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立场看菲律宾南沙诉求的不合理性
广※
摘要：自1898年以来，菲律宾就与美国保持着特殊的密切关系，其内政外交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美国。期 间：美国与西班牙、英国所签订的三个国际条约规定了菲律宾的领土范围，其中不包括南沙岛°这些条约的法 律效力一再得到菲律宾的确认。1933年「九小岛事件”发生后，美国依据上 三个条约的规定，认为南沙岛 不在菲律宾的领土范围之内，拒绝了菲律宾政要所提出的占领南沙岛的要求；二战后期，美国在研究战后世
界秩序的过程中，其官方研究报告和内部讨论多次明确指出南沙岛不是菲律宾的领土。在1 946年菲律宾独
经典好句好段摘抄大全，菲律宾
美国在南沙岛问题上的帮助，但美国一直拒绝在 上 菲律宾°
从一系 据 ，从美国的 ，南沙岛不属于菲律宾。关 南沙岛 美国 菲律宾
［中图分类号］D83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4792020)06-104-09
AnAn a lysis of Irratio n ality of the Philipp i n e s ' Claim to the Spratly Isla n 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U.S. Sta n ee
LI Guang
Abstract : Ever since 1898, the Philippines has maintained a very special relationship with the United States,b; which to a large extent its internal affairs and diplomacy have been controlled.During the period, the U.S. signed three treaties with Spain and the UK, which stipulated the territorial scope of the Philippines. According to the treaties, which was repeatedly confirmed valid by the Philippines,the Spratly Islands were not within the Philippines ' territory. In 1933, following the Nine-island Event, the U.S.believed the Spratly Islands were not within the territorial limits of the Philippines according to the treaties,therefore refused the request ofthe Philippine authoritiesto occupy the Spratly Islands.When studying the post-war order in the late period of the World War II, the American official research reports and internal discussions clearly pointed out that the Spratl
y Islands were not the Philippines ' territory. From 1946 when the Philippines became independent to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the Philippines has tried many times to gain support from the U.S. on the Spratly Islands, but has always been rejected on this issue. With a series of evidence, it can be concluded that the Spratly Islands was/is not the Philippines ' territo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U.S..
Key Words : The Spratly Islands; The U.S.; The Philipp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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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1898年，美国与西班牙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
