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世界上最先进设施的康乐宫,建筑的样式很酷,据说里边什么好玩的都有。这些伙计还在山坡上建了一个高级的高尔夫球场,世界上很多大款都来这里打球、度假。我们在那里大饱眼福时,正碰上英国驻华大使与他的随员在那里转圈,一个将黑头发染成了黄头发的南山小妞率领着他们,就像一个幼儿园阿姨带着一小乖乖。南山的伙计们正在建造一座据说是亚洲最大的铜铸坐佛,佛后的山头上已经建起了许多仿古建筑,其中自然少不了庙宇。到下个世纪时,这里一定是香火鼎盛之地,仿古的建筑渐渐地也就成了真正的古迹。
二十年了,我刻在墙上的数学公式竟然还清晰可辨;二十年前,连做梦也想不到的许多东西今天成了现实。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青年;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双鬓斑白的中年人。再过二十年,如果我还健在,我知道我会变成一个头上无毛的老头,但社会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就像二十年前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的现实一样,今天做梦也想不到。如果非要让我想象二十年
世界上最大的坐佛位于后或者说“展望”21世纪是个什么样子,那么就让我引用前苏联的作家阿斯塔菲耶夫的《鱼王》的结尾作为这篇小文的结尾,
不过要把其中的那些“这是”改成“那是”:
这是诞生的时代,也是死亡的时代;这是播种的时代,也是挖出播种物的时代;这是杀伤的时代,也是医治的时代;这是毁坏的时代,也是建设的时代;这是哭泣的时代,也是欢笑的时代;这是呻吟的时代,也是振奋的时代;
这是胡乱抛掷的时代,也是精心收集的时代;这是拥抱的时代,也是回避拥抱的时代;这是寻获的时代,也是丧失的时代;这是珍藏的时代,也是挥霍的时代;这是撕毁的时代,也是缝合的时代;这是沉默的时代,也是呼喊的时代;这是爱的时代,也是恨的时代;这是战争的时代,也是和平的时代。
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是一个极难谈而又不能不谈的问题。难谈,因为这两个词都是在近代西方才流行,而西方文艺史家对谁是浪漫主义派谁是现实主义派并没有一致的意见。例如,斯汤达尔和巴尔扎克都是公认的现实主义大师,而朗生在他的著名的《法国文学史》里,却把他们归到“浪漫主义小说”章,丹麦文学史家勃兰德斯在他的名著《十九世纪欧洲文学主潮》里也把这两位现实主义大师归到“法国浪漫派”。再如,福楼拜还公开反对过人们把他尊为现实主义的主教:
大家都同意称为“现实主义”的一切东西都和我毫不相干,尽管他们要把我看作一个现实主义的主教。……自然主义者所追求的一切都是我所鄙弃的。……我寻求的只是美。值得注意的是福楼拜和一般法国人当时都把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看作一回事。以左拉为首的法国自然主义派也自认为是现实主义派。朗生在《法国文学史》里也把福楼拜归到“自然主义”卷里。我还想不起十九世纪有哪一位大作家把“浪漫主义”或“现实主义”的标签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问题难谈,还涉及更实质性的一面,就是没有哪一位真正伟大的作家是百分之百的浪漫主义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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