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的价值诉求与释放路径
FINANCE & ECONOMY 金融经济
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的
价值诉求与释放路径
第十六届“挑战杯”大学生课外学术科技作品竞赛课题组
摘要：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我国医保体系建设取得了 举世瞩目的成就，上海市走在全国前列，但依然存在保障不 足、覆盖不全面等各种问题。文章聚焦于外来沪务工人员和 大病医保，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实证外来沪务工人员对完 善大病医保体系的迫切需求是其主要价值诉求并得出可以 将以相互宝为代表的网络互助模式作为释放路径的结论，并据此提出建议。
关键词：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结构方程模型；网络互助
—'引言
上海市医保体系建设走在全国的前列。2016年率先实 现城乡居民医保制度整合;2014年开始试点实施、2015年通 过四家商业保险公司经办的模式正式实施大病医保制度。但医疗费用高企、报销比例和报销范围有限等使得大病医保 保障效果较差，导致家庭发生灾难性支出、因病致贫、因病返 贫现象时有发
生，而外来沪务工人员因其劳动时间长、劳动 报酬低等自身局限性，在大病医保制度不完善情况下更易受 到冲击，甚至出现“以身抗病”、“返乡就医”的现象。在此背 景下，2018年丨1月支付宝推出了一款互助共济性质的互联 网保险产品—
—相互宝，其核心理念是“一人生病，众人分 摊”，可以为外来沪务工人员生大病时产生的巨额费用提供 保障，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大病医保保障不足的问题。但 是，对外来沪务工人员来说，相互宝能否解决他们大病医保 的价值诉求，成为其主要的释放路径呢？
二、研究方法
针对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的价值诉求，本文在参考 施佳华、李娜等(2017)对基本医保参保情况的研究文献基础 上编制了相关问卷，问卷内容主要包括基本信息、参保情况、疾病预期以及医保满意度四个方面。
针对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价值诉求的释放路径，本 文对互联网金融的代表性产品相互宝进行实证研究。从外 部角度出发，在金融发展极为迅速的当下，金融创新日趋频 繁，特别是金融在加人了互联网的元素之后，各类互联网金 融产品纷至沓来。但无论金融如何创新，各类金融产品的功 能仍然是稳定的，其风险依然也是存在的。即产品是多变 的，功能是不变的，自然，每一类金融产品存在的风险也是具 有共性的。相互宝既是一种互联网互助模式的代表性产品，也是一种创新的互联网金融产品。因此，
其风险既包括互联网金融产品本身的风险，如信息泄露风险、违规操作风险、信 用违约风险、逆向选择风险等会对外来务工人员的参与意愿 造成影响的风险，也包括与互联网互助模式相关的风险，如平台的准人机制、操作机制、运行机制、监管机制等。这些机 制构建得是否合理，是否能让外来务工人员所接受，亦会影 响潜在使用者的参与意愿。
因此，本文在变量的设定上采用了风险感知、机制合理 性、疾病预期和参与意愿等四个潜变量，以及相关的18个可 测变量。在通过设计调查问卷得到的数据基础上，利用A-M0S构建结构方程模型并进行了测算，以评估外来沪务工人 员大病医保的价值诉求，以及相互宝作为一种网络互助金融 产品能否成为其主要释放路径。
三、实证研究
(一）外来沪务工人员的价值诉求—
—大病医保参与情 况调查与分析
(1) 调查设计与数据收集
问卷主要针对基本信息，参保情况，疾病预期，医保满意 度四个方面进行调查。其中基本信息包括年龄，性别，文化 程度，就业状况，每周劳动时间以及家庭收人；参保情况包括 本市与原户籍所在地是
否参加大病医保，疾病预期包括被调 查者主观预期自己未来发生大病的可能性以及身边的人是 否得过大病，医保满意度包括被调查者对报销比例，手续流 程等方面的主观感想。
