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子---嗽神
中考实心球五味子----嗽神
五味子----嗽神 
五味子补五脏气,酸咸入肝而补肾,
蚊子喜欢咬什么人辛苦入心而补肺,甘入中宫益脾胃。
——明·李时珍
恶意欠薪
五昧俱全养五脏
五味子入药较早,远在秦汉时期《神农本草经》中即被列为“上品”之药,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晋代葛洪《抱朴子》曾载:“五味者五行之精,其子有五味。淮南公羡门子服之十六年,面如玉女,入水不沾,入火不灼”,颇有神话彩。唐朝时,还曾以河中府(相当今山西永济、河津、闻喜、临猗)所产的五味子,为每年进贡之品。清光绪皇帝还遵照药王孙思邈“六月常服五味子,以益肺金之气,在上则滋源,在下则滋·肾”之训,常于“六月初用五味子八两,水洗净,浸半日,煮烂滤去渣,再熬似饴,少兑蜂蜜收膏”,以作补益强身之用。查考
中药的取名,往往都是有着它一定道理的,五味子也不例外。宋朝名医苏颂说过:“五味皮肉甘酸,核中辛苦,都有咸味,此则五味见也,”这就是五味子名称的出典。祖国医学认为:酸入肝,苦人心,甘入脾,辛人肺,成人肾,五味子五味俱备,所以,唐代孙真人有“五月常服五味子以补五脏气”之说,《别录》也提到有“养五脏”的功用。,明代大药学家李时珍也认为“五味子酸咸入肝而补肾,辛苦人心而补肺,甘人中宫益脾胃。”同代医学家李士材说得更具体:“五味子入肺肾经,滋肾经不足之水,收肺气耗散之金。除烦热,生津止渴,补虚劳,益气强阴。”还誉之为“生津之要药,收敛之妙剂”。
纵观古今中医药典籍,上至《神农本草经》,延及《本草纲目》,直至今日《中药大辞典》、《中药学》教材,均谓之“味酸”,诚如《药品化义》所说:“五味子,五味咸备,而酸独胜”。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历代名医,均善用五味子酸收之性,巧妙配伍,各种病证。诸如明末清初的傅青主,以五味子配白术、茯苓、车前子、吴茱萸、酸枣仁,名“分水神丹”,以止水泻之证;以五味子配熟地、麦冬、桑叶,名“遏汗丸”,或以五味子配生地、天麦冬、玄参、枣仁,名“敛汗丸”,以止头顶汗出;还以五味子合黄芪、当归、桑叶,名“止汗神丹”,治大汗之病。《本事方》中以五味子合吴茱萸为末,名“五味子散”,止肾泄不愈,或久泻不止,“陈米饮下,良效”。南京中医学院丁光迪教授,常以五味子合熟
地,或五味子与覆盆子合用,治肾虚遗精,小便多。区区山林野果,由于具有酸涩收敛之性,屡建止咳、止喘、止汗、止泻、止痢、止遗之功,在人类保健事业中,做出有益的贡献。
“嗽神”善治黄昏嗽
五味子善治各种咳嗽,疗效甚验。El本《和汉药考》曾美其名日:“嗽神”。清代黄宫绣在《本草求真》中说:“五味子,为咳嗽要药,凡风寒咳嗽,伤暑咳嗽,伤燥咳嗽,劳伤咳嗽,肾水虚嗽,肾火虚嗽,久嗽喘促,皆用之”。有些医家认为,外感咳嗽,用之若早,恐其收敛太骤而不敢用,其实不然,关键在于巧妙配伍。邹润安说过:“《伤寒论》中,凡遇咳者,总加五味子、干姜,义甚深奥。”仲景治伤寒咳喘,小青龙汤每多用之,然必合细辛、干姜以升发风寒,用五味子收敛之,则升降灵而咳嗽自止,从无舍干姜而单取五味子以治咳嗽。盐山名医张锡纯对此颇有同感,他曾说:“五味子酸收之力甚大,若咳逆上气挟有外感者,须与辛散之药合用,方能服后不至留邪。”丁光迪教授对此“敛散”之法,颇有经验。丁氏说:“用于肺气已虚而又有伏饮留恋的咳喘,取五味子与干姜伍,五味子与细辛伍,五味子与紫菀、款冬为伍,都是一面酸敛,一面辛散,邪正兼顾而敛散同用,取其相