战争结束后，美国与西班牙在法国巴黎签订了《美
国和西班牙和平条约》（即“巴黎和约”）o 该和约的哦组词语
重要规定之一是，西班牙将其殖民地割让给美国①。
此后直至1946年，菲律宾一直是美国的殖民地。
※周口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特聘教授，历史学博士
① "Mr. Moore to Mr. Hay ^, Pari s , December 10, 1898, Papers Relating to th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with
the Annual Message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Congress ,
Washi n gton ： U .S . Government Pri n ti n g Offi c e ,
1901, p.965;
《美
国和西班牙和平条约》，世界知识出版社编:《国际条约集(
1872—191 6 )》， ,1986年版，1 56~162
页。
美国作为菲律宾的宗主国，其对菲律宾内政外交的影响几乎是决定性的。在1946年菲律宾获得独立之后，美菲虽不再存在附属关系，但双方又通过一系列条约一如1947年的《美菲一般关系条约》和1951
年的《美菲共同防御条约》等延续了双方的密切关系，直到20世纪90年代，双边关系才略有疏远。双方长期的密切关系决定了美国对菲律宾内外政策的影响十分明显。因此，美国对南沙岛「南沙的不是对的立场能够从侧面反映出菲律宾南沙诉求的不合理性。
在美国菲律宾期，国在菲律宾的南海活动，于1930年4月至1933年4月期后了南沙的岛其为法国领土，这引发了中法之间的争端①，即“九小岛，南的。在岛事
之后，美属菲律宾国内一些政到南沙的理，美国南沙，但菲律宾政府在20世纪70年代之出对南沙岛的主权要求。
20世纪60年代，南海地区可能蕴藏着丰富的石油和的出，菲律宾
在中国不知情的情况下派兵先后占领了马欢岛、南钥岛和费信岛等南沙三个较大的岛。1971年7月，菲律宾马科斯(Ferdinand Marcos)政府借口的②，正式提出了对延岛"(Kalayaan Islands)③的主权要求。其后，菲律宾政种行动，试图扩大对南沙的占领。特别是在阿基诺三世(Benigno S.Aquino III)@执政期，菲律宾政府在南沙问题上对国态度强硬，国发起强有力的挑战，导致南沙局势进入长时间、高强度的紧张状态。在1933年冷战结束期，美国与菲律宾保十分密切的关系，那么，在菲律宾对南沙产生占领念头之后，美国对菲律宾的南沙诉求持何种立场呢？从美国的立场看，菲律宾声索南沙的主权是否合理法呢？
年来，海内外学界关于美国对南海争端政策和立的研究已经兴起。从目前已有的研究成果看，大多数研究成果将目光集中于南区局势及来发展趋势等方面，侧重于对现状和对策的分析⑤。近几年来，随着南海地区局势的持续荡，学界对南的关续加深，对美国相关档案献的发掘也在加速；与之相对应的是，对美国南海争端政策历史的研究也开始与现状研究
①关于"九小岛事件"的过程，详见在菲律宾工作人员肖曦清的专著:《中菲外交关系史》，中国台北：中正书局，#995年版，第778-781页。
公司法人的责任②1971年7月7日，由靠近南沙岛的巴拉望省选出的菲律宾国会众议员米特拉(Ramon Mitra)在国会特别会议上发表了极为煽情的演说，宣称他于日前在巴拉望省海域垂钓之时，两度遭到来自巴拉望以西“自由地d Freedom La/6，即南沙岛的东部部)的程的过查，他发现发弹的岛”为马欢岛(Na/shan Isla/d)，该岛为军米特拉为，该岛近岛”为菲律宾人马(Thomas Cloma)，发现菲律宾版。来局菲律宾
认为所谓“炮击事件，为菲律宾南沙
岛”的。时在菲律宾工作人员肖曦清认为是“炮击"，美国多份官方档案则记载为"击"。Central Intelligenee Age/cy，Central Intelligenee Bulletin，July23，#971，Top Secret,Approved for Release2003/6/25:CIA—RDP79T009 75A1019600030002—0，National Archives.土豆炖茄子
③“卡拉延岛”是菲律宾对中国南沙东部部分岛礁的称呼。菲律宾宣称，该“岛”由54个岛”、岩礁以及沙洲构成，所覆盖海域64000平
④为菲律宾第15，他的2010年6月30日至2016年6月30日；他在在南沙上对中国极，南沙局
⑤表性的成果有:Nguye/Ho n g Thao,"Viet/am and the Code of Con duet for the South Ch i/a Sea",Ocean Development&International Law,Vol.32,No.2(2001); Daojio/g Zha,"Security i/the South Chi/a Seo",Alternatives:Global,Local,Political,Vol.26,No.1(2001);Lee Lai To,"Chi/a,the USA a/d the South Chi/o Sea Co/flicts", Security Dialogue,Vol.34,No.1(2003),pp.25-39；李国强：《南海争中之间的较量和博弈》，《世界知识»2014年第10贵州:《从国国会议案看其南海态度其根源》,B
