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电中国陶瓷艺术的传承与创新
摘要: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下,怎样对待传统艺术的问题一直争论不休,而去年关于第___届全国美展陶艺展的入选作品的争论更将这个话题推向了风口浪尖。本文通过简要分析、归纳艺术家白明当代陶艺作品的器型特点及装饰图像风格,尝试对这一宏观问题做出微观例证式答复,挖掘这位看似革旧而创新的陶艺家作品中所蕴含的传统中国陶瓷艺术理念与文化内核,他在作品中对于传统艺术与当代艺术之间取舍、进退的个人思辨表达。以此或可为景德镇陶瓷艺术乃至中国陶瓷艺术创作者们提供可供参考的例证,为古老的陶瓷艺术当代化转向提供一种可实现的路径选择。
关键词:当代陶艺;传统艺术;传承;创新
第___届全国美展陶艺展虽早已落下帷幕,但围绕它进行的学术争论还未结束,关于该问题的表层探讨就是陶艺展中作品的选取合理性问题。某些老一辈陶瓷艺术家认为,此次陶艺展入选作品偏重现当代陶艺而轻视了传统陶瓷艺术种类,该选取标准欠妥未给传统陶瓷艺术足够的生长空间。全国美展陶艺展并非某一艺术概念或反响艺术与艺术家生存现状的主题展览,它映射着主流陶瓷艺术的工艺趋向与审美展开,不只是对近五年陶瓷艺术的回溯,更承载着策展人对将来陶瓷艺术的开展及转向预判。当下的陶艺作品多元性创作特点的背后,是一种根本性艺术创作的转向,亦是当代艺术的根源性转向。对陶瓷这类工艺品而言,受制于手工艺技术与艺术审美两个维度的本质要素,工艺层面是从陶瓷的手工技巧转向整体陶瓷
艺术创作,艺术审美层面则是从陶瓷的视觉性创作转向对于陶瓷材料的创新研究。此次陶艺展举办地点设立于景德镇,实在有着节点性意义。陶瓷对于景德镇绝不是一种冰冷的工艺器物,它早已凝聚为精神性象征刻入城镇脉络[1]。这种深厚的历史价值必定具有相应的历史惯性,景德镇地理位置的隔绝也为这种惯性的保持提供了客观条件。而陶艺展中针对入展作品遴选标准的争论本质是景德镇传统陶艺当代化转向进程中内在矛盾的表象缩影。笔者认为,此次美展的选取作品虽无大家定义下的传统陶瓷作品身影,但其中处处隐藏着中国传统陶瓷艺术内核。而这一整体趋势,和此次美展的主办方中国美协陶艺委员会主任白明的陶瓷艺术表达一脉相承。对于传统的继承,并非是复刻某种纹样,或是追求复古的年代感,而是创作者自身对于传统文化的自觉认同与追求并将其融入作品神思,以创作主体与观者的当代性为媒介实现作品当代性表达。在如今的艺术环境中传统艺术不应牢守阵地,而应积极与当下时代环境所融合。但同时也绝不应彻底摒弃古老传统,一昧求新求变,而是要寻求一条属于中国艺术家自身的当代中国艺术道路。在保存传统文化精神内核的根底上,融合时代性创作诉求,正视传统艺术的真实开展形态。
1“传统”的器型
白明的陶瓷作品数量记录在他个人中的共有一百余幅,不可谓不多,毕竟影响陶瓷艺术作品完成度的因素过多又极难把控。除却艺术家持续的创作投入外,施釉过程中釉料配比、上釉方式以
及烧造过程中窑温的把握、由含氧量所操纵的复原、氧化的烧成气氛皆对最终效果有较大影响。以上种种繁多的外源性因素被艺术家一以贯之的精神要素所统筹,才合一为众多的陶瓷艺术成品。而该精神力则是艺术家对于“工匠精神”的自觉内化与传承。白明作为一名当代陶艺家,作品虽多,但其中的器型不仅种类较为固定,甚至器型本身大多源自中国传统器型,更多地呈现出对传统陶瓷艺术的继承与发扬。他也称自己是从传统中走出来的,传统与当代互为上下文的关系。如图1、图2中的系列“白式杯“,假如不直接点明,很难让观者判定出它们的创作时间有二十年跨度之久(1993—20__)。它们的器型如此相似,在当代纷繁复杂、追求革新的艺术语境下呈现出一种由艺术家所默默坚守的难能可贵。该杯形中的杯身的厚重与杯底的纤薄所比照出的脆弱与平图1白式杯系列
(1)Fig.1Whitecupsseries1图2白氏杯系列
