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媒体语境下公民确立慎独规则的意义
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一八年第十一卷第一期︵总第五十七期︶
论自媒体语境下公民确立慎独规则的意义
王云丽1，王瑞琪2
（1.武汉科技大学，武汉430081；2.武汉东湖学院，武汉430072）
摘
要：自媒体的应用普及带来了大变化，公民“时时处处”都可做媒体人，“低头族”越来越多，信息投放过度且参
差不齐，公民媒体道德新问题大量涌现。运用马克思的方法和观点，我们认识到，自媒体本质是一种工作交流的工具，本身的工具理性、道德特质要求使用者理性选择和主动适应自媒体新趋势，掌握工具为我所用而不是相反，更不能因其表象简单而忽视其属人的特质。使用者多样性、复杂性和自媒体环境的差异性、不定性要求公民遵循慎独规则，不欺暗室，谨慎自律，操行自守，坚守一种对环境和外物表里如一的驾驭和管控意识，并提出“五思”内涵来体现慎独规则。
关键词：慎独规则；自媒体；道德自为；必要性
中图分类号：G410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078（2018）01-0075-04
DOI ：10.3969/j.issn.1674-5078.2018.01.022
收稿日期：2017－10－02作者简介：王云丽（1972－），女，湖北黄冈人，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文化与思想政治教育；王瑞琪（1998－），女，湖北黄
冈人。主要研究方向为传统文化与人力资源管理。
随着自媒体的应用普及，自媒体是什么、其特征和作用、优点和缺点、对人们工作生活的影响等成为世人广泛关注和研究的对象。
一、自媒体概述
2003年，美国新闻学会媒体中心出版谢因·波
曼和克里斯·威理斯的“WeMedia （自媒体）”研究报告，将“WeMedia ”（自媒体）定义为“普通大众经由数字科技强化，与全球知识体系相连之后，一种开始理解普通大众如何提供与分享他们本身的事实、他
们本身的新闻的途径”。即自媒体是公民用以发布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事件的载体，如博客、微博、、论坛等网络社区。通俗地讲，自媒体就是不必经过政府审批，只代表媒体拥有者或使用者“自己”自行传播的媒体。
如今，自媒体关注甚众。从对自媒体的描述不难看出，自媒体在传播信息的主体、客体、受众、环境、渠道及媒介等方面均有别与传统媒体，这是一个系统性的差别。
传媒系统的变化，不仅意味着人与人之间沟通交流、人与环境互动方式的变化，而且意味着人们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变化。
二、自媒体语境下公民生活新特征及分析（一）自媒体语境下公民生活新特征
现阶段，普通公民比以前拥有更多的发声和行动，更多地被他人感知和分享。更多的人依仗网络实现人际交往、信息传递、资源往来。
1.“时时处处”做媒体人
众所周知，广播、电视、报纸等传统媒介一般都有“高标准”“严要求”“专业化”等特征。自媒体则不同。从硬件来说，自媒体包括3大类：一是以互联网为传输渠道、以PC 为终端的互联网新媒体；二是以无线电信网为传输渠道，以手机为终端的手机新媒体；三是以宽带为传输渠道，以电视屏幕为终端的电视新媒
体。从软件来说，微博、、论坛等网络社区使用最多，简称“两微一端”。人们依托网络，凭借自媒体，随时随地、每时每刻都在发布“自以为是”的新闻事件或消息。腾讯公司消息显示，2016年1月公众平台日均浏览量达30亿，而目前全国约2000万个，并以每天1万个的速度增加，充分说明了自媒体使用人数和频率之高。
2.“低头族”越来越多
自媒体给予了众自由自主表达、不受时空限制（假定手机有网有电）的机会，大家以极大的热情涌向自媒体，“低头族”越来越多。
所谓低头族，是用来描述这样一种状况：社会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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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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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无论何时何地，个个都作“低头看屏幕”状，
“低头”是其共同特征，他们的视线和智能设备相
互交感直至难分难解。
自媒体的发展使得这种状况愈演愈烈。闲暇
时间刷微博、知乎、朋友圈几乎已经成了这个时代
的生活常态。“低头玩手机”几乎成为公交车和地
铁的“标配”。由此可见，自媒体发展的背景下，人
们自主参与和表达的门槛降低，实现了全民都是
“媒体人”。
3.信息投放过度且参差不齐
新时期的自媒体无异于农业时期的自留地、
工业时期的实验室，只要有网络和智能手机均可
完成。表情包的繁衍和傻瓜程序的研发，甚至不
用太复杂的文字和严谨的思路，动一动手指就行。
积极健康的思想、文化通过自媒体平台得到广泛
传播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各地风土人情画面与
文字、劝善美文、日常生活提示等，让人“不出门而
知天下事”。但自媒体平台的“低门槛”、监管未全
部覆盖的特质也使得某些粗制滥造，甚至假冒伪
劣、暴力、情等不文明堂而皇之登上网络，冲击
着人民众的心智，影响人们的正常生活。
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体验：阅读“订阅
号”的文章之后，觉得文章内容令自己受益匪浅，
启用收藏或转发功能。一旦转发，就会有人戳穿，
图是P的，文字内容不确实。比如养生类文帖，有
