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剧历史元素运用手法之探究以《知否》为例
汉江师范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anj  iang  Normal  University
2021年4月第41卷第2期
Apr. 2021Vol. 41 No. 2
古装剧历史元素运用手法之探究：以《知否》为例
（华中师范大学国家文化产业研究中心，湖北武汉 430079）
［摘要］古装剧是以古代作为背景进行叙事的电视剧。历史元素是与历史人物、事件等相关联的内容知
识，是历史题材电视剧的主要构成部分。《知否》在历史元素运用手法上遵循精晶至上的理念，在将历史事象 形象化、生动化地体现在观众面前的同时，以现实为依归，传递.中华文化正能量，从而推动历史文化之传承。
当下，“文化强国”的呼声日益强忍，理应立足历史文化传承，整合分析历史元素在古装剧中的创新运用，把握
历史元素运用的量与度，进一步探索和总•结古装剧在相关产业的发展路径，以创造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化作晶，
进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和促进精神文明建设。
［关键词］古装剧；历史元素；成功尝试；运用方向
［doi ］10. 19575/j. cnki. cn42 —1892/g4. 2021. 02. 020
［中图分类号］J8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734（2021）02—0114—06
以古代作背景的电视剧大体可分为两 类——历史剧与古装剧。古装剧是以古代
作为背景进行叙事的电视剧。历史元素是 与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历史知识等相关联 的内容，是历史题材电视剧的主要构成部
分。近年来，在国家层面“文化认同”“文化
自信”的号召下，出现一批制作精良的古装
剧。如何立足历史文化传承，对原有的文 化形式进行相应改编，把握历史元素运用
的量与度是古装剧中的关键问题。本文将 对古装剧中历史元素的运用手法进行探 究，并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以下
简称《知否》）为个案进行具体剖析，整合分
析历史元素在古装剧中的正确运用，把握
历史电视剧创作的量与度，进一步探索和 总结古装剧在相关产业的发展路径，创造
出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化作品，进而弘扬优
秀传统文化和促进精神文明建设。
一、我国古装剧的发展脉络
自1958年北京电视台开始试播至今，
中国电视剧发展已经有62年。1978年改 革开放以前由于政治因素的影响，电视剧
作品留存较少，因此以古代历史为内容的
电视剧的发展时间实际仅有40年左右。
本文根据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相关政策制定
的线索将我国古装剧的发展划分为四个
阶段。
第一阶段为1978至1992年，这一时 期的主要特征是改革开放转型促进文化经
济的发展。随着“”的结束，社会思想
逐渐得到解放，文化产业亦随之复苏。这
时期以古代历史为内容的电视剧作品较丰 富，如《武松》（1981 ）、《秦王李世民》
（1982）、《懿贵妃》（1982）等，但这些作品影
响力都不大，直到1986年出现的由陈家林
执导的《努尔哈赤》才算是古装剧具有真正 影响力的作品。与此同时，也出现了《诸葛 亮》（1985）、《孔子》（1990）等优秀作品。
第二阶段为1992至2000年，这一时 期的主要特征是市场经济转轨促进文化经
济的发展。随着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启
［收稿日期J2020-12-29
［作者简介］李振鹏（1998-），男，广西南宁人，华中师范大学国家文化产业研究中心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历史文化与文
化产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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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为电视剧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政策空间，电视剧的创新力不断增强，电视剧产业的市场化程度亦不断提高。这时期出现《康熙大帝》（1993）、《三国演义》（1994）、《武则天》（1995）、《雍正王朝》（1998）等作品，这时期出现的作品主要集中反映关乎国家兴旺与衰落的史实，如政治、战争等方面，同时在创作上注重思想、艺术和审美三者之间的关系。此外，儿女情长等感情副线的融入，反映出对正统思想进行解构的意图和趋向口」。
第三阶段为2000至2011年，这一时期的主要特征是小康社会建设加快电视剧产业的发展。进入21世纪，