亚太》2016年第5王光厚、林震宇:《美国军介南海的方式、意图与影响》，《海南师范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王巧荣:《奥巴马执时期美国的南海政策》,《史学月刊》2019年第9
齐头并进，产生了一些颇具代表性的成果①。其中，少数研究者更进一步，研究了中菲南沙争端中的美国因素②。由此可见，目前学界有关美国与南海争端关系的研究已经较为深入，为后人的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但对于美国对菲律宾南沙诉求的立场问题，目前仍可进一步深入挖掘。为此，本文将以美国官方档案文献一包括美国与西班牙、英国、菲律宾等签订的有关菲律宾领土
定，以及美国国家档案藏档案(National Archives)、"解密后的美国国家安全档案"(ProQuest Digital National Security Archive)及"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Foreign Relations of United States，)等为依据，从南海争端发生之前美国与关国的文对菲律宾的定、二战结束前美国对菲律宾南沙一的立后前美国对菲律宾南沙的方，
美国对菲律宾的南沙诉求的立场及持此立场的原因，以此为基础对菲律宾声南沙的性进
一、美国及相关条约对菲律宾领土范围的界定
菲律宾从1898年起沦为美国的殖民地，直至1946年才脱离美国统治而独立。在此期间，美国与西班牙国国了一系国定，对菲律宾的进了界定
1898，美国与西班牙为争
发生了一争。是年12月10日，美西双方在法国巴黎签署了“””。，“西班牙将为菲律宾的包括以界
的美国”西沿着或靠近北纬20°线，通过巴士海峡(Bashi Channel)可航行的航道中央，从格林威治东经118。线到127。线；
处沿着格林威经127。线到北纬4。45'线，由此沿北纬4。45'线到其与格林威治东经119。35'线，从二
者交叉点沿着格林威治东经119°35'线到北纬7°40'线，由此沿着北纬7。40'线至该线与东经116。线的交叉点，再从二者交叉点开始，以一直线连接北纬10°线与东经118°线的交叉点，最后从交叉点出发沿着东经118°线回到起点。根据和约规定，美国在和约生效3个月内，向西班牙政府支付2000万美元，作为对西班牙的补偿'由于美国在当时并不清楚西班牙所拥有的菲律宾岛的，不了解在菲律宾岛周围的一些岛屿是否为西班牙所控制，因此，这个和约只是大致勾画出美国获得菲律宾的
不久，美国注意到，“巴黎和约”对菲律宾领土规定不明确之处：它在划定菲律宾领土范围时将南部的几个岛屿“遗漏”了，这些1898年之
①较具有代表性的成果有:Mark丄Valenci$,and the South China Sea Dispute,Ne: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nc.,1995;Bob Catley and Makmur Ke\\at,Spratlys:The Dispute in the South China Sea,Great Britain：Biddies Limited,1997；张明亮:《美国与“甘泉岛事件"》,《东南亚研究»2005年第2期；Kimie Hara,Cold War Frontiers in the Asia—Pacific:Divided Territories in the San Francisco System,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7；鞠海龙:《美国奥巴马政府南海政策研究》，《当代亚太»2011年第3期；郭渊:《遏制战略与美国的南中国海政策一基于20世纪60年代美国的太平洋战略》，《太平洋学报》2012年第11期;(美国)张小明:《美国南海政策的起源及演变》，《美国研究»2016年第1期；栗广:《美国对南海诸岛归属问题的考量与行动(1943—1951)》,《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2期；孙晓光、张赫名:《试论｛战结束以来美国的南海政策》,《史学92019年第5期；张赫
名、孙晓光:0令战时期美国的南海政策》,《中国学报》2019年12月5，第6，等。
②邱丹阳:《中菲南中的美国因素》，《当代亚太»2002年第5期；郭永虎:《美国对中南沙岛政策的历史考察一基于美国新近解的解)〉,《当代中国史研究》2013年第2期；王胜:0898年后美国对菲律宾领土政策的决择及9,《东南亚研究》2015年第3期；栗广：—政府对南沙诉求的一以美国9,《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6年第6期，等
