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
纪昀(1724-1805),字晓岚,一字春帆,晚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清代文学家。生于清雍正二年(1724年)六月,卒于嘉庆十年(1805年)二月,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享年八十二岁。因其“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嘉庆帝御赐碑文),故卒后谥号“文达”,乡里世称文达公。
[编辑本段]人物介绍云南有什么特产
  纪昀祖籍为应天府上元县,传其家为纪家边。明永乐二年(1404年),奉命“迁大姓实畿辅”(乾隆《献县志》),始迁来献县,入安民里四甲籍,卜居献县城东九十里之景城镇。到纪晓岚,北迁已十四世。有据可考,自纪晓岚上推七世,都是读书人。高祖纪坤(1570—1642),庠生,屡试不第,有诗名,著有诗集《花王阁剩稿》。曾祖父纪钰(1632—1716),十七岁补博士弟子员,后入太学,才学曾受皇帝褒奖。祖父纪天申(1665—1732),监生,做过县丞。父亲纪容舒(1685—1764),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恩科举人,历任户部、刑部属官,外放云南姚安知府,为政有贤声。其道德文章,皆名一时,尤长考据之学,著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书。至纪容舒,纪氏家道衰而复兴,更加重视读书,遗训尚有“贫莫断书香”一语。纪晓岚为纪容舒次子,他就是出生于这样一个世代书香门第。
  纪晓岚儿时,居景城东三里之崔尔庄。四岁开始启蒙读书,十一岁随父入京,读书生云精舍。二十一岁中秀才,二十四岁应顺天府乡试,为解元。接着母亲去世,在家服丧,闭门读书。他才华横溢,文思敏
捷,勤奋好学。博古通今。正如自谓的“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骋。”他襟怀夷旷,机智诙谐,常常出语惊人,妙趣横生,盛名当世。
[编辑本段]河间才子入翰林
  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六月十五日,纪晓岚出生于直隶河间府(今献县)崔尔庄(现行政规划为河北省沧县)。关于他的出生,长久以来就流传着种种神奇的传说。据朱为之写的墓志铭说,在他出生的前夕,“水中夜夜有光怪”,并有一道火光闪入其出生地对云楼,后遂被人们认为他是“灵物化身”。于是“昀”就被作为了他的名字。“昀”即日光的意思,晓岚是他的字。
  这奇异的出生显然是后人编造的传说,但是,纪昀自幼就具有一种特异功能倒是事实。他本人69岁时在《阅微草堂笔记·槐西杂志》中自述:“余四五岁时,夜中能见物,与昼无异。七八岁后渐昏阍,十岁后遂全无睹。或半夜睡醒,偶然能见,片刻则如故。十六七岁以至今,则一两年或一见,如电光石火,弹指即过。盖嗜欲日增,则神明日减耳”。垂老之言,
大概不会虚妄吧。
  纪晓岚从小就有“神童”之称。关于他少年时非凡的才华,民间有很多故事流传。据说,纪晓岚一日在街上与同伴们玩球,正好太守经过,不巧球误扔进太守的官轿。别的孩子早四处逃散,他居然上前拦
轿索球。太守见他憨态可掬,于是说:“我有一联,如果你能对上,就把球还你,否则就归我。”纪昀同意了。太守出上联:“童子六七人,唯汝狡”。纪昀不加思索地答道:“太守二千石,独公……”最后一个字迟迟不说。太守问他“何以不说出末一字?”他回答说:“太守若将球还我,就是‘廉’字;若不还,便是‘贪’了。”太守不禁大笑,自然把球还他了。
  天资固然重要,但是后天的学习更是纪晓岚成为“一代通儒”的基本要素。纪昀从小就深受父亲影响,也受到家人严格督促。当然,他自己也勤奋好学,博览书,加上他自己的聪颖禀赋,其学问与日俱增。雍正十二年,纪晓岚随父入京,受业于著名画家董邦达门下。董邦达是清代皇家画院中继王原祁之后的一代宗匠。名师自然出高徒。乾隆五年(1740),纪昀返乡应童子试。乾隆十二年应乡试,其文章写得词采富丽,才气飞扬,引人入胜。这次乡试的主考官就是当时大名鼎鼎的阿克敦和刘统勋。两人不禁为之拍案称绝,被擢为乡试第一。十九年三月中进士,会试列第22名,殿试中名列二甲第四名。同年进入翰林院,开始了他的官宦生涯。此后他先后担任山西、顺天乡试的主考官,并曾视学福建。纪昀在奔忙于学官和侍奉皇帝期间,每每君臣之间,同僚之间,多有酬唱应答,妙语佳对,不仅赢得广泛赞誉,而且也颇得乾隆帝嘉奖。
