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和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介绍及个性特点
1981年的一天,莫言收到一封保定市《莲池》编辑部的信,他发表了人生的第一篇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至今,莫言共发表了80多篇短篇小说、30部中篇小说、11部长篇小说,出版过5部散文集、一套散文全集、9部影视文学剧本,以及两部话剧作品。他的作品还被广泛地翻译成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德语、瑞典语、俄语、日本语、韩语等十几种语言。
人物简介:莫言(1955年2月17日- ),原名管谟业,生于山东高密县,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香港公开大学荣誉文学博士,青岛科技大学客座教授。他自19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2011年8月,莫言凭借长篇小说《蛙》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2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给出的理由是“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融合了民间故事、历史和当代”。莫言成为首个获此奖的中国人。
1、酷爱阅读。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
作品,受到文学启蒙。12岁时读小学五年级,因“”爆发辍学回家,以放牛割草为业,闲暇时读《三国演义》、《水浒传》,无书可读时甚至读《新华字典》。为了换取别人的书看,莫言就去给别人家推磨,有时候整整推一天的磨才能换来一本书。一天下来,莫言脸煞青,但只要能捧着书回来,他都是满脸春风.
2、书架上只剩经典。谈到阅读,莫言说,现在的书太多了,但是他基本只读经典。“我这两年一直在书房里做减法,每年会清理出一批书来送给一些学校,现在把书架清理得就剩100为什么成绩上不去多本书,都是经典。比如说中国几部古典小说,比如说鲁迅、托尔斯泰的作品。我觉得这些书实际上就足够了,因为每次拿起一本书来,还没有读一半就被别的事情打断了,等你下一次拿起另外一本书来,又把前面的书忘掉了。我觉得越是经典的书越耐得住重读。”
3、孤独是一种财富。莫言在很多地方重复过一句话:“海明威曾经说过:‘不幸的童年是作家创作的摇篮’。”莫言这话多少有些冤枉双亲,因为比起从小失去父母的川端康成和有一个酒鬼父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来说,莫言的那点不幸实在可以忽略不计。莫言常说,饥饿与孤独是他创作的财富,其实莫言童年时候正是中国最困难的时期,饿得面黄肌瘦、痛苦不堪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最后能饿成作家,特别是像莫言这样有名的作家,屈指可数。他的不幸,也是他的财富,在于他的孤独。
4、面向苍生背对文坛。莫言曾说:“背对文坛是我对自己精神上的一种提醒。不要被这些文坛上的名和利控制了自己、左右了自己。应该知道作家最神圣的东西是什么?作家应该追求的是什么?这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并不代表一种行为。”。也许正是背对文坛的“莫言姿态”,让他获得了更多的时间和更自由的空间沉浸到自己的文学世界中去。
5、写作源于生活。《蛙》是莫言的代表作,小说通过讲述一位乡村女医生的人生经历,既反映了乡土中国六十年的生育史,也揭示了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灵魂深处的尴尬与矛盾。这部作品是莫言“酝酿十余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打造”的长篇力作。他说,触发自己写这样一个故事的动因并非因为其敏感,而是人物:“生活中一些人物感动了我,触动了我的心灵,引发了我的创作冲动。我是先被人物感动,然后才去关注事件的。”这部小说的主要人物“姑姑”的人物原型,是莫言大爷爷的女儿。想以姑姑为原型写一部长篇小说的想法由来已久,以前莫言也在一些中短篇里写到过一些,而这次的出手,莫言称之为“算总账”。
6、媒体上很少露面。2011年茅盾文学奖的获奖名单出来,其他获奖者接受采访的时候,莫言正悄悄地待在山东高密老家的村子里,记者们几乎不到他。他说自己不是低调,也不是不看重茅盾文学奖,只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对作家来说,写作是最难的,但也是可控的,写完了之后读者买不买,能不能得奖,就不是作家能决定的了。”
7、当今为何没伟大作品?莫言:作家应从自身原因。
莫言表示,关于“伟大的时代没有伟大的作品”,这是近些年反复提到的话题。
我们这个时代到底是什么时代?莫言说,狄更斯在《双城记》,阿斯塔菲耶夫在《鱼王》中都曾罗列一些对立、矛盾的话语,来描述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他们关于时代的矛盾的描述,“也完全可以移植到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 莫言认为,在今天这个对立矛盾现象比比皆是的社会,“我们还要发现这个社会的主流”。什么是这个社会的本质?对于作家来讲,社会上的各种现象,确实会令人眼花缭乱。但记录这些眼花缭乱的现象并不是一个作家的职责,记录这个社会发生的各种怪现状也不是作家的职责。莫言说,这个时代到底是不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公公偏头痛 歌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和答案。但是总而言之确实是一个波澜壮阔的、空前绝后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作家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因为这样的时代为作家提供了巨大的可能性。因为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人的丰富性得到了最强烈、最集中的表现。就是说这个时代具备了产生伟大作品的物质基础或者资源基础,剩下的就是作家的胸襟、气度和才华。
