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区划调整背景下地方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以上海静安与闸北合并为例
摘要
历史文化的保留是个系统的工程。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历史文化的遗存更是成为人类最珍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地域文化包括历史街区、历史建筑、历史景观、历史文化、历史地名等多个方面。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许多历史文化名城的行政区划也进行着调整和优化,从而对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产生一定影响。以上海历史文化的代表闸北为例,探讨历史名城在行政区划调整下对于文化的传承保护的方法与建议。
关键词:地域文化;保护;传承
增加此研究的背景与缘起
浦西属于上海哪个区1 案例地区概况
1.1 历史概况
闸北一词,源于吴淞江(后来的苏州河)上的两座水闸。1675年,今福建路桥附近的吴淞江上
建了一座大水闸,即后来所称的老闸。1735年,在老闸西面三里之外的金家湾,即如今新闸路桥附近又建一水闸,称为新闸。嘉庆年间,吴淞江上船只来往频繁,贸易往来十分密切,在老闸和新闸周围自然就形成了两个市集,新闸市集是吴淞江下游航运主要的泊船地点,集上有铁铺、商肆,而市集附近吴淞江北岸地区大多是田野。上海开埠后,新闸与老闸北面也开始发展起来,闸北之名开始出现。辛亥革命之后,闸北成立了闸北市政厅。1922年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在闸北青云路上合办了上海大学,而中共早期领导人瞿秋白、李大钊等人都曾在该校教书,培养了大批共产主义优秀继承人,在五卅运动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1928年闸北划归上海市,改称为区。在一二八淞沪抗战中,闸北遭到日军进攻,受到了重创,曾经著名的商务印书馆以及东方图书馆都被焚毁。八一三抗战时,谢晋元率领八百壮士曾坚守在闸北四行仓库与日军交战。时至今日闸北地区还有以英雄名字命名的晋元路。解放以后,闸北改头换面,区里旧称滚地龙的蕃瓜弄已经建成住宅新村。1987年新建的上海铁路新客运总站替代了陈旧的北火车站,新客站地区商业繁华,已然发展成为闸北的“不夜城”,还有八一三抗战纪念碑、宋教仁墓等纪念地。闸北公园宋园茶艺馆更是知名的休闲放松胜地。
而静安区则位于上海的市中心,与五个区相邻,隔了苏州河与闸北区遥遥相望。全区总共占面积7.62平方公里,是全市面积最小的中心城区,也是市中心地带最为繁华的地区,称得上
是浦西的商业中心、经济中心。
1.2历史地位
1863年开始,境地东南面被划为美租界,后并为公共租界,自此城市化进程开始。1900年,地方绅士与商人为抵制租界扩张,自辟华界商埠,设闸北工程总局。1911年,设闸北自治公所。1912年,建闸北市,设闸北市政厅。1928年,始建行政区,称闸北区,属上海特别市。上海沦陷期间,日伪改闸北区为沪北区。1945年,抗战胜利后改为第十四、十五行政区。1947年,两区分别改称闸北区和北站区。1956年,两区合并称闸北区。因此,旧闸北区充斥着历史的气息,是上海历史文化的代表。而静安区于2007年提出了“一街五区、南改北建”的城区整体结构规划,并一以贯之实施至今。这使得静安近年来经济高速发展,但在此同时,也使其忽视了历史文化的发展,成为了历史沉淀不足的商业中心。
2 闸北与静安物质形态文化的解读与更新
2.1 古韵中的街区
