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流动对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影响研究——基于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
2022.05、"''i可吐全鬲玄普惠金融
人口流动对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影响研究
—
—基于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郑涛杨婷
（燕山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河北秦皇岛066000）
摘要：基于2008-2019年我国31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建立中介效应模型，对省际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路径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人口流动对于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影响显著；人口流动通过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中介作用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肘能力呈现区域异质性的特征，其中东、中部地区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受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影响最为明显，但是对于西部地区并不存在明显影响。因此，人口流动是使我国不同地区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呈现较大差异的主要原因，这需要努力推进全国统筹，各省份政府配合相应的地方政策措施，以降低赡养压力和改善地区间不平衡的现象。
关键词：人口流动；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中介效应；区域异质性
中图分类号：F840.61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6373（2022）05-0048-06
一、引言与文献综述
我国2010年流动人口为2.2143亿人①，而第七次人口普查报告（2020）人口流动数上升为3.7582亿人，人口流动规模增长了69.73%。随着近些年来全国人口流动的不断加速，流动人口的主要集聚区将是以珠三角、长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和成渝城市为代表的五大城市，人口流动的主力军为青壮年，“80后”所占比重为59.8%（包括“90后”流动人数）®o区域经济发展的差异和人口流动的不同方向加剧了区域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差异。根据《社保发展2016年年度报告》，我国当期基本养老金收不抵支的省份增长到7个③，多集中于我国的中西部地区。
关于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研究，主要分为两个思路：
第一，从制度参数方面研究，对养老保险基金的收支平衡和未来趋势建立精算模型。目前国内学者认为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区域差异的因素主要有人口迁徙、覆盖率、制度赡养率（邓大松和杨晶,2019），通货膨胀和经济景气（王鉴岗，2000）等。而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往往和人口老龄化密不可分，刘威（2018）通过计量和精算模型分析得出社保基金偿付能力降低的主要因素是人口老龄化和移民导致交费人数较少。但鲜有学者专门从人口流动角度分析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人口流动主要改变了人口流入地和人口流出地的人口自然、社会、地域结构三方面，而这三个方面恰恰是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发展不均衡的重要因素（余梦婷和顾宝昌，2020；周依,2020）o流动人口的参保率难以保证，这也是造成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难以提升的重要因素，若将人口流入地和户籍地养老保险缴费情况结合考
虑，蔚志新（2015）发现我国流动人口的基本养老保险缴费率普遍偏低且存在一定程度重复参保的现象。
基金项目：河北省人力资源社会保障课题科研合作项目“人口流动视角下河北省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提升对策研究”
（JRSHZ-2021-01053）
作者简介：郑涛（1978-），女，河北秦皇岛人，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供职于燕山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研究方向：养老保险。
杨婷（1995-），女，河北邢台人，燕山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养老保险。
普惠全鼬0可犹金鬲衣/2022.05
第二，从赡养压力方面研究，提出基本养老保险由省级统筹升级到全国统筹的重要性。我国现在的基本养老保险的管理是以省为单位，但是人口流动的加速，省级统筹的管理方式已经不能满足需求，所以逐步推进基本养老保险全国统筹（房连泉,2017；李琼和周宇,2018），在实现全国统筹的过程中除积极落实省级政策外还要积极发挥中央政府的作用，应确立中央事权和支出责任，通过统一政策、统一管理、结构改革和参量改革等措施系统（施文凯和董克用,2021），合理调整中央调剂金政策（周心怡和蒋云赞,2021），从而改善地区®老保险軽偿怫总力的斟。
综上，有关人口流动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文献存在以下特点：
