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一次,北方匈奴要进攻中原,遣人先送来一张“战表”。皇上拆开一看,原来是“天心取米”四个大字。满朝文武大臣,没有一个解得此谜。皇上无法可想,只得张榜招贤。这时,宫中一个名叫何瑭的官说,他有退兵之计,皇上急宣何瑭上殿。 何瑭指着“战表”上的四个字对皇上说:“天者,吾国也;心者,中原也:米者,圣上也。天心取米,就是要夺我国江山,取君王之位。”皇上急道:“那怎么办呢?”何瑭说:“无妨,我自有退兵办法。”说着,提笔在手,在四个字上各添了一笔,原信退给了来人。 匈奴的领兵元帅,以为是中原不敢应战,可是拆开一看,顿时大惊失,急令退兵。 原来,何瑭在“天心取米”四个字上各加一笔后,变成了“未必敢来”。
2.唐代有个武则天,她做了皇帝之后,想要取个新的名字,却又觉得现有的这些字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光辉,于是她想要自己造一个字,当时对日月有一种封建迷信,都觉得日月是神圣的,武则天就把自己比喻成了日月,想让自己和日月一样永远高挂在天空,所以就有了那个字,日月在天空上面:曌(zhào).
夫加一笔是什么字3.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幼儿园开学了,老师让大家把自己名字写在纸上交上去,方便点名互相认识。刚一点名老师就一愣,喊道:“黄肚皮!”没人应,“黄肚皮!”还没人应,于是老师说:“
算了,最后再说吧。”最后老师说:“还有谁没点到名?”一个小女孩怯怯地站起来,老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说“我叫…黄月坡…”
4.看到同学们作业、作文上常常出现的别字,有时候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每每这个时侯,我都会想起那位白字县令。
据说有位县官不大识字,总是胡乱猜的去读,要不就是见字识半边。
这天坐堂问案,师爷递给他的状子上写了四个人名,一个原告叫郁土耒,一个被告叫金卞丢,两个证人,一个叫于斧,一个叫新釜。
县官看了郁土耒的名字,错喊道:“都上来!”
三个人听到叫“都上来”,急忙跑到堂前听审。县官生气的说:“我是喊原告,你们干嘛一起上堂?”
他看到金卞丢的名字,错喊道:“全下来!”
三人听到喊“全下去”,又急忙跑到堂下。县官更生气了,说:“我喊被告,你们干么一起下
去了?”
师爷知道县官又读别字了,又不敢直说,故意说:“原告名字,另有一种念法,叫郁土耒,不叫‘都上来’;被告名字,也有另一种念法,叫金卞丢,不叫‘全下去’。”
县官问:“那么证人的名字,另一种念法叫什么呢?”师爷说:“一个叫‘于斧’,一个叫‘新釜’。”
县官说:“我就估计他有另一种念法,要不然我就喊他们‘干爷’、‘新爹’了。”
5.像这样的白字先生又何止在古代有,时期,知识青年(说是知识青年,其实整天搞运动,没认识几个字。)上山下乡,有一个大城市的女青年来到一个大山里的小山村,和一个老大娘睡在一个炕上。结果她在一封家信中写成了这样:“……我和一个老大狼睡在一个坑里……”父母接到这样的家书可急坏了,忙千里迢迢、风风火火去看女儿,自然是虚惊一场。
6.还有一位北方的小伙子去南方插队,南方雨多,没有雨伞,就给家里写了一封家书:“……别人有命我没命,快带钱来给我买命,来了我有命,不来我没命。……”父母见信,以为儿子犯了什么案子,昼夜兼程赶到,当然也是一场误会。
7.即使现在白字先生也不乏其人。一个学生写作文,把“我是马虎了,挨吵是应该的。”写成了“我是马户了,挨吵是应该的。”结果,“马”、“户”又写在了一起,成了“我是驴了,挨吵是应该的。”
8. 其实,如果了解了汉字的字理和造字方法,很多字就不容易写错的。如“盲”是(目)眼睛(亡)失去光明之意,写成“育”就没有了眼睛失去光明的意思。再如“休”乃人(亻)靠在树(木)上歇着的意思,就不会再写成“体”。
9.话说,从前有两个读书人,整日不思进取,又不好好读书,还骄傲自大,经常读错字,闹了不少笑话,人送外号“白字先生”。这不,说着说着他们就来了。
正走间,来到了“文廟”。
一人就说了,“师兄,你看前面是‘文朝’······”
——感情这位连“庙”的繁体都不认识!
另一人赶忙接过来说,“师兄,你错了,那不是‘文朝’,应该是‘广廟’!”
——这位更好玩,“廟”字倒是认识了,却把“文”字又认成了“广”!
两人各执己见,相争不下。一人就说了,“干脆我们到里边问问不就知道了?”
敲门后,出来一个小和尚。两人忙问,“小师傅,你师父呢?”
小和尚迷糊了老半天,“哦,你们是问老道士吧?他出门‘化齐’去了!” ——嗬,小和尚也挺逗的,“化斋”说成了‘化齐’!接着又问道,“你们二位有什么事情呀?”
两个读书人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小师傅,你在这里面住着,应该知道怎么念吧?”
小和尚抓抓光光的脑袋,皱起了眉头,“哎呀,被你们两个一搅和,连我也弄不清楚了。这样吧,不远处有个私塾,你们不如去问问教书先生吧?”