辛亥革命后的上海,苏州河南岸已经扩展为租界,闸北市政厅设立在河北岸,被上海的华界
所管理。当时的闸北苏州河沿岸,属于城乡接合部。1913年,与租界北西藏路相邻的四条新筑马路,分别被命名为汉中路、满洲路、蒙古路、新疆路的时候,闸北已经成了上海的陆上大门——上海火车站就在当时的满洲路东北面。
而如今的汉中路地铁站西边,就是曾经的恒丰路长途汽车站。虽然建筑仍在,却有点儿人去楼空的味道——围墙内并无大巴车,两栋烂尾的居民楼在围墙外,窗户上布满了灰。当年,这里的热闹氛围,丝毫不亚于上海火车站。当这座车站经历了兴废,回头再看附近的共和新路、中华新路等等寄托共和美好前景的路名,和通向苏州河以南的恒丰路桥,横跨苏州河的新的静安区已经闪现在眼前。而中国梦培源之所的闸北,虽说不再是上海一个区级行政区划的名称,但属于闸北的光荣也绝不会消散。
在静安提出的“一街五区”中,“一街”即静安南京路。“五区”指南京西路商业商务街五大功能板块,从东至西依次为:石门路传媒产业区、梅泰恒高档商务购物区、会展中心高档商务会展区、静安寺文化商业区、协和城艺术时尚区。“南改”是将保护历史文化风貌和改善居民实际生活居住条件作为两驾齐驱的马车,有针对性地研究保护与更新的对策。“北建”旨在通过加快建设,提升北部地区的环境品质、功能配套、服务能级和区域形象。与此同时,静安区还
将大力推进苏州河滨河现代服务业集聚区、曹家渡商圈等项目的建设,协助南京西路进一步巩固静安的城市中心地位,吸引更多的大规模国际企业和管理层常驻静安。未来几年,静安区将全面落实深化改革各项措施,按照“特化、功能化、服务化”的发展理念,持续推进城市更新,以形态调整和功能提升促进业态优化升级,努力推进静安区域经济保持平稳健康发展。
浙江路桥
光绪六年,工部局建造跨苏州河的浙江路步行木桥。光绪十三年,桥已朽损,马车不能通行,于是拆除另建宽5.19米的新木桥。为通行有轨电车,工部局在光绪三十二年时,又拆木桥改建为鱼腹式简支梁钢桁架桥梁,下部结构为木桩基础重力式桥台。现列为南向机动车单行道桥梁。2014年4月,公布为上海市文物保护单位。
吴昌硕故居
与天潼路相交的山西北路457弄12号,是海派艺术创始人吴昌硕的故居。这是一幢石库门三问两厢的二层楼房。这条弄堂呈十字形,联排式,门框用花岗岩条石砌筑,两扇乌漆门上装有铜环,门顶上雕有花饰。主楼为砖木结构,两边有厢房。
2.2 建筑采风
“对于‘上只角’、‘下只角’的概念,我坚决反对。所有生活在所谓‘上只角’的人,没有资格自命不凡,生活在此处者,不该为这个地方的历史负责。每个人都有属于个人的记忆,作为上海人,自当有一个不同凡响之处,那就是海纳百川的心态。应该有目光及海的辽阔视野。穿越不同时空,可以看到,行政区划的命名,许多是采用了不同时空里的美好东西。”就闸北来说,其得名,来源于清代康熙十四年(1675年),于今福建路桥附近的苏州河上建了一座水闸,就是后来所称的老闸,老闸以北,自然称作闸北。可见,“闸北”二字,代表了康熙年间上海的繁荣景象。
何况闸北自有属于闸北的文化遗存,比如吴昌硕故居,比如以中国当代茶圣吴觉侬为发端
的闸北茶文化。闸北更有闸北的底蕴,这底蕴甚至是民国肇始以来,中国人自强乃至寻中国梦的发端。宋教仁墓、上海总工会旧址、中国同盟会中部总会、中共三大后中央局机关历史纪念馆等,哪个单列出来不是一种中国人自强寻梦的痕迹?
更不论曾经位于宝山路的商务印书馆,还有东方图书馆。1920年4月18日下午,访华的印度大诗人泰戈尔以及印度、西方人士共1200余人,借宝山路商务印书馆的图书馆会议室聚会。乐声起处,泰戈尔身着黑长袍,戴着红帽,走出来进行演说。演说之后,泰戈尔欣赏了周映湖现场演奏的中国古琴曲。很可惜,如今在闸北寻访,已不到泰戈尔此行所往的商务印书馆建筑了。“‘一·二八’抗战期间,”王唯铭说,“53万册图书毁于一旦,其中不少珍本孤本,被日本飞机投弹炸毁,那灰烬遮天蔽日甚至飞到了苏州河以南。那么繁荣的闸北,就这么被摧残了!”