调査采用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形式发放问卷，线下问卷 经由我校部门外来沪务工青年夜校牵头，由小组成员一对一 指导填写，对其长期合作基地进行调査，除去有缺失项、逻辑 错误等无效问卷后，将数据统一录人Excel进行分析。
(2) 调査结果
共回收问卷1728份，有效问卷1641份，有效回收率94. 9%。
(3) 结果分析
1.基本情况
接受调查的1641位外来沪务工人员中，男性占63. 7%，女性占36. 3% ，男女性别比例约为7:4；年龄集中在35—W 岁，占比达到52. 3%；文化程度呈现金字塔状分布，其中髙中 及以下占绝对比例，占比达到74. 1%，大专占19.35%，高学 历（本科、研究生及以上）占比极低，不足10% ;58. 6%的调 查对象每周平均劳动时间在51—60小时之间,49. 3%的调 查对象月收人在6000 - 8999元;62. 5%有相对固定单位，其
中，从事服务业、生产制造业和建筑业的人占比达到88.3%。
2.参保情况
调查对象参加基本医疗保险的比例为93. 7%，这与我国 “全民医保”体系的构建相适应，其中,91.7%的调查对象参 加原籍所在地的基本医疗保险，17.6%参加上海市的基本医 疗保险，同时参保的比例为4.3%。就同时参保问题进行访 谈后发现，政策不了解、上海就医费用高、不愿意重复参保是 同时参保比例较低的主要原因。
补充医疗保险的参与比例较低，不足10% ，其中3.2%参加了大病医保。在就大病医保参保问题对调查对象进行 随机询问后发现不了解政策、自我辨别能力弱、保费负担较 重构成大病医保参保比例较低的主要原因。
3.疾病预期
数据显示被调查者对疾病的预期呈现出两极分化的状 态，主要集中在较好和较差，且身体现状和未来大病可能性 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具体见表1)。
表1接受调查人疾病预期 模型汇总和参数估计值b h h h h h h h h m m b m h m m i i^h b m h b bh m bh h h h bm m h h ih m h h bsh bbh ih 因变M：未来发生大病可能性
自变董：身体现状
方程
模型汇总参数估计值R方F dfl d£2Sig.常数bl
线性.9045349. 93!11639.000.236.951
4.大病医保满意度
我们对参加大病医保的调查对象医保满意度进行调查，结果显示有36.32%对大病医保报销比例感到满意，有 66. 74%对大病医保政策整体感到满意。总体上大病医保并 不能完全解决大病所需要的巨额花销。
总之，外来沪务工人员由于其中年化、低学历、高流动性 低技术性工作、长时间劳动换取较高收人的基本特征使得其 患大病的可能性较高且在患大病时更易受到巨额医疗费用 “灾难性支出”的冲击。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的参与度 低、满意度低得到实证，其大病医疗保障的迫切需求与现有 大病医保体系保障不完善不充分不平衡之间的不匹配成为 主要矛盾，寻求其他形式的保险保障其大病医疗权益成为其 价值诉求。
(二）外来沪务工人员大病医保的释放路径——相互宝 使用意愿调查分析
(1)调查设计与数据搜集
问卷针对反映感知风险，制度合理性，使用意愿等因素 进行直观提问，让受访者可以立刻根据自己的心理想法做出 最快的判断，可测变量的测量均采用七等Likert量表量化，1表示非常不同意,7表示非常同意。通过小组人员讨论，结合 文献研究，确定了 18个题项。
数据搜集依旧采用线上线下发放问卷的形式，与大病医 保参与状况调查同步发放，去除量表全选同一数字，以及某 题项未作答等无效问卷后，将数据录入SPSS，进行因子分析 和可靠性分析，利用AMOS进行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与测算，估计方法为极大似然估计法。
(2)描述统计与样本检验
在感知风险方面，题项得分越高，受访者感知到的风险 越大。在制度合理性方面，题项得分越高，受访者认为相互 宝相关机制越合理。疾病预期沿用大病医保参与状况调査 中的对自身身体现状以及未来患病可能性打分的题项，总的 来说是得分越高，对疾病的预期越乐观。参与意愿得分越 高，受访者越接受这种新型补充保险或是越愿意参与进去。
表2单个样本检验表（检验值=4)
均值标准差t df Sig.(双侧)均值差值VAR000012. 1627  1.3565-54. 869016400.0000-1.8373 VAR000022.