⑴关口流动对甘养老保险軽偿付能力影响的文献较少，且均是把人口流动仅进行简单分析。
（2）缺乏定量分析文献，鲜有文献运用中介效应模型研究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作用渠道。
本文从赡养能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视角探析人口流动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机制和作用路径，在有效测度人口流动数据和地区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基础之上，实证分析了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效应。
二、理论分析与假设
（一）人口流动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全偿付能力的直接效应分析
流动人口通过改变人口流入和流出地区的人口年龄结构、类别和人口受教育结构，影响地区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造成地区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差异性。从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收入来看，人口流入的主力军为青壮年劳动力，这增加了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收入；而人口流出地损失了大量的青年劳动力，缴费人减少，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自然减少。在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支出方面，流入人口的增加并不会增加相应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支出。综上，人口流入地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结余会不断增加，从而偿付能力不断增强，人口流出地则与之相反，由此提出假设：
假设H1：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偿付能力受省际人口流动的影响，即当净流入人口数大于零时，有利于提高地区基本养老金的偿付能力。
（二）人口流动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中介效应分析
人口流动会影响一个地区赡养压力的变化，本文选取制度赡养率指标表示赡养压力的变化，即人口流动会影响地区的制度赡养率。人口流动会影响人口的年龄结构，人口流入地区的青年人口增加，从而提高地区制度赡养率。对于人口流出地区，人口结构偏向于老龄化，那么制度赡养率就会较低，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结余较少，甚至出现了当期基本养老保险基金负结余，从而降低该地区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
人口从生产效率较低的部门流向生产效率较高的部门，有利于提高社会整体生产效率；另外，人口流动必然会带动人才聚集，人才聚集会促进经济和产业聚集，这会加快地区的经济发展。而经济增长会拉动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的增加，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主要来源于基本工资，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有利于提升基本工资水平；经济增长也会增加对人才的需求，就业率上升，参保人数也会进_步上升使得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增加。由此提出假设：假设H2：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人口流动会明显改变省份的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状况。
假设H3：人口流动可以通过赡养压力变动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中介作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偿付能力产生影响。
我国疆域辽阔，各个区域会因为不同的历史条件、地理位置、政策和要素禀赋等方面均有较强的区域异质性，地区发展和人口流动的极化现象仍然存在。我国广阔的土地和自然地理分割形成了人口流动的不同趋向，为检验不同区域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差异提供了理想的实证环境。因此本文主要从区域（东部、中部、西部）的不同维度考察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异质性。
假设H4：人口流动作用于我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机制可能存在明显的异质性。
三、模型构建和变量说明
（一）数据来源和变量说明
1.数据来源。本文选取中国31个省级行政区（港澳台除外）2008-2019年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和检验。本文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事业发展统计公报》《中国人口和
2022.05、"''i可吐全鬲玄普惠金融就业统计年鉴》、第五次和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以
下简称“五普”和“六普”）、《中国2000年人口普查分
县资料》和《中国2010年人口普查分县资料》，对个
别年份缺失数据采取插值法计算。
2.变量说明
（1）被解释变量。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bp）：
