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 东 商学院 | 2010-JX16- | |
康乃馨寓意 |
本科毕业论文(设计)
论余华小说中人物的特点及其意义
院 (系) | 人文与传播学院 |
专 业 | 汉语言文学 |
学 号 | 父亲节感恩语06251201241 |
学生姓名 | 周慧华 |
指导教师 | 王文捷 |
提交日期 | 2010年04月30日 |
毕业论文(设计)成绩评定表
毕业论文(设计)指导教师评语及成绩 成绩 指导教师签名 年 月 日 |
毕业论文(设计)复评教师评语及成绩 成绩 复评教师签名 年 月 日 |
毕业论文(设计)答辩评语及成绩 成绩 答辩委员会主席签名 张婧仪个人简介年 月 日 |
全国三本大学排名2013 毕业论文(设计)总成绩(五级记分制) 院(系)负责人签名 年 月 日 |
致谢
内容摘要
作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作家之一,余华以独特的认知和感悟塑造了许多鲜活的独特的人物形象。文章以人物形象分析为出发点,通过小说人物的类型化、符号话、真实性等特点的分析,探求当中所蕴含的文学意义与价值。
关键词:余华 小说人物 特点 价值
Abstract
AS one of the most spectacular writers in the literary history, Yu Hua creats a lot of unique characters by his unique knowledge and fresh insight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figures, this article implys the meaning and value through some points, such as the types of characters, authenticity of the interpretation and so on.
Key words:Yuhua the characters of the novels the feature the value
论余华小说中人物的特点及其意义
余华无疑是当代文学史上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作家。他的许多小说,诸如读者熟悉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活着》等,无不密集地充斥着许多迥异于传统意义的人物形象,代表了当代小说人物建构的某些先锋性探索倾向。本文试从余华的部分小说作品出发,分析这些人物塑造极具诱惑力同时倍受争议的特点,并力图发掘其背后存在的一些可能性意义。
一.符号化
在耳熟能详的文学理论教科书和文学权威经典中,我们曾经无数次地被告知一个似乎成为真理的命题:文学就是人学。世世代代各种文学的成熟形式,也充分地证明和表达了这条真理的绝对意义。不过,余华却有意与这种传统的文学理念做出偏离,将他的许多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符号化。这种卡西尔式表现性“符号”意义的呈现,使得人物与小说中其它形式因素如结构、语言等一样,成为一种形式美学意义的符号。小说中的人物,也往往不再具
备社会文化意义上的完整属性,仅仅成为构造故事情节而设置的“道具”,是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发动机。
这种人物的符号化表现,首先体现于小说人物的命名形式中。在传统小说的叙事过程里,人名通常是不可缺少的标签,它不但能够凝炼地体现人物性格,使观众闻其名而知其人,而且还可能暗示人物的命运和归宿,人物形象与其蕴含的客观社会生活的意义紧密相联。许多作家常常富有深意地为小说中的人物取名,如鲁迅小说中的“夏瑜”(《药》),“孔乙己”(《孔乙己》)都无不如此。前者富于象征意味,与小说内容相联系具有一种深切的悲剧感;后者含有讽刺意味,与人物命运关联具有浓厚的文化凄凉感。而在余华那里,作品中人物的名字被多次取消,《世事如烟》中所有人只有“1,2,3,4,5,6,7”这样的阿拉伯数字,或用“算命先生”、“灰衣女人”、“瞎子”这些名词,《往事与刑罚》只用“陌生人”、“刑罚专家”来代替具体人名。人在这里已经失去了自身的名称,人物自我也不再具有丰富的人格特征,成为小说文本叙述人为了完成叙述而使用的道具,最多也只是成为营构叙述情节的一些纽带。
其次,余华小说在具体的人物塑造方式、对人物的美学理解上也与传统小说有着根本性差又老了一岁的经典句子
别。在传统意义上说,人物的工笔描写、肖像描写、心理描写一直是小说塑造人物的重要手段。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在刻画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物形象时,对于他们的出场、造型、服装等无一不浓妆重墨,相关的艺术表现效果至今仍为人们津津乐道。与此迥然不同的是,余华对人物的塑造表现得更为“写意”和抽象,对人物某种精雕细刻的描写已经变得次要。传统小说中那种“外相”的“形象人”,在余华小说中已经被“内在”的“抽象人”所取代。在余华看来,“心理描写的不可靠,尤其是当人物面对突如其来的幸福和意想不到的困境时,人物的任何心理分析都会局限人物真实的内心,因为人物的内心在最为丰富的时候是无法表达的” [1] 。故而,就人物的这种“内聚焦”而言,余华小说大量充斥的是一系列的感官现象叙述。在小说《现实一种》里,当山峰的妻子看到儿子的尸体时,她“走到近旁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儿子的名字,儿子没有反应”,然后“费力地朝屋子中走去,走入屋中她觉得阴沉觉得有些冷”,“她在柜前站住,拉开抽屉往里面寻什么” [2] 。余华没有深入山峰妻子的内心世界去临摹她的心理活动,进行任何详尽细致的心理描写,而是通过一系列外在动作与反应,去表达一个母亲震惊过后的失神、慌张与无助。
除了利用人物对其周围细微敏感的触觉来代替心理刻画,余华还运用了大量的话语重复方
式。在《许三观记》里,当一乐不是许三多的儿子的真相公开之后,许玉兰坐在自家门槛上,一遍一遍地喊:“我前世造了什么孽啊?”而许三观在后,也总要到饭店里,手拍着桌子喊着完全同样的话:“一盘猪肝,二两黄酒,黄酒温一温。”等等。作者把人物内心的复杂性都建立在语言的一种有序重复上。这区别于传统意义上刻画人物时的话语描写,区别于塑造人物所要求的某种鲜明的形象性。在一定程度上说,余华的这种言说方式削弱了人物的丰满度。
针对余华后期的作品,有人评论它实现了“人的复活”,人物开始有了自己的名称,有了自己的生活背景,甚至有了属于自己的性格特征,符号化的人似乎重新灌注了生命的血肉。虽然余华自己也一再声称,“到了《在细雨中呼喊》,我看是意识到人物有自己的声音,我应该尊重他们的声音,而且他们的声音远比诉述者的声音丰富。”[3]然而这种说法至今仍然极具争议性。因为对于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物形象而言,余华并没有赋予他们思考问题的能力,更没有让他们生发自己的看法,就连福贵、许三观、许玉兰这些活动在真实语境中的人物,也似乎都是一些典型的“愚者”。他们根本未有尝试或者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只是听从了所谓命运的驱遣安排,对于生活的状态只是单纯地被动接受,淡然对待而没有意识灵魂主动的思考与挣扎,最终退化成被生命本能驱使与拉扯的言行木偶。与其说福贵
等人在长年与命运的交道中变得达观、睿智、超然,已经看透了生活的风风雨雨与人生真相,还不如说他们在命运的连番打击下变得无奈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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