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济铁路济南段工业遗产的旅游价值研究
《旅游发展研究》    第八卷第二期    2018年3-4月胶济铁路济南段工业遗产的旅游价值研究
王天雪  慕启鹏
（山东建筑大学，山东 济南  250100）
【摘要】文章梳理工业遗产旅游概念，并阐述工业遗产旅游在工业遗产经济价值中的相关性。
通过对胶济铁路济南段沿线站房建筑遗存现状的田野调查，剖析其铁路工业遗存现状、旅游
资源和旅游发展的存在问题，总结出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工业遗产的旅游开发模式，为胶济
铁路济南段沿线铁路工业遗产的旅游开发提供研究基础。宁波黄鱼面
【关键词】胶济铁路；济南段；工业遗产；旅游价值
doi:10.3969/j.issn.2096-4757.2018.02.009
一、引言
逆工业化影响下发达国家工业制造业衰退，工业遗产旅游业得以发展迅速。随着19世纪后期英国“工业考
古学”的出现，强调近250年工业革命和工业发展时期物质性工业遗存和文物记录的保护。工业考古学的发展促进了人们的“工业遗产”意识，以博物馆的方式保护了大量的工业文物，以满足和吸引一些有特殊兴趣的人和旅行社观光，从而使工业遗产旅游得到最初的发展[1]。中国遍布广阔的工业遗产，反映了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工业建筑艺术和工业文化。作为工业遗产的重要分支——铁路遗产以其独特的工业景观和文化内涵，极大地扩展了工业旅游和遗产旅游资源。胶济铁路作为我国较早修建的铁路承载了太多的历史沧桑，作为山东第一条铁路见证了沿线山东近现代化进程中留下的各类工业遗存。山东建筑大学于2016、2017两年对胶济铁路沿线开展田野调查。文章梳理了工业遗产、工业遗产旅游及工业遗产旅游价值的发展，展开了胶济铁路济南段沿线铁路工业遗存的现状评析，归纳其可适性工业旅游开发模式，总结出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工业遗产旅游实际适用方法。
二、工业遗产旅游
（一）工业遗产及铁路遗产
2003年7月10日至17日国际工业遗产保护联合会（TICCIH）通过的《下塔吉尔宪章》中对工业遗产下了定义：“工业遗产是具有历史价值、技术价值、社会意义、建筑或科研价值的工业文化遗存。包括建筑物和机械、车间、磨坊、工厂、矿山以及相关的加工提炼场地、仓库和店铺、生产、传输和使用能源的场所，除此之外，还有与工业生产相关的其它社会活动场所，如住房供给、宗教崇拜或者教育[2]。
”而铁路文化遗产是工业遗产中的一个重要分支，它基本具有工业遗产的特征，也具有自己的特性。胶济铁路作为影响山东近代发展的最重要交通基础设施，其沿线铁路工业遗产成为山东工业遗产旅游的重要线性载体。
（二）工业遗产旅游
19世纪末期的英国出现的工业考古学推动了工业遗产旅游的开展。但是从工业考古、到工业遗产的保护，再发展到工业遗产旅游过程十分漫长。工业遗产旅游是从工业化到逆工业化的历史进程中出现的，以工业考古、工业遗产的保护而发展起来的新型旅游形式。具体而言，就是在废弃的工业旧址上通过保护和再利用原有的工业机器、
作者简介：王天雪（1992- ），女，汉族, 山东德州人，山东建筑大学建筑学研究生，研究方向：工业遗产。慕启鹏（1981- ），男，
汉族，山东青岛人，山东建筑大学建筑城规学院讲师，研究方向：遗产保护。
基金项目：本文章受到2016年山东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计划（项目号：J16WD01）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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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设备、厂房建筑等，改造成一种能够吸引现代人们了解工业文化和文明，同时具有独特的观光、休闲和旅游功能的新方式，广义上还包括工厂观光的工业旅游[3]。