③"Mr.Moore to Mr.Hay",Paris,December10,1898, Papers Relating to th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with the Annual Message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Congress,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01,p.965;《美国平条约》，世界知:《国]1872—1916)»,：世，1986年，第156~162页。
前也曾在西班牙统治之下①。为了彻底获得菲律宾所有领土主权、消除西班牙在菲律宾的影响②, 1900年11月7日，美国与西班牙在美国华盛顿再次签订了一个条约，即《关于菲律宾外围岛屿割让的条约》(即“华盛顿条约”)，该条约的主要内容是对菲律宾的领土范围做了如下补充规定：西班牙将以下菲律宾岛的领土割让给美国：其在“巴黎和约”签订之前曾经所拥有菲律宾的全部领土，特别是位于菲律宾岛外围的、“巴黎和约”笃
条所规定的内的全部岛屿牙岛
(Cagayan)、苏禄岛(Sulu)、锡布土岛(Sibutu)及其西班牙同意,“只要上述岛屿曾经属于条
约规定内的，都完全割让给美国”③。根据“华盛顿条约”的规定，美国又得了于菲律宾但未被包含于1898年“巴黎和约”所规定领土范围之内的岛屿。至此，菲律宾领土经范围的之，其领土部、部和西部
定。个条约所规定的菲律宾领土范围，
，上，南沙与菲律宾岛，在上有关，据前述所有的规定，
于条约所规定的菲律宾领土范围之外④。
本来菲律宾的海疆线已经大致确定，但在30
年后，国为与菲律宾之的海上，了与菲律宾的，为此，美国代表菲律宾、国
了，美之的，1930年，美菲律宾与之签订了关于
的条约，即《关于定
与美菲律宾之的条约》。该条约
的主要内容是：美国与西班牙于1898年所签订的“巴黎和约”定的菲律宾部将一条
的所，条是美菲律宾岛的岛屿与的岛屿之间的⑤；并规定，以、以所有岛屿与所的岛屿和都属于菲律宾岛，以南、以西的所有岛屿都属于北婆罗洲⑥。根据这一条约，美菲律宾了于西班牙在
的几个岛屿。菲律宾的南部领土界限也由此确定。
据个条约，菲律宾东、南、西、北四个方
向的领土定下。1898年,“巴黎和约”
确定了菲律宾领土范围的5个坐标点,1930年的美英条约在部增加了11个。这16个连接起来，更为精确地确定了菲律宾的版图范围。根据这一范围，菲律宾岛的西部领海界
线划在了东经118。线，而中国的南沙及黄岛的最东部仅到达东经117。50'线。可见，南沙黄岛仍然于条约所规定的菲律宾领土西部
以西，处于菲律宾领土范围之外。传统节日的习俗
综上所述，在统治菲律宾时期，美国通过一系列国际条约，基上确定了菲律宾的领土范围，其中。菲律宾独立后，1951年签订的《菲美共同防御条约》、1961年颁布的《确定菲律宾领基线的第3046号法令》1968年出台
®Edward M.Douglas,Boundaries,Areas,Geographic Centers and Altitudes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everal States,@ash ington：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30,p.J8.
②T he Minister of State,Spanish Diplomatic Correspondence and Documents1896-1900,Washington：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05,p.382.
③"Treaty betwee n the Un ited States and Spa in for Cessi on to the Un ited States of any and all Isla n ds of the Philipp ine Archipelago Lying outside the Lines Described in Article III of the Treaty of Peace of December10,1898$, Washington,November7,1900,Papers Relating to the FRUS,with the Annual Message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Congress,December3,1900,Washington：U.S. Gover n ment Pr i n t in g Office,1902,pp.887'895.
④韩振华主编:《我国南海诸岛史料汇编》，北京：东方出版社，1988年版，第525页。
⑤国家海洋局政策研究室编:《国际海域划界条约集》，北京：海洋出版社,1989年版，第301页。
⑥G uenther Dahlhoff(ed.),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 Digest of Judgments and Advisory Opinions,Canon and Case Law1946-2012,Boston：Martinus Nijhoff Publishers,2012, p.1134.