代理做账反相成之意。”对于久嗽之人,又应舍“敛散同用”之法,独取“敛肺止咳”之药。《石室秘录》中有一效方,名“止嗽神丹”,说得颇妙:“久嗽者,人以为邪之聚也,日日用发散之剂,而不效者何?气散故耳。气散矣,而仍用散药,无怪乎经月而不效也。法当用收敛之药一二剂,便见成功。方用人参一钱,白芍三钱,酸枣仁二钱,北五味子一钱,麦冬五钱,苏子一钱,益智仁五分,白芥子一钱,水煎服,名止嗽神丹。一剂轻,二剂愈。后服六味地黄丸,加麦冬三两,北五味子一两,服之不再发。否则不能保其不发也。盖久服散药,耗尽真阴,虽暂用收敛之药,一时奏功,而真阴既亏,腠理不密,一经风邪,最易感人,此必然之势也。”此论精辟,读罢令人拍手赞叹,苟非深谙医理,学验俱丰者,很难达到这般境地。
病家还有一种“黄昏嗽”,属于肺虚气逆,兼挟虚火之证。名医张山雷《本草正义》云:“阴火上冲激肺之嗽,阳虚火浮,故当黄昏阴盛之时,虚焰发动,乃始作嗽。”对此,元代朱丹溪有一妙法:“黄昏嗽者,是火气浮于肺,不宜用凉药,宜五味子、五倍子敛而降之。”清代黄宫绣也甚赞此法,他说:“凡嗽在黄昏,是虚火浮入肺中,忌用寒凉,止宜重用五味子以敛降,此则不合干姜,而合炒麦冬者也。”这些均是前贤宝贵经验,足以为今人所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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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何从善自斟
五味子属木兰科植物,古今均有“南五味”与“北五味”之分,“南产者红,北产者黑”。北五味子产于东北三省及河北等地,其果肉气微弱而特殊,种子破碎后有香气,以紫红、粒大、肉厚、有油性及光泽者为佳。而南五味子主产于四川、湖北、陕西、山西、云南等地,果粒较小,肉轻薄。虽然古代医家早有“风寒咳嗽,南五味为奇,虚损劳伤,北五味最妙”之语,但实践中总还是以北五味子最为常用,且北五味子品质亦较南五味子为优。
对于五味子的用量,医家见解不一,或日宜轻,数粒而已,或日宜大,方显卓效。金元四大家中的李东垣就曾说:“少者五六粒,多者十数粒,今医或用二三钱,深以为非。”明代医学家倪朱谟,有一次在山中疾行,忽吐血碗许,血止后,即咳嗽,午后发热,六脉虚数,一位金华叶某,为其诊治,嘱用沙参生脉饮,人、沙二参、麦门冬,已用二钱余,五味子少加七粒,即觉酸辛戟咽,不但咳热有加,而血亦复吐,随即减去五味子,服之月余,血咳俱止,热亦不发。事后,倪氏颇有感触,认为“五味子治虚损有咳嗽者,虽无外邪,亦宜少用”。但名医王宇泰、缪慕台用药,五味子甚多,服之良效。明代黄承吴《折肱漫录》中指出:“东垣之言,似亦不必拘。”查古人所著本草及所用成方,五味子用量一般不超过三钱,50年代南京中医学院所编的《中药学》里,五味子用量在五分至八分之间,即2~3克,近几年内出版的中医药教材所载五味子用量也只是6克至15克。笔者曾见一篇初中语文教研组工作计划
报道:内蒙古民族医学院李忠堂先生自汗盗汗,常用玉屏风散和当归六黄汤,效果不显,后又按常用量在上述方中加入五味子15克,以图收敛之效,亦不能如愿。一日,偶阅《谢映卢医案》,其自汗盗汗方内均重用五味子,深受启发,再遇自汗盗汗,五味子用量加至25克,服药后果然汗出顿减,直至痊愈。湖北名医李培生教授曾重用五味子50克,配合茯神50克,合欢花、法半夏各15克,称之为“五味安眠汤”,专治顽固失眠健忘症,收效颇奇。更有甚者,四川已故名老中医刘祯吉,素以单方治大病而闻名,他擅长大剂量应用五味子达100~150克之多,疲劳综合征,每获良效。北京已故名医蒲辅周,对五味子的用法曾云:“凡用五味子,必须捣破,五味乃全。”此为绎验之谈.可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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