(2)Fig.2Whitecupsseries2衡之感,既是中国古代对于阴阳、平衡审美的呈现,也是对于传统审美取向的一次革新。新石器时代以后,千余年陶与瓷盛装器的历史,使得杯子这一日用之器的种种可能性都已有充分的开展。各种杯形的优劣及所蕴藏的日常有用智慧通过不同的历史书写为如今的创作经验,在“白式杯”的创作建立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影响。这种审美的历时性则浸透在当代艺术家创作的个人趋向之中,而怎样在影响当代陶瓷艺术创作的各种力量中建立一种制约和平衡的关系,也是当下陶艺家思索的历史任务。在白氏杯的创作中,器形选择的动身点便是有用性。图1、图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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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木门10大品牌杯的原始器型类似于商代原始瓷器的唾壶(图3)和尊(图4)的融合版本[2]。“白氏杯”的走俏恰恰在于创作者对于器皿有用性的坚守。对于日常生活使用情景的反复想象与实验,摆脱了“观念性”对于当代陶瓷艺术乃至当代艺术的专制,是器皿根源性特质回归的一次胜利。再如白明为人所熟知的作品“线绕太极”(图5),它的器型十分接近于西汉晚期的原始青瓷罐(图6)。而此后白明在这一类型的创作中似乎独独偏爱这种沉稳、敦厚的器型,以它为承载创作出多幅作品。如清玄雅韵、红颜硕金、青韵漫绕、阳光秋山等。这些作品无论什么装饰内容,仅凭造型就已传达出一种大气而又内敛含蓄的东方美感。这种简单而又典雅的美,在中国的传统文化语境下更易心领神会。某种程度上来看,造型并不精巧,甚至些许粗糙,但是却带给观者一种别样的温柔,体量大却温文尔雅。上面的举例多为白明早期的创作,而在他最新个展中,也不乏他过往创作中对传统器型的偏爱以及他个人创作的延续。《艺术的故事》中有这样一段话,“欧洲人从乔托时代以来,一直是努力追求创新。艺术家似乎在急不可待地超越他们的前辈和师长……西方艺术的故事就是无休无止的实验的故事,就是追求前所未见的新颖和独创效果故事。我认为中国的情境和西方大不相同。伟大的艺术家所创立的传统即使经常被更动或改良,也还是受人尊崇。……”[3]贡布里希的这段话不仅道出了东西方艺术外表的差异,同时也揭示出了东西方艺术家创作方式的不同。西方艺术家跨国埃及、希腊、罗马后一路走向革旧创新的道路,而中国艺术家在农耕文明的自给自足经济环境与
怎样回回收站删除的文件推崇尊师重道的儒学、理学等思想影响下,更注重师传,西方讲“变”,而中国重“传”。此创作理念潜移
默化地影响着每一个中国艺术家,在此土地下生长的主体注定了自身在创作时的基因烙印。白明陶艺创作的传统性除呈现在器型选择外,还埋藏于其创作的自身连续性中。他前后创作时长跨越近乎三十年,却总有一种缓缓的持续,未曾在当下否认过去的自己,保持着自己的创作连续性。无论形式还是内容,白明的作品有着极其强烈的个人风格却不十分突兀,观者都能领会到这种中国特有的陶瓷之美。
怎么知道自己的CDKEY兑换码2“抽象”的中国画
白明的艺术创作在装饰的局部常被人评价为取自自然,他自己在阐述创作理念时也有过类似的表达。而深切照顾自然,将自然人化的创作手法与中国画文人的借山水明志的表达一脉相承。中国画中“人”绝不是主角,更重在表达对自然之情的景仰从而暗示出自己朴素的世界观,即生命的生生不息便是“道”。人只是万千生命中的一类,人类的使命更多在于记录自然、描绘生命,并无太多制服和改变的想法。在大自然面前,人如浮游、沧海一粟,并无主宰地位,凡人所能做的也只在于尽力参破天道而后顺应。白明的作品中充满了对自然生命力的崇敬与喜爱。这种自然的生命不仅包括现代生物学意义上的(如蔓藤、植物),还涵盖了沙石等天然自在之物(如他的作品岩褐系列)。更甚者,他将泥土也看做是某种生命体。当泥土经过高温烧制为瓷的过程就是一次生命活动的释放。如他的系列作品“形式与过程”(图11、图12),将这千般释放状态以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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