的《关于领海基线的修正令》等条约和法令，先后重申了1898年、1900年和1930年所签订的条约的
法律效力，也就一再地确认了菲律宾的地理范围。换言之，菲律宾通过这些条约和法令反复确定，南沙并不属于菲律宾。
二、二战结束前美国明确否认南沙属于菲律宾
在签订了上述条约规定菲律宾领土范围的基础上，美国一直较为严格地遵守菲律宾的领土范围线。于是，在二战前后，美国在考虑如何处理战时被日本占领的南海诸岛归属问题和在菲律宾试图将南沙领土范围而向美国时，美国都拒绝为菲律宾占领南沙助，甚至明确告知菲律宾：南沙并领土。
岛事件”后，美国的这种立场就体现得很明显。在中法两国围绕南沙的争端沸沸扬扬之，菲律宾国内的一些也南沙了诸多关。，当时菲律宾处于美国的之下，，在领土等重大问题上对美国十分依赖。在岛后不久的1933年8，菲律宾前(Isabel。de los Reyes)试探性地向美属菲律宾当
，美国签的关条约，法国此次所占的南海岛礁理应属于菲律宾。
函美属菲律宾总督墨菲(William F.Murphy)，建法国。但显然，的
o是,1933年819日，菲致信法国驻菲律宾领特，认为干预南沙是不正确的①。与此同时，菲又致电美国府，美国陆军部和国务院所之核查。
美国府在收到电报后，要求陆军部进行核查。1933年10月9日，美国国务院在查阅相关资料后，由国务卿赫尔(Cordell Hull)回函告知：菲律宾的领土范围在此前就已由1898年美西“巴黎和约”、1900年的“华盛顿条约”和1930年美英之间的条约了规定，上述条约，南沙不在菲律宾的版图之内②。需要提及的是，在此之前，美属菲律宾海岸测量局局长卢斯(Robert Luce)也曾指出，根据1898年“巴黎和约”、1900年“华盛顿条约”以及1930年美英条约的相关规定，被法国占领的南海岛屿均处于距菲律宾海岸线200海里以，不是菲律宾领土③。不死心，再美国陆军部提出了同样的建议。1935年8月20日，美国国务院在回复军部的信件中，做了容类似的答复：南沙与菲律宾巴拉望岛附属岛屿之间存在着一条深达数千米深的海沟，使得二者明地存在地质上的割；在美国获菲律宾之前，菲律宾的宗主国从任何一个岛屿使或过主权主张；而且，“这片岛礁位于菲律宾海域约200海里之的地方，故无法认同为美国领土”④。末尾附上了国务卿赫尔的亲笔签名，以示郑重。在美国政府数次表达了有关南沙归属问题的立场后，美属菲律宾
也告知：该岛并非菲律宾之领海，且法国占领“九小岛菲律宾府关系，“菲律宾总督府亦不大关心，并未将“九小岛事件”“视为问题”⑤。由此可见，此时美国仍坚守由三个条约所确定的菲律宾的领土范围，不认为线的南沙属于菲律宾2也不菲律宾占领南沙。
①胡德坤:《尊重历史事实是解决争端的基本条件》，《光明日报»2016年7月6日，第16版。
(William M.Malloy,Treaties,Conventions,International Acts,Protocols and Agreements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nd other Powers,1776-1909,Vol.2, Washington: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10,pp.1609~1610.
③“驻马尼剌总领馆”代电:《电陈斐(菲律宾)政府现注意法占九小岛情形》,1933年8月26日，《“外交部”南海诸岛档案汇编》，上册，中国台北:“外交部”研究院设计委员会,1995年版，第90~91页。
④胡德坤:《尊重历史事实是解决争端的基本条件》，《光明日报》2016年7月6日，第16版。
⑤“外交部亚东太平”编：《南岛6, 1971年7月12日，“中研究院”，档案104941：岛(即新南岛)一案会议记录》，韩
华编:《我国南海诸岛史料汇编》，北京：东方出版社,1988年版，第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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