人概括80%是伪科学。有人借助平台做微
商，产品质量滥竽充数；有人发布社会突发事件类
消息，甚至以讹传讹，争论与谩骂、澄清与抹黑可
谓汗牛充栋。
4.公民媒体道德新问题大量涌现
众所周知，现代意义的道德范畴包括社会公
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和个人品德，这几类道德
对应不同的生活领域，明确了人际交往的规则和
相应的善恶评价，清晰明了、简单易行。然而，自
媒体与大众日常生活水融，难分边界，公共生
活与私人生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总体来说，自
媒体使用者涉及社会公德和职业道德方面的乱象
不能容忍。由于网络公民的匿名性，道德互动机
制不健全，特别是道德反馈环节缺失，道德评价对
绝大多数公民来说难以坐实（除少数偶像和名
人），道德约束、指导和教育作用弱化，公民深深陷
入“人在做，天在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
道德自为状态。因此，社会、政府公信力磨灭，英
雄领袖的威严和道德高位坍塌，人们之间无论亲
疏“娱乐无极限”“娱乐至死”不在少数，深陷道德
意识模糊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同时，自媒体与传统媒体同台竞技迸发的问
题不少。比如，传统媒体示弱后退，功利心价值观
与自媒体比肩；自媒体后发优势明显，大搞“法无
禁止即可为”，出现不少不择手段的恶性事件。
如，羞恶廉耻心、恻隐同情心等道德良知消失；肆
无忌惮、无法无天、道德法律意识扭曲等现象。
（二）自媒体语境下公民生活的分析
1.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方法
提起媒体，人们很容易联想到语言，马克思关
于语言产生及其本质的论述很有启发。马克思在
《资本论》第3篇第5章第1节中说:“要认识已经灭
亡的动物的身体组织必须研究遗骨的构造；要判
断已经灭亡的社会经济形态，研究劳动手段的遗
物有相同的重要性。”在随后的脚注中指出:“托伦
斯上校在未开化人的石块中，也发现了资本的起
源。”马克思通过梳理英语Stock与KaPiatl的同义
词源发现，它们共同的源头指向牲畜，因为牲畜曾
经是一般价值形态的体现物，即曾经是交换的媒
介。马克思借鉴这一生动例证，从语言和经济关
系的角度，阐明了语言的社会本质。在《资本论》
中，重申了他在《哲学的贫困》中对蒲鲁东派认为
“语言是人们的主观理解”的讽刺。他说“社会如
要驱除苦恼它的一切不便，就让它去驱除一切不
好听的语辞，改变语言并且为了这个目的申请大
学院把它的字典改订一个新版就行了”，因为他们
的这种见解有违语言的社会质的观点，即使用同
一语言的社团对该语言的词的理解从本质上说是
相同的，否则语言无法成为社会的交际工具［8］。
马克思关于语言社会本质的探讨给了我们对
自媒体的理解思路：一是从社会经济及其发展的
角度审视自媒体，二是从自媒体的内部构成审视
其自身。只有这样，才能客观理解自媒体及自媒
体语境下的现象。自媒体出现和发展既是人们交
往的进步，也是更广泛的社会经济生活的需要，是
推动社会进步的一种方式。自媒体组成要素和运
行环境跟传统有变化，暂时负面影响极多，从主
体、客体、受众、环境、渠道及媒介等方面看，主要
是主体的责任较多。
2.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观点
马克思主义道德评价的观点告诉人们，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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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标准既是合目的与合规律的统一，又是历史标准与道德标准的统一。
所谓合目的性，即评价要与主体及其现实需要相符合的性质。即我们的实践或价值主张应有“真善美”的取向或者能够体现功用、道德和审美的志趣。所谓合规律性，即评价要与客体的本质和规律相符合的性质。这就是说，主体必须符合社会历史发展的根本要求，必须与社会历史的主体——人民众的需要相一致。只有这样，我们的实践或价值主张才能对绝大多数人无损害进而被接受。也只有这样，我们的实践或价值主张才能实现。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指出：“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问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这句话也告诉我们如何从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更中立的角度，选择对人对事的正确态度。
所谓道德标准就是一定社会绝大多数人所秉持的道德规范、道德观念。所谓历史标准则是指对社会历史发展的作用和贡献大小。因此，在价值评价活动中，历史标准与道德标准的统一，就是指要站在历史发展的高度来观察和审视面对的问题。当道德标准与历史标准发生冲突和矛盾时，坚持历史标准优先的原则。“如果脱离历史现实，一味地强调道德标准，就犯了哲学上道德主义的错误。因为，世界上没有抽象的道德，任何道德包括普世道德都是一定历史时期的产物，必然会打上历史的印记。”“至于以法律为评
价标准的想法就不可取了。因为，法律是做人做事的底线，如果一个社会的道德评价以法律为标准，社会的精神文明建设是难以为继的。”
杨晓宁、郭燕在《大学生自媒体主体意识现状分析》中对大学生转发信息态度形成的依据时指出：“以个人的喜好与利益为标准的做法肯定是错的”，我们不难理解它的深刻道理了。
在自媒体与传统媒体并存的时代，我们有了更多、更自由和更方便的选择机会或权利，但如同社会发展进程中诸多新事物、现象出现一样，不能离开社会主体的集体的价值判断和选择。因此，自媒体环境中的公民要有符合我国社会发展趋势、与社会核心价值观相一致、能关照绝大多数人需求的价值判断。
