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荀姓》-荀勖(xù)(?—公元289年)
《中华荀姓》-荀勖(xù)(?—公元289年)
荀勖(?—公元289年)
荀勖(xù)(?—公元289年)字公曾,颍川人氏,是汉司空荀爽的曾孙。是西晋大臣、著作家、律学家。少孤而依于舅氏。初仕魏,入晋后领秘书监,进光禄大夫,官终尚书令。荀勖集才情,权势、诚谏、高玄于一身。
(一)、明哲聪达 博才洽闻
荀勖勤奋好学,年十岁能属文。从外祖太傅钟繇说:“此儿当及其曾祖。”既长,遂博学。先是,帝将发使聘吴,并遣当时文士作书与孙皓,帝用勖所作,皓即报命和亲,帝谓勖曰:“君前作书,使吴思顺,胜十万之众也。”
会帝寝疾,勖与齐王司马攸共参医药,及疾愈,赐绢各五百匹。曾整理典籍,著《中经新簿》,开创图书四部分类法,将书分成甲乙丙丁四类,即经子史集四部。他精通音律,与贾充共定律法。既掌乐事,又修律吕,制“十二笛”,应用“管口校正法。”诸学并行于世。
《晋书·乐》云:荀勖所造晋歌,皆为四言,唯“王公上寿酒”一篇为三、五言焉。他的“食举乐东西厢歌”洋洋千言。又作新律笛十二枚,以调律吕,正雅乐,正会殿庭作之,自谓宫商克谐,然论者谓勖暗解。
时阮咸妙达八音,论者谓之神解。咸常心讥荀勖新律声高,不合中和。每公会乐作,勖意咸谓之不调,以为异己,乃出阮咸为始平相。后有“田父耕于野”,得周时玉尺,勖以校己所治钟鼓金石丝竹,皆短校一米,于此服咸之妙,复征咸归。勖既以新律造二舞,次更修正钟声。会勖薨,未竟其业。元康三年,诏其子荀藩修订金石,以施郊庙。寻值丧乱,莫有记之者。咸宁元年,诏定祖宗之号,而庙乐乃停《宣武》、《宣文》二舞,而同用荀勖所使郭夏、宋况所造《正德》、《大豫》二舞。
初,勖于路逢赵贾人牛铎,识其声。及掌乐,音韵未调,乃曰:“得赵之牛铎谐矣。”遂下郡国,番送牛铎,果得谐者。又尝在帝坐进饭,谓在坐人曰:“此是劳薪所炊。”咸未之信。帝遣问膳夫,乃云:“实用故车脚。”举世服其明识。
俄领秘书监,与中书令张华依刘向《别录》整理汇籍。又立书博世,置弟子教习,以钟、胡为法。及得汲郡冢中古文竹书,诏勖撰次之、以为《中经》,列在秘书。
(二)诚心相谏 深得帝望如何构建和谐社会
空格名字怎么打家用跑步机司马昭患姜维数为寇,官骑路遗求为刺客入蜀。从事中郎荀勖曰:“明公为天下宰,宜仗正义以伐违贰,而以刺客除贼,非所以刑于四海也。”昭善之。
高贵乡公欲为变时,大将军掾孙佑等守阊阖门。帝弟安阳侯榦闻难欲入,孙佑说:“未有入者,可从东掖门。”及榦至,帝迟之,榦以状白,帝欲族诛孙佑。荀勖谏曰:“孙佑不约安阳,诚宜深责。然事有逆顺,用刑不可以喜怒为轻重。今成猝刑,止其身,佑乃族诛,恐义士私议。”乃免孙佑为庶人。
及钟会反,审问未至,而外人先告之。帝待会素厚,未之信也。勖曰:“会虽受恩,然其性未可许以见得思义,不可不速为之备。”帝从之,出镇长安,主簿郭奕、参军王深以勖是会从甥,少长舅氏,劝帝斥出之,帝不纳,而使勖陪乘,待之如初。
先是,勖启:“伐蜀,宜以卫瓘为监军。”及蜀中乱,赖瓘以济。会平,还洛。时议遣王公之国,帝以问勖,勖对曰:“诸王公以为都督,而使之国,则废方任。又分割郡县,人心恋本,必用嗷嗷。国皆置军,官兵还当给国,而阙边守。”帝重使勖思之。学而时习之 不亦说乎