遗产旅游是文化旅游中的一类与核心内容，而工业遗产旅游是一种新型遗产旅游，所以其广义上也是文化遗产旅游的一类，文化旅游是工业遗产旅游的基本特性。工业旅游包括工业遗产旅游和现代工业旅游，并由工业遗产旅游发展起来，工业旅游与工业遗产旅游相互渗透、相互依赖[4]。工业遗产旅游并不只是地将“工业遗产”与“观光旅游”结合起来，而是将早期工业活动中使用的生产场所，建筑物，景等工业遗产的要素与旅游开发，怀旧心理等因素结合起来，使旅游者在工业遗产的环境下了解生产过程，感受不同的旅游体验。从而得到身心愉悦[5]。
由于我国工业遗产保护不是在逆工业化进程中进行的，而是在城市工业用地更新不断深入和更新的前提下提出，所以我国工业遗产旅游总体起步较晚且因工业旅游而发展起来。目前，中国的工业遗产发展多数集中在文化创意基地、展览馆、遗产公园等体验旅游领域，充分体现了工业遗产的旅游资源特。旅游资源的竞争力往往体现在文化资源的竞争上。旅游要素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文化资源的利用和旅游产品的品味，体现了开发商对文化资源的规划和理解。 因此，旅游产品只有在旅游文化紧密结合的情况下才更为可行[6]。
（三）工业遗产经济价值
天津大学教授徐苏斌在《再考中国工业遗产价值的框架》一文中认为工业遗产本身所具有的内在的固有价值的存在，构成了经济学中的四种资本：物质资本、人力资本、自然资本、文化资本。而戴维·思罗斯认为“文化资本”是以财富形式体现的文化价值的积累。并以文化价值形态和经济价值形态的表现形式表现出来，这是文化资本的独特特征。前三种资本不具有的，只有文化遗产具有文化价值。当然，文化遗产并不完全取决于是否有全国重点文物牌子，非文物遗产也可具有文化价值。文化资本的文化价值形态的评估包括审美价值，精神价值，社会价值，历史价值，真实价值，地理价值和象征价值。经济价值包括使用价值，非使用价值。使用价值主要包括旅游消费和休闲娱乐的价值，可以用经济学的方法直接衡量，这与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和自然资本的经济计量不同。非使用价值包括选择价值，存在价值和遗赠价值。选择价值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出发，其存在对于未来城市发展建设的可能性，存在价值即遗产存在本身对于社会认同的价值，遗赠价值明确遗产传承和教育意义为后代留下价值[7]。
工业遗产几乎涉及了上述这四种类型的资本。物质资本属于工业遗产的固有属性，包括遗产地的全部本体，占据的土地、厂房等。人力资本与工业生产密不可分，人的知识、技术、劳动在生产中创造了重要价值。在后期改造再利用中遗产背后的再生产环节所需的教育活动、创意等也属于人力资本，亦是遗产价值中重要的一环。2015年12月举办的“自然资本世界论坛”定义自然资本为世界的自然资源储
存，包括地质、土壤、空气、水、以及所有生物体系。自然资本为人们提供一系列免费的物质和服务，也就是所谓的生态系统服务。它作为经济和社会的基础支持，使人类得以生存。所有这三种资本都是可以计算的。只有文化资本十分特殊，按照戴维的理论，文化资本的定义为除传统的三种经济学资本之外的另一种资产，除了可能拥有的全部经济价值外，文化资本还体现、贮存并提供文化价值[8]。
三、胶济铁路济南段现状评析
（一）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遗存现状
随着中德签订《胶澳租借条约》允许德国在山东修建铁路、开采矿山，胶济铁路的筹备修建工作正式开启。胶济铁路济南段1903年至1904年由德国人修筑完成，标志胶济铁路实现全线通车。济南段共设立11个车站，等级规模不一，其中以济南站和黄台站等级最高且保存完整。调查发现，济南段沿线站点的工业遗存，主要以车站建筑为主，各站点片区遗存的完整性较低。
1.济南站。胶济铁路起点济南火车站，胶济铁路等级最高。呈“一”字型平面，东西走向布局。中部高大突出的是候车大厅，一层蘑菇石砌筑二层六根爱奥尼克石柱围合成石柱廊。西部两层是经营管理、办公用房和旅馆用房。东部单层较短，为餐厅和贵宾候车。整个建筑立面采用浅灰饰面，灰和白蘑菇石墙面，灰红的瓷砖表面，具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建筑风格。
