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卷总第204期）2021
年12月第6期.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股权制衡度
与企业双元创新
周勇何超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西安710055）
摘要：作为开放式创新索统的企业在实施创新战略时应充分考虑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产生的影响。«2007—2017
年A股1112家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探讨企业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公司的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股权制衡度在经营环境与突破式创新之间起到缓和的作用，
然而其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渐进式创新之间则不存在调节作用；从公司的所有权性质看，相比于国有企业，民营
企业对其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更敏感，更容易对双元创新产生影响；门限回归结果表明，在公司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
突破式创新之间存在明显的门限效应，当股权制衡度低于0.05时，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会对突破式创新产生积极的
彩响，高于0.05则会产生负面彩响；然而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渐进式创新则不存在门限效应。
关键词：双元创新；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股权制衡度；门限效应
0引言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然而在开放式创新背景下，组织的创新战略对外部环境因素越来越敏感。近年来随着全球经济贸易摩擦加剧以及逆全球化趋势盛行，加之新冠疫情导致的全球经济衰退，进一步引发了国内的经济结构的变动以及市场结构的调整。企业作为开放式创新系统，是市场中出现环境不确定性时第一个感知者，管理者需要做出准确而恰当与外部环境相匹配的决策以实现和维持其竞争优势⑷。创新是企业应对环境不确定性的重要策略，企业的创新战略决策也需要对环境的改变做出及时而准确的回应⑵。因此，环境不确定性与企业创新战略之间的关系仍是学术界和管理界讨论的重要话题。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是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在企业内部的反映，然而前人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创新战略的观点并未统一。部分学者认为当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出现时，管理者精神会敦促管理者抓住市场出现的机会，以增加创新战略投资的形式将风险转换为机遇⑶。在此基础上，崔维军等发现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对突破式创新以及渐进式创新均为促进作用⑷；也有部分学者认为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抑制了企业的创新战略。管理者为了避免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带来的威胁造成的损失，会在无法准确判断环境不确定性带来的结果时延迟创新研发投入，以此减轻经营环境不确定性给企业带来的负面影响。
尽管前人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创新战略的影响持肯定态度，但管理者是创新战略的制定和实施主体。控制权和所有权是企业代理问题的核心，然而在私人利益的驱动下很可能引发第二类代理问题，导致管理者做出有损于其他股东和企业的决策行为，因而股权制衡便成为了有效的企业治理手段。研究表明外部股东的介入有利于提升管理者决策时的科学性和能动性，多个大股东并存的治理结构可以在彼此之间形成相互制衡的效用，降低了某个大股东侵蚀共同利益的可能性。再则，多个大股东的介入有利于企业获取促进企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一“基于复杂网络抗毁性的中国ICT产业创新网络的安全性研究”（项目编号：21YJA630011；项目负责人：周勇）成果之一；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产业数字化推动陕西省工业高质量发展路径及政策支持研究”
（项目编号：2021D046；项目负责人：周勇）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周勇，管理学博士，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技术经济与管理；何超，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26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创新与产业技术经济。
周勇何超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股权制衡度与企业双元创新
业技术变革的更多外部创新资源。因此，有必要
探究股权制衡度在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创新战略
之间发挥的作用。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以2007—2017年A股
1112家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
型探讨了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的关系
以及股权制衡度在其中起到的调节效应。参照前人
的分类方式，本文将企业的创新战略行为分为突破
式创新和渐进式创新，从而拓宽了环境不确定性视
角下的企业创新战略行为研究；引入股权制衡度研
究了企业内部的股权结构形式发挥的内部治理效
应，为企业创新提供了有效的治理思路。
1研究设计
1.1样本数据
本文选取2007-2017年上市公司A股数据为
样本，为保障分析的准确性，根据以下规则对样本数
据进行筛选：为确保数据的准确性，剔除已退市的
ST、PT上市公司，因为此类上市公司的财务数据可
能会出现异常；剔除在计算期内财务数据和专利数
据缺失的上市公司；剔除数据异常和资不抵债的上
市公司。最终获得1112家上市公司以及12232个
样本观测值。
1.2变量选取
被解释变量：双元创新。参考前人的研究，将双
元创新分为突破式创新（R加）和渐进式创新（应），
以上市公司申请不同类型的专利数量测度双元创新
水平⑸。其中，以上市公司当年申请的发明专利数
量作为突破式创新的代理变量，以申请的实用新型
专利数量作为渐进式创新的代理变量。为了捕捉双
元创新的弹性以及消除数据的异方差，本文对所有
