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蕙兰风头力压宋美龄是一代名媛, 她的晚年为什么悲惨凄凉?
黄蕙兰风头力压宋美龄是一代名媛, 她的晚年为什么悲惨凄凉?
本文导读:  她生在首富之家,却倾尽全力辅佐挚爱事业有成,走上巅峰,但并没有得到圆满的结局。付出一切,在晚年被抛弃,最终孤独老去……她就是“远东最美珍珠”——名媛黄蕙兰。

  黄蕙兰的父亲黄仲涵当年是爪哇(今印度尼西亚)的首富,他继承了父亲留下的700万美元资产,积极开发糖业,因此也被人称为“糖王”。黄家的宅子占地200多亩,傍山枕水,亭台楼阁,气派非凡,仅园丁就有50余名,还有私家花园和动物园……
  1893年,黄蕙兰出生。她的母亲魏明娘是爪哇中国城内第一美女,15岁就嫁给了黄仲涵,但因明娘只生了两个女儿:琮兰和蕙兰,她不得不容忍丈夫纳妾、再纳妾的行为。据说,他亲自承认的姨太太就有18位,并替他生下42个孩子……
  为了让女儿出人头地,成为上流社会的女性,母亲请来家庭教师教授她们英文、音乐、舞蹈、美术……母亲的娇惯,也令她成了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挥金如土的阔小。
  几年后,黄蕙兰开始出现在伦敦的社交界,天性活泼的的她结识了许多社会名流。又加上从小就来往于伦敦、巴黎、华盛顿或纽约等国际大都市,会讲法、英、荷等6种语言的她简直就
是“交际花”。她很自豪:“如果你能想象一位中国摩登女郎的模样,那就是我!”

  黄蕙兰曾憧憬着有朝一日与一位公爵结婚,能在私家的信件上印着公爵的冠冕并戴上公爵夫人的宝冠。直到她遇上了命运中的男人,“民国第一外交家”顾维钧。
  当时,黄蕙兰与母亲在意大利生活了一段时间,母亲突然说要去巴黎,黄蕙兰在这里还没玩够,死活不肯离开。母亲只好说出实情:巴黎有位先生在等她。原来顾维钧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见了黄蕙兰的照片,大为欣赏,便托她的联系。
  她想去枫丹白露,他会马上用比英语还流利的法语对她说:“明天我来接你,坐我的车去。”翌日,接她的车竟是由法国政府供给的,专门享受外交特权牌照的车,并配有专职司机。这种荣耀与特权是用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黄蕙兰的心理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在顾维钧的猛烈追求下,黄蕙兰答应求婚。两人于1920年在布鲁塞尔中国使馆举行了十分隆重的婚礼,许多外交使节都来助兴。酒宴上的坐席架是纯金打制,专从中国订做送来,刻有一个“顾”字
  那晚,黄蕙兰挑选了一件漂亮的晚装走进起居室,希望得到新郎的称赞,可顾维钧连头都没抬一下。他正在办公,口述备忘录,四个秘书在做记录。洞房花烛之夜,他们是在开往日
内瓦的火车上度过的!
  作为外交官的妻子,黄蕙兰在最初的外交活动中,因不懂礼节而遭到了顾维钧的批评,“这不是私人宴会,这是代表国家款待客人”。渐渐地,参加白金汉宫战后首次宫廷舞会、与英国大使及国王握手、出席杜鲁门总统就职典礼……谙熟欧洲风俗和各国语言的黄蕙兰成为了丈夫的“贤内助”。
  1944年,英国玛利王太后与顾维钧、黄蕙兰夫妇在中国驻英大使馆合影
  同时,黄蕙兰也意识到,外国社交界在很大程度上会根据顾维钧和她的表现来确定对中国的看法,“我们是中国的展览橱窗”不仅如此,连顾的许多外交应酬费用也是由她“买单”。
  顾维钧在出任美国大使时,遇宋美龄访美。黄蕙兰主动将大使馆的套房让给她住,并谨慎地退出一切活动,不抢半点风头。就餐时,将自己与丈夫对面的餐席让给宋美龄;当宋美龄与客人握手时,她会悄悄地递上浸过花露水的热毛巾……
晚年
  当人们称赞顾维钧的外交贡献时,宋美龄提醒大家:“别忘了大使夫人也起了重要作用。” 外交官袁道丰(曾任国民政府驻巴黎总领事)说:“当大使太太是最适合黄蕙兰的胃口,与西人酬酢应答如流,也确有她的一套。很少有中国大使的太太能够和她比拟的。”
  她在香港当地人的家里看见,有人将老式的古董绣花裙子遮在钢琴上阻挡灰尘。在他人眼里是便宜货的裙子,却被黄蕙兰当作宝贝一样买回巴黎,只简单修改了一下,她穿上这便宜的裙子竟在晚宴上引起不小的轰动,价格也因此哄抬了几百倍……
  一个一生都处在优裕环境的女人,她也许从未认为挥金如土是不正确的事情,顾维钧也对妻子一身珠光宝气的装扮不以为然。可时间久了,顾维钧沮丧地发现,自己辉煌的外交生涯,只能在黄蕙兰的珠光宝气中光耀寰宇。
  慢慢地,顾维钧对黄蕙兰变得冷淡,某次外交活动后,一位法国外交官有意撇开妻子,钻到她的车子里,坐在她与顾维钧的中间,伸手摸她。黄蕙兰斥其“住手!”,而顾维钧只在考虑他自己的事,竟全然不知。

  随着日月的流逝,二人之间的隔膜在日益加深,顾维钧也渐渐地心有另属。有一次,黄蕙兰在牌桌上因顾维钧的外遇吃醋,拿起茶水就从他头上哗啦啦地浇下去,结果浇完了,顾维钧还是淡定地打牌……
  1956年,顾维钧的外交生涯结束,退休在家,两人36年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三年后,他和另一位名媛严幼韵结婚,直到去世。
  晚年生活的黄蕙兰,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美貌,身边也没有了追求者,一直隐居在纽约曼哈顿的公寓里。远在爪哇的家产在战乱时期被日本政府征用,母亲留给她的房子也被他人抢占……本以为靠着父亲留给她的50万美元养老金能安度余生,竟也被小偷洗劫一空……而顾维钧在离开她后,却一直有严幼韵陪伴在侧。

  1993年12月,100岁的黄蕙兰在贴满了她和顾维钧出访各国照片的公寓里去世。
  2015年,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举办了以“中国:镜花水月”为主题的慈善舞会及展览,其中就有一件黄蕙兰在1976年捐赠给博物馆的旗袍,精致程度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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