2.黄台站。黄台站是胶济铁路全线唯一保存下来的德建车站，为德国青年风格派建筑风格。其保存情况相对完好，中间主体是二层办公楼，东侧一层售票厅兼候车室为三开间。候车厅的墙立面镶着粗石边框的大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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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门窗，碎石墙基，水泥拉毛的墙面，墙的拐角用粗石做隅石样予以加固。西侧还接有一层附属用房。初建时为四坡传统小灰瓦屋面，屋顶上的吻兽花脊与济南当地的民居做法相同。主立面是朝向铁路的北面，旅客自南向北通过月台的石门，上面是一高二低的3个山墙面小尖塔，挺拔向上 [9]。现整个建筑外墙颜以米黄为底，天蓝条装饰。
3.北关站。北关站1930年由日本重建为日式。车站坐北朝南立面对称处理，中部候车厅正面三角形山花上写有“北关”二字。屋檐与墙身的承接处有砖砌叠涩和弧度处理，窗上都砖砌平拱。东侧为警务室，西侧为售票处。车站南低北高，整体红砖砌筑外墙。一层车站原候车室曾被用于幼儿园现租给五金弹簧公司，作仓储和生产作坊。北面二楼另辟成北关一号院，做摄影及文创沙龙。
（二）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遗产旅游资源剖析
1.历史文化底蕴丰厚。胶济铁路作为山东地区第一条铁路，自1899年由德建筑1904年竣工使用，距今已有110多年历史。济南站1904年建成至今110多年历史悠久。经德日两国修建，见证了一战和二战时期的中国与列强的历史关系和世界形势，与济南的近代历史息息相关。其与津浦铁路的相互照应的历史关系，使得济南站在地区文化特认同感较高。胶济铁中是胶济铁路子弟学校，蔡元培、崔士杰、宋还吾、王统照、老舍等人都曾与胶济铁中产生交集。胶济铁路也曾经运送过诸多的历史名人，据《沈从文传》记载中也记录了他在胶济铁路济南站中转，看到日军侵占山东的的场景。胶济铁路济南站见证了日本出兵山东制造的“济南惨案”。因德与中方津浦铁路济南站较量，后重建济南站，又在建设期日本占领山东并接手济南站的特殊历史条件下，出现由德国、日本两个敌对国家在中国接续完成一座欧式车站的建设，这在中国铁路建设史上罕见。
2.艺术技术价值高。胶济铁路由德国工程师设计完成，包括站房设计、铁路铺设、机车生产等。通过胶济铁路现有遗存能够帮助我们解读当时德国工业技术水平，并从侧面反映出中国的社会状况以及与西方国家的技术差距。济南站作为百年胶济尽头站唯一原汁原味的历史遗存，承载着屈辱与艰辛，传承着光荣与梦想。黄台站的建筑细部更是有德国青年风格派和哥特式的缩影；济南机务段德建水塔和电机转盘，明水站完整保留的德建桥涵代表了当时最先进的建造技术。
3.物质类遗产完整。在此陈述的完整是相对的。物
质类遗产主要包括：车站建筑、辅助建筑和涵洞桥梁，在
胶济铁路建设中，将沿线车站分为特等、一、二、三和四级。不同等级的车站建筑规格也不相同。特等和一等车站
由专业设计师设计，建成德国标准建筑且规模较大。大部
分低等级车站建筑是按照统一的标准体系来建造的，同时
根据不同的特点进行修改，并增加地方元素，使各车站区
别开来[10]。济南段共设有11个站点和务段一处，其中特
等站是济南站，二等站是明水和历城站，三等站是黄台站，
四等站是北关、郭店、枣圆寺站等，济南、黄台车站和济
南机务段德建水塔和电机转盘已经被完整保留，北关站和
普集站大部分保存完整。
（三）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遗产旅游存在的问题
1.遗产旅游意识滞后。无论在理论还是在实践中，
胶济铁路工业遗产旅游资源还没有自觉系统地被开发和利用，对遗存的站房建筑等没有切实保护，旅游价值和潜力
还没有长期得到充分发挥，造成了宝贵资源的闲置和浪费。
黄台站虽完整保留德式站房建筑，20世纪90年代黄台站
取消客运业务，仅用于货车编组和货物中转，现在货运业
务也基本结束，并于2000年被山东省人民政府评为山东
省省级优秀建筑，但至今一直被用作仓储，并未进行旅游
开发。黄台站北向的胶济铁路轨道已经变为高铁和货运之用，没有任何标志描述和专人监护。公众对建筑风格、历
史和文化内涵缺乏了解。2013年北关站被济南市人民政
府定为济南市第四批文物保护单位——角楼庄北关车站旧址，该车站实际土地与建筑产权仍在济南铁路局，因此在
对其保护和利用的职责统属上模糊，该文物保护单位的实
际遗产保护情况并不乐观，车站西面乱搭建的平房与棚户
房现为拾荒者居所，周围环境恶劣。
2.类型样本的缺失。随着城市发展的需要，大面积
的土地扩张、旧城改造和房地产开发，胶济铁路工业建筑中，处于城市发展范围内的部分车站被完整保留有的则废