8、谦虚。尽管作品在世界文坛的影响和声望足以让莫言骄傲,他仍然常常怀疑自己配不
配得上“作家”这个称号。有时候,他会说自己是个写小说的,他甚至不太愿意用小说家这样的字眼。他的谦虚不是表象更非伪装,只有对自己、对他人有充分认识和了解的作家才会有这样谦和又自信的胸怀。莫言曾说“不能因为名声大一点就目空一切,应该对别的作家、别人的作品持有尊敬的态度,不是伪装,而是发自内心。只有看到别人的长处,你才有可能进步。如果把自己的作品看得比谁都好,那这个作家也就到此为止了。”
9、获奖不能代表什么,将会继续努力创作。莫言获得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莫言表示,“听到获奖的消息,我很高兴。但是我觉得获奖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认为中国有很多优秀的作家,他们的优秀作品也可以被世界所认可。接下来我还是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新作品的创作上。我会继续努力。”
日前,身在山东省高密的莫言在连续举行两次媒体发布会后,宣称不再接待任何人。对于由诺奖引发的关注,他也恳切表示:“我不希望引起莫言热,如果不幸引起来了的话,我希望这个“热”尽快冷却。顶多一个月,让大家赶快忘掉这个事情。”但这种热度,显然仍在继续,甚至延伸至他作品的各种文本的译者身上。
“各种译本都有贡献”
昨日,莫言小说的瑞典文译者,来自瑞典的陈安娜在微博表示:“你们的支持真让我感动,也让我不好意思。请注意,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研究一个作家的时候会收集各种译本。他们看的不光是我翻译的莫言的作品,还有德文版、英文版、法文版等。他们看了这些不同版本以后才会开始讨论。所以不能说没有我的翻译,莫言就不会获奖。这样的说法对其他翻译家不公平。”
据悉,陈安娜供职于瑞典的一家图书馆,是一名普通的图书管理员。因为工作原因,她得以接触到不同国家的文学作品,并慢慢喜欢上中国文学,并嫁给了中国翻译家万之。在过去20年里,她把20部中文小说翻译成瑞典文,这其中包括莫言、苏童 、余华、韩少功、虹影等人的作品。
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是陈安娜翻译的第一本小说:“莫言写作的方式很独特,这个人一会儿是人,一会儿是驴,一会儿是猪,在我看来又幽默又残酷。这是别人写不出来的,至少我这么觉得。”此后,陈安娜还翻译了《天堂蒜薹之歌》和《生死疲劳》。
美国译者葛浩文:“读莫言,常想到狄更斯”
将莫言十多部作品译成英文,介绍到英语世界的葛浩文是美国知名的翻译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专业学者,有“西方首席汉语文学翻译家”之称,他的翻译严谨、考究,“让中国文学披上了当代英美文学的彩”。至今,他已翻译了包括萧红、杨绛等20多位名家的40多部作品。
他最近在接受《中国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阅读莫言的作品时,他时常会想到狄更斯,因为他们的作品都是围绕着一个鲜明道义核心的鸿篇巨制,大胆、浓烈、意象化而又强有力。对于中国人关注诺奖的热度,他表示:“我对这个奖本身没有什么看法。但是这么多人对这个奖如此痴迷地关注令我感到不安。”诺贝尔文学奖中国
莫言反对政府修缮其旧居
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到一个出发点。
——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
在小说《白驹秋千架》中,莫言第一次提到了“高密东北乡”这个地域名词。此后,在“高密
东北乡”这个亦真亦幻的文学王国,现实中的山东高密,也就是莫言故乡中的一些人、一些事、一些传说,都奇迹般地成了他小说的一部分。莫言所创造的“高密东北乡”文学王国,如同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和马尔克斯的马贡多镇一样,已在世界文化版图上占有一席之地。而在现实中,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虚构的“高密东北乡”已经成了山东高密的文化符号。
10月11日,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而“幻想”“历史”“社会角度”这几个关键词,对于熟悉莫言作品的人来说,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高密,想到那个不出家门也让莫言魂牵梦萦的地方。
10月12日,现代快报 记者赶赴山东省高密市大栏乡平安村,探访现实生活中莫言的“高密东北乡”,通过走访他的家人,朋友、小说中的原型以及政府官员等,试图寻高密文化与莫言小说之间的某种看不见的纽带。
莫言反对修缮旧居
高密,东邻胶县,南临诸城,西与安丘潍河相望,北与昌邑、平度毗邻。这里是昌潍平原与山峦起伏的胶东半岛交接之处。这片土地上曾经到处都是红高粱,但在40年前,大面积
的红高粱已经绝迹。如今,即便有村民种了些红高粱,也是为了编制扫把。1987年,张艺谋开拍莫言笔下的“红高粱”。由于大片红高粱难以寻觅,无奈之下,张艺谋只好提前安排农民种下了50亩高粱。
1955年2北京站放票时间月17日,莫言出生在高密县(挽留感情现改为高密市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大栏乡的一个农民家庭。在平安村,莫言的旧居尚在。屋子的后面,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地上晾晒着村民收获的玉米,而不远处,则是静静流淌的胶河。河边上枯草齐腰,岸边整齐的杨树望不到头。在这个地方,莫言居住了20多年,又接着闲置20多年。平时除了莫言和家人,这里少有记者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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