  纪晓岚入主翰林后,他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尽情发挥。有一年乾隆帝东巡泰山,纪昀随驾。至东岳弥高岩前,乾隆帝突然想起《论语》里的“仰之弥高”之句,欣然集成一幅颇难应对的上联:“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可以弥上也。”纪晓岚不假思索地念出了下联:“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宜若登天然。”对得自
然工巧,无懈可击。
[编辑本段]宦途生涯多烟云
  乾隆十九年(1754年)至三十三年(1768年),是纪昀在翰林院春风得意、酣酒高歌的日子。这时与他交游的朋友中有王鸣盛、钱大昕、朱筠、卢文?、王昶等。乾隆二十年,纪昀在北京歙县会馆拜见了戴震。两人一见如故,并折节与交。
乾隆是雍正的第几个儿子
剑圣符文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六月,据《清高宗实录》记载,两淮盐政卢见曾因有营私贪污行为而被革职查办。纪昀则因为通风报信而被发配乌鲁木齐。这件事《清朝野史大观》的记载更为生动有趣:当时纪昀得知消息,想预先
通知卢家。但又怕引火烧身,不敢轻易传话、写信。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把一点食盐和茶叶封在一个空信封里,里外未写一字,星夜送往卢家。卢见曾从中终于悟出其中的隐语:“盐案亏空查封”。后经刘统勋等人的严密侦缉,纪昀终于败露,同年十月,被遣戍乌鲁木齐赎罪。
  在乾隆三十六年六月奉召回到京城之前,纪昀在新疆呆了两年多。在这两年多时间中,其大儿子纪汝佶病亡,爱妾郭彩符在纪昀东归不久也撒手人寰。在这段日子里,纪晓岚对人生有了更深切的感悟,体会到了君主的无常、官场的险恶与世态的炎凉。一种人生的空幻感与弥漫感伤的情绪时时萦绕于心
际。在这期间,他曾为自己的一块砚台赋诗:“枯砚无嫌似铁顽,相随曾出玉门关。龙沙万里交游少,只尔多情共往还。”他还曾为一幅《八仙对弈图》题诗,图上,韩湘子、何仙姑对局,五仙旁观,铁拐李酣然大睡。纪昀端详过后,无限感慨涌上心头,信笔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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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来阅宦途,此心久似水中凫。如何才踏青明路,又看仙人对弈图。
  局中局外两沉吟,犹是人间胜负心。哪似顽仙痴不省,春风蝴蝶睡乡深。”
  重返翰林院,使纪晓岚的思想为仕与隐的抉择产生过激烈的斗争。他对人生世事的认识更加清醒,对胜衰荣枯之理也有了更深的理解。与其争强好胜,还不如酣然“痴不省”而来得快活。
  但是,纪昀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过那种“水中凫”的生活,火热的经世情怀终于战胜了退隐的念头。纪昀生活后期,备受恩宠。他三迁御史,三入礼部,两次执掌兵符,最后竟以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太保管国子监事致仕。纪昀不仅居高位,享盛名,而且执学术牛耳,为士林所宗仰。洪亮吉就称他“当代无人可并论”,是名副其实的一代文宗。虽然如此,他晚年的内心世界却日益封闭。年轻时一度才华横溢、血气方刚的他,至此,日感疲惫,再“无复著书之志,唯时作杂记,聊以消闲”,其《阅微草堂笔记》正是这一心境的产物。所以当《阅微草堂笔记》脱稿时,他不无抱憾地吟咏道:“平生心力坐销磨,纸上烟云过眼多。拟著书仓今老矣,只应说鬼似东坡。”
  嘉庆十年(1805)二月十四日,一代鸿儒纪晓岚去世,终年82岁。嘉庆帝曾亲自前往祭奠,并追谥文达。
[编辑本段]立身之道与交游
  纪晓岚在清代官场上驰骋近半个世纪,又多次担任乡试、会试的主考官,另外他还主持编纂《四库全书》,是乾嘉时期公认的文坛领袖。他官位虽大,但为人通达,礼贤下士,人情味很浓,所以交游甚广,其友朋知己、门生故吏不计其数
。从其作品或一些文献里可以查证,当时许多著名汉学家、文人学士都和他有密切的交谊,诸如戴震、王昶、卢文弨、王鸣盛、钱大昕、余集、邵晋涵、孙星衍、王念孙、段玉裁、朱皀、朱筠、阮元、蒋士铨、洪亮吉、黄仲则、罗聘、刘墉等,乾嘉汉学风尚的形成,纪晓岚起了重要推动作用。