从这个意义上说，自媒体一定会在自身的发展中经历对传统媒介的效仿与效忠，成为新自媒体，因为媒介无论如何不仅仅是个人的私事。
三、自媒体语境下的慎独规则要义
（一）自媒体语境下提倡公民慎独的必要性、重要性
1.慎独是公民科学使用自媒体的前奏
马克思关于语言社会本质的科学结论，给了我们对自媒体的理解以正确思路，即从社会经济及其发展的
角度和自媒体的内部构成去审视其自身。自媒体带来了获取信息的便利，人人有了开口发言并谋划被人采信与尊重的机会，这是经济社会进步的表现。自媒体本身有益于人们的生活与发展，本质上是人们工作生活、人际交流的载体或者工具。工具由人创造并使用，凝聚了人的工具理性、道德与审美，一定会带有某种个人选择偏好，因而交互使用者有必要做趋利避害的转化，特别是道德与审美更要审慎对待。从某种意义上说，不同的形势、条件和主体的组合，会出现不同的道德境界，置之不理无异于工具的奴隶。作为自媒体系统的使用者，公民道德意识的生发是亟待解决的问题，我们提倡慎独。所谓“慎独”，是指一个人在独处时也能谨慎自律、操行自守、不欺暗室，强调一种对环境和外物表里如一的驾驭和管控意识。慎独是理性分析判断决策的前奏，应当成为使用自媒体的前奏。如何建构好自媒体与经济社会之间的关系、如何规范自媒体系统各要素的构成，也应当以慎独开始。慎独应该成为一种规则。2.慎独是自媒体语境下新道德建构的重要来源
中国是一个历史文化传统悠久而绵延不绝、道德文化深厚并有顽强的自我净化和包容式提升的文化价值系统的国家。中国现代意义上的道德体系包括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和个人品德等，都深深打上了历史文化的烙印。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文化——儒家，主张德才兼备、道德人格至上；主张内外有别，“内圣外王”的道德理想人格；主张人我不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强调道德修炼是做人做事的基础，从小事、小处和年龄尚小时“见微知著”；强调从自身做起，慎独自律、克己复礼、为仁由己。中国传统道德文化提倡并将慎独作为君子特质予以褒扬。时代不同，人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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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方式不同，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也不同，
但人与人的关系、利害冲突和价值追求方向并无
分歧。因此，中国传统道德文化也可以创造性地
为当下的众生活给予借鉴，而慎独作为德治传
统的精华和重点，也是新时期重要的道德范畴。
3.慎独是自媒体稳定有序发展的需要
在人际互动的信息传递、传播方面，中国从古
代至今有很多发明和创造，也有很多说法。主动
积极传递消息的做法和说法有“耳提面命”“飞鸽
传书”“鸿雁传书”；负面消极的有很多，比如“隔墙
有耳”“道听途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等。
古语所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明人们
（既是传播主体又是传播媒体）喜好传播负面消
息，“消息传与不传”不能说不关媒体的事，因而古
语有“祸从口出”等说法。自媒体作为一个信息传
播的平台，其发展使得信息传播的方式更加简单、
个性化、低门槛。在这种情形下，古语所说“好事
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会改变，好事坏事都可以传
千里。但事实与此不同，坏事、流言蜚语、谣言获
得了更大的力量被不断传播。说明在实际生活
中，“消息传与不传”与传播者的道德、审美和利益
取舍有关。公民作为自媒体的主体和能动性极强
的组成部分，如何做到不降低本心，坚守道德自
律，传导积极健康向上的信息和倡导积极融入已
有媒体环境很重要。慎独管住自己，推己及人。
因而，人人皆慎独，人人享有自律、诚实互信的环
境，自媒体发展才会健康。
4.慎独是自媒体语境下个人发展的智慧
公民在自媒体环境下要有慎独意识，个人谨
言慎行是一种自我负责的态度，是个人生存于复
杂社会的智慧。儒家看来，“慎独”是志士仁人道
德修养的重要门径，也是培养个体不自欺、对外诚
信有定力的有效方法。
儒家有关慎独的思想，最早见于《礼记》一书
的《礼器》《中庸》及《大学》。在古人看来，慎独可
以修身养性，使得心胸宽广而身心舒泰。比如，
《礼记·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
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
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
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9］1625”《礼记·大
学》：“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
，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
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
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
谓诚于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9］1673”