中国加入WTO，经济与文化融合的趋势日益加强。这时期的古装剧作品继续追寻正剧的创作路径，将科学的历史观与审美艺术手段相结合，提高古装剧的创作水平，如《大明王朝1566：嘉靖与海瑞》（2007）便是其中的代表作之一。同时，戏说剧普遍出现，如《少年包青天》（2000）、《李卫当官》（2000）、《大宋提刑官M2005）等。由于历史题材戏说剧在市场上一时火热，部分制作者一味追求经济效益，导致市场出现许多粗制滥造的电视剧，观众由此产生了审美疲劳。这一时期亦出现了“穿越热”，如《穿越时空的爱恋》（2002）、《宫锁心玉》（2011）等便是古装穿越剧的代表作，但其对真实历史进行盲目篡改，给电视剧市场造成了不良的影响，因此广电总局下发文件对电视剧加强了管理。
第四阶段为2011年至今，这一阶段主要特征是国家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战略目标下促进文化产业的发展。2011年是我国电视剧产业发展的转折点，国家提出“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的战略目标，在这一背景下，我国古装剧的发展得到长足发展，出现了《水浒传》（2011）、《大秦帝国之纵横》（2011）、《大秦帝国之崛起X2017）等优秀古代历史题材作品，这类电视剧作品都是追求质量的优秀作品，对真实历史尽可能还原的同时，注重其艺术表达方法，是难得的优秀影视作品。同时，也出现了一批以制作精品为路线的古装剧，如《甄嬷传》（20U）、《琅瑯榜》（2015）、《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2018）等。该类电视剧以精品制作为原则，是制作方利用优秀的网络文学作品为原本并对其进行改编而成的，得到大众的普遍青睐。
总的来看，我国古装剧经历了从繁荣到沉落再到复兴的过程，对历史元素的运用亦逐渐由忽视转到重视。在当今浩如烟海的多样类型电视剧中，以《知否》为代表的古装剧注重对历史元素的投入，力求在各方面将真实历史呈现在观众面前，从而收获了较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二、《知否》在历史元素运用上的成功尝试
《知否》极具鲜明的特点，具有值得借鉴的制作模式。一是将历史事象形象化、生动化地体现在观众面前。“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古装剧承担着向现代人传递历史话语的责任，为观众提供了解古人、古物、古事的生动途径。二是反映现实人们的生活日常。古装剧在体现古代事象的同时，一定程度上亦隐喻现代社会的现况，以引发大众思考当下人生。《知否》以此二点为核心，对剧情、道具等内容构成要素审慎把握，为观众上了一堂生动而高效的历史文化普及课。
（一）由“快餐”到“精品”的制作理念
历史题材电视剧发展至今已有数十年历史，历史题材电视剧对历史元素的运用逐渐由被忽视到被重视。随着大众对文化需求的进一步增加，不少制作者、投资者为给大众提供娱乐消遣，追求“快餐式”文化刺激，对历史题材电视剧进行过度开发，盲目篡改历史，出现许多大成本、低质量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尤其是以《还珠格格》《武则天秘史》《美人心计》《如懿传》《延禧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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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代表的戏说剧和宫斗剧，“快餐式”制作理念追求片面的情节、视觉刺激，呈现娱乐化、低俗化等特点的文化作品充斥消费市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消极影响，对中华文化的传承造成了严峻的挑战。
知否知否每个人结局历史学家海登•怀特曾在其著作《作为文学虚构的历史文本》表示：“（历史）叙事本身不是图标；历史叙事形容历史纪录中的事件，告诉读者怎样才能到关于事件的图标，使得事件变得'熟悉'起来广期”古装剧是叙述历史的重要形式之一，亦是将历史文化向大众传递的最直接的方式之-O东阳正午阳光公司以精品制作为理念，以注重细节制作为原则，在剧中极力还原真实的历史元素，在历史与现实中为大众搭建桥梁以提供认识历史、了解历史的途径。
《知否》追求精品制作的尝试之一：不曾言明真实故事背景，留下创作空间。与过往描刻帝王史、朝政史等正剧和戏说剧不同，《知否》是借助朝政发展为线索，从宋代小家庭视角出发，借助历史元素的应用，展现丰富细腻的故事情节，为大众呈现两宋画卷。在内容的呈现上均没有对构造的具体朝代进行言明，而从剧中的人物构造、历史事件上均力求与真实历史相符。同时，剧中为避免过于追求真实历史而缺失艺术性，并没有一味对真实历史进行完全刻画，而是利用相似的人名、部分真实历史事件来构造情节，如运用“濮议”、上元民俗等对电视剧的情节进行构造，这种应用手法给电视剧在尊重真实历史的基础上留下了艺术创作和想象空间。
《知否》追求精品制作的尝试之二：多维度还原历史细节，助力丰富情节。《知否》不仅在背景的构造上对其进行真实的刻画，亦在情节设置上对历史背景下的事象进行多维度还原。如台词写作上，剧中通过“勾栏瓦肆”“南曲”“话本”“樊楼”及各种吃食等词为观众呈现生活多彩的宋代形