  乾隆二十年夏,纪昀初识戴震。当时戴震是来京避难的。两人情深意笃。纪昀还曾出资将戴震的《考工记图》付梓,并为之作序。戴震后来几次到京师都住在纪昀家。乾隆三十八年,戴震还因纪昀的推荐进入四库馆。戴震去世后,纪昀曾深情赋诗,说是“披肝露胆两无疑”的朋友。戴震对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等扼杀人性的尖锐抨击,这在纪晓岚纂修的《阅微草堂笔记》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也都有相当深刻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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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年的纪晓岚多次述及他和陆青来的结交经过。陆青来曾官至湖南巡抚、户部郎中。治学倡导经世致用。他与纪晓岚少年时代同受业于董邦达,是非常要好的同学。纪晓岚说,他小的时候常喜欢戏侮陆青来,但青来并不为忤,称纪晓岚的喜怒变化是真性情的表现。为此,纪昀颇有知己之感。
  纪晓岚的同窗好友还有一个董元度。董元度,字寄庐,号曲江,山东平原人。乾隆十七年进士。二人相识于乾隆十三年,交谊甚笃,有多首酬唱诗传世。董氏性情洒脱,不喜欢受人约束。入翰林作官后,仍常乞假外游。后仕途不顺,穷困而死,所以其诗多清婉而感伤。纪昀《戏赠曲江》诗中曾说他“疏狂全未减,落拓久无聊”,并称:“爱尔如兄弟,结交三载余。每怜同寂寞,相与惜居诸。”《阅微草堂笔记》也多次表示对董元度所禀持的“人到无求品自高”的处世态度推崇备至。
  纪昀和刘墉更有着不解之缘。刘墉的父亲刘统勋正是纪昀的乡试主考官。对刘统勋的知遇之恩,纪晓岚一直是感激零涕、念念不忘的。而后来纪昀被发配的案件,又恰是刘统勋负责。还有更巧的,举荐纪昀担任四库馆总纂官的,也是这位刘大人。刘墉,字崇石,号石庵,刘统勋长子。刘墉在民间是个颇具知名度的人物,家喻户晓的《刘公案》就是表彰他的。刘墉比纪昀年长4岁,都是一代才子。相传刘墉当年参加殿试时曾有上乘表现。乾隆皇帝让其以自身驼背为题赋诗,他不无自嘲兼揶揄地写道:“背驼负乾坤,腹内满经纶。一眼辨忠奸,单腿跃龙门。丹心扶社稷,涂脑报皇恩。以貌取人者,岂是圣贤人!”和坤专权数十年,内外诸臣,无不趋走,唯刘墉、纪昀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臣始终不曾依附。他们一个善文,一个工书,却都有收藏
砚台的癖好。有时相互赠送,也常为一个心爱之物而互相攘夺,但彼此都恬不为意,并以之为笑谈。
  纪昀交游的名单当然远不止这些,还有像钱大昕、卢文弨、王杰、王鸣盛、朱皀、朱筠、王昶、洪亮吉等人,这些都是一代著名大师,是清代乾嘉时期的文化脊梁。正是这么一批人,为盛世学术文化思潮的形成增添了一道绚丽的彩。
[编辑本段]治学为人“近人情”残疾证
  纪昀为人宽厚,学识渊博,是乾嘉时期官方学术名副其实的领军人物。江藩在《国朝汉学师承记》中曾这样评论纪昀:“于书无所不通”。但他广博的学问与其通达的为人是相辅相成的。他治学为人皆讲求宽容,表现了一代通儒的博大胸怀。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就说他“其处世贵宽,论人欲恕,故于宋儒之苛察特有违言。……且于不情之论,世间习而不察者,亦每设疑难,揭其拘迂。”
  其《阅微草堂笔记》便每每以是否通情达理作为评论的标准。《如是我闻》(四)里便说:“圣人通幽明之礼,故能以人情知鬼神之情也;不近人情,又乌知《礼》意哉!”
  纪昀论文有一个基本要求,这就是坚持“务取持平”的批评原则,尽量做到客观公正。诗文作品是一种复杂的创造性活动。在他看来,“人生境遇不同,寄托务异,心灵浚发,其变无穷”(《瀛奎律髓刊误序》),所以,其是非得失,不可简单处理。他能比较公允地评价李清、钱谦益等人,对于文学史上
各种流派也能够比较客观地加以评价。比如明代前后七子的复古,纪昀就把他们放到当时的社会背景中进行认真考察,得出的结论是令人信服的。
  另外,纪昀身为汉学大家,却没有一点门户之见。他最反对文人结社,而强调学术独立。他在《耳溪诗集序》中就曾说:“余天性孤峭,雅不喜文社诗坛互相标榜。第念文章之患,莫大乎门户。……朋党之见,君子病焉。”纪昀对出自性灵的各种不同风格的作品都是充分肯定的。
  作为乾隆年间的一名封建正统文人,纪晓岚对文学创作的要求自然也是“温柔敦厚”的诗教原则,他也说“诗本性情”,但他所说的性情与别人有所不同,他强调的是植根于人之本性基础上的“本天而动”的“至性至情”。“诗之分葩竞艳,要皆发乎情思,抒乎性灵”(《冰瓯诗草序》)。他反对充满理气的文章,同时也反对不近人情的道学。在其《阅微草堂笔记》中,他就曾大力揭露道学家的虚伪和无情。
[编辑本段]夙兴夜寐四库馆
  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四库全书》的编纂工作在清高宗亲自主持下广泛展开。经刘统勋举荐,纪昀和陆锡熊出任总纂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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