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王意义的崩溃与重建
作者:靳芮博
来源:《决策探索·下旬刊》 2018年第4期政审表怎么填
史记 刺客列传 意义,《现代汉语词典》的释义:作用;价值。意义是几乎所有行为的驱动力,是人们做事最重要的理由。《荆轲刺秦王》是战国策的名篇,荆轲刺秦王这一千古相传的行为自然也有其意义在驱动,并且这种意义在全过程中对荆轲的心理变化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笔者认为荆轲刺秦王在其准备过程中由于太子丹的态度使荆轲刺秦王的意义发生了变化,从报效国家到展现自身的技艺。刺秦虽败犹荣,无怨无悔。
一、荆轲的自我价值认同
在《史记·刺客列传》中,荆轲一出场就得到了“好读书击剑”“为人沉深好书”的描绘。并且面对“盖聂怒而目之”“鲁句践怒而叱之”他都一言不发地离去,体现了其深沉稳重的性格。
“好读书”以及“以术说卫元君”“尽与其豪强长者相结”,反映了他胸有大志,其后刺秦王的准备和行动都能体现他有勇有谋,总体上看与《刺客列传》中的第一位人物曹沫十分相像。可以说荆轲既有曹沫之志,
也有曹沫之能。许诺刺秦王之事时,他是希望如曹沫一般以自己的力量通过刺秦王使燕国兴旺强盛。也就是说,此时荆轲心中刺秦王的意义是以国家为依托,励志报效国家。
然而,太子丹对待荆轲并没有像鲁庄公对待曹沫那样任其为将,成为国家统治阶层的人物,而是只提供物质享受。在这样的落差中,荆轲“久而不行”,对太子丹有失望情绪。但太子丹毕竟对荆轲以礼相待并且给予了丰厚的物质财富,因此,荆轲表示“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 刺秦王的意义此时转变成了另一位刺客豫让“士为知已者死”的精神,成为了荆轲对太子丹在道义上的回报,意义的依托从国家变为了道义。
不久,荆轲与太子丹又发生了一次冲突。一向稳重的荆轲竟只因为“太子迟之”就一反常态地怒斥太子。因为他发现太子丹原来一直不懂得自己的抱负,也不了解自己的才能。荆轲刺秦王的意义在太子丹心中与专诸、聂政无异。在《史记·刺客列传》中,专诸、聂政没有文化背景,没有像曹沫被任命为国家将领或被主人以国事之礼相待。如果是吴王僚将专诸收进门下并夸赞称“僚之身,子之身也”,专诸也会把公子先刺死。如果韩相持重金多次拜访聂政并孝敬其老母,聂政也会刺杀严仲子并为之“皮面决眼,自屠出肠”。他们两者行刺的意义只依托于服从命令和市井义气,而这正是荆轲接受不了的。
中国与俄罗斯的时差上海经济适用房申请条件 二、刺秦王意义的重建
描写雨的句子 荆轲意识到自己专注的事业失去了重大意义,怒斥太子象征着刺秦王意义的完全崩溃。易水送别后
荆轲“终已不顾”,正是由于此意义已经崩溃。在崩溃之前,无论是荆轲能接受的曹沫、豫让的行刺意义,还是其不能接受的专诸、聂政的行刺意义,都是以国家道义等外物为依托。而荆轲在这些意义都崩溃后,还能出地进行厚遗中庶子蒙嘉、堂上解围等事务,说明刺秦王的意义已被荆轲重建,并且新构建的意义必定以内在的精神为依托,因此在到达秦国后,荆轲刺秦王的意义已经转为依托自身,只须展现自己的智谋,只须挥洒自己的才华,而无须担心燕国是否因此富强,无须顾虑能否报答太子丹。意义归于心中,故心平静似水。正是因为抛弃了外物的羁绊,荆轲才能成功贿赂蒙嘉,一步步走入秦宫,才能在比其他四位刺客都艰险的环境下面不改。要做到面不改,只把生死置之度外是不够的,因为刺客心中对成功的欲望和能否成功的焦虑此时也会成为杂念。而在荆轲重建的意义中,结果也属外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过程中展现自己。只有像荆轲一般抛弃一切外物,才能做到心如止水。
三、总结
本文通过与曹沫、豫让、聂政、专诸四位刺客的行刺意义作对比,分析了荆轲刺秦王的意义的变化过程:荆轲先从报效国家的目的出发,而后变成报答太子丹,最后变成一次单纯的任务。从整个刺秦王意义的变化过程中探析荆轲报效国家的伟大抱负的心理坍塌,最终构建起刺秦的新意义:为了展现自身的技艺。整个刺杀过程淡定从容,即使失败也内心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置于死地而后生”。荆轲在心死的悲哀和否定一切外物的情况下重建了刺秦的意义,获得了悟道一般的宁静智慧和流星划亮黑夜一般的幸福。在最后“倚柱而笑”时,其心灵一定是澄澈而愉悦的,从而进一步验证了笔者认为的重构的意义。心理变化使荆轲刺杀的意义超脱于《史记·刺客列传》中其他四位刺客,给我们独特的哲理启示。
(作者单位:郑州外国语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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