两人一路争执着到了教书先生。教书先生听后,边用戒尺敲着手心边说,“哎,可惜我不是‘孔天子’呀,要不然,我就能为你们解答了。”
——神吧,“孔夫子”说成了“孔天子”!
“这样吧,旁边村子上有一个老学究,他知识渊博,通晓古今,一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人无法。
到了老学究。老学究前前后后听了以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摘下老花镜,用手指好好地揉了揉昏花的眼睛,摇头晃脑地说,“‘文朝’‘广廟’两相依,庙里老道去‘化齐’,教书先生说他不是‘孔天子’,那我也不是‘苏东皮’!”
原来一“白字先生”呀!
10.别字先生自辩
从前有个教书先生,常念别字,误人子弟,被人告到县官那里。县官传他到堂审问。
“你教书常念别字,是吗?”
“不,不,绝无此事,纯属子虚鸟有。”
“什么?鸟有?你把乌念成鸟字,当堂出错,你认打还是认罚?”
先生怕挨打,战战兢兢地说:“认罚!”
县官提笔批下:“罚鸡三只,兔两只。”
先生回家提了一只鸡来。
县官一看,责问道:“怎么就送一只鸡?”先生回答说:“大人你不是写‘鸡三只,免两只’吗?”
县官被弄得啼笑皆非,只好喝令退堂。
--《民间笑话大观》
11. 买千口猪
从前,有个县官写字很潦草。这天他要请客,便写了一张字条叫差役买猪舌。谁知“舌”字写得太长,分得太开,差役误以为叫他买猪“千口”。这可忙坏了那位差役,跑遍了城里,又到四乡去购买,
好容易买到五百口猪。他一想交不了差,便向老爷求情,希望少买五百口。
县官生气地说:“我叫你买猪舌,准叫你买猪千口呢?”
差役听了,应声道:“还好还好!不过以后请老爷注意,若要买肉,千万写得短些,不要写成买‘内人’。”
12. 一、谐音式
相传李鸿章有个远房亲戚赶考,呆坐半天也做不出答卷。于是便想走后门中榜,就在试卷上写道:“我是中堂大人李鸿章的亲妻(戚)!”主考官看后又好气又好笑,提笔批道:“既是中堂亲妻,我定不敢娶(取)!”
13. 三、曲解式
某店主在招牌上把“月饼”写成“曰饼”,有人说:“‘曰’字是个白字。”店主不屑一顾:“说得倒好,‘白’字还有一撇呢!”
某老板的商品介绍上把“零售”写成“另售”,有人纠正道:“‘另’字写成别字了。”老板反唇相讥:“你弄清楚,‘别’字还有一立刀呢!”
某商人做广告时,把“锡纸”写成“昔纸”。有人指出:“‘昔’字是个错字。”商人嗤之以鼻:“哼,‘错’字还有金字旁呢!”
14. 四、打油诗式
说古时候有一个土财主,喜欢读书人,给自己的千金小了一个读书郎并入赘。结婚后财主送女婿在外地继续求学。读书郎爱读书不假,只是写字潦草,还有错别字。有一天,在外寒窗苦读的书生非常思念家乡,此时正是杏子熟落的季节,他平时很爱吃杏,于是提笔给岳父写了一封家书,让岳父买一些杏寄来。
老汉看到信,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因为女婿把杏写成了“否”。老汉猜字行动,买了一筐小黄杏给女婿寄去了。于是有诗云:
贤婿来信要买“否”
急得老汉满街走
买了一筐小黄杏
不知是“否”不是“否”
15. 有一学生,学习不用功,给家里写信写不成,于是:
爸爸,奶奶(妈妈)你们老俩口好吧:
家里的粮食狗(够)吃了吧?家里还有线(钱)没有?我的线(钱)化完了,我这里下雨,我没有命(伞),你们急(寄)线(钱)给我买命。完了。
16. 某生爱写错别字,老把歇写成喝。
他有篇日记写道“班长指挥我们抬大粪,大伙干得很起劲,谁都不敢喝一喝。后来我们实在有些累,就背着班长偷偷喝了喝”
17. 大吃一斤
有个人早上出门后,看见旁边有堆狗屎,于是他回家写道:我在家门口看见一堆狗屎,我 大吃一斤
单位上有位同事,工农兵大学生,文化水平不高。有次为报材料到大市局里,就打电话去:“喂,是XX站长吗?我的复历表已经寄去了,你们收到了吗?”人家听不懂:“什么,什么复历表?”他急:“就是你们要我寄的那个个人复历表啊……”我们在旁边早笑歪了。哈哈,“履历表”说成“复历表”,真是大姑娘坐轿子——还是头一回听说呐。从此“复历表”就成了他的代名词。这位仁兄还经常有这样那样的笑话。酒中有个“泸州老窖”的,他总说成是“泸州老窑”。人家问他,今天喝的是什么酒呀,他说:“还不是老样子,泸州老窑呗?”老窑老窑的喊多了,我们就喊他“老窑”起来了。当然他也笑笑:“取笑我干嘛?我还不比那书记强?哗众取旁”——我倒!
18. 故事发生在“”期间,那时知识青年下乡插队“接受再教育”。有个知青给家里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爸爸妈妈,不要再寄粮票和钱来了。我的粮食狗(够)吃了。这些天常常下雨,烦闷得很,我的命(伞)也丢了。为了节约闹革命,我只要你们的老命(伞)。现在公社已经成立了思想宣传队,过两天我就上吊(调)了。”
家里的人看信后,全吓坏了,差点闹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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