HJSFXYXB116象。道具使用上，喝茶时的茶盏、吃酒时的温酒壶、成婚时的服装等无一不体现了剧组对真实历史的考究，为情节的丰富助力。场景的还原上，城市街道上的商店布景、商贩刻画都在多处借鉴了张择端《清明上河图》的构造，甚至出现台词与场景构造相互配合来体现真实历史的应用手法。可以说，该剧多维度还原历史细节，为剧情的构建和事件的串联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_）以现实为依归，传递中华文化正能量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于大众既“熟悉”又“陌生”。之所以“熟悉”是由于其与当今中国一脉相承，是当代中国发展的根基所在；之所以“陌生”，是由于古人、古事、古物的特定属性，使得大众“望而却步”。“主旋律电视剧必须有对大众情感模式的深刻尊重，绝不能无视民间大众的历史积淀和审美倾向而成为脱离观众的空洞叙事。间”作为古装剧的代表，《知否》从主题上确定了以生活视角入手，借助朝政线索，采用贴近式的叙事方式构建情节，将古代政治、家庭、感情、人物、生活等综合复杂体转化为更为通俗易明的话语体系传递给大众，为大众呈现两宋的生活画卷。剧作从人物、事件、道具、场景等方面注意运用历史元素追求历史真实和审美感受，将古人、古事、古物以独特的艺术形式呈现在观众面前，
使大众能够以一种愉悦轻松的心态来认识历史、了解历史。“动有投壶、马球，静有插花、焚香、点茶，在展现古代中国士大夫阶层优雅生活的同时，亦可感觉到生活质感、烟火气”⑷。在这幅体现古代文人家庭生活的民俗画卷中，由小至大都为观众上了一节生动的优秀传统文化普及课。
电视剧日益成为人民众不可或缺的文化作品，在潜移默化中对大众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发挥了不可忽视的影响作用，故体现“主旋律”是电视剧制作的必然要求。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出台的《电视剧的内容审査暂行规定》规定：“剧情不符
合国情和社会制度，有损于社会主义中国的总体形象，不利于国家的统一和社会的稳定”的，或者“把握主题有偏差，造成以偏概全、正不压邪的客观效果，影响公众正确认识国家各方面工作的总体形势页”的，不应制作和传播。因此，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要重点做好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⑷讪，在把握优秀传统文化精神内核的同时，也要按照时代特点和价值要求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和表达形式，在电视剧的创作和传播的过程中要自觉承担传递正确导向的责任。《知否》与当代价值观相呼应，对大众价值观的塑造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从个人角度，明兰的自尊自爱、向上勤奋的个人形象体现了做人的道理；从家庭角度，盛家一家数口人日常活动的轨迹体现了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从国家层面，无论是个人私利，抑或势力之争，最终都呈现了国家利益至上的最高指向。可见，《知否》在串联人、物、事的过程中，从日常生活出发，提炼诸多哲理性的人生智慧，传递出社会的价值观和家国情怀，以此来对大众进行良好的价值导向。
三、古装题材电视剧的元素选择
近日，以《延禧攻略》《如懿传》为代表的宫廷文化剧频频下架，古装剧制作的规范化日益受到重视。古装剧如何把握历史元素运用的量与度，对探索和总结历史元素在电视剧产业应用的发展路径，进一步推动精神文明建设，增强民族文化认同和文化自信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由“利益至上”到“精品至上”的根本原则
托马斯•沙兹曾指出，“不论它的商业动机和美学要求是什么，电影的主要魅力和社会文化功能基本上是属于意识形态的，电影实际上在协助公众去界定那迅速演变的社会现实并到它的意义"伽。”古装剧亦是如此。除了娱乐大众的目的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向大众搭建起现实与历史的文化桥梁，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但功利主义者往往顶着“历史剧大制作”的口号，不去考究真实历史，不顾质量好与坏，仅仅对历史文化资源进行浅表化的开发和利用，盲目追求短期的经济效益，制作大量低俗、同质化的文化作品，使得文化市场乌烟瘴气，无法形成长远效益。
《知否》为精准模仿其所构造的历史背景，在历史元素应用方面注重内容的考究和投入，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对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有重要的推动作用。但其在细节之处仍然不够细心，出现了许多“低端”错误。如台词的使用上，出现诸如“听过一些耳闻”“手上掌上明珠”“款待不周”等用词不当的现象；又如在道具的使用上，街道出现许多马车，与真实历史上的北宋缺马现象不符。可见，《知否》
虽在极力营造古人的生活，但由于所处的时代不同，还是没能注意文化空间的原真性、整体性和活态性的特点，导致出现“现代化”的蹩脚之处。因此，古装剧无论是在宏观层面，抑或微观层面，都必须以精品制作理念为本，注重细节的考究。