如今，博客、微博、、论坛等自媒体中自助
快餐式的“说”和“做”，代替了人与人面对面的互
动，减少了人与人相互启发的丰富多样性。由一
而百千万的传播速度，改变了人际交往的节奏和
丰富内涵，导致思考特别是严谨深入思考的缺位。
“说”的口语化、不严谨、不规范、错字和别字、即时
性语境的浅显情绪化等大量暴露在本应严谨、规
范和正式的“白纸黑字”版的页面世界并被无限次
浏览和传播，以讹传讹、负面影响难以估量。自媒
体给予个人表达的自由，公民在享有个人自由的
时候，更应积极回应对他人自由的尊重，也是保全
自我。
（二）公民慎独规则的原则建议
自媒体时代，一部智能手机就是一个自媒体，
“一网一人一手机”就可以制作并发布信息。如何
实现慎独？“姑苏老宋”说，慎独作为一种高尚的道
德情操，有别于被动的自律和被迫的检束，是人格
美的崇高境界。同时认为，慎独应成为自媒体时
代一种道德自为的基础性规则。
因而从总体看，当前自媒体下的广大公民做
到慎独，要坚持“五思”原则：一思“你是谁”，明确
个人在媒体生活中的位置和角，保持理性自觉。
二思“你要做什么”，考虑做事的目的和后果，遵循
趋利避害，善用同理心、类比思维，追求社会主流
价值和大方向，进行自我评价、自我反省和换位思
考。三思“你要怎样做”，考虑好信息传播到多大
范围，选择什么样的去向，冷静思考自媒体结构中
的角和互动机制，从而自我调控、自我约束，多
做利己也利人的事，不做或避免做利己不利人的
事，坚决不做不利己也不利人的事。四思“行为的
影响”，网络世界四通八达，复杂交错，传递快，影
响广，知其可为，知其难为。五思“国家法律和社
会公德”，不可以图口舌之快，抖机灵；炫耀心灵手
巧，耍心计，伤人害己。多做对他人、集体、社会和
人类积极有益的事，自觉践履道德规范，遵纪守
法。
总之，自媒体生活慎独规则给予个人有尊严
的道德环境，经得起道德、历史时空的检验，必将
有益于公民。
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一八年第十一卷第一期︵总第五十七期︶有意义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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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ecessity of Citizens ’Establishment of the Rule of Restraining
in Privacy in the Context of We-Media
WANG Yun-li 1，WANG Rui-qi 2
（1.Wuh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430081，China ；
2.Wuhan Donghu University ，Wuhan 430072，China ）
Abstract:Since the popularization of the application of we-media has brought about new changes,every
citizen becomes the media worker everywhere and anytime.With more and more “smartphone addicts ”,and ex⁃cessive and uneven information,a large number of new moral problems about citizens'media have arisen.Us⁃ing Marx's methods and perspectives,we have realized that the essence of We-Media is a tool for the communi⁃cation of jobs,whose own instrumental rationality and moral characteristics require users to choose rationally and take the initiative to adapt to the new trend from we-media.To control tools is for one ’s use rather than the opposite,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eople should not be ignored because of its simple appearance.The di⁃versity and complexity of users,and the uncertainty and the differences of we-media require citizens to observe the rules of restraining in privacy,be honest and be self-disciplined and stick to a sense of mastering the outer environment.Also,the connotation in “five thinking ”is put forward to reflect the rules of restraining in privacy.
Key words:the rule of restraining in privacy ；we-media ；moral autonomy ；the neces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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