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15.《说文解字》
15.《说文解字》,(汉)许慎著
许慎(约58年—约147年),字叔重,东汉汝南召陵(今河南漯河市召陵区)人,有“五经无双许叔重”之赞赏。他是汉代有名的经学家、文字学家(有“字圣”之称)、语言学家,是中国文字学的开拓者。于公元100年(东汉和帝永元十二年)著《说文解字》,是中国首部字典。许慎曾担任太尉府祭酒,师从经学大师贾逵。他历经21年著成的《说文解字》,归纳出了汉字540个部首。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是历史最长的象形文字。今天,人们发现,汉字输入计算机的方便程度,是世界任何一种文字所无法比拟的,当人们开始热衷于研究汉字时,首先会想到许慎。
许慎是东汉时期的经学家、文字学家,他编撰的《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以六书理论系统分析字形,解释字义的字典,它保存了大部分先秦字体以及汉代和以前的不少文字训诂,反映了上古汉语词汇的面貌,比较系统地提出分析文字的理论,是我国语文学史上第一部分析字形,解说字义、辩识声读的字典,也是1800年来唯一研究汉字的经典著作,是我们今天研究古文字和古汉语的必不可少的材料。如果没有这部书的流传,我们将不能认识秦、汉以来的篆书,更不要说到商代甲骨文和商、周的金文与战国时的古文了。因此,它不但过去对汉字研究发生了巨大的影响,对现在和将来的汉字研究仍有巨大的意义。
《说文解字》
《说文解字》的内容十分丰富,包罗万象,它的价值不仅限于解说汉字,研究汉字本身,可以说《说文解字》是东汉末以前的百科全书。正如许慎的儿子在《上说文解字表》里面所说:“慎博问通人,考之于逵(贾逵),作《说文解字》,六艺身之诂皆训其意,而天地,鬼神,山川,草木,鸟兽,昆虫、杂物,奇怪,王制,礼仪,世间人事,莫不毕载。”《说文解字》吸取前辈的研究成果,成为一部研究汉民族语言文字的系统的专著,不但对于后人研究语言文字学、文献学是唯一的经典著作,就是整理文化遗产也都是不可缺乏的阶段。
《说文解字》不仅在体例上和过去的启蒙识字的字书不同,即在所收字数上,也比这些字书都多,如汉初把《仓颉》、《爱历》、《博学》三书合编为《仓颉篇》,共3300字。西汉末,扬雄的《训纂篇》共5340字,东汉贾鲂的《谤喜篇》共7380字。《说文解字》里面共收9353字,重文1163字,共10506字,比《谤喜
篇》还多了1973字。不论《尔雅》对于汉字的训诂,《方言》对于汉语方言的研究,或《释名》的音训,《切韵》、《广韵》的声韵,无一不在《说文解字》的范围之内。现在让我们就《说文解字》的创造性,结合他所保存的原始资料,来看它在汉字学史上的重要性。
1、《说文解字》创造了字典式的体例。被称为字典的鼻祖,也是我国第一部研究汉字的著作。《说文解字》的“分别部居,不相杂厕”,以偏旁分中的编制方法,一直成为编字典的一种主要体例。
存的部首
2、《说文解字》总结小篆线条的规律,同时保存古文,籀文和小篆的原来面貌。
3、《说文解字》创造了“六书”的定义,并把“六书”具体化,因而保存了研究汉字发展历史和规律的资料。
4、《说文解字》通过小篆形体的分析,说明造字的本义,不但成为古汉语语音和词汇的宝库,并且保存了有关古代历史、文献、社会文化、经济的原始资料。两千年来,《说文解字》是文字学上的首创之书,也是最有权威之书,它的作者许慎的名字与他的杰作成为后人阅读古籍,探讨古代文化,研究古文必不可少的桥梁和钥匙。每一个中国人,日常生活离不开汉字,而许慎首开研究汉字之事,功莫大焉。
在中国的历史上,汉代的文治武功无疑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从公元前206 年到公元220年,四百年间,有很多杰出的文学家、史学家、哲学家、文献学家、科学家等走上了历史舞台,他们不仅继承了春秋战国以来的文化遗产,而且给中国传统文化奠定了丰厚的基础。《说文》就出现在这个众星熠熠的光辉年代。它是第一本汉语字典,但它的意义又在于它不仅仅是一本字典,而是奠定了中国的文字学基础、开创了一门全新的学科。
《说文解字》作者许慎,字叔重,汝南召陵(今河南省郾城)人,是东汉时期的经学家、文字学家。《说文解字》成书于汉和帝永元十二年(100 年)到安帝建光元年(121 年)。它不仅在体例上和过去的启蒙识
字的字书不同,在所收字数上,也比这些字书都多。汉初把《仓颉》、《爱历》、《博学》三书合编为《仓颉篇》,共3300 字。西汉末《训纂篇》共5340 字,东汉《谤喜篇》共7380字。而《说文解字》里面共收9353 字,重文1163 字,共10506 字,比《谤喜篇》还多了1973字。许慎根据文字的形体,创立540 个部首,将9353 字分别归入540 部。540 部又归并为14 大类。字典正文就按这14 大类分为14 篇,卷末叙目别为一篇,全书共有15 篇。
《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以六书理论系统分析字形、解释字义的字典,它
保存了大部分先秦字体,反映了上古汉语词汇的面貌,较为系统地提出分析文字的理论,是我国语言学史上第一部分析字形、解说字义、辨识声读的字典,也是一千多年来研究汉字的经典著作,是今天我们研究古文字和古汉语最重要的材料。如果没有《说文解字》,秦、汉以来的篆书将不能为今人所辨识,遑论甲骨文、金文和战国时的古文了。因此,它不但对旧时代的汉字研究具有巨大的影响,