1426  1.2713-59. 184016400.0000-1.8574 VAR000032. 1450  1.2915-58. 183016400.0000- 1.8550 VAR000042. 1865  1.2876-57.056016400.0000-1.8135 VAR000052. 13591.2728-59. 330016400.0000-1. 8641 VAR00006  6.00301. 135171.486016400.00002.0031 VAR00007  5.88181. 143166. 685016400.0000  1.8818 VAH00008  5. 98841. 112872. 386016400.0000  1.9884 VAR00009  5.91961. 183665. 699016400.0000  1.9196 VAR000105.92381. 154467.510016400.0000  1.9238 VAR000115.94271. 168367. 359016400.0000  1.9427 VAR00012  5.95121. 150368.715016400.0000  1.9513 VAR00013  5. 93301. 157967. 628016400.0000  1.9330 VAR00014  5.9781  1.090273. 500016400.0000  1.9781 VAR00015  3.98602.4303-0. 234016400.8150-0.0140 VAR00016  4. 02562.43090.427016400.67000. 0256 VAR00017  6. 3205  1.282573. 298016400.00002.3205 VAR00018  5.9902  1.312761.420016400.0000  1.9903
由结果可知，风险感知题项的平均得分在2附近，被调 查者对相互宝风险感知较低；制度合理性题项的平均得分在 6附近，大部分认为相互宝相关机制合理；疾病预期题项平均 得分在4附近，标准差为2.4左右，波动较大，对疾病的预期 呈现两极分化，参与意愿题项平均得分在6附近，总体上都 愿意接受或参与相互宝。并且根据单样本t检验结果，风险 感知，机制合理性，参与意愿均显著，不为中性态度4。
(3)研究假设与理论模型
假设一：调查对象的风险感知越强，其参与意愿越低；
假设二：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相关机制越合理，其参与 意愿越高；
假设三：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相关机制越合理，其风险 感知越低；
假设四：调查对象对疾病的预期越乐观，其参与意愿越低。
表3潜变置内涵与可测变置
潜变量内涵可测变量
<；飞险感妇
是指受访者对相互
宝非法操作，信用
违约等风险的认知
和担忧程度。
Q1您担心相互宝会泄露您的个人信息
Q2您担心救助对象伪造信息
Q3您担心相互宝会违约（不能及时赔付甚至
不能赔付保障金）
Q4您担心相互宝的运营不符合监管要求，比
如存在、卷款跑路的可能
Q5您担心风险较高的成员会加入相互宝（比
如身体素质较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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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变量内涵可测变量
机制合理性是指受访者对相互
宝的准入机制，平
台操作，运行机制，
监管机制等相关机
制的合理性做出的
主观判断。
Q6您认为相互宝的准入条件严格（年龄30天
至59周岁、芝麻信用分大于650、身体符合健
康要求、支付宝会员、已经完成实名认证）
Q7您对相互宝最髙保费的规定满意（每位成员
为每一个赔付案件的分摊金额不超过〇• 1元）
Q8您对相互宝2019年度分摊费用封顶188
元的规定满意
Q9您对相互宝的最高保额满意（30天至39
周岁:30万元;40至59周岁：10万元）
Q10您对相互宝的互助范围满意（包括恶性肿
瘤、急性心肌梗塞、瘫痪等各类1〇〇种常见重
大疾病）
Q11您认为相互宝的操作步骤简单
Q12您认为相互宝的使用规则容易理解
Q13您对相互宝明确收取管理费满意(8%)
Q14您对“随时退出"、“退出即保障终止”机
制满意
疾病预期是指通过自身现
状，工作类型，劳动
时间等因素对未来
发生大病的可能性
做出的预测。
Q15您身体目前健康状况
Q16您未来发生大病的可能性
支付宝相互宝怎么取消参与意愿
是指对相互宝及此