对于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评价并没有明确的定
义，本文借鉴荣幸（2016）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
能力的定义，数值越大表明激进的偿付能力越强，数
值越小表明偿付能力越弱。
（2）解释变量。人口流动（mig）：人口流动将改变
人口流入地和人口流出地的人口年龄构成，其特点
为趋利性。本文采用净流入人数进行度量（负净流
入人数可看作为浄流出人数）。利用统计年鉴中的
常住人口变动进行测量④。
mig^
2009
migi,2oio^{prpa-prpi^O-^bir^-deau)£<2010
2019
X-(b讥诲,2010EM2010
（1）
其中,i代表省份,t表示年份。pzp”表示常住人口数,bir*表示出生率,cfeoj，表示死亡率,znig*2oio为第六次人口普查得到的净迁人人数。由于人口流动数和其他变量量纲不同，所以对数值进行归一化处理。
（3）中介变量。
赡养压力（pc）：一个地区的赡养压力指标选取制度赡养率表示。制度赡养率定义为离退休人数占养老金职工参保人数的比重。
经济发展水平（ln（PGDP））：选取的相关区域经济增长变量地区人均生产总值。为了避免量纲不同而产生的差异，本文对地区人均生产总值进行取对数处理。
（4）控制变量。选取城镇化水平、财政收人和消费者价格指数等3个因素作为控制变量。
城镇化水平（urb）：城镇化水平是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衡量标志。一般而言，人口城镇化水平越高，对地区养老金偿付能力的要求就越高；反之，对地区养老金偿付能力的要求就越低O
财政收入（gr）：若财政收入较为匮乏，难以维持该省政府其他基本职能的履行，可能会导致对社会保障的财政支出分配的较少，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就有可能产生缺口；反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该省份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缺口问题。由于财政收入和其他解释变量的量纲不同，所以对财政收入进行取对数处理。
消费者价格指数（CPI）：本文选用CPI反映我国的通货膨胀程度。社保基金的投资问题是现在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社保基金实际的收益率受到通货膨胀的影响，只有实际收益率的提高才有助于提高养老保险基金的收入进而提高基金偿付能力O
（二）模型构建
1.直接效应模型
由于本文研究的是人口流动对基金偿付能力的直接效应和中介效应，因此基于面板数据构建估计式（2）作为本文的基准模型，由于数据存在不同量纲，所以对控制变量财政收入进行了取对数处理，最终形成估计式⑵：
bpi^cmigu+w』og（gr）*+W2iirb”+W3C/Y+a+p it+u i+q（2）2冲介效应模型
基于人口流动可以通过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改变来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因此本文将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就平设定为中介变量，分别加人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影响因素研究的模型中，验证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在评估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中的中介效应是否存在。本文借鉴温忠麟（2014）提出的中介效应检
验方法构建面板中介效应模型：
pc i i=a i mig it+yJ,og{gr）i,-iyinrb it+y3CPI+b+0it+u i+q,（3）加（PGDP）i^a^nigi+p J ogC.g r）i+p^urb u
+P3CPZ*甘t~z*+u；+q,（4）bp it=c1mig il+7}1pc it+S1log（.gr'）it
+^2urb u+^CPIi+d-HJi+Ui+q,（5）bp^=c2mig i,+T）2[Ti（P GDP）*+3ilog（g r）”
+a}2urb it+a}3CPI it+e+s it+u i+q t（6）其中,s*、z*、e*和v u为随机误差，“:、g，分别为省份因素和年份因素。检验过程分为四步：第一步，估计式（2），若解释变量的估计参数显著，则说明人口流动影响基金偿付能力的总效应显著，可进行下一步检验，否则终止中介效应检验；第二步，估计式（3）和（4），检验解释变量人口流动和中介变量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关系是否显著；第三步，估计式（5）和（6），检验在被解释变量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和解释变量人口流动之间分别加入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这两个中介变量后的结果；第四
/可犹金鬲衣/2022.05普惠全鼬
步，中介效应判断，若®和Vi均显著，则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显著，若两者至少有一个不显著，则进行Bootstrap检验，若统计量显著，则中介效应显著，否则，中介效应不存在。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本文对主要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详见表lo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以上年结余基金能维持本期时间长短为衡量，其中最大值为48.38个月，最小值为-3.25个月，平均值为13.11个月，标准差为7.6，省际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差异较大。地区人均生产总值的标准差为0.527，说明取对数后的地区人均生产总值差异较小。赡养压力的均值为28.23，标准差为6.64，每个退休员工最多的省份有44.07位在职职工提供其退休养老金，最少的省份只有9.27位，省份差距悬殊。
