够自信，认为自身能力有限。农民工体的信心和知识技能水平受学历和职业教育的影响。部分农民工在小学、初中毕业后选择直接外出打工，多数只能从事劳动密集型的工作。相关知识技能欠缺，极大地限制了农民工的发展和创业行为。同时，农村地区的相关创业培训较少。所以，创业受制于自身知识、技能以及培训学习。6.2 返乡农民工人脉资源有限，女性难度更大
受访农民工认为自己的人脉较窄。农民工在外务工时大多和工友打交道，认识个体老板的机会少，由于自身职业身份的限制，农民工的社会网络关系不能有效地为其创业提供帮助，所能获取的机会较少，信息质量较低。女性农民工返乡创业的比例不断提高，但由于自身性格、家庭负担、社会地位较低以及性别角偏见，其创业难度远大于男性。6.3 返乡农民工启动资金不足，起始条件受制
调研发现，大量农民工认为自己可以用来创业的资金不足。一方面，农民工多从事劳动密集型产业，投入高报酬低，年收入水平低，他们往往是家庭收入的主要承担者，承担一个家庭的经济支出，可用
于创业的自有资金有限。另一方面，在疫情影响下多数人投资会更加谨慎，通过借贷获得资金的可能性降低。
6.4 国内外经济形势受疫情影响，大环境不友好
欢度国庆喜迎中秋疫情爆发，国民生产和消费在不同程度上受抑制。加之世界范围内疫情的大规模蔓延，国内经济形势虽不断好转，但创业环境受疫情影响使部分创业者难寻商机。农民工创业多在零售、餐饮等行业，销售环节受疫情影响，此时创业面临的风险较往常更大。
7 结论及对策
本文通过建立模型和定量、定性分析，判断影响返乡农民工创业的因素，进一步探究返乡农民工生活中的互联网嵌入对其创业产生影响的内在作用机制，发现互联网可以通过影响潜在人力资本、实际人力资本、虚拟社会资本和现实社
表5
故人西辞黄鹤楼的下一句探究社会资本作用机制的回归结果
会资本进而影响他们的创业行为。此外，本文还结合数据深入分析了农民工创业的原因及创业中遇到的困难，并给出了相应的结论及对策。
7.1 推动农村地区互联网常态化，加强互联网的普及教育
研究发现，农民工对互联网的有效使用不足。农民工普遍拥有智能手机，绝大多数每日上网时长超过30分钟，但大部分农民工使用手机主要用于聊天、打游戏或刷短视频等休闲活动，真正通过互联网获取就业创业信息或学习知识技能的人较少。而互联网作为“快捷低成本”的信息获取途径，可以帮助返乡农民工了解国家政策、行业情况，在农村地区普及大有益处。因此，政府可以联合互联网企业加强农村地区的互联网建设和使用教育，以便农民工能更充分地利用互联网进行信息获取与学习；农民工也要注意改变思想，适应互联网时代潮流，提高利用互联网获取资讯的能力，让自己掌握更多信息和知识技能。
7.2 加强农村地区的职业创业类培训，结合互联网进行多元
化培训
通过数据分析发现过半受访农民工并没有参加过专门的职业培训，但对职业培训有较大的兴趣。由于
多数农民工受教育水平较低，参加培训有利于弥补他们在专业知识、技术和实践经验方面的不足，因此有必要扩大农村地区职业培训普及程度。加强思想引导，鼓励更多农民工接受职业培训；有关部门可以借助互联网根据培训内容和防疫情况，线上线下相结合开展职业教育；农民工根据实际情况和偏好有重点地参加农业职业培训或非农业职业培训。
7.3 加强创业宣传，优化农村创业环境，加强对女性农民工
创业者的支持
当前返乡农民工创业仍处于起步阶段，各方面发展尚未成熟。防疫常态下的创业机会对返乡农民工而言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帮助他们做出创业决策，离不开国家的政策支持、众的共同参与：（1）政府可以牵头劳动部门、教育部门，开展针对农村实际情况的创业宣讲；设立返乡农民工创业基金，为有发展前途的创业者提供适当的资金支持；政策上鼓励农民工返乡创业，给予互联网相关的技术服务与帮扶培训。（2）在农村地区要营造良好的创业氛围，加大创业知识、政策的宣传工作，使农民工正确认识创业面临的风险和成功后的收益，让创业走进更多返乡农民工的生活。（3）加强全社会的思想教育建设，从根源解决男女不平等的问题，增强女性创业信心，尽可能打破男女资源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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