如果上海没有经历大的战争,那么闸北的繁荣将被延续。由此,20世纪中叶的上海很有可能向北发展,一路延伸到吴淞口,国民政府“大上海计划”中所谓的市中心,也许真的能够成为市中心。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淞沪铁路的原因,公共租界当年也有向北发展的趋势。只是因为铁路
横亘在城市中间,使得公共租界向西拓展。由此,有了静安寺的繁荣。”《火车老站地图》一书的作者刘建春曾如此表示。在有关老北站的一个章节中,刘建春写道:“19世纪的上海,一直沿黄浦江北上,向虹口、闸北、江湾、吴淞纵向发展,假如可以从空中俯瞰,我们发现当时的上海是纵向的,狭长的。而20世纪的上海,特别是老北站建成以后,上海的北上势头戛然而止,转而向西面去了,于是有了静安寺、卢家湾、虹桥、徐家汇的西区时代。假如不是老北站,或许王安忆小说《长恨歌》中的女主人公王琦瑶不是生活在静安寺附近的弄堂里,而是生活在宝山的洋房里。”
当然,即便有了老北站和沪宁铁路横亘区域内,造成区内南北交通一些阻隔,闸北的生机仍然显现。比如位于塘沽路的闸北钱业会馆,清末曾经盛极一时,甚至建了一座“打唱台”,专为钱商表演京昆戏剧。1974年因为市政动迁,古戏台移建入南市的豫园内。这座诞生于闸北的古戏台,乃是如今上海地区保存最完好的清代戏台。
虽然闸北一直以来是华界,和当年属于租界的静安相比,似乎许多地方有些落伍,乃至有媒体竟然将闸北与静安的这次“结合”称作工人阶级和富家小的拉郎配。然而,同属于大上海的闸北和静安,在文化上其实也有接近之处。比如建筑。传统中国式建筑都坐北朝南,然
而,细心者会发现,比如老静安常德路上的常德公寓,这一作家张爱玲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与闸北老北站的大楼类似,全都是坐西朝东。原来,这两幢楼都是英式。
英伦三岛由于常年的湿冷,让人对太阳更加向往,外加大西洋海风的关系,使得英式建筑逐渐地统一坐西朝东了起来,即使到了日不落帝国各处的殖民地,固执的英国佬依然秉承着家乡的习惯。当这样的习惯到了中国,无非是一种半殖民地文化上的反映。
而除了半殖民地文化,闸北的文化基因里,却也深藏着中华民族独立与崛起的因素。从老静安跨越苏州河,即是汉中路。这里不但有汉中路,还有西藏路、蒙古路、新疆路,以及曾叫做满洲路的晋元路,如同枝丫一般散开。这些马路存在已有近百年了。
1911年辛亥革命后,以孙中山为首的民国临时政府提出了“五族共和”的政治主张,当时定的国旗就是五旗,象征汉、藏、蒙、回、满五族共和。当时的上海,租界已经扩展到苏州河南岸,而苏州河北边的闸北市政厅,管理着上海的华界。当时的闸北苏州河沿岸,属于城乡接合部,辛亥革命后,开始开发。1913年,与租界北西藏路相邻的四条新筑马路,分别被命名为汉中路、满洲路、蒙古路、新疆路的时候,闸北已经成了上海的陆上大门——上海火车站就在当时的满洲路东北面。
而如今的汉中路地铁站西边,就是曾经的恒丰路长途汽车站。最近路过那里,看到建筑仍在,却有点儿人去楼空的味道——围墙内并无一辆大巴车,两栋烂尾的居民楼在围墙外,窗户上布满了灰。当年,这里的噪杂,丝毫不逊于上海火车站。当这座车站经历了兴废,回头再看附近的共和新路、中华新路等等寄托共和美好前景的路名,以及通向苏州河以南的恒丰路桥,横跨苏州河的新的静安区已经闪现在眼前。而中国梦培源之所的闸北,虽说不再是上海一个区级行政区划的名称,但属于闸北的光荣也绝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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