类新型互联网医疗
互助模式的接受程
度以及使用意愿。
Q17您接受相互宝这类新型互联网互助模式
Q18您愿意使用相互宝
(4)量表信度与效度检验
1.信度检验
利用SPSS对各个潜变量内的可测变量进行Cronbarfi’
s a系数计算，得出四个潜变量的Crcmbach’s a系数均大于 〇.8(表4)，说明问卷具有可靠性，内部一致性良好。
表4信度检验结果表
因子可测变量数Cronbach’sot 系数感知风险50.928
制度合理性90.948
疾病预期20. 975
使用意愿20.861
2.效度检验
借助S P S S的主成分分析功能进行Kaiser - Meyer - Olkin检验，得出KMO统计量为0.957，说明所有变量间的简 单相关系数平方和远大于偏相关系数平方和，这意味着变量 间的相关性很强，原有变量很适合作因子分析。Bartlett球形 度检验的卡方统计量显著性P值为〇.〇〇〇，说明相关系数矩 阵不为单位阵，原有变量存在相关性，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
采用方差最大化旋转法提取四个因素（表5)，累积方差 贡献率71.896%，各个可测变量的因子载荷基本都大于0.7，说明可测变量对潜变量的解释度高，具有良好效度。第一个主成分为感知风险，第二个主成分为制度合理性，第三 个主成分为疾病预期，第四个主成分为使用意愿。
表S解释的总方差
成份
初始特征值提取平方和载人旋转平方和载入合计方差的％累积％合计方差的％累积％合计方差的％累积％
18.8248.9948.998.8248.9948.99  6.2234.5534.55
2  1.629.0057.99  1.629.0057.99  4.0222. 3356. 88
3  1.377.5965. 58  1.377.5965. 58  1.427.8864. 76
41. 14  6.3171.901. 14  6.3171.90  1.287. 1471.90
提取方法：主成分分析
根据旋转成份矩阵，可见1 -5题对第一个因子的因子 载荷大于〇.7;6-14题对第二个因子的因子载荷大于0.7; 15,16题对第三个因子的因子载荷大于0.7;17,18题对第四 个因子的因子载荷大于0.7，因子载荷大于0.7说明可测变 量对因子具有较高贡献率，对因子的解释力度较强。
表6旋转成分矩阵
Q1Q2Q3Q4Q5Q6Q7Q8Q9
风险感知0. 830.790.840.790.79
机制合理性0. 730.770. 760.79
疾病预期
参与意愿
Q10Q11Q12Q13Q14Q15Q16Q17Q18
风险感知
机制合理性0.810.810.810.800. 80
疾病预期0. 800.75
参与意愿0. 830.84
(5)结构方程模型（SEM)分析
I.SEM假设检验
表7 SE M假设检验结果表
模型路径Standardized Estimate S.E.C.R.P
风险感知^—机制合理性-.716.033-21.697…
使用意愿<—机制合理性.059.026  2.2690.012
使用意愿^—风险感知-.056.021-2. 2670.012
使用意愿^~疾病预期.341.01326.231…
根据假设检验结果和标准化路径系数估计值表明，模型 中的机制合理性与风险感知呈现出明显的负向作用，标准化 路径系数估计值为-0.716，也就是说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 机制合理程度每增加1个单位，其对风险的感知下降0.716 个单位；机制合理性对使用意愿呈现正向作用，标准化路径 系数估计值为0.059，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机制合理程度每 增加1个单位，其使用产品的意愿增加0.0591个单位；风险 感知对使用意愿呈现负向作用，标准化路径系数估计值为-0.056，调查对象对风险的感知增加1单位，其使用意愿下降 〇.056单位；疾病预期对使用意愿呈现正向作用，标准化路径 系数估计值为0.341，调查对象对疾病的预期每增加1个单 位，其使用意愿增加0.341个单位。
2.组合信度与收敛效度检验
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各因子的组合信度均大于 〇.7，平均方差抽取量均大于〇.6，这表明模型具有良好的组 合信度与收敛效度，C R值越大，题项之间相关性越强，内部 一致性越好;AVE值越大，潜在变量能够同时解释其所对应 的可测变量能力就越强，反过来说，题项表现其对应的潜在 变量性质的能力就越强，收敛效度越好。
表8组合信度与收敛效度检验结果表