弃另做它用，失去原貌价值。处于城市边缘的工业建筑被
遗忘，成为城市发展更新的牺牲品，历史记忆和城市特
随之消亡。在胶济铁路济南段中设立的11个站点中，各
站房等级和其建成风格面积样式，都直接联系，各等级站
房的建筑风格区别，可以更好地成为铁路工业遗产旅游的
特资源。但就目前来说，除济南站等4个等价较高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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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保存完整，其余均有不同程度上的破坏和缺失，这对开发胶济铁路线性工业遗产旅游不利。
3.旅游开发模式单一。目前济南工业遗产旅游主要集中在物质旅游产品的开发，对传统工业文化内涵的发掘不够。工业遗产旅游发展过度依赖新型工业博物馆建设，缺失区域工业特。 另外公众选择的工业旅游产品类型大多类似，受众的不同体验兴趣很难得到满足，缺乏相应配套设施和管理机制。
四、胶济铁路济南段遗产旅游开发模式
随着济南社会环境条件的发展，胶济铁路沿线站房建筑多已不再承担运输任务，在挖掘其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的基础上，将胶济铁路沿线站房建筑与工业遗产旅游开发模式结合，总结出适合胶济铁路济南段沿线铁路遗产的适用性方式。
（一）工业博物馆
工业博物馆是工业遗产旅游开发基本形式之一，该模式主要适用于具有历史价值的工业遗产建筑、厂房的保护。工业旅游中的博物馆开发模式要求旅游目的地具有良好的历史生产建筑又具有一定的体量规模。根据工业遗产的特点和规模，一般可以分为露天博物馆和室内博物馆。在露天博物馆中，大体量的工业厂房、机械设备形成广阔的工业景观，体验者可以最大程度的参与到当时工业生产活动的情景中，感知工业建筑的魅力。室内博物馆展览旧时部分设备、产品和照片等，还可以加入解说系统和表演，让参观者更直观了解建筑。工业博物馆在开发过程中注重的是对工业遗产资源的原真性的保护和文化体闲旅游的展现[11]。
胶济铁路济南站于2016年11月在原站房建筑的基础上，扩建胶济铁路陈列馆，其中有5个特专题，辅之以众多珍贵文物，系统介绍了胶济铁路的发展及深远影响。济南站站房的文艺复兴古典建筑风格，体现了工业遗产的原真性，同时可以根据不同的特专题，建立胶济铁路工业遗产纪念品店和书店，内容可包含胶济铁路明信片、火车手工模型、胶济铁路画册等，激发其潜在工业旅游的经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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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创意产业园
铁路工业遗产都是是沿铁路线建立的，随着城市的发展，这些铁路建筑和设备从城市边缘向城区靠近。因此，创意产业园模式下发展的工业遗产旅游地设计主要是对原有的铁路建筑（如站点、站房、职工宿舍 ）和辅助设备（如水塔、车库）等进行创造性的保护性开发[11]。
北关车站一楼原候车室租给济南精科五金弹簧有限公司做仓库与作坊，北面二楼另做摄影及文创沙龙，租给北关一号院，目前已停业。同时北关站辐射周边有文化创意基地聚集。结合北关站的文化价值、审美价值等，进行空间和功能的整合，将文化创意基地功能替换一楼对遗产破坏较大的仓库功能，让空间连接后的建筑更有效的创造新的价值，同时为艺术创作提供一些展览活动，从而激活工业区的历史感和社区的参与认同感。
黄台站位于济南市历下区黄台南路，辐射周边是居民区及南向铁路线。在保存的德建站房基础上，利用站前广场和所处文化环境特点，将周围整合成辐射整个片区的文化活动场所，使空间功能从现在的仓储用房转变为“活”的铁路工业遗产旅游开发，重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很多人在黄台站上下班，人拥挤的景象。满足社区的精神文化生活需要，为公众提供具有独特工业景观的户外活动场所，并为铁路工业进步淘汰的旧设备带来的社会与环境问题寻出路。
（三）组合开发