被解释变量进行取对数处理。
解释变量：经营环境不确定性（e“）。本文借鉴
申惠惠等同以及Ghosh等切运用公司过去5年收入
的标准差并经行业调整后的值作为公司经营环境不
确定性的替代指标，即采用普通最小二乘法（0口）,
计算过去5年的营业收入并经行业调整来表示经营
环境不确定性：
sale=a0+a^year+e
其中,sa/e表示营业收入;yea为年份，若观测
值是过去4年，则year为1，若观测值是过去3年,
则year为2；误差项表示公司的非正常营业收入。
调节变量：股权制衡度（balance）。参考张力派〔创新体系建设）
等的研究顷，本文选取公司第二到第五大股东占比
之和与第一大股东占比的比值代表股权制衡度。
控制变量：参考已有的研究，本文选取内部控制
质量（lnic）、公司规模3e）、资产负债率（尬）、总资
产净利润率（roe）、现金流比率（cashflow）、董事会人
数（board）、独立董事比例（indep）、职位二元性
（dual）、托宾Q值（如航⑷）、公司性质（soe）、上市年
限（listage）、公司成立年限（角mage）、最大股东持股
比例（切1）、审计质量（阳4）为控制变量。
1.3模型设定
由于本文探讨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对双元创新的
影响，每个行业的情况不同，可能存在不随时间而变
的遗漏变量，即存在行业效应；也可能存在不随行业
而变的遗漏变量，即存在时间效应。
为检验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的关系，
本文尝试构建如下双向固定效应模型：
Radi,=a+01叫+02匆：+03禺+<7;+/J,,+础
（1）
1叫=a+0®*+p2eu：t+角&,+（2）
为检验股权制衡度对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
的调节作用，本文尝试构建双向固定效应模型：
Rad*=a+j81eu il+P2eu u+^balance^+x
balance*++S+M+%（3）
Inc u=a++p2elht+ft balance u+p4eu it x
balancei,++“*+%（4）
其中,Rad”为i公司t年度的突破式创新，应”
为i公司t年度的渐进式创新;e如为i公司t年度的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baZance”为i公司t年度的股权
制衡度；兀为i公司/年度的控制变量集合;S为行
业效应；儿为时间效应；础为误差项。
2实证结果分析
2.1主要回归结果
表1中模型2和模型6分析经营环境不确定
性与双元创新之间的关系。由模型2和模型6可
知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存在
负向的关系（p<0.01,z=-2.765；p<0.01,z=
-2.930），即随着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上升，
公司会降低研发支出，从而不利于实现公司的创
新战略。公司内的管理者在公司内出现较高的环
境不确定性时，会更多考虑自身的名誉或者前途，
从而会选择保守的战略，采取观望或者消极的措
施以明哲保身。
27科技与经济2021年12月第6期第34卷/总第204期
第34卷总第204期)
2021年12月第6期.
表1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股权制衡度与双元创新回归结果
模型 Modell Model2 Model3 Model4 Model5 Model6 Model? Model8
变量
Rad Rad Rad Rad Inc Inc
Inc Inc balance
-0. 066 ⑷-0. 060 ***-0.057 f -0. 049 **-0.071 ⑷-0.064 z -0. 060 ⑷-0.058(-3.045)
(-2.765)
(-2. 621)(-2.264)(-3.287)(-2.930)(-2. 771)
(-2.624)eu -0.020 **-0.021 **0. 003-0.026 ***-0.027***-0.018
(-2. 328)(-2.423)-0. 271(-3.012)
(-3.117)
(-1.510)eu 2
-0.009 *-0.008-0.010*-0.010*(-1.722)
(-1.561)(-1-915)
(-1.852)eu x balance
-0. 043 ***-0.017
(-3.021)
(-1.147)
_pons -3.400***-3.453 ***-3.462***-3.497 ***-2.815***-2.884 *•*-2.894 ***-2.907 ***(-7.662)
(-7.772)(-7.794)(-7.872)
(-6.321)
(-6.468)
(一6.492)
(一6.519)
控控控
制制制
控控控制制制
控控控制制制
控控控控控控
控控控
控控控
制制制
控控控制份业
控年行注：括号内表示z 值；***p<0.01/*p<0.05,*p<0. l o 下同。
为了检验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的 非线性关系，在模型3和模型7中加入了经营环境
不确定性的平方项进行检验，回归结果表明公司的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存在显著的倒U 型关系(p<0. l,z= -1.722；p <0. l,z= -1.915)。 与崔维军等的研究⑷一致，其发现环境不确定性与
企业的双元创新行为均存在正向影响，这是因为在 公司开始出现较低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时，会激发 管理者的冒险精神，采取有利于抓住市场机会、扩大 自身竞争优势的创新策略；然而当公司面临较高的
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时，管理者会暂缓投资，从而不利 于双元创新战略的实施。根据实物期权理论，在公 司投资不可逆的情况下，管理者面临较高风险时应
暂缓创新战略的投入，无论是突破式创新战略还是 渐进式创新战略，这与郝威亚等的观点⑼一致，认
为当公司面临较高的环境不确定性时，公司会推迟
创新研发投入，从而对公司的创新战略行为产生消 极影响。综上，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
新存在倒U 型关系。
模型4和模型8检验了股权制衡度对经营环 境不确定性与双元创新之间的调节作用。结果 表明股权制衡度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突破式
创新之间的关系具有显著的调节作用(?<0, 01,
z= -3.021)，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与渐进式创
新之间的关系则不具有调节作用。这可能是因
为当面临较高的环境不确定性时，股东之间的相
互监督和制衡的作用更有利于管理者做出恰如 其分的决定，股东之间为了自身和公司的利益， 可能会采取保守的战略，大幅度缩减对突破式创
新战略的投入。
2.2进一步分析
2.2.1 所有权性质
为了探究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在企业所有权性质
什么是企业性质差异情况下是否发挥不同的作用，本文探讨了国有 企业和民营企业在经营环境不确定的情况下的双元 创新战略。
由表2可知，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并不会对国有 企业的双元创新行为产生明显的影响；然而，对民营