表1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变量名称变量符号样本数量平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养老基金
偿付能力
bp37213.117.595-3.25048.38
人口流动mig3720.3870.15501
赡养压力pc37228.23  6.6359.27044.07
经济发展
水平
ln(PGDP)37210.630.5279.14712.009城镇化率urb37254.8713.8621.9289.60财政贬log(gr)372  3.1560.457  1.400  4.100
消费者
价格指数
CPI372114.49.79097.65140.8（二）回归分析
本文利用豪斯曼检验拒绝了随机效应模型的原假设，故使用固定效应模型对直接模型、中介效应模型的式（4）_（6）进行了回归，模型结果如表2所示。
在模型（2）中，人口流动和基金偿付能力呈现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即随着人口流入越多，基金偿付能力则越强，当人口流动变动1个单位时，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偿付能力将提升30.87个单位，可以验证假设H1。
经济发展水平和基金偿付能力呈现显著的同向变动关系，当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时候，人们的工资水平可能会越高，由于我国基本养老保险缴费基数为职工工资，当工资有一个较大的涨幅后，基本养老保险的收入则会有一个较大幅度的增长，从而基金的偿付能力则越强，但是，当经济发展速度较为缓慢时，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较少，可能造成偿付能力的下降，所以两者是同方向变动的；赡养压力和养老基金偿付能力呈现反向变动关系，当制度赡养率越
表2基本回归结果
直接效应中介效应
模型（2）
bp
模型（3）
pc
模型（4）
所有省份的简称
Ln（PGDP）
模型(5)
bp
模型（6）
bp mig30.87***
(6.39)
-14.24***
(-3.43)
0.241**
(9.18)
21.51***
(4.71)
31.23***
(6.65)
pc-0.536***
(-8.14)
Ln(PGDP)12.26***
(6.07)
log(gr)15.48***
(8.73)
-8.024***
(-5.35)
0.196***
(7.46)
11.46***
(6.80)
9.605***
(4.80)
urb-0.452***
(-7.40)
0.177**
(3.37)
0.024***
(23.35)
-0.364***
(-6.⑼
-0.736***
(-9.79) CPI
-0.128***
(442)
0.198***
(6.34)
0.019***
(19.82)
-0.063
(-1.78)
-0.346***
(-7.50)
cons-7.220*
(-1.18)
26.76***
(10.50)
6.381***
(55.00)
10.91**
(3.22)
-79.76***
(-6.20)
省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
年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R20.4750.3010.8870.6080.454
N372372372372372注：表中括号内为系数估计的标准误严*、**、*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下同）
高，即赡养压力越大时说明一个离退休人员的养老金需要更多在职员工支付，这会增加基本养老金的支出压力，造成偿付能力的下降，当制度赡养率较低时，只需要很少的在职职工的养老金就足够支付给离退休人员，更容易产生基金结余。在现实层面，制度赡养率越高，反映的是在该省份退休人口的养老金需要更多的在职职工缴纳的养老保险金维持，不利于养老保险金的积累，现阶段我国降低制度赡养率影响的举措主要是通过财政补贴，增加省份养老基金结余，可以验证假设H2O
加入中介变量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之后，人口流动对偿付能力的作用仍然显著，结合模型（3）,（4），说明中介效应存在证明了假设H3。加入中介变量后，人口流动对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仍为正向影响，但估计参数相应减少，说明中介变量起到部分中介效应作用。
控制变量的估计结果符合预期，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财政层面因素财政收入越多，基金偿付能力则越强，财政收入的增加，政府有更多的资金投入社会保障中，从而提升基金的偿付能力。城镇化率与基金偿付能力呈现出反向变动趋势。城镇化程度越高时，对于养老金的需求就会越高，但是这个时候基金的增长速度很可能赶不上需求增长的速度，造成了基金偿付能力降低现象的出现，呈现出反向变动的趋势。虽然城镇化率的提高会带来劳动力人口的流入、产业结构的升
级和政府财政补贴的增加，但是
2022.05、©阿吐金鬲玄
城镇化进程过快可能会导致集体无力补助个人压力过大、参保意愿不高、基金的参保率难以保证和基金投资运营和管理效率低等问题，当这些问题较为严重时，会出现城镇化率越高，偿付能力越弱的情况O cpi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来通货膨胀的程度，所以cpi和基金偿付能力呈现反向变动关系。
（三）区域异质性分析
从表3中可以看出，人口流动对于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直接效应存在明显的区域异质性。东部地区人口流动对基金偿付能力的作用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且影响系数相较于中西部较大，表明东部地区的养老基金偿付能力受人口流动的影响较中西部大。
表3分地区直接效应回归
东部中部西部
bp bp bp mig46.74***38.31***11.5
(5.83)（5.77）（0.77）
log(gr)11.66**27.06***11.79***
(3.20)（7.53）（4.08）