工业遗产旅游开发同城市建设及整个城市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密切相关。工业建筑遗产也是历史建筑，是延续城市文化的载体[12]。只有作为延续城市文化的历史建筑，工业遗产才可能生存下去，才能得到充分的保护[13]。明水站在2017年拆除，计划将明水车站建筑、辅助建筑如明水站职工宿舍和涵洞桥梁串联起来，建成铁路小站博物馆。辅之明水地区百脉泉等泉水的旅游资源，形成明水独有的旅游线路，将旅游产品组合开发，达到对区域的铁路工业遗产进行统一性开发。
五、结语
文章在前人的基础上梳理了工业遗产、铁路遗产、工业遗产旅游和工业遗产经济价值的概念界定，并阐述了工业遗产旅游在工业遗产经济价值中的相关性。通过对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工业遗存现状、旅游资源和问题的剖析，总结出胶济铁路济南段铁路工业遗产的旅游开发模式。目前，我国在工业遗产保护和再利用方面还处于起步阶段。工业遗产旅游发展仍然缺乏成熟的经验。社会缺乏对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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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教学工作总结遗产的重要认识，城市的更新和发展摧毁了大量工业遗产建筑。我国工业发展较欧洲虽起步晚，现在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但同时在经历逆工业化前，借鉴国外现有的成功案例模式，边保护边发展，对保留城市地域特、延续城市文脉和社会公众情感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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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ourism Value about JIAOJI Railway Industrial Heritage in Jinan
WANG Tianxue; MU Qipeng
(Shandong University of Architecture, Jinan 250100, 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field survey of architectural practice, this paper analyzes and summarizes its development and analysis of its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field investigation of the remains of the site of the building along the Jinan section of Jiaoji Railway, and analyzes its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Based on the industrial heritage value evaluation system based on the scientific and intuitive value assessment for the Jiaoji Railway Jinan section along the site of the further study
to provide the basis for the study.
Keywords: JIAOJI Railway; Jinan Section; Site Building; Value Evalu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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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送什么礼物给女朋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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