勖又陈之曰:“如诏准古方伯选才,使军国各随方伯为都督,诚如明旨。至于割土封疆,使亲疏不同,诚为佳矣。然分裂旧土,犹惧多所摇动,必使人心匆扰,思唯窃宜如前。若于事不得,不时有所转封,而不至分割土域,有所损夺者,可随宜节度。其五等体国经远,实不成制度。然但虚名,其余事实,略与旧郡县乡亭无异。若造次改夺,恐不能不以为恨。今方事其大者,以为五等可须后裁度。凡事虽有久而宜善者,若临时或有不解,亦不可忽。”帝以勖言为允,多从其意。
时太尉贾充、司徒李胤并薨,太子太傅又缺,勖表陈曰:“三公保傅,宜得其人。若使杨珧参辅东宫,必当仰称圣意,尚书令卫瓘、礼部尚书山涛皆可为司徒。若使瓘新为令未出者,涛即其人。”帝并从之。《荀勖别传》曰:晋司徒阙,武帝问其人于勖,答曰:“三公俱瞻所归,不可用非其人,若魏文帝用贾诩为三公,孙权笑之。”
(三)、官高势重 府密机深
柳树叶子像什么荀勖达于从政,初仕魏,辟大将军曹爽掾,迁中书通事郎。爽诛,门生故吏无敢往者,勖独临处,众乃从之。为安阳令,转骠骑从事中郎。勖有遗爱,安阳生为立祠。迁廷尉正,魏末,参司马昭军事。司马炎代魏,连拜中书监、侍中、尚书令,优宠有加。赐爵关内侯,
转从事中郎,领记室。与裴秀、羊祜共管机密,常陪乘帝侧,帝即晋王位,以勖为侍中,封安阳侯,邑千户。武帝受禅,改封济北郡公,勖让之以羊祜,乃固辞为侯,拜中书监,加侍中,领著作,后,进光禄大夫,领秘书监。咸宁初,与石苞等并为佐命功臣,列于名飨。荫子封孙赏邑。
太康中诏曰:“勖明哲聪达,经识天序,有佐命之功,兼博洽之才。久典内任,著勋弘茂,询事考言,谋猷允诚,宜登大位,毗赞朝政,今以勖为光禄大夫,仪同三司,开府辟召,守中书监、侍中、侯如故。”
勖与族父辈荀顗同朝同重,史官说:“公曾、景倩(荀顗),践隆堂而高视,齐逸轨而长骛,孝敬足以承亲,周慎足以事主,刊姬公之旧典,采萧相之遗法。然而援朱均以贰极,煽褒阎而偶震。虽废兴有在,隆替靡常,稽之人事,乃二荀之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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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勖性慎密,每有诏令大事,虽已宣布,然终不言,不欲使人知己预闻也。族弟荀良曾劝勖曰:“公大失物情,有所进益者自可语之,则怀恩多矣。”其婿亦说勖:“宜有所营置,令有归戴者。”勖并默然不应,退而谓诸子曰:“人臣不密则失身,树私则背公,是大戒也。汝等亦当宦达人间,宜识吾此意。”此段被成晓军《帝王将相家训》编录为“荀勖家
训”中。书中评析说:该段家训虽然是荀勖对儿子们谈的如何使自己宦途显达的诀窍,但其中有关保守国家机密、树立公心等道理,对后人仍然有着一定的启示,赞誉荀勖“谨慎无私最可贵”。不久,以勖为尚书令。
荀勖久在中书,专管机事,及失之,甚罔罔怅恨。或有贺之者,勖曰:“夺我凤凰池,诸君贺我邪!”针对这段话,有“名书”释为:荀勖为人谨慎,做事认真,专管机密大事,一经有所失误,自己就愧疚。辑者以为:荀勖不忍舍弃中书之职,说明当时“尚书省的重要权利已渐次被中书省所侵夺”,以至于任了尚书令都不足为贺。说明了贴身与处外、沟通与闭塞之间得失上的巨大差异。也说明了荀勖与皇帝司马炎之间有如此的亲信关系,就不必追究官位高低了。也真是难为这本“名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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