企业的双元创新行为影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所有
权性质不同，双方抵御风险的能力存在巨大的差异。 相比于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在面临困境时更易获得 政府的研发补贴，以此弥补因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上
升带来的损失；与之相反，民营企业在获得政府的研 发补贴时更困难，不得不依靠自身实力抵御风险。
因此，当公司面临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上升时，因风 险抵御能力差异较大，相比于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对
环境不确定性的变化更加敏感。
表2区分所有权性质的回归结果
模型 变量
国有企业
民营企业
Rad Inc Rad Inc balance -0.169 ***-0. 143 g
0. 064 **
0.057*(-3.953)
(-3.330)(2.133)
(1.846)
eu 0.000-0.009
0.021-0. 028(0. 003)(-0. 534)(1.078)
(-1.371)
ew 2-0.004-0.013
0.0000.006
(-0.530)
(-1.503)(0.004)
(0. 694)eu x balance -0.026-0.006
-0. 066 ***- 0. 041*(-0.972)
(-0.239)(-3.173)
(-1.944)
_cons
-5.364 ***-4.214 ***
-1.457**-1.811**(-7.228)(-5.661)(-1.969)
(-2.411)控制变量控制控制控制控制年份
控制控制
控制控制行业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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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 & Technology and Economy 2021 Vol. 34 No. 6
周勇何超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股权制衡度与企业双元创新(创新体系建设)
2.2.2门限效应
门限效应是指当一个经济参数或门限变量达到特定的阀值后，引起整体结构突变的现象。门限效应的核心思想在于捕捉门限变量在发生改变或跳跃时的临界值或临界区域。由上述分析可知，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对双元创新行为的影响可能会随着股权制衡程度而有所不同，即存在股权制衡度门限效应。为此，本文借鉴Hansen提出的门限回归模型他对引起结构变化的门限值及个数进行参数估计。对于面板数据单门限回归模型设定如下：
y it=a；+仏x/(%Wy)+认>y)+如(5)其中,i代表个体,t代表时间;％为截距项;％和如分别为被解释变量和解释变量;％代表门限变量;•/代表待估门限变量系数；如代表服从独立同分布的误差项。1(•)为示性函数，若括号中表达式为真，则取值为1，反之则取值为0。
定义呵制小)彳號男)，则式⑸
可改写为：
/；,=«；+r'x it(y)+(ii,(6)
为了消除组内异方差，用各观测值减去组内平均值，可得离差模型：
%：=九(刃(7)
其中,y；=yu-Ji,=“”一瓦)。从而可将式(7)转化为矩阵形式：
y=t X-(?)+M*(8)
任意输入丁值，运用ou对上式进行一致性估计，可得估计系数？(刃和误差项(尸(丁)，继而可得残差平方和丁(刃的估计：
3)=(对(7)*(刃)-*("严(9)
(y)=y*-X*(y)?(y)(10) T(y)=/?■(y)(11)
令T(y)最小化，即可得到门限估计值:
3=argminT(y)(12)
以双元创新(突破式创新、渐进式创新)为因变量、经营环境不确定性为自变量、权制衡度为门限变量对单一门限模型、双重门限模型以及三重门限模型分别进行检验。由表3可知，仅突破式创新存在单一门限效应，门限值为0.05。
表4汇报了被解释变量为突破式创新的门限回归结果。当门限值达到0.05时，经营环境不确定性系数的符号发生了改变。以股权制衡度为门限，在
其低于0.05时，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对突破式创新产
生积极的影响，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每上升1%，突破
式创新则会提高11.6%；然而当股权制衡度高于
0.05则会产生负面的影响，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每上
升1%，突破式创新会减少3.1%。
表3双元创新门限效应检验结果
原假设H o
门限
估计值
卩值
BS
次数
95%置信区间
突破式创新单一门限模型0.0500.007300[0.045,0.051]
双重门限模型0.0480.127300[0.045,0.050]
0.448[0.402,0.454]
三重门限模型0.4620.377300[0.453,0.468]
渐进式创新单一门限模型0.0460.277300[0.040,0.047]
双重门限模型0.0460.673300[0.035,0.047]
0.869[0.862,0.875]
三重门限模型0.8270.410300[0.680,0.834]表4突破式创新情景下门限模型系数及其检验
单门限模型系数/值单门限模型系数t值
lnic0.010** 2.17topi-0.428***-4.98
size0.026*** 2.68昭-0.095*-1.81
lev0.020** 2.54eu0.116*** 4.03
roe-0.002-0.40balance WO.05
cashflow-0.003-0.35eu-0.031f-3.54
board0.0160.54balance>0.05
indep0.255** 1.98cons-1.830g-&62
dual-0.048**-2.21sigmas 1.133
tobinq-0.007***-4.01sigma_e0.597
soe0.082*** 2.59rho0.783
listage0.322*** 2.59F32.400
firmage0.336** 2.21
3结论与讨论
对于企业而言，管理者在执行创新战略时应该
充分考虑外部环境变化对企业内部的经营环境不确
定性产生的影响，树立正确的创新理念，努力识别并
抓住因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带来的成长机遇。环境不
确定性作为一把双刃剑，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企业在
面对市场涌现出的各种不确定时，管理者要充分发
挥动态领导能力，努力将挑战或威胁转化为公司的
创新新动力，从而提高公司自身的竞争优势。
为了提高自身的竞争优势，不仅要考虑经营环
境不确定性对公司创新战略的外部因素，同时企业
内部的股权结构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在公司
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较高时，对管理者的监督或者
制约更有利于决策合理性的制定；此外，本文还发现
了因公司的所有权性质不同而出现的经营环境不确