创作者要立足当下，制定长远的发展目标，明确优秀古装剧的作用。在创作过程中要不断增强社会责任感，注重历史元素的应用方式，在追求娱乐的同时注重历史真实的考究，制作精品高水准的古代历史电视剧，从而达到向社会普及历史知识，传递正确的价值观的目的。只有以精品制作为根本原则，注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才能促进电视剧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进而迎来更加美好的发展前景。
（二）“历史记忆”与“影视艺术”导向关系的确立
古装剧自身带着两种天然属性，一是具有“历史记忆”功能的历史真实性和具有“影视艺术”功能的艺术虚拟性。“历史记忆”功能要求剧作遵从原真历史，“影视艺术”功能则要求剧作以美学为导向，如何把握二者的量与度是制作古装剧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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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电视剧是戏剧化的历史内容，是借助艺术的形式将历史再度呈现在大众面前的电视剧。根据唯物
主义辩证法，“历史记忆”与“影视艺术”是辩证统一的关系。历史真实与艺术虚拟虽是对立的两者，看似不可融合，但亦蕴含统一的关系。影视艺术借助真实历史使剧作更富真实性，而历史记忆通过影视艺术的刻画得以重现。因此，古装剧作为一种历史题材电视剧，在遵循真实历史的原则上进行适度的艺术重构是合理的。影视艺术者应在科学历史观的指导下，从尊重历史、传递历史的创作原则出发，以时代特点、人民大众的喜好为导向，创造出社会大众喜闻乐见的电视剧。与此同时，古装剧“应忠实于自己作为有独立意志的影视艺术家的人格良知和审美理想，忠实于自己对于历史、社会、人生的独特体验和思考，忠实于自己的独特的艺术个性、艺术风格和艺术气质间”，将真实历史更为有效、更为灵活地呈现在大众面前。总而言之，在古装剧的自我创作中要确定好“历史记忆”和“影视艺术”二者的导向关系，把握好“史”“剧”的量与度。
（三）传递优秀历史文化，强化正能量引领作用
在“快餐式”文化横行的当下，不少古装剧追求低俗、同质化的取向，追逐商业利益，恶化社会人际生态，宣扬享乐之风，冲击传统美德，带来恶俗的社会影响。而《知否》在串联人、物、事的过程中，从日常生活出发，提炼诸多哲理性的人生智慧，传递出积极的社会价值观，以此来对大众进行良好的价值导向。以古装剧为例，借助雅克•拉康“镜像理论”②，“自我”即为当代现实，而“他者”为历史。“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古装剧呈现出“他者”的历史真实为“自我”的当代大众带来了丰富的精神文化盛宴，进而引领大众认识历史、了解历史，在潜移默化中对大众正确“三观”的塑造发挥重要的作用。
因此，笔者认为历史元素在电视剧应HJSFXYXB118用时，要以弘扬传统文化正能量为宗旨，要把握好以下几点方向：一是注重挖掘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历史知识中对今仍有借鉴价值的且是价值取向积极的文化基因与精神内涵，以丰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塑造积极正确、昂扬向上的社会风气。二是对历史元素要进行批判运用，历史元素毕竟是过去的事象，所呈现的部分是过去的价值观，有的不符合当下的意识形态，易对社会风气产生消极影响，故应对此类历史元素予以淡化。三是将优秀的传统文化因子与时代精神融合，只有使优秀传统文化与当代价值观相结合，才能实现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使其在当代焕发新的生命力。四是呼应社会现实，以优秀传统文化之正能量引领社会风气向上发展，达到使人向善的教化目的，以促进社会和谐。只有坚持传递优秀历史文化的社会责任，强化正能量的引领作用，古装剧才能走上良性发展道路。
结语
优秀古装剧能在为社会大众提供文化消费的同时，传递历史话语，促进大众对优秀传统文化认识和理解，从而形成社会新风尚。但令人堪忧的是，古装剧至今已有数十年的发展历史，在浩如烟海的作品中却没有到多的令人可喜的佳作，究其缘由，是没有把握好历史元素在电视剧创作中的量与度，平衡好“历史”与“艺术”二者关系，同时，传递正能量的历史话语是历史题材电视剧发展研究的必然课题。
因此，古装剧要遵循精品制作的根本原则，把握好“历史记忆”与“影视艺术”的量与度，注重历史元素的
运用，进一步强化正能量的引导作用，实现历史文化表达形式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才能保持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使电视剧迈向良性发展之路，进而更好地满足人民大众的精神文化消费，推动精神文明建设，增强民族文化认同和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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