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写母亲的散文欣赏(通用16篇)
名人写母亲的散文欣赏〔通用16篇〕
名人写母亲的散文欣赏〔通用16篇〕
导语:总有一个人将我们支撑,总有一种爱将我们心痛。这个人就是母亲,这种爱就是母爱。下面是名人写母亲的散文,。
名人写母亲的散文欣赏 篇1
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一直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亮。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个整个的时候,连碎片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眼前剩下的就只有母亲依稀的面影……
在梦里向我走来的就是这面影。我只记得,当这面影才出现的时候,四周灰蒙蒙的,母亲仿佛从云堆里走下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同平常不一样,像笑,又像哭,但终于向我走来了。
我是在什么地方呢?这连我自己也有点儿弄不清楚。最初我觉得自己是在如今住的屋子里。
母亲就这样一推屋角上的小门,走了进来,橘黄的电灯罩的穗子就罩在母亲头上。于是我又想了开去,想到哥廷根的全城:我每天去上课走过的两旁有惊人的粗的橡树的古旧的城墙,斑驳陆离的灰黑的老教堂,教堂顶上的高得有点儿乖僻的尖塔,尖塔上面的晴空。
然而,我的眼前一闪,立即闪出一片芦苇。芦苇的稀薄处还隐隐约约地射出了水的清光。这是故土里屋后面的大苇坑。于是我立即感觉到,不但我自己是在这苇坑的边上,连母亲的面影也是在这苇坑的边上向我走来了。我又想到,当我童年还没有分开故土的时候,每个夏天的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沿了这苇坑走去,很小心地向水里面看着。当我看到暗黑的水面下有什么东西在发着白亮的时候,我伸下手去一摸,是一只白而且大的鸭蛋。我写不出当时快乐的心情。这时再抬头看,往往可以看到对岸空地里的大杨树顶上正有一抹淡红的朝阳——两年前的一个秋天,母亲就静卧在这杨树的下面,永远地,永远地。如今又在靠近杨树的坑旁看到她生前八年没见面的儿子了。
但随了这苇坑闪出的却是一枝白灯笼似的小花,而且就在母亲的手里。我真想不出故土里什么地方有过这样的花。我终于又想了回来,想到哥廷根,想到如今住的屋子。屋子正
中的桌子上两天前房东曾给摆上这样一瓶花。那么,母亲毕竟是到哥廷根来过了,梦里的我也毕竟在哥廷根见过母亲了。
想来想去,眼前的影子渐渐乱了起来。教堂尖塔的影子套上了故土的大苇坑,在这不远的后面又现出一朵朵灯笼似的白花,在这一些的前面假设隐假设现的是母亲的面影。我终于也不知道终究在什么地方看到母亲了。我努力压住思绪,使自己的心静了下来,窗外立即传来chánchán的雨声,枕上也觉得微微有寒意。我起来拉开窗幔,一缕清光透进来。我向外怅望,希望发现母亲的足迹。但看到的却是每天看到的那一排窗户,如今都沉浸在静寂中,里面的梦该是甜蜜的吧!
但我的梦却早飞得连影都没有了,只在心头有一线白的微痕,蜿蜒出去,从这异域的小城一直到故土大杨树下母亲的墓边,还在暗暗地替母亲担着心:这样的雨夜怎能跋涉这样长的路来看自己的儿子呢?此外,眼前只是一片空,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天哪!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不给我吗?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名人写母亲的散文欣赏 篇2
山东名人
母亲八十三岁了,仍然一头乌发,身板挺直,步伐稳健。人都说看上去也就七十来岁。父亲去世已满十年,自那以后,她时常分开深上海的家,到北京居住一些日子。不过,不是住在我这里,而是住在我妹妹那里。住在我这里,她一定会觉得寂寞,因为她只能看见这个儿子整日坐在书本或电脑前,难得有一点别的动静。母亲也是安静的性格,但终归需要有人跟她唠唠家常,我偏是最不善此道,每每大而化之,不能使她满足。母亲节即将降临,杂志向我约稿,我便想到为她写一点文字,假设她读到了,就算是我痛改前非,认真地跟她唠了一回家常罢。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的一生平平淡淡,做了一辈子家庭主妇。当然,这个印象不完全准确,在家务中老去的她也曾有过如花的少女时代。很久以前,我在一本家庭相册里看见过她早年的照片,秀发玉容,一派清纯。她出生在上海一个职员的家里,家境小康,住在钱家塘,即后来的陕西路一带,是旧上海一个比拟富裕的街区。如今回想起来,那时母亲还年轻,喜欢对我们追忆钱家塘的日子,她当年与同街区的一些女友结为妹,妹中有一人日后成了电影明星,相册里有好几张这位周曼华小亲笔签名的明星照。看着照片上的这个漂亮女人,少年的我暗自冲动,仿佛隐约感觉到了母亲从前的青春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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