因子可测变量数组合信度（CR)平均方差抽取量（AVE)风险感知50. 91740.7552
机制合理性90. 84530.7121
疾病预期20. 79220.6288
参与意愿20.80810.6054
3.整体拟合度
表9整体拟合度检验表
指标绝对拟合度简约拟合度增值拟合度
GFI RMR RMSEA PNFI PGFI PCFI NFI IF1CFI TU
评价标准1-4>0.9<0.08<0.06>0.5>0.5>0.5>0.9>0.9>0.9>0.9
假设模型  4.822.957.085.048.833.733.838.973.979.979.975结论未通过通过未通过通过通过通过通过通过通过通过通过
模型整体的拟合度包括三种，绝对拟合度，简约拟合度 和增值拟合度，绝对拟合度衡量模型预测能力，简约拟合度 用来评价模型简约程度，增值拟合度作为理论模型与独立模 型的比较，由表中数据可知大部分指标均达标，而CMIN/df, RMR稍稍有些不理想，可能是由于线上线下调查的样本差 异导致的。
(6)实证分析结论
假设一成立，调査对象的风险感知越强，其参与意愿越 低。风险感知对参与意愿具有显著负向作用，这说明当客户 较为担忧信息泄露，其他客户伪造信息，存在风险较高客户，相互宝不能及时赔付甚至不能赔付保障金，相互宝存在非法 集资、卷款跑路的可能，运营不符合监管要求的程度越高时，他们越不愿意加人相互宝。这就要求蚂蚁金服和银保监会加 强关注，履行自己的义务和职能，保证资金流向，赔付信息，偿 付能力等公开透明，相关政策法规也需要对相互宝此类产品 运营加以限制，应该更侧重于使蚂蚁金服能够更安全而髙效 地履行保障的职能，使得得病的人能够及时获得救助。
假设二成立，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相关机制越合理，其 参与意愿越高。机制合理性对参与意愿具有显著正向作用，这说明当相互宝的准入机制，运营机制，监管机制，操作难易 方面越合理，客户越愿意加入相互宝，所以不论是客户体 还是相关部门，都要督促相互宝完善自己的相关机制，并且 于操作界面可以随时查看了解，语言要通俗易懂，毕竟也有 低文化人，最好设立相关客服为客户解答这方面的疑惑。
假设三成立，调查对象认为相互宝相关机制越合理，其 风险感知越低。机制合理性对风险感知具有显著负向作用，并且其标准化路径系数估计值很大，说明作用相当敏感，相关机制是否合理很大程度上影响客户担忧各种风险发生的 程度。
假设四不成立，调查对象对疾病的预期越乐观，其参与 意愿反而越高，呈现一个正向作用，其实这样反而对于保险 业来说是件好事，如果负向作用过于稳健，会导致外来沪务 工体中出现较多的道德风险。
四、结论与建议
以上理论与实证研究表明，外来沪务工人员由于其特殊 性，在患大病时医疗保障的力度不足，对大病医保的参与度 较低，满意度较低，对提高医疗保障水平尤其是完善大病医 保制度成为其主要价值诉求，而以相互宝为代表的网络互助 模式可能成为其大病医保的释放路径。但是，这一模式仍存 在一些问题。以相互宝为例，首先，保障额度不够高、保障期 限不够长，据《中国人身保险业重大疾病经验发生率表（2006 -2010)》数据显示，重大疾病的发病率随年龄递增而不断升 高，在最需要保障的时候，相互宝的作用有限。其次，保障的 病种虽然提前划定，但诊断疾病专业性很强，非专业人士无 法进行有效判断。最后，存在逆向选择问题。对于此类保险 最感兴趣的是认为自身容易患病的人，当参保人中高风险 的人越多，赔偿的案例也会越多，每人分担的赔付金额就会 越大，相互宝保证资金正常运转的压力很大。
另外，此类模式可以作为现有重疾保险的一种补充，但 无法替代大病医疗保险政策。因此需要国家更加关注外来 务丄人员这一体的“痛点”。对于此类网络互助模式应该 给予一定政策扶持，并且建立健全相关的监管机制，设立独 立权威的第三方机构利用市场机制进行监管，填补此方面监 管的空缺，设定有效的准人机制，使此类互助模式真正做到 “为民惠民”。
(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上海201209)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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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组组长：安昱臣课题组成员：奚元君、郑阳、李玥 瑶、王宇喆、汪雲、蹇彦伶
(责任编辑：汪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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