urb-0.513***-0.439**-0.444***
(-5.49)(-3.25)(-3.38) cn-0.091-0.495***-0.047
(-1.33)(-5.17)(-0.60)
cons-4.568**-7.031*  1.194
(-2.77)(-1.99)(0.16)省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
年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R20.7520.4540.173
N144108120
注：中国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广西、海南；中国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内蒙古、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中国西部地区包括四川、重庆、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
在上述直接效应检验的基础上，本文检验了中介效应的区域影响差异，结果如表4所
示。可以看出东部地区的赡养压力和经
济发赵平均部分中介效应，人口
流动通过改变正向改变东部地区的经
济发展水平、反向影响着东部地区的赡
养压力。中部地区的赡养压力具有部分
中介效应，人口流动对中部地区的赡养
压力具有反向影响作用。但是中部地区
赡养压力和人口流动是呈现正向相关
的；中部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在人口流
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影
响中，作用是不显著的，且通过Bootstrap
普惠金融法检验，中部地区的经济如水平在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上并不存在明显的中介作用。我国幅员辽阔，不同地域拥有不同的要素禀赋也可能导致基金偿付能力存在差异。从上述分析中验证了假设4，我国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作用机制区域异质性。
（四）稳健性检验
为了验证本研究的可靠性，本文借鉴现有研究选取单一指标的方法，采用净人口流动增量数值作为核心解释变量的替代指标进行稳健性检验。稳健性结果显示，无论是直接效应还是中介效应，均与前文得到的结果一致。所以本文认为，研究结果具有稳健性。
五、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在我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支矛盾日益严重的背景下，研究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偿付能力的区域差异以及影响机理对维持社会公平、增进人民幸福感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本文采用2008-2019年省级面板数据，分析人口流动对基本养老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结果发现：人口流动可以通过改变人口流入和流出地区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来影响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偿付能力；人口流动对基金偿付能力的影响具有区域异质性，对东部地区的影响最为明显，而对西部地区的
偿付能力并没有显著性影响，赡养压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作用具有区域异质性。
（二）政策建议
1•降低制度赡养率，提升偿付能力。根据2019年4月10日中国社科院世界社保研究中心在上海表4分地区中介效应回归
东部中部
pc bp Ln(PGDP)bp pc bp Ln(PGDP)bp
mig-18.42**
(-3.01)28.95***
(3.66)
0.419***
(以.10)
1.86***
(6.51)
5.59***
(6.10)
33.12***
(5.40)
-8.528*
(-2.48)
39.14***
(5.92)
pc-0.667***
(-5.74)-0.566*** (475)
Ln(PGDP)17.50***
(4.64)-3.951 (-1.59)
log(gr)-10.23***
(-3.67)6.781*
(1.97)
0.494***
(11.68)
-0.312
(-0.07)
-2.419
(-1.13)
15.48***
(3.80)
-18.65***
(-9.89)
30.27***
(7.39)
urb0.450***
(5.68)-0.287**
(-3.03)
0.025***
(23.71)
-
0.865***
(-7.43)
-0.291***
(-3.38)
-0.107
(-0.76)
0.594***
(8.47)
-0.298
(-1.86)
CPI0.162**
(3.17)
0.01
(0.21)
0.014***
(10.12)
-0.294***
(-3.71)
0.467***
(9.40)
-0.263**
(-2.64)
0.462***
(8.05)
-0.485***
(-5.10)
cons21.05***
(4.48)3.366**
(0.50)
6.345***
(43.39)
-112.4***
(-4.69)
-
9.611*
(-2.48)
5.28
(0.76)
-1.279**
(-3.30)
15.61
(0.98)
省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年份因素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R20.3420.7970.9240.7660.7520.5520.8870.562 N144144144144108108108108

版权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仅供演示用，请勿用于商业和其他非法用途。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QQ:729038198，我们将在24小时内删除。