也同样对现在和将来的汉字研究意义重大。本文对《说文解字》意义的探讨将从以下六个方面展开:
第一,《说文解字》是中国语言学史上第一部系统完备的字典,也是世界语言学史上最早的字典之一,因此被称为中国字典的鼻祖。它“分别部居,不相杂厕”,以部首分类的编制方法,一直成为编字典的一种主要体例。段玉裁称《说文》“此前古未有之书,许君之所独创”。
第二,《说文解字》开创了中国的文字学。《说文解字》是中国第一部字书,中国文字学由此成为独立学科,许慎是第一个编纂汉字字典的人,也是第一个从理论上阐述文字的性质、汉字的起源、发展以及汉字的结构规律等问题的人。《说文解字·序》是一篇系统的文字理论著作,是春秋战国以来文字学理论的总结,在中国语言学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说文解字·序》)
第三,《说文解字》总结了小篆线条的规律,同时保存古文、籀文和小篆的原来面貌。《说文解字》系统保存了篆文形体,所录小篆达九千多,是保存秦篆最为完整的一本字典,因此成为古今文字之间的桥梁——上探甲金文的字义,下推隶楷演变的轨迹,既有助于了解汉字形体演变、字(词)义的古今变化,也是古文字学极为重要的资料。它以篆文为主要形体标准,把古文、籀文、篆文别体作为重文,对当时的文字起了统一规范的作用,对今天的书法、篆刻研究也有重大的参考价值。
第四,许慎在《说文解字》中给出了“六书”的定义,并把“六书”具体化,保存了研究汉字发展历史和规律的资料。提出“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的“六书”学说。并在《说文解字·叙》里对“六书”做了全面的、权威性的解·释。从此,“六书”成为专门之学。
第五,《说文解字》通过小篆形体的分析,说明造字的本义,不但成为古汉语语音和词汇的宝库,并且保存了有关古代历史、文献、社会文化、经济的原始资料。《说文解字》的内容十分丰富,包罗万
象,它的价值不仅限于解说汉字,研究汉字本身,而是一部关于东汉以前历史文化的百科全书。正如许慎的儿子在《上说文解字表》里面所说:“慎博问通人,考之于逵,作《说文解字》,六艺身之诂皆训其意,而天地,鬼神,山川,草木,鸟兽,昆虫、杂物,奇怪,王制,
礼仪,世间人事,莫不毕载。”《说文解字》吸取前辈的研究成果,成为一部研究汉民族语言文字的系统的专著,不但对于后人研究语言文字学、文献学是唯一的经典著作,还为后人保存了研究古代社会历史、文化等各方面的材料,是我们整理文化遗产的重要依据。《说文解字》包括各种含义的字的解释,反映了古代的政治、经济、文化、风俗习惯等等。如“车,舆轮之总名,夏后时奚仲所造”。根据《说文解字》的说解,可以肯定在夏代已有“车”这种交通工具。又如“姓”字从“女”和诸如“姜”、“姬”、“姚”等一系列从“女”的姓,可以一斑而窥全豹地发现古代母系社会的痕迹。
第六,《说文解字》谐声、声训材料较多,对于上古音研究有一定价值。段玉裁:“许叔重作《说文解字》时,未有反语,但云某声某声,即以为韵书可也。”
《说文解字》是我国文字学的奠基之作,对后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清代学者王鸣盛这样评价《说文解字》:“《说文》为天下第一书,读遍天下书,不读《说文解字》,尤不读也。”
许慎和他的《说文解字》,在中国的文字学史上有着崇高的学术地位,其学术价值之高已无庸赘言。但是,不能否认,由于许慎自身和社会历史的局限性,《说文解字》对文字材料的分析解说存在着一
些误差,字形源流判断也不够准确。苛求《说文解字》的不足是没有必要的,更不用一味曲意维护,今天我们有更丰富的资料、科学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应该用辩证的眼光来看待《说文解字》。以下将从四个方面来试论其局限性。
第一,在汉字发展上认识较为保守。许慎所处的时代已通行隶书,从汉字的发展历程来看,隶书是古今文字的分水岭,汉字结构改变较大,在书写效果上有大的突破和跃进,不过在许慎看来:“初有隶书,以趣约易,而古文由此绝矣。”
第二,《说文解字》是第一本系统分析汉字形、音、义的字典,在字形和字义上却存在一些错误的分析。
第三,六书说对造字理论的归纳不够准确。《说文解字》正文所收录的9353 字的说解中,无一字明确指出是假借、转注。《说文解字叙》中,转注字的例字是“考、老”,假借字的例字是“令、长”,但在正文中,“老”和“令”是按照会意字来解释的,“考”和“长”是按形声字来分析的。而且,转注字和假借字说到底也都是象形、会意、形声、指事,并没有造出新字。六书造字理论中,严格地说只有象形是原始的造字方法,其中的指事、会意和形声都是汉字的创新使用方法,转注和假借也只是一种用字的方法,而这种用字方法是不会造出新汉字的。唐兰先生因此在《中国文字学》中指出:六书说能给我们什么?第一,它从来就没有过明确的界说,各人可有各人的说法。其次,每个文字如用六书来分类,
常常不能断定它应属哪一类。单从这两点说,我们不能只信仰六书,而不去别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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