定性与创新战略之间显著的差异。具体而言，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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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与经济2021年12月第6期第34卷/总第204期
第34卷总第204期)2021
年12月第6期.
于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因其抵御风险的能力更强，因门]
而对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所带来的影响并不敏感。从
而政策制定者在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时，还应该充分[§]考虑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这一重要因素对双元
创新战略的影响，即在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提
高时，政府是否应该对其投入更多的关注。[4]
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是经济环境不确定性、
政治环境不确定性等诸多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因素共§
同作用在公司内部的反映。然而本文参考前人的研
究，仅仅以公司过去5年的营业收入作为公司经营环
境不确定性的替代变量，并不能准确而全面的反映[6]其对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的代表效用。顾客的忠实
度、供应商的稳定性以及竞争者的经营环境不确定[7]性等都有可能导致公司的经营环境不确定性发生改
变。模仿理论认为公司之间的学习活动主要是通过[8]
观察其他组织和个人在特定情境中的行为，把其他
组织或个人的示范作为模仿行为的基础，因此未来
可以深入探究同行或者在地理上相临近企业的经营丨°]环境不确定性会如何影响本公司的创新战略行为。
[10]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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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Uncertainty of Business Environment,the Degree of Equity
Balance and the Dual Innovation of Enterprises
ZHOU Yong HE Chao
(School of Management,Xi'an University of Architecture and Technology,Xi'an710055,China)
Abstract:As an open irmovation system,an enterprise should fully consider the impact of uncertainty of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when implementing its innovation strategy.To this end,this article uses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from2007to2017as a research sample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uncertainty of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dual innovation of companies.The research found that: There is an inverted U-shaped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certainty of the company's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dual innovation•the degree of equity balance plays a role in mitigating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breakthrough innovation,but让 does not have a moderating role between the uncertainty of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incremental innovation.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nature of the company's ownership,compared with state-owned enterprises,private enterprises are more sensitive to the uncertainty of their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are more likely to have an impact on dual innovation.The threshold regression results show t
hat there is a clear threshold effect between the uncertainty of the company's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breakthrough innovation,when the degree of equity balance is less than0.05,the uncertainty of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will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breakthrough innovation,and when it is above0.05,it will have a negative impact;however,the uncertainty of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incremental innovation have no threshold effect.
Key words:dual innovation；uncertainty of business environment；degree of equity balance；threshold effect
(收稿日期：2021-09-08) 30
Science&Technology and Economy2021Vol.34N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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